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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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王抹抹眼泪:“既然如此,宫中不可无主,本王先暂住宫中,等太后回来主持国事。”
林暄品着茶,事不关己的看着这一出好戏,思量道:临江王这也太心急了吧,不过他打算怎么对付怀南王?
白毛兽是被一阵急行的脚步声惊醒的,糟了,竟然睡熟了,一个机灵站了起来,看看四周,睡得是软绵绵的床,盖的是香喷喷的被,身边还睡着俊兮兮的人。
白毛兽一看见窦宪,全身立即瘫软在床上,一挪一挪地贴着窦宪。窦宪一侧身,背对着白毛兽。
白毛兽凑过去,看着窦宪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子,往下瞧着那腰身,爪子随意一按,滑滑的,翘翘的。
这下可不安分了,干脆搭到窦宪身上左摸摸右捏捏。“啪”的一下,重重打在贼爪上,白毛兽往后一缩,抬头对上窦宪明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咧嘴笑了。
“你这畜生,昨日要死要活的,这一会就精神了。”
白毛兽一头栽进窦宪的怀里,呼哧呼哧的笑,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外面有声音,你不去看看?”
“估计是林承祖入宫了,没什么的。”
“你放心他?”
窦宪笑道:“不就是二皇子准备登基,在那争权夺利,大不了再回凌碧山,天高皇帝远,也挺好。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看着你。”
白毛兽看看窦宪,突然羞涩起来,拿毛爪子捂住脸,往下一躲,“噗噗”笑起来。
窦宪揪起毛耳朵:“我好吗?”
白毛兽猛点头:“好,你最好。”
窦宪问:“我好,你还不赶紧回来,舍得离开我那么久?”
白毛兽窝在窦宪颈窝处:“我想帮你。”
窦宪抱着他:“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帮我了。以后不许离开我了。”
白毛兽很慎重的许诺:“嗯。”
☆、四十三、心中所乐
临江王坐在宝座之上,想着灵妃和皇子已经死了,林承祖他能怎么样,何况早就安排好埋伏,只等他入得城来。怀南王有太后在,不足为惧。果然听候玉是对的,现在我登基,顺利成章了。
临江王觉得这龙椅真硬,坐得有些乏了,再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殿内已经空无一人:“来人,来人。”
叫了半天,临江王也不再叫了,自己去后殿歇息,这些奴才,等我登基了,一个都不留。
这时,听得门外有什么声音,临江王皱皱眉,一开门,一个东西直冲着他飞来,向后一躲,向下一看,竟是个人头,王敬的人头。
再看看外面,几丝月光透过乌云射了下来,反射到盔甲上,映出冰冷的光芒。临江王这才看清,殿下堆积的是尸体,站立着的是士兵。
“你们,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
“临江王窦俊,你意图谋反,竟然火烧京城,逼死后宫,残害皇子,人神共愤,还不束手就擒。”林承祖一身戎装大声呵斥道。
“胡说什么,京城那是伥鬼所为,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林承祖,你是谁,敢质问亲王。滚。”
“质问你的,不是林承祖,是朕。”
林承祖向左一闪,白袍男子从军阵中走出。
“皇兄,你还活着?”
窦穆静静看着临江王:“朕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不,不,候玉骗我,你们都骗我,骗我,哈哈哈。”临江王把门一关,回到殿内。
“追。”
林承祖领着兵士破门而入,窦俊抱着玉玺向殿后跑去。窦穆坐在宝殿之上,从后殿进来一女子:“我害怕死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窦穆看看候玉:“你没事吧?”
候玉笑道:“我很好,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只是林妹妹,我和她也算一同长大,没想到她如此烈性。”
窦穆看着候玉,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候玉毫不退缩,正眼回看窦穆,嫣然一笑。
窦穆也笑了:“是啊,朕会将她以贵妃之礼安葬,还请皇后准许。”
候玉笑道:“皇上说笑了。可是怀南王。。。”
窦穆笑道:“不用担心,有母后在,一切都会无恙。”
林承祖带人一路追赶,那临江王如今是困兽挣扎,竟然跑得飞快:“我是皇上,我是皇上,你们不能动我,不能动我。哈哈哈”
“王爷,你不是皇上,该停下了。”
临江王站在了,前面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王爷,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
“林暄,是你,是你,是你引了皇上和祖父前来的。”
林暄说道:“王爷,你以前生受先帝宠爱,皇上登基后,你不知收敛,反而大肆培养自己的势力,又妄图娶候玉,这一条条都犯了皇上的大忌,早晚都会收拾你。皇上一直和我祖父待在钟隐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钩了,你的野心引着你一步步走进皇上的局”
临江王说道:“你这个贼子,一心讨好本王,这会又在这里。。。”
“王爷,您说错了。”林暄抬高声音:“我是皇上的臣子,理应忠于皇上。”
“窦俊,束手就擒吧,皇上会给你一条生路的。”林承祖领着人追了过来,
窦俊看看四周,“放我生路,是叫我生不如死吧。”纵身投入湖中。
“救王爷。”林承祖一声令下,几个护卫跳入池中。林承祖看看林暄,一巴掌搧到脸上,“你怎么做事的?”
林暄低头说道:“我以为祖父已经安排好了,哪里料到临江王会下如此狠手呢?”
