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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 作者:Fift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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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美强 大叔受

    石悦文突然握住了乔羽商的手:“小商能原谅我,回到山庄,我已经很高兴了,你若还喜欢祺王,我也不会说什么。”
    乔羽商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讨厌祺王,恨不得杀了他呢。”
    石悦文辩解道:“都说了,我只是对他使了些绊子,可没有派人取他性命。”
    乔羽商道:“好吧,我信你。那你是不是也该信我?你知我素来不会对你说谎——当然你若还是不信,我也不强求。”
    石悦文面上一喜,忙点头应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三十年里,除了你,再没人这样真心待我。”
    乔羽商低头淡然一笑,心中却是麻木。
    撒谎是人的天性。如果始终坦诚,通常有两个原因:一是毫不在意,二是全心全意。他坦诚过,有人不知珍惜。
    演戏谁不会呢?端看值不值得罢了。乔羽商虽不喜欢,但为了某个乱他心神的小子,恐怕叫他赔上性命他也甘之如饴。
    生气当然还是有的。那一夜莫名那样欺负他,忽视他的告白,现在想来都觉得想将他吊起来狠狠抽打一顿。
    可乔羽商是个一旦爱上了就要捧在手心里的人,纵容那人的坏脾气也就变得天经地义了。何况他也知道莫离心结深种,怕是一时半会儿也相信不了自己能撇开嘉恒的影响喜欢上他。
    真是个又难缠又幼稚又任性又霸道的臭小子。
    这臭小子肯定因为他的不辞而别而伤透了心,也算是惩罚过了吧。乔羽商担心他,却一直没法联络。
    封泽那天早上命他迅速离开回到石悦文身边,说要取得他的情报,连个消息也不让他给莫离留。尽管他觉得获取情报什么的简直是异想天开——石悦文又不傻,岂会对一个天云派的人走漏了消息?但他算是受制于人,也不得不听命。如今天云派和山庄的人总是在他周围监视,他也只能步步为营,慢慢摸索着与外界联络的渠道。
    今夜看莫离被赐婚一脸开心的样子,乔羽商虽然猜到是组织安排,还是气闷得很,心想自己费尽心思偷偷联络他,这家伙却要摆喜酒了,真是不能放任。
    半个月一晃而过,祺王府格外忙碌,置办着嫁娶要用的一切。
    莫离心烦气躁,整个人想被夏日晒成了火药库,动不动就嫌吵,最后干脆躲进了书房,大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顺着隧道回到自己的屋子,想睡个安静自由的午觉,可一回房,却发现那儿多了件东西。
    简朴的桌子上搁着一个长形的纸包,莫离打开一看,赫然是一串糖葫芦。
    
