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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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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宫斗 报仇雪恨

  白毛兽专心玩爪子,林暄说道:“那日斩马的是你,在秋狩时救我于危难的是你,给我摘莲藕的也是你。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吗?天下哪有这么英武聪慧的犬。”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夸到毛兽心里,顿时咧开了嘴,连带着毛尾巴也翘了起来。
  林暄笑道:“等等我,做完这事,我就和你一起出去。”
  林暄踩着凳子,先把吊着的茂侯尸体放下,掀开袖子,见那尸体上伤痕累累,不是刀伤就是鞭打所致的痕迹。林暄叹口气,又去看窦融的尸体,把衣袖往上一捋,一个树枝固着骨头架子,不见一点皮肉。
  林暄掰开窦融的嘴,见那珠子好好在里面放着,看了眼白毛兽,取出珠子。又取了随身带着的两块白布盖于尸体之上,跪下三拜。
  林暄起身搬动西方的烛台,右侧墙开了,林暄回头示意白毛兽跟上,见这毛兽一动不动,以为他是害怕了,开口道:“皇家之事,表面上有多风光,背地里就有多下作。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白毛兽在一旁看着,突然想到这林暄是个灾星啊,从来碰到他就没好事,这柔夷又是个祸地,在这就没落下什么好回忆,祸地遇灾星,唉,命运多舛啊。早知道过年的时候,就不偷吃庙里的供奉了。不情不愿,晃晃尾巴,跟着林暄出去了。
  出去一看,外面连着一间书房,林暄说道:“那停尸房中的门是只能进不能出的,这是唯一的出口。”
  林暄领着白毛兽出了书房,路过枯井,来到一个精致的小院,林暄推门而入。“你去哪了,我在这等你很久了。”候玺见林暄进来,起身迎了上来。
  林暄下意识要挡住白毛兽,低头一看,那毛兽早溜了。林暄定定神:“去看看故人。”
  “你没做什么吧?”
  林暄说道:“取了太子口中的珠子,放下茂侯的尸体。”
  候玺一听就急了:“这要是让女王殿下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你就不能好好地和我待在这吗?”
  林暄冷笑道:“是你杀了我的护卫,绑着我来的,怎么听这话,倒像是我主动上门的。”
  候玺一时语塞,一拂袖子,坐了下来。
  窗外,白毛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房中的动静。这林暄真受欢迎啊。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真像个月饼。转而想起中秋那日,和窦宪坐在庭中赏月,福歌不吃月饼皮,光吃馅,窦宪就在旁边给他拿小刀把面皮割下来,一面笑话他浪费粮食,不怕甜死。
  如今我的郎君不知在干什么,是否也在想我,朝中不知如何,他是否受到波及。以前总是没心没肺的,就算遇见几个知心朋友,也是随缘聚散,离别也不觉得怎么样。如今动了情,稍一思念,就揪心扒肝的疼。
  屋内传来衣服撕扯的声音,打断了白毛兽的满腹思愁。紧接着,屋内打开,候玺气冲冲地出来了。
  白毛兽心灾乐祸,哼,我看你两也成不了。
  等了会,瞧着屋里屋外都没动静了,白毛兽顶开屋门,溜了进去。
  林暄听见声音,拔剑而起:“恩,我还以为你走了。”
  白毛兽跳到凳子上,吃果子。
  林暄瞧着他吃得香,也披衣下床,坐到一旁:“我们的皇上连带着两位王爷,都喜欢用香料,而且喜好都不一样。你知道吗,你不管是什么,身上都有股窦宪的味道。”
  我身上有郎君的味道?白毛兽不吃了,抬起爪子,仔细嗅嗅,好像有,尾巴也高高的竖起,左右晃动着。
  “这么高兴啊,你就这么喜欢窦宪?”
  白毛兽接着吃果子,不理他,心里有些淡淡的小羞涩。
  林暄叹口气:“再好的感情,如果方法不对,也会是一种负担。太子殿下没有母亲,在宫中长大,敏感而多疑。不知道怎么喜欢,只知道占有,茂侯是太子一边的,投上所好,明知玉儿心有所属,还是献给了太子。太子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所以玉儿很恨他们连个,即使死了,也要挖出尸体,挫骨鞭尸。”
  白毛兽啃完果子,瞧着桌上有点心,换了个外置坐,开始吃点心。
  林暄像是自言自语:“听说窦宪已经和我祖父联手了,领兵三万,就驻扎在京城近郊。朝中则是临江王监国。”说着,拿手指点点毛兽的鼻子。
  毛兽一甩脑袋,背过身接着吃。
  林暄取过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毛兽:“你是不是饿了?”
  毛兽翻了翻眼睛,舔舔茶水。
  林暄看着笑了,拍拍毛兽的背:“我还当是天地灵兽呢,结果也是个贪吃的俗物。”
  白毛兽瞪了林暄一眼,信不信我吃了你哦!
  林暄说:“为什么不变回人形,吃点心也方便些。”
  过了会,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夜深月明,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妥。”
  林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毛兽在说话:“那孤男寡狗共处一室,就妥了?”
  白毛兽往后一躲,有些惊恐看着林暄:“林大人,这么重口?”
  林暄笑了起来,摸摸白毛兽,起身拿了床被子,铺到地上。
  白毛兽吃饱喝足,叼着被子,放到离床远远的地方,往被子上一躺。半晌开口问道:“你祖父靠得住吗?”
  林暄反问:“你觉得呢?”
  白毛兽说道:“那日秋狩,那四个人死得不明不白,我觉得是你祖父所杀。可是又没有其他动静,对待自己的孙子如此,何况对别人呢?”
  林暄沉寂了一会,说道:“睡吧,明日我带你去见皇上。”
  
