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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番外 作者:青花玉龙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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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乔装改扮 阴差阳错

  “梅山道人给我铺好这些,我其实是没有退路的。我有两个表字,一字是承运,梅山道人所赠,一字是怀璧,七晋山人所赠。怀璧其罪,你懂也不懂?”
  穆修白讷讷重复了一句:“怀璧……”
  李瑄城并不看他,只拿手去握住穆修白的手,也一并握住他手里的除珠,他感到穆修白缩了一下,但是他握得很稳。
  穆修白和李瑄城两人都在看除珠,李瑄城把夜明珠的盒子关上了后,除珠的光芒就不再充满进攻性,温和了少许。
  即便这样,穆修白也觉得满室的光都溢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看不清李瑄城的面庞,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挠着他的心室一般,道:“我即便无心天下,也不得安宁,我没有退路的。而我又不得不报幼时之恩。”
  穆修白自己未觉察,口里已经问了出来,道:“你当真不想么?”
  李瑄城将小臂微微往内收,把穆修白往自己身上带了,除珠也就贴近了胸口。李瑄城看了一眼除珠,凑近他耳朵道:“本来是不想了……但是现在未必。”
  穆修白只觉得耳朵都被李瑄城呼出来的口气灼了一下,他思绪极其混乱,他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李瑄城依旧贴近他的耳朵,语带轻浮道:“你说为什么?”
  穆修白觉得炙热能将他的皮肤灼伤,他想得确实不错,李瑄城给他带来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是切实的。这个人本来就危险。
  李瑄城也不准备再讲话,他放开了穆修白,执起他另一只手,道:“出去罢。”
  穆修白走出镜寒洞,除珠也便被李瑄城收起来。
  穆修白今日听得太多,反复地思量,一时间便有些出神。
  语谰池依旧是语谰池,依旧是最好看的冬日。山顶升腾的云气和日光下莹白的积年之雪。往下有常绿的针叶林,也有暗沉的树木的枝干。穆修白见到的医女们依旧是化雪润玉的浅笑。穆修白走在李瑄城身边,受着往日没有的见礼。穆修白的思绪才从镜寒洞出来,放到眼前的事物上来,他料李瑄城大概是宣示什么。
  穆修白的住处不再是竹馆,他被李瑄城带到了主屋。穆修白知道李瑄城带他回来也就是喜欢他的。但他说不上哪里不舒服。他没有细想。
  李瑄城今日没有他事,随意在屋里坐下来,抽了一本书,只向穆修白道:“你学医可有半途而废?”
  穆修白道:“没有的。”
  “那我便考你一考。”
  穆修白心一下悬起来,道:“我确实有段日子没有看书了…”
  李瑄城笑道:“怎么?怕答不出来?我又不会为难你。”
  穆修白便坐得端正起来,两手的五指对了对,有些迟疑地放到案上来,道:“那你问罢。”
  李瑄城随意从床头拿了本医书,翻了翻,道:“你很紧张?”
  穆修白道:“是有点。”
  李瑄城道:“那你可别坐得那么直,随意些,你坐那么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罚你。”说完这句,他便看到穆修白的脊背微微弓了弓,很快又挺得笔直。穆修白的手从桌子上放到膝上,依旧是把五个指头都对起来,时而松开两个,又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李瑄城笑眼弯弯,调笑道:“你看起来确实紧张啊……”
  便也装模作样地翻开一本,问穆修白些简单的问题。
  穆修白一一作答。只是李瑄城一开始也就问些他烂熟于心的基本知识,往后问的又是肉苁蓉又是- yín -羊藿,穆修白对第一个还答得一本正经,往后却不由小声了些。他不住地偷眼瞧李瑄城,那人却气定神闲,好似真的在治学一般。
  穆修白微微皱眉,那边李瑄城已经把书阖上了,道:“还不错,只是记得太过死板了。”穆修白应了声,见他神情严厉,倒以为自己小人之心。
  李瑄城把书随手往桌上一放,又道:“接下来便说穴道罢。你闭上眼睛。”
  穆修白忍不住看了李瑄城一眼,那人道:“不然我给你蒙块黑布,你这眼睛太不像话。”
  穆修白差不多肯定这人大概真的是在调情,什么药理医术都是幌子。意味不明地看了李瑄城一眼,便道:“我闭上就是。”
  可巧李瑄城正往穆修白这边走,带起的气流将那医书掀开了一角。穆修白本已经把眼睛闭上,只觉得惊鸿一瞥,伸了手就去抓那本册子。李瑄城对着桌子打出一掌,那书被震到地上。
  穆修白只趴在了桌子上,没有抓到那书,却见书页在地上展开,全是一幅幅春宫画卷。李瑄城扶了扶额头,发出一声懊恼的喟叹。他道:“啊呀,糟糕。”
  穆修白道:“李瑄城,你就拿这来考我?”  
