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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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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宫斗 报仇雪恨

  男子听了会声音,一下午的观察,崖早就知道这院子的概况,先溜进下人的房间偷件衣服穿上,然后顺着丝竹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灯火通明,男子走路很轻,一路上左躲右闪也避开了人。等看见花园里的景象,
  男子纵身一跃跳上屋顶,果真看见锦衣男子居中而坐,此人正是窦宪,两旁坐着盛装的莺莺燕燕。男子趴在屋顶,饶有兴趣看着歌舞。
  窦宪看着眼前的歌舞,着实有些腻味,美人美酒,歌舞升平。皇上和太后赏的那些东西一看就是着内务府随便挑的,就是些金银器物。倒是窦俊那小子生辰,皇上还赏他了一把凤仙琴,那琴可是宝物,传说能让人看见前世。
  无价宝琴和金银俗物,高低荣辱立即可见。想想小时候受的苦,窦宪感叹终究不是太后身边长大,就算亲生又如何,邀宠的时候想起我的军功,如今成了太后还不如一个长在身边的庶子。
  窦宪又看看身边的这群妻妾,有男有女,想到皇上都有三子,而自己一个孩子都没有,更是厌烦。这些人,男女都一样,就知道争风吃醋。看到有几个色衰的,心里盘算着过了年就把那几个年老的赶出去,省得碍眼,该给新人腾地方了。
  座下有官吏给窦宪进酒,窦宪笑面应对,可喝一杯就气一分。这些米虫,靠着本王安身立命,升官发财,背地里不知有多少是皇上派来监视我的,恐怕今夜我吃了那几样菜,各吃几口,明早京城都知道了。
  窦宪越想越憋闷,起身举杯:“本王能在此得享富贵,岁月荣华,全赖太后生养之恩,皇上圣恩,本王在此恭祝太后福寿绵长,皇上安康。”说完一口仰尽,朝着京城方向,俯身三跪九叩。
  众人一看,赶紧叩拜。
  夜深众人才渐渐散去,窦宪身心疲惫,一晚上的笑脸应对,恶心得自己都快吐了,吩咐下人端碗玉米粥送去卧房。
  宦官怀义问道:“王爷,今晚让谁陪侍?”
  窦宪摆摆手,回了自己的卧房,推门而入,见了屋里的情景,饶是一惊。
  只见自己最钟爱的紫金檀木椅上坐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布衣,面若春晓之色脸,红润的唇上沾着玉米粒,见了窦宪也不惧,撇撇嘴说道:“瞧你这王府雕栏画栋,有些个讲究,怎么吃得这么没劲,连糖都舍不得放?”
  
