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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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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唐佑鸣睁开眼睛,拉下蔺维言的脖子,跟他来了一个缠绵的深吻,然后说:“再躺会儿。”
  蔺维言向外看了眼时间:“自回来,我还没给父亲母亲请过早安。”
  唐佑鸣又给了他一个吻:“以后我才是你衣食父母,你给我请早安就行了。”
  蔺维言失笑:“是,你最大,只给你请安。”
  两个人磨蹭了一会儿,起床吃了一顿时间不当不正的早餐,然后蔺维言把昨天拿到的东西交给唐佑鸣,甚至包括蔺家族谱的附件:“我粗略地看过,蔺家银钱方面的进出并不夸张,但是在徐州,蔺家算是最低调的世家之一。”
  唐佑鸣不置可否:“你也知道,世家并不以财帛立世。重点在他们的人际关系到底能广泛到什么地步。”
  蔺维言直言:“很可怕。姻亲关系可从富商一直牵扯到朝中大员,门生更是不计其数。”
  唐佑鸣不情不愿地接过那些东西翻了翻:“我也不是一定要把他们斩尽杀绝,书香门第嘛,某些方面还是有过人之处的,不是不可用。”
  蔺维言想了想:“先帝忌惮世家,已经渐渐将他们排出权力中心了。如果没有什么刺激到他们,先不急着处理也可以。或是像先帝一样,温水煮青蛙。”
  唐佑鸣不走心地说:“温水煮青蛙啊……好主意!那我们兴建学堂好了,他们不是门生遍天下吗,我同样可以做到,而且这些学生比普通的读书人有更高的地位,官途更顺畅。”
  蔺维言看他漫不经心地出主意,头疼地皱眉:“想想你国库里的银子。”
  唐佑鸣十分财大气粗地说:“朕有钱!”
  “不要意气用事。”蔺维言温言劝道,“需要考虑的地方太多了,回京之后与其他人商量商量再说吧。”
  被蔺维言这么一反驳,唐佑鸣反倒有兴趣辩驳起来:“其实这是个很好的方法,百利而无一害。就像我跟你讲过的,我没打算实行愚民政策,这样一来兴建学堂就很有必要了。不一定只培养精通明经策略的人,再培养一些经商、水利乃至于手工制造等方面的学员,具体科目商议后再决定。”
  “等等。”蔺维言挑眉,“水利就算了,经商?你不怕被折子淹了?”
  唐佑鸣不甚在意这个问题,顺着刚才的思路说了下去:“每个乡镇都设有三老负责教化,但实际上他们并不在官员体系中,甚至没有俸禄,只有每年例行赏赐。初期就选拔他们或是他们的门生担任教员,反正不可能将学校开进每个乡镇中,一郡开设三到五个学堂即可。”
  蔺维言知道这只是唐佑鸣灵光乍现的主意,他本该打消这个想法,但是越听唐佑鸣说下去,他越觉得可行,甚至忍不住将唐佑鸣的想法细化:“没错,就算在一些贫苦的乡镇中开设学堂,也不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他们宁肯自己的孩子下地干活,所以先在城市中开设学堂就足够了。”
  “没错。”唐佑鸣很满意自己把蔺维言带进了坑里,“下一步是提高商人地位,让他们动起来,把所有的疆土连成一片,我不希望再看到固步自封的桃源乡,我要靠他们打破固有的地域界限!”
