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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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张嘴,含住面前紫红饱胀之物。这一次男人的气味比之前浓烈得多,进入
口中,只觉一阵腥膻,又有些杏仁般的涩味。他尽力张开嘴,吞入**,御剑却似不甚
满意,将那物拔了出去,命道:“用舌头!”
他百般无奈,只好伸出舌尖,沿着那恐怖肉刃上盘旋的筋脉缓缓描绘。御剑握住
**,直捅到他唇上,随他舔舐的动作变换角度,双目微闭,似极为享受。又将他的头
往更深处压:“下面也舔舔。”屈方宁直接被他沉甸甸囊袋拍到脸颊,呼吸都不畅,
强忍着替他吸吮会阴处,左右交换着舔他一双巨丸,直至口唇下的丰茂毛发湿漉漉一
片。御剑呼吸渐重,囊袋逐渐紧缩,忽然一把揪住他头发,往胯下一撞,*物直直捅进
他口里,直插到他喉咙深处。继而一前一后推着他的头,迫令他张口吞吐。
屈方宁本就有些不情不愿,又被他如此粗暴地捅入,全身皆十分难受。待御剑插
得二三十下,只觉口腔被摩擦得疼痛异常,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双眼几乎发黑之时,
只觉他那物斗然胀得更大、更粗,整条阳根一颤,又一颤,竟是在他嘴里射了。
他头脑一阵阵窒息发闷,呛得双泪长流。待御剑从他口中意犹未尽地退出,才忙
不迭地起身吐掉。
御剑靠在椅上微微仰头,健硕腹肌上泛起一层红晕,浑身酒气似乎更浓厚了,揽
住他胁下,一把拖了上去,吻上他的唇。屈方宁嘴里还残留少许他的东西,给他舌尖
送来的津液一顶,几乎吞了下去。御剑声音带着高潮余韵,极哑道:“吃不下去了?
换张嘴,喂饱你。”将他猛然往地下一摔,随手褪下他亵裤。
他刚刚射过一次,*物竟毫无疲软之态,依然灼热硬挺,紧紧抵在他臀后。屈方宁
清楚他的意图,万分惶急,却挣不脱。
御剑牢牢按着他身体,粗糙的手在他小腹上抚摸着,诱哄般低语道:“宁宁,给
我生个小孩好不好?不痛,我轻轻的……屁股翘起来。”柔滑肉茎在他后庭磨蹭着,
向他*口顶了进去。
*口一扩,屈方宁只觉一阵干裂痛楚直达后腰,拼命挣扎起来:“不好!”
御剑继续诱哄:“就生一个,一下就生完了。生个女孩……”凑下来吻他的脸,
语气酣然:“长大了跟你一样漂亮。”
他口中情话绵绵,下体却强硬顶开屈方宁后庭,不由分说插了进去。只是他那物
实在太过魁伟,屈方宁紧张之下,后*紧缩,一时却是欲进无门。
他此际已经箭在弦上,好事不成,暴躁异常,伸手就去掰他臀丘,将那浅粉色肉
洞翻了出来,没轻没重地冲撞了几下。屈方宁几乎给他拆了骨头,羞怒之下,眼泪又
积上眼眶,极力推他手臂。御剑一臂挥去,几乎没把他腕骨打碎:“还闹!”
屈方宁吃了这一下剧痛,到底忍受不住,哭了出来。御剑听见哭声,瞳孔一缩,
恢复了几分清明。继而目光落在他被拧得不成模样的臀上,不禁一怔。
屈方宁见他动作忽止,急忙将自己裤子提好,退开几步,警惕地瞪着他。
御剑有些反应不过来,向他自语般道:“生气了?”伸出手臂,想抱他过去。
屈方宁背过身揉手腕,眼泪一时收不住,抽抽搭搭,凄惨无比。
御剑神色懊恼,向他探了过来,低声道:“好了,不生了。不哭,乖。”将他放
在怀里,面对面抱着,亲着他面颊哄他。
屈方宁侥幸逃生,心中却依然惊涛骇浪:“人曰酒醉吐真言,他是真心想那么干
我的。平时……他都在强忍着。”
御剑见他不言不语,轻轻抚摸他的背,低头吻他耳朵。周围一片幽暗,御剑抱了
他片刻,动作渐缓,头靠在他肩上,发出均匀鼾声。
屈方宁在昏暗中坐了一会儿,轻轻叹气,架起他强壮手臂,将他扶入寝帐。
大醉一场令人欢畅,宿醉则痛不欲生。
御剑艰难睁眼,托着昏沉沉的头勉强坐起。一床锦被从他胸口蜷落,转见床边趴
着一个人,黑色军服上衣已经脱下,只着白色内袍,手里却抓着一条半湿汗巾。
他心头一阵暖热,开口道:“宁宁,怎么睡在地下?”
趴着的脑袋微微一动,屈方宁迷蒙抬眼,瞳孔半天才对准:“将军。”又呆呆地
打了个冷颤。
御剑拉他到被子里:“衣服怎么脱了?昨晚上都在伺候我?”
