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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 作者:撞死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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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相爱相杀

    家人:“是。”
    顾白一出大门,快速走到墙角,两只手指伸进喉咙,蹲着将洗肠汤吐了干净,待肚中只剩些酸水,用衣袖擦干秽物。一时无力,直直跌坐在地,两眼看着封宅,那两根灰色圆柱,宛如两条面条,从他眼里跑走,将来又不知道挂到何处。
    “封珏,你到底是要害我还是帮我?我想信你……我想信你……”日头当空,双眼恍惚,顾白心中缺了一角。
    那项家人躲在暗处,见顾白将肚中东西吐了干净,回禀封珏道:“老爷,全吐了。”
    封珏点头:“吐了就好,你下去。”
    ***********
    要说镇远秘密回京,大闹李尚书府中寿宴,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文相又惊又怒,心思百转,不知镇远打何主意,不敢轻举妄动。
    镇远带领两千二百将士入住行宫,同赵勽比邻而居。镇远有两千将士,赵勽亦有三千亲兵,行宫原是外地官员暂住,并无多余住处,五千兵将划院分居。
    这日上朝,兵部尚书请示皇帝,请镇远元帅将兵暂调到京中防护营。
    这镇远八年来第一次上朝,便有不开眼的人动他手下的兵,他自不会相让,居高自傲,昂首挺胸,直视皇帝道:“臣兵将乃万里远赴京都,为陛下祝贺生,舟车劳顿,原本想先歇息一晚,来日再作打算。”
    文相端坐太师椅,假笑道:“不愧是元帅,果然深明大义。”
    兵部尚书趁热打铁:“下官下朝便去行宫,到时请元帅配合。”
    镇远一笑,看着文相。皇帝高坐龙椅,文相以掌政之尊,坐在百官首位,镇远向来将文相视为平身对手,自认两人地位相等。今日上朝,无人看座,见着文相已是恨极,强忍火气,皮笑肉不笑道:“俺说了调走就调走,陛下在这,俺还能白说不成?不过行宫住着元世子,他也有三千亲兵。”
    文相不动声色瞥了远候,远候出班道:“京城不可私带亲兵,乃是先帝立下,元世子三千亲兵到时也会一齐调走。”
    镇远冷冷看着三人一唱一和。
    那龙椅高坐的皇帝兀自高声道:“各位爱卿所思周到,既是如此,便由工部尚书全全经手,退朝”。
    众百官齐齐下跪,高呼万岁。
    下朝百官齐退,自然无人同镇远走在一起。文相,远候两个人同行,见了镇远,追上去,一阵寒暄。
    远候道:“大元帅数年未见,不知可赏脸到侯府一叙?”
    镇远一听,并不拒绝,道:“俺一定来。”