 
第43章 追求
    莫离傻傻地捧着那串糖葫芦,只觉得心肝都要发颤。
    除了乔羽商,还有谁会给他买糖葫芦?
    本来找了两个多月的人,突然发现他在别的男人身边,莫离别提有多想杀人了。要不是最近和二王爷还在紧张时期,他都想直接闯过去将乔羽商捆回来。这下倒好,满心的狂躁被一串糖葫芦全给哄下去了。
    乔羽商给他送东西,必定就是不怪他了。不管他心里在意的是嘉恒还是莫离,只要他别离开自己,那一切都好说。
    莫离捧着那个纸包,还没吃就甜到忍不住笑,心中胀满了如第一次拥抱乔羽商时那种满足,一头倒栽在床上,恨不得打滚。
    此刻乔羽商正从卖花草的店里出来,身边跟着石悦文的人,名为保护,实为监视。不过不要紧,该送出去的消息,他自是通过花盆送到了莺莺手里。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躲过石悦文和天云派双方监视,联络上了莺莺。
    当时莺莺听说了他的境况,很是紧张,又忍不住斥他一个大男人竟总是为情所困,甚至要为情牺牲,还不如自己一个青楼女子看得通透。
    乔羽商便笑:“我一个普通江湖人,不像庄主首领那般,有满腹宏图大志或者赤诚忠心。我能有个人相爱,就是最大的福气了,岂有不倾力守护的道理?”
    莺莺鄙夷:“你以前也倾尽全力过,可换来一丝半点的珍惜?”
    “他……和庄主不一样。”乔羽商轻声说,眼里是自己也未察觉的信任。
    他这段日子在石悦文身边,其实想了很多。大多想的,都是莫离。想起那人又傻又别扭的性格,想起那人为他撒谎,为他受伤,为他煮饭,为他生气,想得嘴角都暖了,“或许我们之间有很多阻隔和误解,但我还是不想错过。”
    莺莺鸡皮疙瘩一抖,说:“恋爱中的人连说话都一股腐味,真受不了。希望你这次没看走眼。”想起这次是有任务的,她问,“对了,你叫我帮你送什么东西去?是重要的情报?”
    乔羽商:“哦,帮我送一串冰糖葫芦。”
    莺莺:“……”老娘千辛万苦,你就让我送这个?
    虽是抱怨,但莺莺还是想办法联络上了她觉得在组织里唯一能信任的袭秋,这串微不足道的街边小吃才终于辗转到了莫离手里。
    乔羽商自从联络上莺莺,消息网终于稍微恢复了些,也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被动了。
    他回到二王府时,石悦文正在他院子里坐着,见乔羽商捧着盆草回来,笑道:“小商又去买花了?”
    乔羽商反驳:“不是花,是药草,只是种在花盆中罢了。这家店的老板常年出游,总能带些稀奇药草回来,别处可不容易买到。”
    石悦文也只是例行来跟他打感情牌,喝了两杯茶就走了,倒是过了一会儿来了另一个人要与他下棋——石悦文的小弟子,阿飞。
    阿飞已经长成一个挺拔出众的青年,眉清目明,一看便是个聪慧之人。最近他刚从天云派的卧底任务中功成身退,很受石悦文重视。
    “上次提的事,师叔考虑的如何了?”阿飞落了棋子,悠然道。
    “大白天你就来与我商量,也不怕人怀疑。”乔羽商面上不动声色。
    阿飞笑着摇摇头:“我要夜晚来岂不是更惹人生疑?只要暗处的眼睛只看得到我们大方相处,听不清我们说的内容,不就好了。”
    乔羽商还在山庄时,阿飞就跟他谈得来。他两个月前来投奔石悦文,阿飞先是劝他不要犯傻重蹈覆辙,几日之后似乎摸清了他对石悦文已没有情意,反而按兵不动了。
    前几日,阿飞找上他,说要和他联手对付石悦文。本来乔羽商是不会轻信的,但阿飞除了帮他半夜躲开监视出去找莺莺,竟还对自己说了他这两年来的一切部署。
    从转入石悦文门下,到为他卖命博得信任,接着潜入天云派为他办事获取他赞赏,阿飞步步谨慎布局,却也迅速而凌厉。
    那时阿飞说:“只怪当初我力不能及,救不了你,也阻止不了石悦文登上庄主之位。”
    乔羽商还是有些怀疑:“你如此想击败他,是否有什么血海深仇?”
    若阿飞说出些个悲惨凄厉的故事,说不定乔羽商还不信,谁知阿飞竟只是凛然地看他一眼,说:“我以为江湖当有正义,而不只是恩怨情仇。石悦文行径肮脏,不配做翎羽山庄的庄主。”
    “我也不是什么干净之人。”乔羽商自嘲道。
    阿飞不甚在意:“心是黑的还是红的,我阿飞还是有这个眼力的。”
    这会儿乔羽商已是考虑过很久,觉得就算阿飞是石悦文给他下的套,他估计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输了,便点了点头:“我答应与你合作。”
    阿飞表面没动声色,眼神里却都是高兴的神采,道:“我知道你并未完全信我,为了表示诚意,我告诉你一个我查到却未曾对石悦文透露的消息。”
    “什么?”乔羽商没抬头,自顾自看着棋盘问。
    阿飞轻声道:“芸妃没死,嘉恒也不是真祺王。”
    乔羽商手一颤,落子的动作顿住了。
    阿飞取过他手里的棋子替他落下,顷刻从绝处中开拓了一条活路。他一笑,道:“芸妃的秘密,我查到很多。你要听吗?”
    准备婚礼的这一个多月,莫离感到没有之前半月这么难熬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天下人都该嫉妒的男人。
    当然不是因为要娶什么宰相千金,而是因为他被追求了。
    没错,追求。莫离自己定义道。
    就是那种偶尔往你家里送点好吃好看好玩好用的,那种肤浅的追求。
    肤浅的小男人莫离小心翼翼捧着手心里那朴素得近乎寒酸的香囊,翻来覆去地看,嗅着它不知是什么药材散出来的木香,笑得一脸傻样。
    负责送这些蠢东西的袭秋坐在他对面,扶着额头:“爱情真可怕。”
    莫离说:“莺莺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你们那种嫌弃的口吻,简直是亲生的。”
    袭秋挫败地说:“就你和乔羽商这种肉麻劲,正常人都会嫌弃好吗?”
    莫离哼了一声:“你就是嫉妒。”
    袭秋很是不能懂:“你一个毛头小子被爱情冲昏头脑也就算了,乔羽商一个老男人,还不顾风险陪你玩这种情窦初开的游戏,幼不幼稚?”
    莫离听完之后反而更乐了:“我知道,他就是在迁就我。他不但没生我气,还想着哄我开心。袭秋,你说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能碰上这样一个全心待我的人?”
    “怎么?已经不纠结他喜欢的是你还是嘉恒了?”袭秋问。
    莫离肩膀又微微向下耷拉:“纠结啊。”
    袭秋一脸兄弟你真的脑子有坑的表情,再也不想说话了。
    莫离毫不在意,扒开香囊朝里看去,竟发现了一张纸条。
    要说之前的礼物有什么他觉得缺陷,就是乔羽商竟然一个字都没给他写过。于是这会儿他拿到小纸条,高兴得眼睛都在放光。
    袭秋一脸腻味:“他终于想不开给你写情信了?”
    莫离一打开,上面赫然四个大字:远离王妃。
    
 
第44章 大婚
    乔羽商不喜欢芸妃,莫离是能猜得到的。仔细想来,他突如其来跑到石悦文身边卧底,大概也是因为芸妃的命令。
    想起之前芸妃提起娶妻之事,恐怕那时候她就在想着将乔羽商调离他身边了吧。只怪自己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轻易的就被芸妃钻了空子。
    其实,他一向知道组织的首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总是表面温婉,实则狡猾多端,手段狠辣。只因为自小以来,她在自己面前都扮演着母妃的角色,对他的关怀与照顾也都是不曾少的。
    莫离依然清楚的记得,十岁那年他成为祺王,第一次解开脸上的纱布时,芸妃抱着他哭了一夜。自那之后,她便真的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细心教导,关怀备至。说起来,那也是莫离第一次体会了拥有母亲的感觉。
    尽管后来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演戏。可戏中人有多少能分清戏里戏外,单做一个看客?
    大婚那天,芸妃也来了。即使知道危险,她还是让阿宝给她临时易容成了一个普通女子,假称是祺王的奶娘,也不知道是为了见证这个“儿子”的婚礼,还是为了监视他别出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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