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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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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宫斗 报仇雪恨

  窦宪看看窦俊,不知他是脑筋缺根线还是别有用意。那四个人应该是他派去刺杀林暄的,他就不怕林承祖找他麻烦吗,刺杀朝臣可不是玩笑:“那自然。。。”
  “王爷,怀南王,伥鬼出现了。”
  窦俊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王爷,今晨那四个人的尸体在虎笼旁发现,身上都是利爪的痕迹,还有昨夜守卫的人说曾看见一个鬼影烧了虎笼。”
  窦宪说道:“四弟莫急,我们一起去看看。”
  营地里一片哗然,这皇家场地,哪是随便什么人可进的,老虎死了,临江王的侍卫也死了,身上都野兽撕咬的痕迹,连肠子都流了出来。
  窦穆在河边的草地上散步,朝阳初升,万物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那些丑陋不堪的事在阳光下都会暂时隐形。
  身边宦官洁分说道:“皇上,伥鬼又传开了。”
  窦穆像是没有听见,一言不发,瞧见河边坐着一个少年郎,梳着发髻,露出雪白柔嫩的脖颈,一缕青丝垂了下来,随着小风微微晃动,那少年郎侧着脸,腮帮子鼓鼓的,一动一动。
  窦穆觉得有趣,伸手去揪脑后的那一缕黑发。福歌早就察觉到有人来了,以为是讨厌鬼窦俊走了,窦宪来寻他,想开个玩笑,毫不犹豫就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向后塞去,塞了窦穆一脸。
  窦穆愣了,福歌哈哈大笑起来:“再叫你揪我的毛。”
  窦穆掏出手帕,擦擦脸,伸过去,擦擦福歌的嘴角。福歌往后一躲:“你想干嘛?”
  窦穆笑道:“人都言: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这才相得益彰,你合了上半句,这下半句则完全相反,也怪不得老二二两银子就换了你。”
  福歌依旧笑嘻嘻的,心里想到这话明着是说我,实际上不也说窦宪孟浪吗:“皇上,我刚才算不算大不敬啊?”
  窦穆笑道:“那你还不跪拜,求饶。”
  福歌跪下磕个头,站起身:“好了吗?”
  窦穆笑起来:“好了,对了,那只老虎死了,本来想取了虎胆,送你做婚嫁的聘礼,可是你跟了老二,看来也不需要了。就是不知你那位心上人,现下如何?”
  福歌做出扭捏的神态:“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上人不是怀南王?”
  窦穆说道:“若老二是个女子,我就把你选为驸马。”
  福歌生气了,这窦穆有一句没一句的都在说我相公,我相公睡你的床了还是睡你的人了。福歌转转眼珠,拉起窦穆的手,细细捏着:“那我可就糟了,其实,我对皇上您。。。”不说了,水汪汪看着窦穆。
  窦穆后退一步,恐吓道:“你个东西,不要命了。”
  福歌松了手,哈哈大笑,行个礼,跑了。
  窦穆望着福歌的身影,笑着摇摇头。
  福歌想着自己算是给窦宪出了半口气,不想身后有道目光直直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
  
