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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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强壮的手臂横揽他腰身,在他微烫的肌肤上上下摩挲:“宁宁,你身上好
热。吃不下东西?”
屈方宁给他一碰,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全身不自觉地缩向床里,与他拉开距离
。
御剑难得没计较他拒不开口之事,嘴唇贴在他后颈,迷恋地触碰他耳垂、发尾:
“吉达尔说你体内阴虚积热,让我这几天最好不要跟你行房。可是宁宁,我现在就想
碰你了,怎么办?”
他胯下之物已经昂然*起,隔着屈方宁下身一条薄薄的丝裤,顶在他低烧未退的臀
缝之间。
屈方宁情知再给他强上一次,必死无疑,只得低声道:“我……身上痛。”
御剑笑道:“肯跟我说话了?真乖。”温柔地在他颈上落了个吻,下体却与他贴
得更紧,复将自己粗壮的*物往他挺翘的屁股上顶了顶:“宁宁,我想碰你。”
屈方宁明白他对自己的身体全无怜惜,强忍心中憎恨,翻身与他相对,求饶道:
“我会死的。”
御剑嘴角带笑,目光却坚冷如三尺寒冰:“那你想个办法罢。”
屈方宁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夹板,咬了咬下唇,一狠心一闭眼,慢慢地退了下去
。
御剑只抽去了皮带,军服上衣略显凌乱,裤子却穿得整整齐齐。屈方宁跪在御剑
高高撑起的裤面布料前,向他看了一眼,见他悠然枕起了手臂,显然没有施以援手之
意,只得以牙齿替他一枚枚解开铜扣,复咬住他白色亵裤边沿,轻轻扯了下来。御剑
神色冷漠,下体那青紫狰狞的巨物却蓬勃弹出,拍在他左颊之上。
屈方宁一闻到那强烈雄性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就想逃走。竭力
强忍着张开嘴,将他黝黑粗大的冠状茎头含入唇间,吮吸片刻,又以舌面轻轻舔舐他
**怒胀的青色筋脉。服侍片刻,御剑呼吸渐粗,将他头发一把攥住,强行压了下去。
屈方宁给他一径顶入咽喉深处,满脸青紫,呼吸不畅,喉咙都被捅得变了形,到底是
抑制不住,挣扎将口中之物吐了出来,向一旁干呕不止。
御剑冷冷打量着他,语气也是平淡之极:“病了几天,这点用都没有了。”将他
往身下毫不留情地一拽,跨坐他胸口上,自己握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阳根,对着他泪
痕斑斑的脸套弄起来。屈方宁双目死死闭紧,将脸拧到一边。御剑漠然道:“看着我
。”只得勉强睁眼,目视那不似人间之物在自己眼前不停晃动。少顷,御剑喘息粗重
,手速加快,在他脸上射了。屈方宁睫毛嘴唇沾满*液,几乎便睁不开眼睛。御剑握着
自己还未疲软的巨根,嘲弄般在他脸颊上一戳:“怎么?以前不是最喜欢的么?”屈
方宁闭目不答。御剑径自起身,着好衣装。回身看时,见他紧闭的双眼中流下一道长
长泪水,直滑入鬓角之中,将眼角的*液都冲淡了。御剑凝目看了半晌,屈指在他鬓角
碰了碰,继而有些不解地开口:“宁宁,从前我一见你哭,就情不自禁地想哄你开心
。现在你在我面前流了这么多眼泪,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屈方宁泪水止住,一颗心却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只听靴声远去,帐门落下,一切
终归沉寂。
这一次御剑前来,羞辱虽甚,对他却没甚么实质伤害,可言大幸。但他心目之中
,一样更可怕的念头却始终盘绕不去:御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他也无法再以自
己为饵逃出生天。一想到不远之后某一天夜里,自己一命呜呼的消息传到御剑耳里,
他神色如常地走了进来,停在床边,向自己冰冷的尸身漠然扫了一眼,就挥手命人抬
了出去,一把火烧成飞灰。半生含辛忍辱,瞬间化为泡影。教他如何能够甘心?一时
振作起来,镇日费心琢磨,如何假作乖巧,又如何布局行事。如此十余日,腕骨已经
长好,夹板也拆了下来,御剑却始终不见。他心中暗暗焦急,每日眼巴巴地望着帐门
,却每每失望空落。自被锁入这见不得人的所在,还是头一次如此盼望御剑前来。一
日正在昏睡,只听外面隐隐传来笙歌舞乐之声,间或有酒器碰撞、人声笑语,料想是
有人在不远处大宴宾客。这筵席开得也是异常盛大,足足持续了五六个时辰,仍无散
席之意。他正在心中盘算:“鬼城的筵席从不开这么久的,看来我多半不在山上了。
不知小亭郁来了没有?”只盼小亭郁嫌宴席无趣,出来吹风散心,竟而发现自己所在
。虽则全盘计划都要重新来过,也未始不是一条柳暗花明之计。竖着耳朵等了许久,
困意上涌,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之间,只听门外一阵轻柔动听的脚步由远至近,接着一
个沙沙的女子的声音娇笑道:“将军,你过来呀!”