 
  ☆、三、是祸是福
 
  窦宪冷眼瞧着这少年把个玉米粥喝得干干净净,喝完还舔舔嘴,一副人蓄无害的样子。这王府守卫森严,尤其这卧房处花园一角,讲究的是窗外的桃花点点,湖水悠悠,陈设看上去朴素,实则都是窦宪多年精心挑选的心爱之物,一般人看来不过是间休憩赏花的临时之所。可他是何人,不但能避开守卫,还能寻到此处?
  窦宪关上房门,按住腰间宝刀,问:“你是何人?认得我?”
  少年眨眨眼睛,哭丧着说:“这才一别几日,你就忘了?亏我不远千里来寻你。”
  窦宪冷笑,拔刀抵在少年脖子上:“是吗,本王贵人多事,你倒是说说何时见过?若有半句假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少年感到脖子上的刀锋,伤心哭起来:“你,你怎的如此无情,那*你是如何情深意切,我今日寻你,乃是由于当日与你缘分未尽。我好久不下山了,一路上可受苦了,没有吃也没有喝,还伤了手,结果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难道是我哪日喝多了造的孽?此等美人我怎会不纳入府中?窦宪笑道:“少诳本王,就你这姿色,本王就算喝多了,也不可能。”
  少年听了这话,眼泪一抹,啪一下打落刀子,双眼一瞪:“你这竖子,狗眼看人低,我这姿色?我乃是玉树临风,一生不知迷倒多少神妖人,不过那日山中结缘,便下山来寻你,怎想你如此无情。”
  窦宪着实一惊,“汝既然祭献于吾未许愿,却又伤吾舍珠,也解吾于这山中。今且放汝归去,此后恩、怨两算,汝侯之”,瀑布中崖的话突然想起。
  窦宪仔细打量这少年:“你姓什名谁?”
  少年答道:“我的名字,王爷早已知晓,若是忘了,又何必再问。”
  窦宪问:“你我如何想见?”
  少年笑道:“秋日艳阳,险峰峻岭之中,缘定使然。”
  “王爷,怀诚回来了。”窦宪看看少年,收了刀,开门问:“何事?”
  怀诚乃是窦宪身边的近卫,自幼服侍他,堪称心腹,“禀王爷,今日往来宾客已经发信出去。”
  窦宪说:“说。”
  怀诚看了眼屋里,眼一低,凑近耳语:“皆言王爷忠孝。”
  “查出信的出处了嘛?”
  怀诚小声说:“属下无能,还未查出。”
  窦宪一想,“你让程其来此。”
  怀诚看了眼屋里,有些尴尬地说:“王爷有事,是否方便程其前来?”
  窦宪想是怀诚看见了屋里还有个不知是人是妖得,嘱咐道:“算了,你去查查今日府中可有什么意外之事意外之人,事无巨细皆向本王汇报。”
  怀诚奉命离去,窦宪一回头,立即明白了怀诚刚才的尴尬从何而来,只见那小人已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露着白嫩的肩膀。
  窦宪一把掀开被子,揪起少年“若真是那日所遇,本王怎敢如此?”
  少年看着窦宪,笑着说:“我既寻着王爷前来,自然一切听从王爷。”
  窦宪细看少年,颇有些不解世事的风情,说:“那好,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少年一笑:”此床是金丝浮木制成的,这金丝浮木长于麒麟栖息的极寒之地,五百年长一米,是我唐突了。”
  为保此物,窦宪得到之时,特令巧匠在金丝浮木之外包裹一层楠木,没想到少年一言倒出此床的来历,“怀义可在外面?”
  “在。”
  “进来吧。”窦宪指着床上的人说,“把这位公子送到聚仙斋。”
  怀义看着少年的模样,新贵得宠啊,领着少年出去了。
  窦宪轻抚床上睡过的印子,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气,窦宪却觉得恶心感更重了,扯了被褥下来扔在地上,和衣而卧,好在这金丝檀木床冬暖夏凉,躺下去松软解乏。
  窦宪累极困极,头脑却越发的清醒,扭头可以看到门卫守卫的身影,一声招呼可以唤来人伺候,一声令下可以让人丧命,然而今夜他却感到有些恐惧,觉得暗夜中有无数眼睛在盯着他。
  这少年真的是崖,还是设计陷害我的棋子?句句问话都煞有其事,却也语焉不详,关键是这少年的神色,自动自若。窦宪握紧了身上的刀,此世只有我窦宪负人欺人杀人,安能让人欺我害我杀我。
  第二天清早,就听见长安院闹哄哄的。窦宪很是不满,叫来怀义问怎么回事。
  怀义说道:“王爷,厨房的野兽逃出来爬上长安院的屋顶了。”
  窦宪随口说:“这等小事也闹得满院闹哄哄的,越来越没用了。”
  这怀南王府分东馆和西院,东馆是府中门客、卫队及其家属居住的地方,西院则是怀南王妻妾所住,中间隔着花园,而窦宪独居的暖阁则位于花园一处长廊拐角处,独成一阁,此阁来往东西两院都十分方便,而且视野开阔。
  长安院是西院的一处小院,原先是王爷的一个侧妃居住,后来侧妃惹恼了窦宪,失了宠,莫名其妙的死了,院落也就空了出来。窦宪一出门抬头就看见右方屋顶上有个白毛毛的东西,灵巧躲避着众人的围攻。
  有三个侍卫上了房,拿着耙围着白毛,白毛也不闪,等着三人渐渐靠近,突然凌空一跃,引得三人相撞在一起。有人拿吃的引诱它,白毛摇摇尾巴,蹲了下来,那人说着:“乖乖,来。”一手拿着吃的,一手示意旁人拿着绳子靠近。突然白毛用爪子蹭下一块瓦片,那人已经,白毛一跃而上夺了吃的,又随即跳到一旁,躲开了绳子。
  窦宪看清这畜生,白色的长毛,长长的尾巴,毛毛的耳朵,身形健壮,倒是好皮相,看着它得意洋洋吃着东西,看着众人,称赞道:“有趣。”
  那白毛似乎听见了窦宪的声音,转过头来,看见窦宪,竟直扑窦宪而来。长安阁离暖阁有些距离,白毛一跳似飞在空中,眼看着就要落在窦宪身上。众人还未反应,窦宪抽刀扔过去,白毛看见刀,凌空竟一闪,直直落入暖阁旁的莲花池中。
  窦宪大怒:“搜。要活得。”连只野兽也敢攻击本王。
  不一会,侍卫就从莲花池中抓出一只畜生,刚才看着是白毛毛的一只狼,现在瞧着是湿乎乎的一只驴。
  那畜生被捆着四肢抬到暖阁中,不满地挣扎,哼哼,黑乎乎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窦宪,两只尖尖的耳朵耷拉着,窦宪看着这畜生,倒不讨厌,觉得很是有些喜气,若是好好驯化,说不定是打猎的好帮手,将绳子松了,问:“这畜生是怎么来的?”
  小惠将昨日之事叙述一遍,窦宪点点头,看着畜生嗅嗅鼻子,眼睛直直盯着一桌早餐,口水竟然流了下来。
  窦宪踹了一脚:“畜生,是不是饿了?”
  白毛翻个大大的白眼,不理他。
  窦宪笑道:“有点个性,既然是本王生日所现,就留它一条命。将这畜生绑好,收拾干净,再让大夫看看它的腿伤。”
  白毛听了嗷的一声长啸,似乎对于窦宪很是不满,直接扭过头,不理窦宪。
  怀义说:“王爷,这畜生长得如此肥硕,又不似一般狼或狗,似能听懂人话,看来是有些灵性的,说不定是哪里的得到妖仙误入王府。要不要放了?”
  窦宪踢踢白毛尾巴,“这畜生本王要了,跟着本王是它的福气,以后它就叫阿福。”白毛甩动尾巴,拍打窦宪的脚,以示强烈不满。
  窦宪对于狗这类的畜生,很是喜欢,看着白毛心情好了许多,想起今日还有事要商议,吩咐下人好生看管照顾后,就离开了。
  