 
  ☆、二十四、绿色疑云
 
  窦穆看着福歌远去,对身边人吩咐道:“派人去怀南王封地,查查这个福歌是什么来历。”
  自从老虎死了,福歌对于窦穆的好感直线下降,总觉得这是个有些阴沉的男子,表面上客客气气,把面子做足,背后却不知在想什么。福歌的兽生经验告诉他,这种人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福歌又觉得窦宪怪可怜的,爹早死娘又不疼,弟弟不肖,哥哥难待,留在京城是非多,不如早日回去,想着就唱了:“小窦宪啊,没了爹啊,二十六七,没人疼啊。”
  帐中无人,福歌转身就想出去寻窦宪,却瞧见窦宪一脸怒气站在门口,“你又想去哪?”
  福歌想是刚才和临江王出去,定是发生了不愉快,赶紧靠过去,问道:“我这准备去找你呢,临江王话多,我出去转了转,躲开他。”
  窦宪冷笑一声:“是吗,你还挺有眼色的。”
  福歌觉得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倒了杯茶,好生伺候着:“嘿嘿,我这不是惹不起吗。”
  窦宪剑眉一皱:“你惹不起他,就去惹皇上,你的心也是大。”
  福歌这才看出来,刚才和窦穆说话被人看见了,紧挨着窦宪坐着:“我都惹不起,我就惹得起你。怎么,又吃醋了?”说完,一勾手,抬起窦宪的下巴。
  窦宪怒道:“滚。”
  福歌直扑窦宪怀里:“你叫我滚,我就不滚。”
  窦宪一把推开:“你老人家也真是两头开啊,那边和只老虎纠缠不清,转身又和我的兄长磨磨唧唧,完了还和林暄不清不楚,我就纳闷了,怎么这林暄每次出事,你都那么恰好啊。”
  福歌被唬住了,这都哪跟哪啊。
  窦宪见福歌不说话,又说道:“我看这就是缘分啊,好了,没事出去吧。”窦宪背对着福歌,不想再理他。
  福歌受这一顿抢白,想起了前几日在街上看见的夫妻吵架,想不到堂堂王爷也有这种捕风捉影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伥鬼之说又在营地里流出开来,回来后又看见福歌和窦穆有说有笑,窦宪本来颇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福歌在一旁百般柔情,气消了一大半,听到这一声笑,更火了:“你笑什么,怎么说到你心口了?”
  福歌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一般的小夫妻,没事找事,闲来吵嘴。”
  窦宪眉一挑:“依你之见,我这是无理取闹了?”
  福歌没听出弦外之音,点点头:“可不是嘛,小骄夫啊,不好惹。。。”说着,唱了起来。
  窦宪提着福歌的后领,直接搡了出去。福歌一个转身,将窦宪的手反手一拧,推了过去。
  窦宪问:“你以为你是谁,敢如此对待本王?”
  福歌往门口一站,眼瞪着:“哼,我可是凌碧山一霸。打不过,就拿身份压人。”
  窦宪听了,冷笑一声:“怎么,不服气,要怎么办,扑到我那皇兄怀里撒娇吗?”
  福歌头一歪,笑吟吟说道:“我总以为为人夫要善待郎君,事事顺意,才是好夫君。今日一看才知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说完向前一步,窦宪见福歌两眼放光,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安,后退一步,又觉得错得是他,我怕什么,又上前一步,顶着福歌。
  福歌也不多话,一把将人推到床上。窦宪没料到福歌竟然敢和他动手,问道:“你想干什么?”
  福歌呲牙一笑:“振奋夫纲!”说着就将窦宪翻个身,扬起手,“啪啪”两下打在屁股上。
  窦宪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手摸着匕首,那巴掌拍上去感觉跟想得不大一样,嘴上大骂:“短腿狗,杂毛狼,细尾巴狐狸。”身子却趴着一动不动,等着再来一下。等了半天,不见动作,扭头一看,福歌一脸懊恼的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福歌本来只是装装样子,觉得自己没使劲,结果看着窦宪一动不动,脸埋进被子里,半天没反应,很是后悔,这算不算欺负他啊,让他这么没面子,肯定生气了,心里又爱怜起来,凑过去小脸,偷偷看窦宪神色。
  窦宪感到福歌压上来,装模作样骂了句:“滚。”
  福歌哪只这心思,只觉得自己太不温柔了,伸手把窦宪扶起来:“不就摸了一下,嗯。”
  那你他妈的有种再摸一下啊,窦宪头一撇:“滚。”
  福歌觉得再僵持下去,会越闹越不好,搓搓鼻子,真走了。一出帐,就看见怀诚端着饭菜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福歌见有热情腾腾的烤鸡,毫不客气撕下一个鸡腿,大喊道:“我去林子里逛逛。”话是说给屋里的人听得,生怕一会人气消了,来寻他寻不到。
  想到窦宪可能会找他,又伸手撕了另一个鸡腿,叼着鸡腿,又拿了一壶酒,示意怀诚进去。
  怀诚知道这少年郎如今正得宠,得罪不得,一只鸡少了两只腿,也是烤鸡。
  窦宪听着福歌的话,心里骂道:就这么个东西还想振奋夫纲,你有什么夫纲啊,我窦宪找男人怎么就碰见这种的啊,敢挑事不敢接茬啊,怎么就被他压了,有本事你接着来啊。
  窦宪见着怀诚端进来的烤鸡,骂道:“你个奴才,是吃谁家饭,鸡腿都让人拿走了,还好意思端进来。”
  怀诚挨了骂,赶紧说道:“我这就去让厨子重烤一只。”
  “算了,放那吧,下去。”
  窦宪叹口气,转而又想到,福歌若不是因为他,何至于来此地,这一路不知受了多少气,这飞醋也太酸太无聊,平日最烦这种没事找事,哪知今日自己竟也是如此。想着,又从桌上端了一盘水果,出去寻福歌了。
  福歌边走边想,我难道还要和自家郎君一较长短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着这脚步就折了回去,走了两步,低头一看手里的东西,自己笑了,这简直是喝醉了回家闹事的丈夫,让人见了未免笑话。福歌一转身,准备吃完再回。
  