他心中激灵灵打个冷战,瞬间醒了过来。侧耳听时,那熟悉的沉闷军靴声果然随
之响起,向那女子发声之处走了过来。
只听那女子的脚步在门口陡然停了下来,“啊”了一声,声音充满艳羡,继而腻
声道:“好漂亮的帐篷呀!人家想进去瞧瞧,行不行呢?”
御剑脚步一顿,似要出言阻止,却甚么也没说,任那女子掀开了帐门。
只听那女子低低惊叫了一声,趁机扑入御剑怀里,嘴里娇滴滴地叫道:“这么黑
,人家好害怕呀!”伸鼻嗅了嗅,皱起了眉头:“这是谁的屋子?一股草药气!”
御剑漠然道:“不重要。”
那女子娇嗔着捶了捶他胸膛,道:“将军说话总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一点也不
疼人家。”在黑暗中摸索片刻,膝盖突然碰到一件柔软之物,立刻惊叫起来:“这是
甚么?”
御剑浑身酒气,连吐息都有些不稳:“床。”
那女子娇腻地嗯了一声,身子忽然踉跄了一下,整个跌入床中,格格笑道:“人
家走不动了,将军,你拉我一下!”
屈方宁自二人进门,就立刻悄悄提起脚上锁链,蜷缩着躲入大床最边缘处。只觉
这女子说话沙沙的甚为悦耳,且颇有些耳熟,一时却无暇思考,究竟跟谁的声音有几
分相似。
第65章 逢春
屈方宁见那女子跌上床来,清楚即将发生何事,旋即藏身最深的黑暗之中,替他
们腾出空地。听御剑靴声靠拢,手臂一伸,将那女子一只酥软的玉手握在手里。继而
一阵跌跌撞撞、拉拉扯扯之声,那女子佯作娇羞地娇呼一声,声音中却充满按捺不住
的窃喜:“将军,你……压着我干甚么?”
御剑在暗中与那女子缠在一起,语气仍森严冷淡:“你自己干了甚么,反来问我
?”
那女子吃吃而笑,不再说话。只听一阵宽衣解带之声,那女子伸出藤蔓般的手臂
,紧紧搂住了御剑健壮的躯体,喘息道:“将军,怪不得她们都说,这辈子只要跟你
上一次床,就是死了也值了。嗯……将军你……真像铁铸的……”
御剑冷冷道:“别多话。”
那女子呻吟道:“是……是。”突然全身一阵颤动,双手向旁陡然张开,狠狠抓
住了一样物事,娇喘道:“啊!”
屈方宁早已背过身去,虽然甚么也看不见,也不愿面对身后身体交缠的二人。冷
不防手腕给人一把绞住,恰好卡住他断骨之处,这一下毫无防备,痛得立刻低低呻吟
了一声。
那女子万料不到身旁竟还有个活人,骇得一声尖叫,居然还没忘了躲入御剑怀里
。
御剑正眼也没瞧她,目光落到屈方宁痛得弓起的纤瘦脊背上,问道:“怎么了?
”
屈方宁这才想到自己惊破他的好事,忙托起受伤的手摇了摇。怕他看不分明,又
用力地摆了几下头。
那女子见他并不安慰自己,委屈嘟嘴道:“将军,人家吓了一跳,你摸摸我的心
,现在还砰砰乱跳呢!”
御剑一把将她甩开,上前捉住屈方宁手腕,粗略察看一遍,运劲按了按:“痛不
痛?”
屈方宁眼角瞬间泌出泪水,仍执拗地摇摇头。
御剑道:“脸转过来。”
屈方宁只得慢吞吞地转过身来,黑暗中找不准他所在方位,只能瞎子点灯般左顾
右盼,自己也觉得傻气十足。
那女子咬唇来拉他手臂,腻声道:“将军……”
御剑森然道:“滚出去。”
那女子听他语气突然冷漠入骨,不敢违拗,悻悻不舍地向床上看了一眼,摸索着
出去了。
屈方宁目送她失望离去,反倒有些替她惋惜:“好端端把人叫来,弄了一半,突
然就变脸赶人。喜怒无常,好没道理!”
察觉御剑仍握着他的手出神,不知是不是醉得睡过去了,遂低声叫了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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