 
  ☆、四、是喜是忧
 
  窦宪来到贤事阁,程其将一叠书信递了过去:“禀告王爷,属下已经将昨夜发出的书信全部拦下,这是抄录的内容。”
  窦宪一页页翻去,多是些套话,没什么新意,“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程其说道:“香儿传来消息,说是灵妃失宠了。”
  窦宪不屑冷笑一声:“灵妃,听听这名号起的,前年端午入宫,去年元宵封嫔,今年春节封妃,这会快到中秋了,失宠了,挺顺的。这种事情也来汇报,看来京城真是平安啊。”说着,眼光一扫。
  程其跟着这位爷多年,知道这是不满意了,说道:“爷,您忘了,这灵妃背后可是威武大将军林承祖,林承租在西镜经营多年,是先皇的有功之臣,如今这不是当今皇上给的鞭策?”
  窦宪皱皱眉,心里觉得堂堂九五之尊要靠折腾一个女子来鞭策外臣,实在是不高明,说道:“此事莫要胡说,后宫佳丽失宠得宠还不是常事。对了,我让你找的人,你找了吗?”
  在一旁恭候多时的王永说道:“禀王爷,找到了,此人叫汪期,是本地一个小混混,靠吃软饭为生。”
  窦宪点点头:“把人看住,我有用处。还有。。。将昨日太后皇上赏赐的东西都摆出来。”
  窦宪处理完事情,回到阁中,只见桌子腿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绳子,昨夜见到的那个少年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窦宪一向不喜他人睡在自己的屋中,走过去揪着少年的头发直接扔到地上。“哎呦”少年一声惨叫,泪汪汪看着窦宪,“你干嘛?”
  窦宪阴着脸:“出去。”
  少年撇撇嘴:“你这人怎么这样,大清早找点吃的,一言不和就四处抓我,把我送进来,又让我出去,喜怒无常,要不是看你长得还算有个模样,我才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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