 
  ☆、二十五、把酒言欢
 
  窦宪一出帐,就看见福歌叼着个鸡腿回头了,心里很是高兴,这厮终究还是记挂我的,哪想到福歌走了两步,又折回去了。
  窦宪不高兴了,这又是肉又是酒的,想干嘛。
  福歌没看到窦宪,边吃边走。明日皇上就要回宫,营地里一片忙碌。走着走着,又到了以前关押老虎的地方,现今一片焦土。
  福歌想想早晨送来的虎骨酒,不由叹口气,在一旁的林子中,找了个树荫坐下。
  “整个营地就你最悠闲了。”
  福歌听着话,扭头一看,嫌疑人二号来了,真是巧啊:“林大人。”
  林暄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不用客气,你是王爷身边的人,我只是个闲差。”
  福歌听了,坐下接着吃,心想我可不能和他太熟,万一被窦醋醋看到了,我还有好吗。我可不想晚上睡地板。
  林暄也不见外,坐在福歌身边:“不知在下可否向公子讨杯酒喝?”
  福歌瞅瞅林暄,那眉眼真是如工笔细绘而成,有种说不出的古雅之味,美人邀酒,自然不能不给,只是不大方便:“我只是个随侍,粗酒油肉的,不成规矩。”
  林暄笑笑,随手摘了几片树叶,将其折叠在一起,编成一个小酒杯。
  福歌最爱人间的能工巧记了,看着林暄妙手,很是赞叹,不由凑了过去。林暄见福歌感兴趣,又拽了几片细长的柳叶,编成一只小狗,递给福歌。
  福歌连连拍手:“大人好手艺,还会编什么?”
  林暄问:“现在可以喝杯酒了吗?”
  福歌忙点头,一高兴连鸡腿也递了过去。林暄笑笑:“公子真是客气。”
  福歌说:“你给我编朵花呗。芍药那种。”
  林暄笑道:“狗狗不喜欢吗?”
  福歌摇摇头:“有事没事瞎咋呼,还喜欢拉帮结对的打架。”
  林暄笑了起来:“我前几日遇见了一只白毛狗,很是威风呢。据说王爷身边有只一样的,你见过吗?”
  福歌差点被噎着,连忙摆手,又想到阿福在打猎时大摇大摆走在窦宪身边,此时否认,难免引起怀疑:“见过见过,毛白如雪,顺滑如水,长得很英俊的那只。”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想见见它,你能带我去吗?”
  “啊。。。”福歌一时不知怎么答。
  “昨夜大火吓着他了,本王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去了。”窦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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