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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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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怅然若失

 
未停歇。抬眼一望,太阳已移出中天多时了。
    他心头不禁疑云大起:“如今二十一它们,都在连云山、狼曲山运铁,山下就只
 
有小十四一个。它瘸腿多年,训练早已荒废。若真是象奴击鼓,时间怎会如是之久,
 
鼓点又这般奇怪?”
    刹那之间,仿佛灵犀一点,他陡然一跃而起,向着象鼓传来的方向,声音不可遏
 
制地颤抖起来:“阿木尔!是不是你?”
    
    第66章 希声
    
    象鼓声戛然而止,隔了一瞬,才难以置信般轻轻拍了一声。屈方宁紧紧一握拳头
 
,喜悦之情充塞胸臆,喉头忽而哽咽。那象鼓不闻其声,急迫地连击了数下。屈方宁
 
稳住心神,低低唤道:“阿木尔!”象鼓立刻响了两声,似在应道:“是我。”屈方
 
宁忽然一阵警惕,道:“象叫甚么名字?”象鼓声不解般停顿一下,才沉缓有力地拍
 
击起来,一连响了十四声。他这才放下心来,颤声喜道:“果真是你!”象鼓立刻又
 
应了两声,其中亦充满欢喜之意。
    屈方宁本已万念俱灰,此刻绝处逢生,头脑瞬间清明,胸中千百件挂怀之事一涌
 
而出,抢问道:“最近有何战事?公主死了没有?我古哥他们怎么样了?”突然醒悟
 
过来,即道:“我问你答,一声为是,两声为否。”一番寻问,才知众人皆已平安出
 
狱,乌兰朵也是无病无灾,毕罗却一反常态,频繁遣使前来,想来多半是为必王子婚
 
事奔忙。索性已经无望,便也不再挂怀。随即想起一事,忙问道:“回伯可在营里?
 
速请他过来,我有要紧事商量。”这一次鼓声却隔了片刻,才迟疑地响了两下,继而
 
又响了第三下。屈方宁这才想到:“憔悴东风发作之日将至,想来他已动身给我取解
 
药去了。唉,他老人家见微知著,早就提醒过我,不要与御剑天荒太过纠缠。我落到
 
今日这般田地,全是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人。他要是知道我武功废了,虽然嘴上不
 
说,心里一定难过得紧。不过这几个月那冰火之症毫无发作迹象,说不定因祸得福,
 
畸脉归正,也未可知。”嘱道:“你带他来时,击鼓六声为讯。”起身欲回帐,只听
 
象鼓追问般响了三声。他心知其意,宽慰道:“我好得很,你不要太担心。”象鼓不
 
为所动,又加紧响了几声。屈方宁失笑道:“你不信我的话么?我还好端端地活着,
 
便是好了。只要死不了,总有相见的日子。”想到阿木尔为寻找自己,不知已在山下
 
风雨无阻地等了多久,眼眶不禁一酸,低声道:“阿木尔,多谢你。”象鼓停了一停
 
,才缓缓响了两声。屈方宁也破颜一笑,道:“咱们朋友之间,原来无须说这个。”
 
约了再叙之时,便一步步走回大帐。从暖阳之下走入漆黑冰冷之所,想到自己片刻之
 
间,从满怀希望而至绝望,却又从绝望中获得一线生机。人生风云变幻,大起大落,
 
莫过于此,一时怅然若失。
    这一次足足过了大半个月,御剑才再次前来。屈方宁正蜷在被中百无聊赖,见他
 
雪气森寒地立在床沿,肩膀上落着一层薄雪,心想:“下雪了么?”见他面色阴沉地
 
松开军靴,抽开喉结下的黑裘系带,便也爬出暖烘烘的被子,跪在床沿伺候他宽衣。
 
御剑见他不言不语,那枚太真珠却歪歪斜斜地挂在灯台一角,似是抛掷在那里不要了
 
。当即笑了一声,道:“你这又是什么新花样?”屈方宁沉默了一下,道:“没有。
 
”将他大氅挂起,便在里床一角坐下,似乎在等他发号施令。御剑也不甚关心,除靴
 
上了床,言简意赅道:“脱。”屈方宁令行禁止,不一刻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御剑
 
揽住他亲嘴,他便张嘴迎合。将他的头往胯下一按,他便卖力吐弄。等差不多了,便
 
自己打开双腿,让他挺身插入。御剑神色始终不改,待情事毕了,又在他头上有力地
 
一按。屈方宁略一迟疑,便乖顺地俯下身去,舔去他阳根上腥气扑鼻的浊液,连双丸
 
、毛发也舔得干干净净。御剑坐起身来,打量他许久,哂道:“今天的戏有点意思,
 
我竟然看不懂了。”屈方宁依然不语,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咸腥。御剑探手过去,
 
将他尖瘦的下巴一抬,嘲道:“宁宁,没有用的。你这些卖乖装可怜的把戏,我真心
 
看腻了。”屈方宁在他手里勉强仰起脖子,闻言即开口:“知道。”御剑听他语气十
 
分平静,眉心一动,撤手而去。次日来时,屈方宁一切如故,从头到脚将他伺候了一
 
番,神色并不十分冷淡,也说不上甚么热情。完事之后,便蜷在他身旁睡了。御剑一
 
碰他肌肤,便立刻转过身来,眼睛看着他的脸,似在等候吩咐。御剑拍拍身前空地,
 
道:“睡过来。”屈方宁脚链一动,铃铛轻响,挪动到他身前,看了一眼他的左臂。
 
见御剑许可,才轻轻躺了下来,枕在他手臂上。见他不再发布命令,于是眼睛闭上,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两只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此时还不
 