 
  ☆、三十八、进退两难
 
  京城中,窦宪收到王永的两封密信:一封是讲在柔夷关于崖的传说,另一封则是说福歌在柔夷。
  王永写道,崖兽之事在柔夷以崖帮助柔夷先祖立国而闻名,但传说的细节却鲜为人知,王永找寻柔夷宫中的老宫女、博士以及典籍记载,拼凑出大概,其中真伪还请窦宪自己判断。
  柔夷建国大大早于本朝,数百年前,柔夷先祖不过是居住凌碧山下的一个小国。那时候就已经有说法,说是凌碧山有条存活百年的猛兽崖。崖兽行踪不定,来往于山巅深涧之间,是此山的山神,既不主动下山,也不会攻击入山的人。
  兽不犯人,人却未必如此。山下的人希望能够猎杀崖,作为勇者的证明。前仆后继的人上山猎兽,要么无功而返,要么被崖所伤。这种争斗持续几十年,纵使是山间精灵一般的兽,也被人说成了山中的恶霸。
  在柔夷女王的先祖候石当权的时候,凌碧山下爆发了一场瘟疫,成百的死人。候石眼见族人情况严重。为了活命,就将患病的人扔入凌碧山中,任其自生自灭,希望杜绝传染源。没想到,过了几天,患病者竟然痊愈回来了,还带来一种绿草。
  这种草看上去与路边杂草无意,但却有一种恶臭,族中年长者说这是凌碧草,能治百病,但极难采摘,一般人寻都寻不得。一问,原来是崖兽给患病者的。
  众人感慨是山神保佑,只要有患病的人送入山中,崖必定会赠予凌碧草,救其性命。
  候石见族人无恙,而周围的小国却在因瘟疫而死人。候石派出使者,告诉这些小国,柔夷是受凌碧山山神护佑的,崖兽已经被柔夷降服,只要小国愿意臣服,那么就有治疗瘟疫的良药。
  对于愿意臣服的小国,给予凌碧草,而对于不愿臣服的,则武力抢夺。为了获得凌碧草,候石故意让一些人染病,扔到山中,以此换来凌碧草。后来觉得,万一其他国家的人绕过柔夷,得到崖的帮助怎么办.
  候石亲自装病,躺在深山之中,果然不久出现了一头深处十余米,一身银色长毛的猛兽,非狼非狗非狐,口含绿草。候石趁着崖兽靠近喂食他草药的时候,拿出特制的捆兽绳,绑住了崖兽。
  候石又说为报崖兽救命之恩,愿与崖兽结义,日后兄弟相称,互相照顾。崖兽也就留了下来。候石打出天命所归,灵兽降服的旗号,一一收复周边各国,建立起现在的柔夷。候石虽然攻无不克,却战胜不了时间,眼看日益衰老,而崖兽竟然在长大,心生一计,若是吃了这兽,是否也会长生。
  崖兽颇有灵性,自与候石相交,无论何时一直陪着候石,患难与共,而现在直到刀架在脖子上,才相信候石要杀他。崖兽愤怒,摧毁宫殿,将候石压于掌下。
  候石为活命,拿出柔夷王代代相传,视为权力象征的宝珠,发毒誓:候氏子孙代代愿为崖兽之奴,生死由崖定。崖兽这才放了候石,回到凌碧山。
  候石逃过一劫,又不甘心,竟然派人火烧凌碧山,希望可以烧死崖兽。然而天降暴雨,浇灭凌碧山的山火,将泥石冲刷下来,毁了柔夷十万雄兵,候石一病不起,没几天就死了。
  二百年后,本朝□□起兵,击败柔夷,柔夷割地称臣,这凌碧山一带归了本朝。据说这其中也有崖兽的帮助,不过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窦宪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故事,和福歌轻描淡写那几句大致上倒是一样的。