  “地域界限被打破,各地的发展都会加快,并且可以促进教育发展。”蔺维言接口道,“到时候国库会比现在充盈得多,可以进一步推广学堂,良性循环。但是造成的问题也不少,一旦人眼界拓宽,见识增广,他们将不会再保持盲目的忠诚。这样一来,怀疑乃至于反叛的人都会增多。”
  这也是商业一直受到抑制的原因之一,人员流动将会导致多种多样的问题,最基础的一点正是由于它对朝廷统治稳固性的冲击,这是所有皇帝都无法接受的。
  唐佑鸣摸摸下巴:“所以军队的实力更重要了。除了军队人数,兵器、战术方面都需要改善,而且是长期不断地改善。这样吧,让工部、兵部商议一下,在学堂中增设两个科目,给成绩优秀的学员提供直接进入兵部工部任职的可能,总之,有这种才能的人必须为朝廷干活。另外,铜、铁矿脉都要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他是想让百姓过得好,不是想让别人篡自己的位。
  “开设学堂做为第一步应该很好实现。”与唐佑鸣马不停蹄地设计前景不同,蔺维言的想法更加缜密,“但是促进商业很难,商人地位太低了。好在你一直有好商的名声……”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唐佑鸣以皇帝的名义耍耍赖。难道大臣们还能说唐佑鸣卑贱么?他们不敢。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居然把这么一件事七七八八地构建完了。只是这件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一步一步都要时间慢慢落实,并根据成果改善后期的计划,哪一环出了问题都会造成全部计划崩盘,甚至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看到全部的成果。
  所以他们不急,他们完全可以慢慢筹谋,并把一切可能存在的问题全部解决。这是一个过程,所有政令下达必然经历的过程。
 
☆、来客(三)
 
  蔺维言和唐佑鸣把事情谈完,商量了一下一会儿去哪里走走。
  但唐佑鸣不是笼子里的鸟,什么地方都飞过,这会儿跟蔺维言正蜜里调油,懒得出去扑腾,蔺维言也兴致缺缺。这个季节外面没什么景色好看,又天寒地冻的,俩人一合计,居然一致地觉得在蔺府窝着挺好的
  当然,窝着不是发呆,两个人下棋作画舞剑,什么都能玩到一起去,时间过得飞快。
  “你真不打算跟我一起用晚膳?”蔺维言换了一套衣服,“前儿你跟我们一起用晚膳不是也挺好的么?”
  唐佑鸣刚吓唬完蔺老爷,怕蔺老爷在饭桌上中风,于是摇头:“你少吃点,晚上回来再陪我吃点。” 
  蔺维言吻了下他的额头:“是,陛下。”
  唐佑鸣吃了两块点心垫了垫胃,有蔺维言陪着觉得哪里都好,只剩下自己才觉得这个房间小得伸不直腿,站起来就碰到墙了。走出门,又觉得院子简陋得不忍直视,光秃秃的,仅有的几株竹子的叶子又是黄绿色的,难看死了。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不只是带两个御厨了,再带几个花匠折腾折腾。
  绿乔见他神色恹恹,叫了个暗卫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不拘什么拿回来给唐佑鸣打发打发时间。
  没等暗卫回来,新鲜自己找上门了。
  “蔺维清想见朕?”唐佑鸣意想不到地说,“什么名目?”
  红枫撇嘴:“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贼眉鼠眼的。”
  红枫一直是有话直说的性子,唐佑鸣平素并不管她,这次却整了表情道:“真是给你惯得没个样子了,妄议主家,哪来的胆子?蔺维清再不好也是蔺维言的弟弟,你哪里有资格评判他好还是不好?”
  红枫跟在唐佑鸣身边这么多年,还没被唐佑鸣说得这么狠过,眼泪顿时下来了,跪到地上抽噎着认错:“是奴婢妄言了,请主子饶我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绿乔又心疼又气,可是院子外面还有一个,不好在这个当口给红枫求情,也觉得这些日子红枫越来越没规矩,应该受个教训,于是道:“主子,见么?蔺家人正在一起用晚膳,按理说,二少爷不该出现在这里。”
  唐佑鸣刚拨弄完花枝儿,这会儿净了手:“管他呢,左右无事,让他进来给朕玩玩也好。你带红枫下去吧。这事儿就算了,朕不罚你,你自己想想。”
  蔺维清进了院落,视线立时落在唐佑鸣身上:“唐公子,怎么没与我们一起用晚膳?可是我蔺家招待不周,惹了唐公子不悦?”
  唐佑鸣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蔺维清:“蔺二公子不也没与蔺老爷一同用晚膳,何苦来问我这个外人?再说……蔺二公子什么时候能代表蔺家了。”
  蔺维清脸色一变,正欲发怒便看到了唐佑鸣身后的主卧,神色又变得暧昧起来:“唐公子来我蔺家做客,怎的都不收拾一下厢房,与我兄长一同挤在主房里,想必不会舒服吧,又或者……太舒服了,以至于乐不思蜀,都不想搬出来了?您说,要是这话传出去,日后,我是不是可以代表蔺家了?”
  唐佑鸣直想笑:“你来就是为了示威?”
  蔺维清那张与蔺维言有几分相似的脸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让唐佑鸣顿时恶心起来:“自然不是。只是想跟唐公子表个忠心,我兄长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娘亲,蔺家自然会给我更多助力。更何况,我比兄长年轻几岁,说不定能让唐公子多享受两年呢?”