  李瑄城一脸理所当然,道:“我考你还要拿书,你怎么不动动脑子?”
  穆修白一听,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就听李瑄城继续道:“谁在卧房里放医书,除了这书还能放什么?”声音不急不缓。
  李瑄城绕到桌案那头,把那本子捡起来,自己又随意地翻了两页。穆修白只觉得面上都要烧起来了。都不太敢看李瑄城。
  忍不住嘲道:“……就算里面是画,你还给它弄个黄帝内经的皮儿。”
  李瑄城摊手道:“我和江烟的住处离得不远,总得装个样子。”
  穆修白想起江烟那深深的道行,觉得李瑄城的封皮其实也没有起上用处。
  李瑄城已经走了过来,道:“你这就羞了。我这还有很多,你会的太少,要多学。”
  穆修白见他真把那书摊了开,只觉得面上一热,这回可满脸都通红了。小声道:“你自己看罢。”眼睛就不知道放哪里,干脆闭上了。一会儿睁开,往边上看。
  心道,一个人的时候还能翻翻,光明正大的分享还是免了。
  李瑄城“噗嗤”一笑,也不把东西收起来,道:“你把眼睛闭上了,我便来考考你穴道。”穆修白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李瑄城伸来一只大手,盖在他眼睛上,另一只手便慢慢顺着他的脊背往下。穆修白只觉得腰部痒得受不住,便是顺势一弓。
  室内烧着地龙,穆修白已经微微出了汗。捂住他眼睛的人低头下来,从背后舔了舔他的耳垂。
  ……
 
☆、章三十五绣床斜凭(一)
 
  这章整章都不能放JJ。老地方见。
  我要让你们吃肉吃到吐。
  还有就是我这个学期可能要等考完再更了,寒假有机会的话会日更一段时间。
  爱你们哟。
 
☆、章三十五绣床斜凭(二)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重要消息:我转战寒武纪年原创网了,修文重发。网址为:三w点寒武纪年的全拼点com,详见寒武纪年贴吧置顶帖子。寒武的网站的限制会比JJ少一点。
那边先更,再更这边。
  穆修白从床上起来,外头正是日上三更。李瑄城想是早已起身了,并不在房内。穆修白慢慢地挪下床,这回李瑄城实在□□他□□得有些很,他仿佛初尝性事一般,腰酸背疼。好在李瑄城没有在他身体里留东西的习惯,倒省去不少麻烦。可转念一想,李瑄城这个习惯,大概是他流连花丛养成的。李瑄城已经而立,照旧无子嗣。
  便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觉得胸闷难忍更多于酸疼。
  床头已经备好了新衣,依旧是无新意的白色,不过比李瑄城那通身的白多了些金线绣成的纹案。穆修白便开始着衣。
  待出了门,就见候着的侍女道:“属下云裳,穆公子要寻主人的话,可以往药房去。”,说罢入了室内。穆修白想起那些狼藉,面上一紧,只作镇静地往院中走。主院很大,走了一时半会地尚不能出得院落到四君子馆。将要走到尽头时,便见江烟飞也似的从一处房间里出来,问候道:“穆修白你醒啦?”
