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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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潦草的衣物,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扶着他*物往下坐。
他后庭滑腻一片,清液几乎淌了出来,只在顶端插入之时稍作滞留,便毫不费力
地将整条巨根纳入身体。松适之处,仿佛一柄如水的短剑剖开整块晶莹的春脂。
这乘坐之姿原本就令那物插入极深,加上他身体重量,一时只觉下身酸麻不着力
,内壁含着的茎体粗热无比,每一条筋脉都感触鲜明,粗大的前端更是顶到了肠道深
处,那恐怖的交契度令他喉咙发痒,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腰上。
御剑抬起他的腰,缓缓提起、放下,三五次后,动作渐快。屈方宁湿软的内壁给
他捣弄得一阵阵痉挛,头皮发麻,腰身发颤:“……要死了……”
御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示意他自己起落。屈方宁脸颊浮现红晕,挺动腰身
上下十余次,呻吟渐渐软腻,拖在御剑结实腹肌上的*物挺翘,茎头擦得发红。
御剑搂过他上身接了个吻,顺手解下他颈上明珠。随手展开紫色缎带,在他那物
顶端打了个结。那枚太真珠就坠在他茎头之下,雨水一洗,光芒更加鲜丽。
屈方宁身体早就不能抵挡快感,快要达到顶峰。下体被缎带紧紧勒住,满腔激情
无处发泄,痛苦得低叫了一声。
御剑拍了拍他屁股,催促道:“动。”
屈方宁微微仰头,满面红潮,白色上衣透湿,年轻的身体线条分明。他竭力抬起
臀部,在不得发泄的折磨中,吐纳后庭巨物。数十次后,喘气急促,手足失力,*物顶
端的珠光颤微微地上下摇摆,喉间发出力竭的艳音。
御剑胸膛浮起一层红晕,肌肤上白气腾腾,目光炙热情浓,双手捧着他腰身急速
起落。屈方宁全身虚软随他作弄,脚趾绷紧,手也挣扎着想解开下体缎带,却被御剑
压在身旁不能稍动。
他全身快感浪潮般一阵阵翻涌席卷,至下体喷发处又被生生扼住,身上一时酸胀
,一时麻木,死去活来,泣不成声。
他与御剑复合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一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了,呻吟
哭道:“大哥……我受不了了……”
御剑挺入他汁水四溢的后庭,那销魂蚀骨之感与平日油膏凭助时全不可同日而语
,压抑着欲望抽送了半刻,也已有些消受不了。听他口中软语求饶,下体一点柔光顶
得两面摇荡,偏生后*还饥渴地夹紧了他阳根,随他手掌幅度自己摇动腰身,- yín -
荡到令人失魂。
他低喘着从下细密地抽顶几次,到底忍受不住,起身一把将屈方宁按在树干上,
手臂兜住他发红的大腿,腰身快速挺动,在他身体里狂热冲撞。屈方宁背心紧紧抵住
粗糙的树皮,全身都跌落在他臂弯里,大雨中也没了顾忌,随他每一次顶入哑声浪叫
,哭得不成模样。
御剑手臂肌肉鼓紧,大腿紧紧贴住他臀部,纯以下体*插之力,顶得他身体不住挺
跃。片刻,阳根挺直如铁,动作如暴风骤雨,撞声一片黏腻。
屈方宁嘶声道:“珠、珠子……”
御剑这才捻住缎带一角,信手一抽,解了他的束缚。屈方宁一声高昂呻吟,痛苦
愉悦难以区分。他精潮受外力堵塞,一时竟不得出,待御剑一切动作陡然僵直,背肌
绷成一条直线,他这才藉着体内灼热喷射之力,高叫一声射了出来。
这场狂暴的情事与第一场春雨一同结束。屈方宁手足绵软地瘫倒在地,摊开四肢
仰面喘气。御剑也背靠大树平稳呼吸,见他一身裹满断草泥污,邋遢得不能言语,遂
在他脸上抹了几把。他手掌上全是泥水,抹得屈方宁脸上纵横花结,仿佛一个大花猫
相似。
屈方宁不愿意吃亏,挣扎爬了起来,扣了一团淤泥就往他脸上抹。御剑哈哈大笑
,任由他涂抹了几下,吻了一下他泥涂泥画的脸。
屈方宁把剩下的泥都在他大腿上抹了,虚弱道:“咱们就跟两头畜生似的!”
御剑笑道:“从前说我是个畜生,现在自己也成畜生了?”
屈方宁没力气跟他做口舌之争,往他身上一倒,不动了。御剑替他系上珠子,轻
车熟路打了个结。
屈方宁想到这缎带刚从甚么地方拆下来,嫌弃到了十分:“一股腥气!”
御剑又抹了他一嘴泥:“自己的还嫌腥?”
