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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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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蔺维言顺着他的话题说:“为什么要给长公主安排差使?”
  唐佑鸣把玩着一枚金镶玉的带钩:“皇姐有大才,相夫教子不适合她。”
  唐佑鸣这么说,蔺维言还真就想出一件事情:“我想,你可以让长公主见一下方以白和孙凝荷。”
  方以白和孙凝荷是蔺维言和唐佑鸣从扬州带回来的女孩子,在唐佑鸣的运作下进入了京城的女子学堂读书。直到现在,她们在京城的额外花销都是从蔺维言账上走的,所以蔺维言有时候会问问她们读书、生活的状况。
  唐佑鸣虽着人照顾她们,可没那个闲心时时关注,差不多把这事忘了,听了蔺维言的话才想起来,不由问道:“她们怎么样了?”
  蔺维言笑了笑:“许是吃了苦,她们读书十分刻苦。你知道她们分别精于什么方面吗?”
  唐佑鸣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她们性格十分不同,一个直爽坚韧,一个娇弱温婉。”
  “孙凝荷的爱好普通一些,她长于医术。方以白却十分了不得,她曾拜托过我,说她想做讼师。”蔺维言语带赞叹地说,“确实如你所说,她十分大胆坚韧。”
  唐佑鸣把带钩塞到蔺维言手里,示意他收下:“若是这样,确实可以让她与皇姐见一面,说不定她们能谈得来。”
  蔺维言将东西纳入袖袋,调笑道:“你不想利用这件事?”
  唐佑鸣扯过他的袖子,把带钩拿了出来,揪着蔺维言换了个姿势,伸手便解他的革带:“可惜皇姐生为女子,不然我们这些人不会为这个皇位生出这许多波折来,她比我胸怀天下。而且我毕竟不是女子,不知她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如让她们自己努力,看看能博出个什么结果。皇帝和大臣都一样,总觉得自己是一个群体,这个群体任何一点利益受到损害都要跳起来维护。今儿商人要跑商,他们便觉得自己拥有的土地没办法产生最大的利益,就压着人不准动;明儿女孩子想做事,便说她们不知廉耻不懂女德女戒,不好好地替他们看管后院就算了,有朝一日还要抢占自己的位置,必须把她们逼回去;后天普通百姓有了入朝为官的可能,他们更有危机感了,从政令下达前就要跳脚。”
  蔺维言由着唐佑鸣给自己宽衣解带:“维护自己的利益是人之常情,你就不担心吗?”
  唐佑鸣嗤笑:“担心得再多,我也是皇帝,只要对大平朝有利的事情我就敢做。担心平民开化后怀疑、抵抗朝廷?真到了那一天,一样有解决的办法。就算真被赶下皇位了又能怎么样?我稀罕这个皇位么。”
  蔺维言抬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角,不能更喜欢他的张扬和目空一切:“他们大概是希望可以荫蔽子孙后代,所以有些东西不愿意放弃。”
  唐佑鸣更加不屑:“子孙后代?死都死了,管那么多做甚?留的那些东西,他们是能吃到还是能喝到?还有那些顾念着名传千古流芳百世的,若真有真才实学便罢了,有些没那本事硬要装出个贤良中正来,除了让自己过得虚假不痛快外还有什么用处?后人如何传颂又能影响什么了,真以为自己可以转世重来么?”
  唐佑鸣一边说着,一边给蔺维言别好带钩,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拉他到铜镜前:“如何?”刚才的愤世嫉俗一点也看不到痕迹,像是一个第一次做手工的小孩子,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作品。
  作品先生看了看自己,十分给面子地赞道:“不错。”
  唐佑鸣满意点点头:“我选的样式、材料,果然效果极佳。过两日再送你配套的玉佩玉玦。”                        
作者有话要说:  赶出来了一点…好困,晚安,群么
 
☆、东槐王(一)
 
  新年刚过,鲜卑东槐王的求见折子便摆上了当今圣上的案头。折子上说了一件大事,几年前嫁往鲜卑的福平长公主居然失踪了!