  穆修白此时最不想见的就是江烟。后者却浑然未觉,依旧道:“往后我是不是得换个法子叫你了?小娘亲?池主夫人?”
  穆修白只觉得面子上将要挂不住,只作没听见。偏偏江烟就是要再讲一遍,道:“我给夫人问安了!”
  穆修白没由来地交织着一肚子的戾气,啐了一口,回道:“这一池子你都得叫夫人。”
  江烟听他这样讲,便捏起鼻子,装模作样道:“好大的酸味。”
  穆修白不再搭理他,大步走开了去,只觉得讽刺之意越发明显。
  江烟见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也不敢跟上去,委屈道:“好大的脾气。我这才从山下上来。我不打趣你了便是。”
  穆修白出了主院,便到了四君子馆处,想了想挑了竹馆边上走。可惜还是未能避开,那红衣的浅夏姑娘便在药场,穿过药场才是药房。穆修白便施了一礼,道:“浅夏姑娘。”
  浅夏笑得春花般烂漫,她生得最好看的就是眼睛,笑起来能把三月风都化了进去。不说李瑄城的眼光都是上佳的。浅夏道:“穆公子起了?”
  穆修白微微恩了声。浅夏便咯咯笑起来,善意地提醒道:“穆公子快去药房罢,主人在那处。”
  穆修白道:“好。”便再施一礼,越过了浅夏。在药场中小径里慢慢走过,医女们或手执竹耙,将药材往地上铺晒开来,早春亦是采挖的季节,便也有大群的医女忙着将挖出的根茎类进行择摘清洗,再走过去,便听得此起彼伏的一片捣药声。语谰池种的大多也是些名贵药材,不宜栽种或不宜得到的药材都是依仗广开的医馆八方寻得,四时不断。语谰池不说是这天底下药材最全的地方,但若是语谰池也得不到的药材,其他地方更无处找去。
  走开不远,总觉得有目光追随着,回头望时,却见药场里都是医女的素白衣裳,只衬得那一点丹红有如野火,天空倒是蓝得通透,浅夏已经和一个医女讲起了话来。
  ·
  穆修白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李瑄城。但是除了李瑄城,他又要找谁呢。
  踟蹰了半晌,还是踏入了药房。李瑄城并不在最外的一间。又往深处走去,也不见人,便又走出来,这才碰上。
  李瑄城道:“我以为你要睡到午时。”他手里擒着一把蒲叶小扇,从最侧一间走出来。
  穆修白道:“你在煎药么?”
  “算是。你的寒毒我暂且治不得,得找个好的方子压着。”又道,“珠子带着么,那物好歹是神器,也可压制千寒。”
  穆修白点点头,抬起一臂,道:“在这里的。”又问,“这毒……真的没法解?”
  时隔这许多时日,穆修白仿佛像谈起居一般,最不经意地提及了这件事。
  李瑄城没有回答,穆修白便追问道:“那我还有多少时日?”
  李瑄城不料他问得直白,只道:“一年。若你在我身侧,还可以活三年。”
  穆修白阖上眼睛,微微舒了一口气,道:“这已经比我想的要好了。”
  李瑄城道:“这毒我只是暂且找不出法子,但世上未必无人解。你……不要太过担心。”便有些后悔自己当日一时冲动,将中毒一事和穆修白讲明了。
  穆修白勾起一笑,道:“好的。三年够你找出解药来罢。我不急。”便先入了侧间去。
  李瑄城也随后进了侧间。这屋子是只有摆了几个小泥炉。边上只一张小案,上头杂乱地堆着些书简,也有摊开了的,边上还放了张薄纸,一管毛糙的毛笔横在砚台上。李瑄城略微一思索,不动声色地将案上的薄纸抽了去。
  穆修白打量了下这屋子,道:“这药里都是什么?”便蹲下了身子,捡起边上的火钳,往那煎着药的红泥火炉下头拨了拨。药罐子里飘出些中药味,将这屋子都熏得微苦,好在这两人都是早已习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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