    三人在宫中闲庭信步,悠悠走出宫门,到子午大道,才各自作别。镇远骑上快马,会行宫找轻不宜商量对策。
    镇远性子,也说不出文绉绉这话,今日所言,皆是轻不宜所授。
    原来昨夜,镇远元帅同四位兄妹商议,这京都之中不比边境,不得擅自带兵,镇远便叫轻不宜想了一计,可将两千兵将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轻不宜却道:“大哥听我一言,这京都不可带兵,那元世子不是有三千亲兵?文相不提,是不愿得罪元世子,不过以咱们同文相关系,势同水火,两千兵将在京,他夜中岂能安眠,自然要将兵将调走,咱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明日早朝,不必一口回绝,咱将兵将交出。”
    那老四何来一听,急了:“二哥我知你权谋,但交出兵将,我们何必要带人过来,京城是文相天下,你可不要糊涂了。”
    镇远按住何来,适宜轻不宜道:“先叫老二说完。”
    轻不宜冷笑:“咱们交兵,自然也要元世子交兵。还请大哥明日早朝,多多关照元世子,来个四两拨千斤,坏一坏元王府同文相关系,自然,这兵嘛?总有个先来后到,元世子先来,也该是元世子先交。元世子纨绔,喜好女色,文相有意拉拢,那远候可是下足了本,连忻玉郡主都卖了。”
    镇远想起李府中见到的女子,柔情万种,“这就是你让俺去闹李府用心。”
    轻不宜同镇远对视,两人□□,轻不宜道:“大哥,我们来京的第一要做的便是远候,能一举杀了文相最好不过,不行也要拉拢远候,那忻玉郡主可合大哥的心?”
    忻玉姿色,本是世间少有,镇远又在边境苦寒之地,边境也有女子,多是肤糙肉厚。没见过几位小姐皮肤白的能掐出水,镇远对忻玉色心早起。
    如此这般,轻不宜将计谋说出,先是要镇远四两拨千斤,口头答应将兵调走,却须先由元世子亲兵先走,令文相同元世子生间隙。不论元世子是否应允,远候要嫁郡主,自然要同世子来往,到时一来二去,镇远从中插脚,施个手段,娶了郡主,拉拢远候。
    封府后院,草木迎风,顾白正在侍奉封老夫人,过去六年,封老夫人年逾七十,已是满头银丝,这几年时常生病,这日,老夫人精神头好些了,又是春日暖阳,花园中正是好看时候,顾白劝老夫人出来晒太阳。
    午后日头暖洋,在日头下也是慵懒,封老夫人有丫鬟婆子伺候着,躺在贵妃椅上,半睡未睡。黄碟翻飞,花儿娇艳,下人皆是屏气不出声,温暖的春日午后,整个京城都是昏昏沉沉。
    “过了午时就叫醒老夫人,莫要过了时辰。”顾白轻声吩咐丫鬟,那丫鬟半混半睡,猛一机灵,连忙说好。
    顾白去了,就见树丛后面站了一人,佝偻背脊,灰衣短打,枯黄干涸的皮肤,乃是王伯,他亦老了不少。
    顾白快步过去,问道:“王伯,您在院里等我就是,多劳累。”
    王伯哆嗦着枯瘦手指,将信条儿拿出。
    顾白接过,展开一看,脸色巨变,急忙看向王伯,只见那平日里和蔼的老人此时冰冷的看着他。
    