  唐佑鸣安之若素地听他讲完这段话,脸上的笑容都没变一下,在他住口之后才说:“把他扔到这里最繁华的地段上去,剥光了扔。顺便把蔺二公子这段话复述给蔺老爷听,蔺老爷年纪大了,耳朵怕是不太好了,大点声说。”
  蔺维清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你敢!”
  唐佑鸣懒得理他,转身回了房间,暗卫自然以唐佑鸣的指令为天,二话没说地拎着蔺维清到了当地风月街上,剥光了又给他身上划了两刀,丢在街中央。蔺维清杀猪般嚎叫起来,本来没注意这边的人也看了过来。
  至于本就因为缺了一个人而气氛诡异的蔺架家宴,吃到一半,忽然来了个婢女,没等进去就开始大声禀报,除了蔺维言和唐佑鸣那一段没说,剩下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蔺老爷一眼认出她是唐佑鸣带来的洒扫婢女之一,喊人的话噎在嗓子眼儿里愣是没吐出去。蔺夫人听了一半,尖叫着让人把婢女带下去,可惜没人敢动,想动的也在有动作之前被暗卫敲晕了。
  蔺老爷听了个始末,干干脆脆地晕了过去,蔺府顿时大乱。
  饭是吃不下去了,蔺维言神色淡淡地请了大夫,打发了小厮去问蔺维清现在的下落,把一切事料理了之后,没管蔺夫人狰狞的脸色,自顾自地回了院子。只在离开前嘱咐了蔺家的大管家,若是蔺老爷醒了,第一时间来通知他。
  有的人不想要脸,他就不给他们脸,就算他姓蔺又怎么样,谁敢把蔺家这些腌臜事算在他头上?比起蔺家的脸面,他反倒更担心唐佑鸣有没有受了委屈。
  唐佑鸣当然没受委屈,他出了口恶气,正得意着呢,何况好事成双,他看蔺维言走进来,对他招招手:“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蔺维言仔细地打量他,确认他不是因为今日的事不悦后才道:“我还是等到我爹清醒了再离开吧,京中可是出了岔子?”
  唐佑鸣一摆手:“来人,把朕带来的御医送去给蔺老爷诊治,务必让他明天早上之前醒过来。”
  蔺维言哭笑不得,唐佑鸣紧接着又说:“你要不要让你爹休了你那后娘?我可打听过了,你后娘生的儿子不怎么样,生的女儿也是个能耐的,没出阁就在小姐圈子里搞风搞雨,不安分得很。”
  蔺维言想了想:“这事儿我再想想。你还没说,京中出了什么事?”
  唐佑鸣笑笑,笑容里说不上是愉快还是其他的:“现在还没事,但马上就要乱套了。我让人把我皇姐从鲜卑那偷出来了,昨儿已经到京城了。”
 
☆、四公主(一)
 
  不得不说,唐佑鸣十分擅长给被人丢炸弹。蔺维言听他说完,捏了捏鼻梁,转头让蔺砚把蔺家大管家叫来。
  在蔺维言对大管家吩咐自己离开之后的事情时,唐佑鸣打发了御医给蔺老爷看病,婢女小厮则开始收拾东西。
  御医进蔺老爷房间没多久,就有小厮来通知蔺维言过去。
  蔺维言叮嘱唐佑鸣:“困了你先睡。”
  有得忙的时候,唐佑鸣还很正常,闲下来便有两分心神不定,摇头道:“等你回来。”
  蔺维言不知道唐佑鸣和四公主的感情,一时无法理解他的不平静来自哪里,只好吻了下他的手指权作安慰。
  来到蔺老爷的院子,正看到蔺维清跪在门口,脸上的血痕没结痂,显得血肉模糊。蔺维清边跪边哭,非常凄惨。没见蔺夫人,估计在里面替蔺维清求情。若不是唐佑鸣的身份,蔺老爷未必觉得蔺维清的做法怎样,顶多厌恶他学会了玩男人不学好。所以蔺夫人更加不解,她不知道这事怎么惹得蔺老爷如此生气,怒火还都是冲着蔺维清去的。那个唐公子不过是一个做客的外人,这样给主人家没脸,要是放在蔺家主家,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都有可能。怎么在她这,就要累得她儿子丢脸,还被亲爹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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