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我凌风 作者:老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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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琅琛终于停下来,手臂扣着慕君颉的腰,声音哑的厉害,“乖,别再动了。”
慕君颉被苏琅琛牢牢锁在怀里,想动也动不了,便抬头瞪苏琅琛,却见苏琅琛望着自己的眸色深黑骇人。慕君颉还没来得及再细看,脑袋就被苏琅琛按在胸口,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剩下耳边传来苏琅琛一声声快速而有力的心跳。
苏琅琛根本不敢让慕君颉看到自己满脸欲望的样子,他深吸好几口气,才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又过了好一会,苏琅琛的呼吸终于平稳了,把下巴抵在慕君颉的发旋上,来回一遍遍轻轻的摩挲。
慕君颉已经折腾了一天,被苏琅琛磨着磨着,终于开始发困,慢慢的蜷在苏琅琛怀里打起盹。苏琅琛把他轻轻抱起来,穿过厅堂往里屋走。
待把人抱到床上,慕君颉已经困的有点迷迷糊糊了,苏琅琛搂着怀里的小孩觉得真是香香软软,忍不住又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慕君颉被弄的发痒,躲了几下却被环在腰上的手臂缠的更紧,只能缩成一团,全身都埋在苏琅琛怀里,鸵鸟似的把自己蒙起来。苏琅琛看着慕君颉的样子心里柔软的要命,恨不得把慕君颉一辈子都藏在自己怀里不让别人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赵允让(995年-1059年),字益之,宋太宗第四子商王赵元份的第三子。濮安懿王。史称他天资浑厚,外庄内宽,喜愠不见于色。宋真宗的长子赵佑去世后,真宗皇帝以绿车旄节正式迎赵允让到宫中抚养长大,直至幼子赵祯出生。
———出自百度百科
②濮安懿王赵允让生二十八子,存活廿二子,分为:长宗懿(舒王),次宗朴(和王),三宗谊(广陵郡王),四宗咏(宜杭郡王),五宗师(温王),六宗晖(怀王),七宗辅(樊王,八宗邈(淄王),九宗晟(昌王),十宗博(肃王),十一宗瑗(崇王),十二宗愈(襄王),十三宗实(英宗出继仁宗),十四宗隐(润王),十五宗沔(汉东郡王),十六宗绰(荣王),十七宗治(信王),十八宗荩(建王),十九宗胜(袁王),二十宗楚(惠王),廿一宗祐(钦王),廿二宗汉(景王)。
———出自蔡东潘《宋史演义》
温床
翌日一早苏琅琛照例辰时去前院练了会儿功,待到巳时才回房间叫慕君颉起床。慕君颉赖床很严重,尤其现在是寒冬,就更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出来。苏琅琛每次叫小孩起床都要耗上好一阵子,要不就在他耳边不停说话,再不然就发动搔痒、抱抱或亲吻等各种攻势,多管齐下。可今日苏琅琛一推开门,竟看到慕君颉已经醒了,正歪着脑袋扁着嘴坐在床上。
“慕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苏琅琛忙走上前,想要摸摸慕君颉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谁知手还没伸过去就被慕君颉躲了去。慕君颉缩在被窝里,有些慌张的说:“琅琛,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起来了……”
苏琅琛见状更不放心,怕慕君颉因为不爱吃药而生了病还瞒着他,便强行握住慕君颉的手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慕君颉扁扁嘴,终于委委屈屈的开口:“呜呜,琅琛,我好像尿床了……”小孩掀开被子,苦着一张小脸:“你看,裤子都湿了……”
苏琅琛一看,顿时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愣了一下反而笑了,轻声道:“乖,这不是尿床,而是你长大了。”
“……啊?”慕君颉年纪尚小,又被苏琅琛保护过度,虽然懂的东西很多,但对于性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苏琅琛看着小孩懵懂的模样觉得可爱的不得了,把声音放的更柔和,耐心的教一些基本常识给他听。
“……总之,这是梦|遗,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很多人十二三岁就开始了,你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懂吗?”苏琅琛神色坦然,像父兄一般循循善诱,顿了顿,却话锋一转,语气略有一丝紧张:“……慕慕,你有梦到了什么吗?……梦里有谁?是男是女?”