  就此,东槐王表达了十二万分的歉意,保证一定会查出犯人且找回公主,希望□□皇帝可以宽限几日。
  唐佑鸣大怒,当即召鲜卑东槐王进京阐明实情。东槐王推拒一次,表示希望可以专心查案,也可以早些给大平朝一个交代。唐佑鸣立即又下达了一封诏书,表示不希望听到东槐王再次违逆自己的命令。
  诏书中既然用了“违逆”这个词,东槐王再不甘愿也得收拾收拾准备上京,不然就等着双方开战吧。
  大平朝国库不丰不想打仗,鲜卑也不想。要是鞑靼还在,双方配合一下还有希望,现在鞑靼被收了,他们有再多人也不够跟大平朝拼人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点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东槐王推拒唐佑鸣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拖时间,送信一来一回花费的时间不少,多来几次能拖上一月两月的。
  唐佑鸣哪能让他如愿?暴露唐韵晴在大平朝的时候,东槐王必须在京城,到时候,就算为了自己的小命,东槐王也得表现得像个软柿子。所以唐佑鸣根本就没给他继续拖延的机会,表现得极其强势——不来就准备开打吧。
  不管唐佑鸣是不是有这个魄力,反正架势足足的,东槐王不可能不来。
  “大王,□□皇帝急着要你上京肯定有诈。”一个部族首领担忧道,“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鲜卑与鞑靼原本同属一宗,只是后来鞑靼的一支迁徙到东北,自成一脉。双方有很多类似习俗,可是丝毫不亲近,只有面对大平朝时方有合纵连横的可能,不过次数不多,毕竟在防备大平朝时,他们也在彼此警惕。
  游牧民族民风彪悍,相比大平朝,王位传递的方式没那么固定。中原每朝每代的王朝都算上,不是父传子的情况可以数得过来,部族中的变数却多得多。兄传弟、叔传侄都很正常,甚至可汗之位还可以在不同部族之间轮换。所以鲜卑王之间的年龄差往往很大,比方说现任东槐王还没到而立之年,看上去十分年轻。
  不过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显得威压太重,让人不敢直视:“明知有诈也要去,他故意如此,我们没办法。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你们不必太过忧心,我不会有事。”
  “大王此去准备带多少护卫?”另外一个部族首领问道,“三百如何?”
  东槐王摇头:“不必。如果真出了事,带再多人也不能让我毫发无损地从京城中逃脱。只带几个好手罢,人少反而不易引人注意。”
  这边东槐王如何准备进京不提,京城中也不平静。
  大家的想法很好理解,虽然与鞑靼一战大平朝大获全胜,但是毕竟刚刚进入恢复阶段,这个时候与鲜卑打起来未必是好事,然而陛下与福平长公主的感情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所以官员们这几日上朝俱是屏住呼吸,生怕陛下一怒之下要征讨鲜卑。
  还好,陛下很冷静,虽然怒气冲天,但只是派了人去查,以及勒令东槐王进京,大家十分欣慰。打鞑靼一事已经让所有人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位新帝想做的事情,他们拦不住,既然这样,他们就只能打心眼儿里期盼陛下跟他们是一条心了。
  又是一日下朝。
  蔺维言见唐佑鸣唇角带笑,于是问道:“你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唐佑鸣站在桌案前,十分满意地说:“非常顺利。东槐王进京时,他们该差不多查到羌族头上了,再过几日便能查到桓郡王头上。谁也别想逃过这事去,要乱一起乱。”
  蔺维言知道“栽赃嫁祸”这件事是唐松负责的,一时有些好奇:“唐松做的不错,你打算他什么奖励?”唐佑鸣不准备给松柏长青四个去势,那他一定会给这四人安个一官半职。能做王府管家的没有草包,让他们只在幕后做事未免可惜。
  唐佑鸣摸摸下巴:“跟你提过的提高经商地位一事,我准备交给他去做。我的生意不会停,直接转到他手下,让他去跑。跟他比,那些皇商算得了什么?”