屈方宁看了他一会儿,才点一下头:“你吐我身上了。”竖起三个手指,“三次
。”身上寒气被暖意一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御剑把他笼在怀里,责道:“怎不跟我一起睡。”
屈方宁揉着鼻子,瓮声道:“你叫我不要跟你睡一起的。”有些促狭地向他霎了
霎眼睛,“还让我滚回自己帐里去,说晚上抱着我忍不住。”
御剑见他神色里带着点儿说不清的笑意,估计昨晚没少让他受折腾,道:“我难
得喝醉,昨天委屈你了。”亲了亲他脸颊,“一会送你件新衣服。”
屈方宁在他胸前一仰脸:“再给我脱下来?”
御剑哈哈大笑,俯身想碰他的唇,又煞住:“老子没漱口。”
嬉闹亲昵好一会儿,天色渐明。屈方宁下地着衣,见裤边裂了一条大缝,随手捡
了御剑一件黑裘披上。系起颈下绦带,见御剑饶有兴味地端详自己,诧道:“怎么?
”
御剑侧卧床上,懒洋洋撑起一臂:“良辰美景,赏心悦目。”
屈方宁小小地飞了他一眼,面具一挽,军靴踢踏,赏心悦目地走了。
离火部春日营第九小队,在鬼军之中可谓鼎鼎大名。
当日,风刀如冰。百余兵士裹着皮袍烤着火,或站或坐,谈笑自如,浑没把年轻
俊美的新任小队长放在眼里。
晨练点卯,足有十七人未到,或曰头疼脑热,或曰母羊生崽,更有的去向不明,
无人知晓。
负重疾跑,多半未携辎重,半路折返者不计其数。
金旗阵演,自称目疾、腿瘸、背疮、腰痛者十之五六,稀稀松松,左顾右盼,视
旗令如无物。
申时阵阅,春日营以最乱阵容、最差军纪、最多缺席敬陪末座,连带整个离火部
都遭了殃。当场就有向屈方宁口出不逊的,额尔古差点同他打了起来。
屈方宁霜蔫蔫地滚回主帐,把自己兜头兜脸裹入黑裘,乌漆漆一团杵在火边,一
点都不赏心悦目了。
瞅见御剑进来了,立即恨恨地剜了他一眼:“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东西呀!真疼
我!”
御剑坦然自若地把他一收:“鄙军又怎么你了?”
屈方宁跟个毛虫脱壳似的扭起来:“还说呢!一个个都皮光水滑的了!都炼成人
油子了!骂也是笑,夸也是笑,说什么都不听,一打就跑了!气死我了!我不给你当
这个队长!你给我换个好的!”
御剑笑道:“老子用心良苦,你这孩子怎地不识好歹?你继承的如是一支虎狼之
师,那是只可上,不可下;只可进,不可退。一跃千里,都是前人栽树,稍有差池,
必被讥嘲无能。反观贵队,已经是悬崖绝底,退无可退。如能化朽木为栋梁,点顽石
成真金,才显得出你屈队长的本事。”
屈方宁完全不理会他的苦心,一个人在那里哀怨:“什么本事呀!我是狗啃陀螺
,没地方下嘴了!”
御剑差点给他笑死了:“还有人这么说自己的!”拧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这
什么品种,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屈方宁这才醒悟过来,使劲铆了他两下:“你还跟狗亲嘴!还跟狗睡觉呢!”
御剑笑得不行,在他头顶亲了两口:“我看这春日营真该整治整治了!我们宁宁
才去了一天,学的这一口油腔滑调的!”
屈方宁又不答应了,扭糖儿似的闹腾半天,总算磨着御剑给他说起驭军之道来了
。这纯理论艰深无比,十成里一成也不懂得,一会儿就打起盹来了。御剑最爱他这个
迷迷糊糊的样子,故意在他耳边哄着:“屈队长收服人心不是很有一手么,怎么还找
我要起办法来了?鄙军这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未必比你那些亡命之徒还难治些?”
屈方宁果然很合他意地蹙了一下眉尖:“不能算……我救了他,他要拿一辈子还
的。乌熊本来、要吃我的。”
御剑亲着他热乎乎的耳垂,愈发吐气到他耳孔里去了:“那之前呢?怎么把你哥
哥他们征服了?”
屈方宁赶苍蝇似的挥一下手,很得意地说:“我长得漂亮呀!”
御剑笑着拍他一屁股:“我看你是脸皮厚!”
屈方宁眼皮都垂得看不见了,还在口齿不清地还嘴:“那你又想要我给你生小孩
呢?……”
御剑顿了顿:“我甚么时候说了?”
屈方宁格格一笑,嘴唇翘了翘,示意要吻。御剑俯身亲上去,听见他口唇间发出
含糊的几个音:“生不出来的,你别想了……”又不要他亲了,回到他怀里,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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