“什么也没有啊!”慕君颉无辜又困惑的撅起嘴:“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做过梦。”慕君颉的性格向来不拘小节,对这种事情也接受的很快,随即便释然了,也不觉得扭捏害臊,乖乖的由苏琅琛帮他把湿了的亵裤脱下来。
少年那里和他本人一样好看,白嫩软绵的趴在那里,显得可怜又可爱。苏琅琛眸色加深,呼吸也越来越炙热急促,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处,嘴唇也吻上慕君颉的小腹。
慕君颉顿时全身软麻,被刺激的忍不住出声,无意识的扭动身躯。苏琅琛的眸色随之更深,一只手缓缓抚弄,另一只手沿着肩摸蜿蜒而下,顺着胸膛到腰线游走,唇手并用的在慕君颉的身体上点燃火种。
苏琅琛的唇和手越来越贪婪,如沙漠中即将喝死的旅人遇到活命的泉水,在慕君颉的肌肤上抚摸、吮吸,慕君颉被苏琅琛手掌和嘴唇的温度烧炙着,全身都因此染上粉红色,瘫软无力的任由苏琅琛予取予夺。待到身下一软,慕君颉才感觉到自己被苏琅琛平放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下面微颤颤竖立起的小东西竟被温热湿润的唇含住了。
慕君颉尚未历经人事,此刻的状况对他来说太过刺激,强烈的感觉让他全身抖颤、心跳剧烈,几乎承受不住。在苏琅琛温暖灵巧的唇舌的包裹下,慕君颉眼前空蒙一片,整个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
最终灭顶般的感觉海浪般袭来,慕君颉的身体微弓成一道美丽的弧形,忍不住射在苏琅琛嘴里,整个人以一种曼妙的姿态抖颤战栗着。
慕君颉的上衣也早被解开,全身赤果的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急促的喘息,连脚趾都泛着美丽的嫣红色。
待回过神,苏琅琛看清楚眼前的现状,忙穿好衣服,找一张新被子将慕君颉裹好,直接从暗门抱到浴池,泡进热水里。
慕君颉先前弄了一身汗,又一直什么都没穿,尽管屋里烧了地龙也无可避免的受了凉,一进浴池就打了个喷嚏。小孩全身上下都有被揉捏吮咬出的痕迹,大腿内侧也被磨出一片通红,苏琅琛帮小孩冲洗干净,又动作轻柔的在腿根处的皮肤涂了药,然后匆匆抱回床上。
慕君颉本来就体虚,加上昨晚又一共泄|身两次,纵裕的结果就是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床铺已经换了新的上来,慕君颉照例像蚕宝宝一样缩在被窝里自己穿衣服,却连系带子的力气都没有,把衣服随便套上就蒙在被子里不想动了。苏琅琛看被子里半天没有动静,吓得忙把被子剥开,把小孩捞出来放到枕头上平躺好。
慕君颉就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似乎又睡过去了。
小孩身体底子很差,还会习惯性发烧,苏琅琛摸了摸慕君颉额头,感觉体温还算正常,略略放了心,然后把慕君颉搂在怀里低哄道:“慕慕,都过了吃早饭的时辰了,吃点东西好不好?”
慕君颉充耳不闻,细微的呼吸声响起,竟然疲倦到沾枕头就立即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浅浅红晕,睡着的模样尤其乖巧。
一整个上午,苏琅琛守着慕君颉哪也没去,每隔一会儿就去试试他的体温,生怕他起烧。慕君颉睡的很不安稳,动来动去的,被子弄开了好几回,在梦中眉头微蹙,长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圈浅淡的阴影。
待到晌午,苏琅琛听到外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头看到得力手下苏成站在门口,俨然有事要报。苏琅琛帮慕君颉掖好被子,起身走向外间。
“庄主,汴京那边果然有异动,虢国公和安国公都有派人来探口风,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应付过去了。”
“恩。”
见苏琅琛点头应允,苏成继续道:“还有萧堂主和徐堂主他们都到了,来了已快半个时辰,庄主您要不要……”
噗通——
里屋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响,苏成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琅琛已经变了脸色,瞬间就飞奔回屋。
慕君颉睡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不知怎么掉下了床。小孩猛然被摔醒,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睁开眼见到飞奔来的苏琅琛,迷迷糊糊喊了声:“琅琛……”
幸亏慕君颉是连着被子一起摔下来的,加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除了额头被磕的有点红之外,没受什么伤。苏琅琛却一脸紧张,把慕君颉抱起来,全身上下都细细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慕慕,额头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摔到?”