到正午,御剑还道他装睡逃避自己,隔了一刻,只觉他呼吸沉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居然真的睡着了。
    御剑微感诧异,心道:“总不能连这个也演出来。”故意将他弄醒,一指自己胯
 
下半硬之物。屈方宁睡眼惺忪,迷迷懵懵,慢慢退身下去,替他含吮起来。御剑命道
 
:“用舌头。”屈方宁便改以软舌伺候,将他整根硬物舔得完全立起,又顺着他**强
 
健饱满的肌肉舔了上来,舌尖在他一收一缩的马眼上反复探入,湿软的口水声,辅以
 
甜腻的鼻息,着实令人动情。御剑一手抓起他头发,将整条*物肆无忌惮地送入他口腔
 
深处,只觉他喉头阵阵痉挛,却仍尽力包含吞入。屈方宁从前不大情愿用口,只有要
 
钱得手或自知理亏之时才肯俯身低头。奈何御剑器具奇伟,往往含入一半,已经泪水
 
朦胧,勉强舔上几下,立刻撒娇耍赖,扑上身来,御剑也只得纵容。此刻见他额上青
 
筋胀起,面孔完全变形,将他几逾一尺的巨物直纳至根部,着实蚀骨销魂。当下蓄意
 
忍精不射,由他吮弄许久,才在他嘴里射满阳精。说来也怪,高潮之时,脑中浮现的
 
却是屈方宁从前懒惰怠工、嫌弃动怒的模样。随即心中一声冷笑:“他现在顺从忍受
 
,无非为自己打算。我冷眼旁观,乐享其成,有何不可?”
    既存了此念,对屈方宁也就不再有甚么不忍之心。整个严冬,将他翻来覆去地操
 
弄不止,不曾中断一日。除了风月机关、奇- yín -巧器他素来不喜,诸般姿势都让屈
 
方宁一一试了个遍。吉达尔先还担心屈方宁体虚不胜,不想二月之后,屈方宁血脉渐
 
渐强旺,饮食增了一倍有余,体温也日渐上升,只是汗未免出得太多了些,有时一夜
 
过去,连两三层床褥之下都汗湿了。他劝阻无因,只得罢了。御剑与之亲热缠绵数月
 
,渐渐觉出不对。屈方宁如今一举一动,既无讨好之态,也无乞怜之意,与他从前满
 
腔憎恨、一心脱身的模样大异,似乎茫茫然失却目的,只是单凭意识行事。屈方宁少
 
年身手,一向伶俐利落,近来却变得慢吞吞的,连带他那间大帐也似乎慢了下来。往
 
往一觉醒来,只觉一日将尽,出门却见阳光灿烂,原来不过大半个时辰。御剑深知他
 
不是这样认命之人,心中并不在意。一日心情甚佳,从背后干了他一阵,忽然不知从
 
何生出一股邪趣,五指一紧,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的物事,爱抚起来。屈方宁全身血气
 
正旺,又给他咬了耳垂后颈,居然也有了反应。不一时,全身微微一顿,在他手里颤
 
动几下,射出几条细细白液。御剑不想他毫无预兆就射了,倒有些惊讶。屈方宁将他
 
的手抬到唇边,伸舌舐去浊物。御剑在他耳边道:“这么一点?昨天自己做了?”屈
 
方宁摇了摇头,倦道:“没有。”御剑拥着他腰身,只觉他身上一无变化,连热气都
 
没增多几分。想起他从前要射未射之时,浑身肌肤滚烫发红,整个人汗气腾腾,两只
 
脚乱踹乱蹬,手指死死攀住他的背,哭着求饶道:“大哥,我不行了……”有时从背
 
后弄他,他下体得不到抚慰,还会紧紧凑着他颈下,呻吟撒娇,要他来碰碰自己。思
 
及他意乱情迷的艳态,不禁有些怀念,向屈方宁耳中道:“来,叫几声听听。”屈方
 
宁在他怀中静默片刻,转脸与他对视,开口道:“叫不出来。”他这些天摆布屈方宁
 
惯了,听他出言拒绝,不禁有些意外,温言补了一句:“我想听。”屈方宁缓缓摇了
 
摇头,平淡道:“对不起。”仍是一句呻吟也无。
    这番情事过去,御剑才有些回过味来:屈方宁床上如此顺从,的确不是为了讨他
 
喜欢。至于所为者何,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
    二月底时,千叶落下了五十年来最大的一场冬雪。屈方宁所居大帐也清出一块空
 
地,点了半人高一堆凉州白炭,夜里看来,犹如燃烧的山丘一般。御剑极少在他这边
 
过夜,这一晚也为这异常的温暖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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