  蔺维言赞同道:“好主意。”
  反正没人敢说唐佑鸣的生意低贱,唐松身上打了唐佑鸣心腹和从龙之功的标签,看不惯也得忍着。皇帝做了表率,大臣里那些知道变通的立刻就会跟上,从朝堂上带动下面,一切都会更容易。等到风气已成,腐朽的人看着不满也没有阻止的能力了。
  “但是这个度不好掌握。”蔺维言提醒道,“如果官员经商成风,结果将比官商勾结更严重。要在发展成那样之前进行限制。”
  唐佑鸣想了想才道:“我晓得的。等到事情已成定局后,再找几位阁老商量一下吧。”
  蔺维言哭笑不得:“想做什么不与他们商议,解决问题才想起他们,你这样易伤人心。”
  唐佑鸣转过身面对蔺维言,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他们会理解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还不确定那几位会成为他的肱骨,那几位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并且给出合适的反应让他确认他们的忠心,这是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用挑明说。他自然会在伤及臣子忠心确认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正在亲昵,福海来报:“中书舍人江烨赫求见。”
  “宣。”唐佑鸣说完,盯着福海看了半天,正当福海浑身冷汗准备跪下谢罪的时候,唐佑鸣说了一句跟江烨赫求见一事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福’字冲撞了福平长公主的封号,改福为吉吧。”
  蔺维言偏头笑了一下。不满亲昵被人打断,偏偏在下人身上找不痛快,真是幼稚得可爱。
  吉海连忙跪下谢恩,自是不知道蔺维言在想什么,倒是唐佑鸣斜睨着蔺维言,蔺维言稍稍抬手做了个赔罪的姿势,嘴角的笑意却是没消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不能在十二点之前写完…好在现在通宵供电,总算能发上来了
 
☆、东槐王(二)
 
  因为福平长公主的事情,最近几日诏书频繁下达,对外对内一直没停过。江烨赫的职责是起草、修整诏书,积累了不少诏令,需要唐佑鸣审阅批示,然后才能转至门下尚书进行批驳执行。
  江烨赫面见的时辰刚巧是蔺维言禀报军务的时候。虽然看起来他和唐佑鸣在一起总是打情骂俏,但蔺维言确实是要做事的。只是唐佑鸣不准他走,他只好用别的时间处理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好在刑部和看批报之类的事情可以堆到浩然殿来,唐佑鸣看折子,他就看案子卷宗,谁也不打扰谁,偶尔两个人看累了再亲昵亲昵。
  目前蔺维言还没见得光,偶尔留宿宫中不算引人注意,日日如此自然不行,每个来觐见的官员都能看到他留在浩然殿里也不是那么回事。所以他和唐佑鸣定了一个时间,其余时候有人面圣便躲到内室里或屏风后面。
  江烨赫依旧是高傲清然的样子,进来后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蔺维言。唐佑鸣颇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视线在二人之间梭巡几圈,笑容立刻变得有些恶劣。
  规规矩矩没有直视天颜的江烨赫自然没发现,蔺维言却摇了摇头。
  江烨赫先是呈上了几条唐佑鸣当堂宣布的诏令,随后为难地瞄了蔺维言一眼,才继续低头道:“陛下,是不是让蔺大人回避一下?”
  唐佑鸣笑眯眯地说:“蔺大人同平章事,有权了解、参与且决定一切诏令,不必避开他。”
  江烨赫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
  唐佑鸣颇为新奇地看着江烨赫变脸,心里感叹,果然太嫩。江烨赫是他做王爷时收拢的一个人,只是唐佑鸣的身份原因以及江烨赫本身的傲气,使得他不好入仕,只做个闲云野鹤。江烨赫有才华,与那些有才华更有清气的读书人十分投缘,故而闯下了大大的名声。如今唐佑鸣已称帝,自然会启用这些人。
  按理说,江烨赫和前司直现任户部尚书一样,都是唐佑鸣登基前便投入他门下的大功臣,相较而言,江烨赫的资历还老些。可惜资历再老,没再官场里打过滚,就还是个愣头青。换了其他的老油条,心中再乱再惊也不会直接显露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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