“没有,”慕君颉眯着眼,一副根本没睡饱的样子,声音也有些含糊,“我还想睡一会,琅琛,你去忙你的吧。”
苏琅琛哪里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伸手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穿上外袍,然后用厚实的貂绒披风一裹,把人包的严严实实的,一起带去议事厅。
慕君颉个子还没长成,身形又瘦,苏琅琛轻轻巧巧就把他抱起来了,但却觉得这轻轻的一点儿对他来说重逾千斤。屋外寒风飕飕,还有零星细雨,苏琅琛运内力将自己体温升高,又将慕君颉披风后的帽子拉上,把小孩的半边脸也盖的严严实实。慕君颉丝毫感觉不到冷,靠着温暖又舒适的人肉大火炉再度睡过去。
进了议事厅,待仆从把窗户都关好,铜炉也燃上,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苏琅琛才稍稍打开披风,露出慕君颉睡的红扑扑的小脸。
窗外寒冬陡峭,屋内却温暖如春。温床中的梦拥有了足够的耐心,不知不觉地绵长而安详。
背叛
“徐子易,你身为一个堂主,连个小小的青阳帮都搞不定,我养你作甚?”
慕君颉这一觉舒舒服服的睡了个痛快,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听苏琅琛正用平淡却暗含着震慑力的语气训话。
徐子易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冷汗,低着头道:“庄主,要不属下直接把宋威和李荙都杀了,保证做的不留一丝痕迹……”
“杀了要杀的话我命苏成派暗部的杀手去就好,还要你做什么?”苏琅琛凤眼微挑,冷冷看向徐子易,“我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握住青阳帮的实权,然后名正言顺的扶植宋威做傀儡。你把人都杀了,把事情闹大了不说,我扶植谁当傀儡去?”
徐子易自知有错,跪下来求道:“求庄主再给我一个月,我再想想办法……”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已经给过你三个月的时间了。”
苏琅琛语气依旧清淡,却无形中有种强压压迫着人的神经。徐子易跪在地上不敢回话,其他人也是大气都不出,气氛仿佛一瞬间凝固了,屋内顿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这时候,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琅琛。”
苏琅琛低下头,看到怀里的慕君颉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瞳仁柔柔亮亮的,像会说话。
议事厅的书案比较高,下头的几个堂主又没敢认真盯着苏琅琛那边看,所以根本不知道慕君颉也在。一听到慕君颉的声音,一个个先是愣了愣,接着都暗暗松了口气。就连萧跃也在心里默叹徐子易今日真是命好,竟轮到少主在场。
果然,苏琅琛的神色顿时柔和下来,低下头轻声问怀里的小孩,“睡醒了?饿不饿?”
慕君颉虽然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但是他刚醒,没什么胃口,于是摇摇头。
苏琅琛软言劝道:“我让人煲了茯苓排骨汤,先喝点好不好?待会好去饭厅吃晚饭。”
汤从中午就开始煲了,连骨头也炖的又软又烂,仆人转眼把汤端了上来,香气四溢。慕君颉坐直了身,看到底下跪着的徐子易,便问:“徐大哥做错什么事了么,为什么要罚他跪在地上?”
苏琅琛细心筛沥去了中药和排骨,只剩下清亮纯香的汤汁,然后倒进小瓷碗里,一边用汤匙舀了汤喂给慕君颉,一边淡淡扫了徐子易一眼,“他办事不利,罚他跪算是轻的了。”
“什么事办的不利?”慕君颉从一年前就在苏琅琛的教导下开始处理事务,对庄中发生的大小事都有一点了解。他张嘴喝了一口苏琅琛喂的汤,想了想又问:“是不是青阳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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