屈方宁枕在他膝盖上,啐了几口,转过头去。
大雨泰半已经停止,河岸水气清新宜人。萤火般的微光已漂浮到河岸、大树下,
星芒舞动,触手可及。
一点白色的小小光芒飞舞过来,屈方宁伸手捕捉,手掌碰触处,光芒散尽,化为
余灰。
他呆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问:“不节省用度了?”
御剑枕起手臂,坦然道:“必要支出。”
屈方宁问:“给小将军的贺礼?”
御剑一笑:“送你的。”注视眼前星芒,语调低沉:“宁宁,大哥仍与从前一样
:只要你开口,会替你摘天上的星星。”
他拨了一下屈方宁颈下的明珠,道:“你这些天也像个小珠子,躲在自己的两片
壳里,什么都不肯交出来。宁宁,我们以后日子还有很长,我希望你心里是真正的快
活。”
屈方宁眼眶热辣辣地酸痛,兀自望着星芒不作声。
御剑抚摸着他淌水的头发,许久,叹息般在他耳边一吻。
“宁宁,你的心,再交给我一次罢!”
第56章 金枝
小亭郁大婚前日,恰值青蚕吐丝之时。家家户户的帐门前都堆满了盛丝的木箧,
梭织声彻夜不息。雪白的绫罗如初春的细雪,在商贾小贩的驼铃声中飞向回暖的大地
。四面招摇的素绢白缎,令万物复苏的北草原更平添一种柔软的风情。
小亭郁婚事布置一概由手下兵士操办,几位军务长为月牙射塔张灯挂彩,又在青
云梯上放置花朵,忙得晕晕陶陶,脚不点地。雅夫人欣然监工之余,也没忘了打点爱
子衣装,送来礼服三五笼,迎亲、祝酒、拦门、祭舞、成礼各占两套,以备不时之需
。屈方宁见他冰冷着一张脸坐在帐中,好几个裁缝唯唯诺诺地围在他身边,要计量尺
寸又不敢上前。心里一笑,接过皮尺,径自跪在他身前,量起了他腿长髋宽。小亭郁
嘴上道:“这些匠人的活计,怎好劳烦咱们屈副统领?”实则十分受用,自己摆直了
两条腿,手臂也抬了起来。屈方宁装模作样掸了一下肩上四枚银色徽章,拖腔拖调道
:“本统领就乐意伺候你,怎么的了?”报了尺寸,裁缝感激涕零地退了出去。屈方
宁揶揄道:“千机将军好事将近,怎地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将来对着新娘子,也是这
么一张债主脸不成?”小亭郁失笑道:“好哇,现在很会拿我说嘴了。我债不债主且
另当别论,难道对着新娘子,就一定要呵呵傻笑?”屈方宁怪道:“你们少年夫妻,
新婚燕尔,心中欢喜,自然相视而笑。又不是让你干坐打哈哈,作成一对痴呆!”小
亭郁大笑,推他道:“越来越讨人嫌了!”继而跌回靠座,抚扶手道:“我既没见过
她的模样,也不知她的气度性情。在她面前,哪里笑得出来?”
屈方宁满不在意,道:“初次相见,难免有些生疏。相处几天,大家就熟络了。
保不准别人正好与你性情相投,只当朋友来相处也就罢了。”小亭郁道:“我从小到
大,只得你一个朋友。别人交友的路数,我也学不来。”屈方宁笑道:“那容易得很
。我们从前如何相处,你依样画葫芦就是了。”小亭郁笑了一声,道:“你让我带她
去放风筝、捡蛇蜕?”屈方宁忆起往事,怀念道:“再走一趟和市,买几枝带露水的
鲜花送她。”小亭郁细想片刻,摇了摇头:“不,我与你两个人做过的事,决不同第
三人做。”屈方宁诧笑道:“你与新娘子结为夫妇,自是比朋友亲密得多。怎地与我
做得,与别人反倒做不得了?”小亭郁道:“我原不知夫妇之间情形如何。你要是知
道,不妨给我说说。”
屈方宁生平所见夫妇着实不多,额尔古与丹姬算是一对,但一妖娆、一呆憨,不
能作为榜样;自己同御剑倒是经验非凡,可惜拿出来说不得。敷衍了几句,想起一事
,拨拉了几下堆积如山的贺礼:“我送你的金缕屏风,你看见了么?”
小亭郁一指身后矮榻,道:“难为你寻了一架来。这东西不易得罢?”屈方宁谦
道:“我也是托人弄来的,自己没出甚么力气。上头的人眼珠也不会动,多半是个西
贝货。”那屏风四尺见方,共分六扇,镂出百余人物花鸟,精巧入微,一望即知价值
连城。小亭郁也不揭穿,笑了一笑,转开话头:“其实御剑将军已派人送了重礼来,
你们一家两送,太破费了。”屈方宁摇手道:“他是自己不能亲来,向你赔礼道歉来
着。谁跟他一家啦?”言谈间腿脚酸麻,遂爬了起来,坐到他扶手上。小亭郁看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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