  在凌碧山孤零零一只数百年,好不容易遇见了候石,以为有个伴,没想到却一再利用。那样的遭遇,却依然相信人,喜欢人。如今下山,四处遇险,不也是为了我吗。
  念此,窦宪立即修书,让福歌赶紧回来。
  写完了,又想到:甘业马上要领兵一万去接皇上回京,等皇上回来,我这一阵子就白忙活了,以后怎样还不一定呢。领兵救驾与意图谋反如何断定,全在皇上一念之间。
  窦宪转念一想:不对,皇上在柔夷,如果崖兽在柔夷杀了皇上,那会怎么样呢?林承祖一心想让他外孙登上皇位,四弟也不见得希望皇上回来,到时候我可以领兵百万,荡平柔夷,出师有名,兵权在握,登上龙座也不是不可能。福歌一心对我,只会帮我,不会阻碍。就算他说什么,谁又会信他?
  窦宪立即修书一封:让福歌把皇上送回来,按照他指定的路线返京,然后沿途派人杀之。
  写完了,窦宪又念及福歌了,福歌会怎么样呢,他是不喜皇上,可是这一切栽赃在他身上,他又将如何。江山还在谋略中,可福歌却是真的,我的福歌,我真要负了他吗?窦宪想想,又将信烧了,思量半晌,给王永写了一封信,让他事事听从福歌的安排。
  林暄起床后,见被子叠在一旁,却不见白毛兽的身影,也不去寻,收拾妥当,准备面圣。
  一出门就听见有人哭,问怎么回事。仆人告知,有个叫小翠的丫鬟,一觉醒来,头发全被人剃了。
  “林大人,马车备好了。”
  林暄一见这人,乐了:“你起得算早。”
  福歌一身随从装扮,站在一旁。
  候玺出门相送:“事事小心。照顾好你家大人。”说完,就觉得眼前这人眼熟,不是和林暄一起入城的人吗,怎么还活着。
  福歌应了声“是”,伸手扶住林暄。
  林暄柔柔说道:“不用。”这话平常,可语气亲密,刺得候玺眼中快喷火了。
  福歌料想就是这候玺使坏,要他性命,故意和林暄同乘马车,气气他。
  一路顺畅,入了王宫。这王宫三面环水,宫内处处可见小湖、花池,远远地就见两个人二人站在水榭中说话。
  林暄到了跟前,跪拜:“参加陛下,女王殿下。”
  福歌看看皇上,神色平和,似乎还胖了一点。再看看一旁的女王,本以为是端庄俊秀之人,没想到却是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娇丽女子,见林暄来了,搀着窦穆的手,娇滴滴说道:“林哥哥来了,我先退下了。”
  窦穆牵着候玉的手:“慢些,我一会去找你。”
  看着候玉的身影远去,窦穆说道:“过来坐吧,在此不用那么多讲究。”
  林暄领命,坐在一旁。窦穆问:“这是。。福歌?你怎么会在这?”
  
 
  ☆、三十九、尘封旧事
 
  福歌本以为窦穆经过这一番折腾,怎么也得消瘦憔悴一下吧,没想到又白又嫩,气定神闲,还问他怎么来了,一时颇感惊讶:“追随陛下啊,您在这,我怎么能不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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