林承祖拳头握得紧紧的,半晌吐出一口气:“要不是皇上许诺事后,会立二皇子为太子,命我去钟隐寺护驾。。。”
林暄小心翼翼问道:“现在怎么办呢?”
林承祖瞪了一眼林暄:“还能怎么办,死了就没用了,想来皇上就算看在死去的娘娘和皇子面上,也会体谅我们林家的忠心吧。”
“皇上,临江王投湖自杀了。”
皇上点点头:“他拿走的玉玺呢?”
“只找到临江王的尸体。”
皇上一惊:“去找,挖干湖底,也要找到玉玺。”
宫外之人对于宫中一切,毫不知晓。
等白毛兽再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眨巴眨巴眼睛,见窦宪已经起床穿衣,赶紧下床使劲蹭窦宪,窦宪弄得痒痒的,一把推开:“起来了,我母亲在这,我要去请安,回来再和你说话。你好好休息。”
白毛兽点点头,想到这是丈母娘地盘,我要不要也去给丈母娘留个好印象?动动四肢,觉得身上不是那么疼了,照照镜子,随即一声惨叫。
窦宪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嗖”一下白毛兽躲在床下,不肯出来。
“福歌,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成秃毛兽了,我的毛毛都没有了,我漂亮的毛毛。”白毛兽哭丧着说道。
窦宪笑了,伸手进去拉出白毛兽的爪子:“你看爪子,头上,尾巴的毛不都还在吗?你虽然是些皮外伤,可是伤的太久了,为了疗伤只能把毛刮了。大丈夫何患无毛。快出来。”
“不要!没有毛毛,我怎么在凌碧山逞威风,怎么娶郎君,我不出去。”
窦宪伸手进去,摸摸光溜溜的背,安慰道:“我的夫君好本事,瞧这皮跟犀牛皮似的,很是坚硬呢。”
秃毛兽一听,窦宪夸他,乐了。
窦宪使出吃奶的劲,硬是把白毛兽拉出半个身子:“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在乎别人吗?阿福没了毛,福歌呢,也没了头发吗?”
白毛兽为保持体力,一直没有变成人,听了这话,缩回床底,半晌,露出清秀的脸蛋,摸摸头,笑了:“还好,头发还在。”
窦宪一笑,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就准备走。福歌一下子蹦了出来,扑到窦宪身上,“亲亲,哎呦。”
窦宪也不动,看着福歌捂着肚子,知道这是牵动伤口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福歌。
福歌这才想起自己几乎什么都没穿,窦宪说道:“我说错了,我的福歌毛毛还多着呢。”
福歌脸红了,夹着腿,干脆躲到窦宪身后:“流氓,不给你看。”
窦宪拿起一块长方形的点心:“有什么,我不但看过,还。。。”
“还怎么样?”
窦宪舔起点心的边,做出含进又吐出的样子。福歌揪着窦宪的袖子,遮住自己,不说话了。
窦宪别有深意地勾起福歌,福歌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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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时辰,窦宪才放了福歌。福歌气喘吁吁趴在窦宪身上。
“本来是想去请安的,看来这得去用晚膳了。”
福歌说道:“少吃一点,回来陪我吃。”
窦宪一扬眉:“这还没过门呢,就和婆婆争起来了。”
福歌爬起来,坐在一边,乐呵呵的,半天小声说了句“是丈母娘”。窦宪也乐了,拿外衣裹住福歌,看着福歌直乐:“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四十四、母子之情
窦宪对于自己的母亲,是有些惧怕的,每次见面都是一些场面话,从来没有撒过娇,也没有一句体己的话。今日来拜见母亲,本以为也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太后为他准备了一桌饭菜,拉着他坐下说说话。
太后夹一筷子菜到窦宪碗里,又倒了杯酒,屏退左右,问:“你还好吗?昨*你带上山的是什么人?”
窦宪说道:“是儿臣身边的人,很好的人,母后有空可以见见。”
太后问道:“是不是那个叫福歌的,听说你很喜欢他。”
窦宪噎了一下,见太后一脸慈祥,低头“嗯”了一声:“是啊,儿臣想过几天就带着福歌回封地。”
太后说道:“人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遇到个可心的真是不容易。就像哀家,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没有怎么样,可是后来遇到甘业,这境况就不一样了。”
窦宪呛着了,赶紧喝口酒压压,这真是和儿子谈心啊。
太后虽然年过四十,保养得当,依然端庄秀丽:“你们这几个孩子真不叫人省心,你是生下来就要我的命,窦俊是越长越回去了,窦穆呢,是被个女人迷了心窍。可怜哀家一个人,想顾虑谁都顾虑不到,只好顾好自己。”
窦宪说道:“母后说得是,儿臣不孝,让母亲cao心。”
太后温柔地摸摸窦宪的头:“你是不孝,甘业是哀家后半辈子的指望,结果呢,竟然在你封地受了罪,现在被皇上扣押起来。你就是我前世的冤家,碰到你一准没好事。”
窦宪诧异地看着太后,没想到太后能如此温柔祥和地说出这样的话:“母后。。。”
太后接着说:“你这孩子,没有那个命,偏偏还要往皇位上凑,我父亲就说你做事瞻前顾后,老爱弄些小动作,不堪大任。你说你不好好在封地待着,偏要弄个汪期进京。”
“我是听说,皇上为了笼络京城豪门,想娶婉珑郡主,只是想。。。”
“你看,不是哀家说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林承祖?那个老狐狸,你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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