    第25章 二十五、展炎铁密探兵营,封老爷暗赠药丸
    
    万事小心再小心,未想,还是来了。
    兵部尚书上门拜访元世子,调走三千亲兵,入时笑脸相迎,出门两颊僵硬,纨绔元世子身上绵绵冷意,根根刺肤。
    从九门提督两百兵将到镇远处调兵,更是艰难。一入行宫偏院,两千体壮男儿汉赤膊提枪,哼哈对练,每处一招,大喝一声,气震苍穹。操练之人乃是个身穿黑衣的高瘦汉子,铁面无情,手拿长剑,在前头挥舞练招行云流水。
    铁血男儿,刚毅不凡,若是镇远手下三十万大军都是如此,工部尚书成大人又佩又怕,此时不杀镇远,将来谁主江山?
    交接兵将,那黑衣男子倒也配合。
    成大人领兵要走,那是男子拦着,道:“大人且慢,这帮莽夫,在边境自由惯了,只听我家兄弟的话,我同你一道去,好生嘱咐一顿才能安生。”
    成大人暗思,自己手中不过两百兵将,若是打闹起来必定吃亏,那人愿跟着便跟着,狂此人也是生的相貌堂堂,不似邪逆之人。
    展炎铁一路跟着兵部尚书,又见过九门提督,见众兵将安排妥当,少不得嘱咐一番,不许惹是生非,在京城兵营入边境一般等等。便同两位大人告辞,他前脚刚出兵营,后脚就跳上屋檐,将这所中等兵营摸个清楚。
    此先按过不表,先道候府两道烫金帖子送到行宫,看门的宫人将帖子送进,远侯家人仍立着不走,那宫人执帖子送到两人手上,皆是回话了,同家人说,家人方给了些赏钱,一提溜儿回去禀报远侯。
    不过半日,已有不少京中权贵得到消息,各自心中敲打,等着明日事态。
    少顷,文相接到无名给的消息,元世子备轿,大摇大摆进宫去了。
    文相喜道:“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这点子事便要进宫告状,进宫又有何用?”
    无名附和笑着,眼睛一转,道:“大人,老奴始终是放心不下元世子,虽说数年来我们放了细作在元王府,这半月也是见识来了世子的‘不拘一格’,不过当年的元王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才智无双,无人能出其右,老奴还是不放心。”
    文相沉思:“你说不错!元王消沉,不问世事,终究是元王,只要今日事成,两害皆除,元王要恨也是恨镇远,不过镇远也死了,只能道是一笔风流账。”
    两人相视女干笑,心道此时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两位主人翁。
    只是人人皆有自己算计,谁又是个笨的?
    文相授意设鸿门宴,镇远身边也有个轻不宜。
    在封府,封老爷留信顾白,却被王伯发现。顾白难堪不已,不敢叫王伯伤心,饽饽将信条儿收了,称绝不会去。想哄王伯去睡,好脱身,但王伯不是个糊涂人,百般缠着顾白,不让其脱身,顾白无法,只能叫腊梅去回了封老爷,王伯这才安心。
    至天色擦黑,有家人请顾白上前厅用膳,顾白不是本家人,不好时常同封家人用膳,今日不是什么日子,想便知这是封老爷的说头,王伯也不好拦着,敲打顾白几番,才放他离开。
    见过封老爷,封老爷急急叫人备了快马,将顾白送到候府,也未将话说清楚,只是道:“你在李尚书家中同元世子走的近些,只是叫你去吃个小席,到时做个见证。”
    家人跑进来道:“老爷,马已备好。”
    封老爷不做耽搁,对家人吩咐道:“你在前头引路,带表少爷过去。“顾白拜谢,就要跟那家人走,手中一紧,疑惑抬眼看了封老爷,只见封老爷面色如常,按下疑惑,又是一拜,这才走了。
    骑在马上,顾白见左右无人注意,将手中纸条展开,乃是一枚乌黑药丸,放在鼻尖,没有味道,那包药的纸上写着两个细楷小子————镇远。
    
    第26章 二十六、皇家人贵比万金,摘月楼灯火通明
    
    这颗药丸难不成是文相要他偷偷给镇远吃下的□□?
    手指细细碾磨乌丸子,这丸子软,并不细腻,可泡在水中,顾白暗暗将丸子藏好。
    不多会儿,家人在前头牵马,已到了候府。皇亲贵胄之家,古来就是精贵,门匾乃是由金黄皇家缎子镶着,侯府正门乃是两只雄武大狮子,门前两根百年大柱,上面攀附两条紫金琉龙,乃是非皇家不可用。
    细算起来,瑞朝先帝乃是开国皇帝,本是偏远一处州府的官宦子弟,前朝腐败,民不聊生,先帝爷追随三位大将,结识无数英雄好汉,最后联此害彼,用尽心机,一步一步登上皇位,先帝心计深重,却是交了生死相交,开国后对其亦是照拂有加。
    这先帝爷乃是独子,有一庶妹。妹夫在一次暗杀中替先帝爷一死,那庶妹便是如今的金尊太主,先帝念其女子,追随他身后,安后方,追前敌,错过花样年华,夫又替他一死,对着庶妹敬重有加,乃封金字和尊字封号,恩宠滔天。
    这远候嘛,便是说来话长。先帝爷本是瑞家旁支,细算起来,当年远候本家不知比先帝精贵多少,后来先帝叛乱,瑞家本家多次打压,后瑞家覆灭,所剩无几。远候父亲投奔先帝,几次争战,远候父亲战死,远候年幼,生存在先帝庇护之下,前事种种,远候才有了今日之贵。
    要说,这本是臣家变主家,天大殊荣,这远候为何要相助文相而不辅佐他这皇帝堂弟?
    原来远候一直记恨父亲之死,他恨先帝叛乱,断了前朝气数,不若如此,他一族怎会留下这几口人脉,今日他是一人之下,也不忘当年一族之仇,他是将前朝动乱,一族数百人之死全算在了先帝身上,自然是不会让小皇帝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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