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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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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
我这里卖力气的跑着,不过没放几个人进来,而有大批的人拿着赞普的手谕前来,直接加入了差巴军中。
这些拿着手谕前来的各个家世不凡,有些见到东嘎将军也是一副傲慢的全没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过他们与之前偷袭我们的那一群不太一样,有些的确身手不凡。
我这边一边跑着,一边歪着脖子看着校场那里,新来的一员小将,手拿一张狭长且弓体两端反向翘起的角弓,考究的白羽箭搭上弓弦,开弓,破空声响,白光一闪,白羽箭射穿百步外的箭靶,穿靶而过。
“好箭法。”周围爆出一阵喝彩声。
“四百年前随赤丹王降妖除魔的白羽箭,没想到今日还有如此神威。”身后一个声音说道。
我转回头一看身后说话的人,他正背着嘎姆跟我跑呢,咦!还认识。就是那晚夜袭时那位鸡爪子头人。
看我以好奇的眼神看向他,他以为我是想知道白羽箭的事,于是就对我解释道:“四百年前灾祸降临到我吐蕃,那时妖魔四出民不聊生,赤丹王是莲花生大师派遣到人间的使者,他一生斩妖除魔、弘扬佛法。白羽箭噶尔是赤丹王坐下大鹏鸟化身而成的神箭手,他箭法通神,勇不可挡……”
吐蕃人喜欢把所有历史事件都神话化,大概四百年前发生了一次大的叛乱,赤丹王是指挥平乱的将领,白羽箭是他手下骁勇善战的勇士。
“没想到白羽神箭噶尔的后代中,还有这样的神射手!”鸡爪子头人说道。
“噶尔?”这名字怎么跟东嘎一刀吓跑的那位将领一样?我们吐蕃人一般是没有姓氏的,只有名字,唯有地位显赫的贵族,会在名字前加上祖先的名字,昭示着祖先的荣耀。
“对,就是那位噶尔将军的家族。”鸡爪子头人哼哧哼哧的喘了两口气,任谁背着嘎姆跑着还要说话,也肯定喘。
于是我跑慢了点,等他追上来继续说。
他喘着,终于跑到我身边,接着说道:“这个使箭的我没见过,但看那弓的长度,那白羽箭,那气派,绝对是噶尔家族的没错。他一上来就露了这一手箭技,看来是故意给东嘎将军一个下马威的,让东嘎将军知道,别以为他噶尔家族无人了。”
“嗯嗯,果然好厉害。”我赞同的点着头。
“喂,我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呢?”鸡爪子头人看着我的脸,突然问道。
“怎么会眼熟呢?那天黑灯瞎火的能看到个啥呀。”我转开头,准备发力把他甩开。
“黑灯瞎火的你说你还吃鸡,不怕吃到鼻子里?”鸡爪子头人说道。
“我不是饿吗。”我随口说道。
“好小子,果然是你。”鸡爪子头人大喝一声。
“哎呀!”我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鸡爪子头人顺势一个猛冲,冲过了终点,大声欢呼着:“哦哈,我取得资格咯!”
“巴桑大人该把这鸡爪子头人收去,多狡诈的汉商也能被他绕进去。”我从地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感叹一声:“吐蕃之中,卧虎藏龙啊。”
 
 
 
 
第23章 玛尼堆下的白骨
龙跃到底在哪呢?
李云锁这一天来到了卡瓦博格雪山脚下。
严重的高原反应让他呼吸艰难,胸闷头晕。
他趴在一条溪水边,喝了几口水,又洗了几把脸,然后靠在一个由卵石堆成的小玛尼堆上,抬头仰望着卡瓦博格雪山那白雪皑皑的山峰。
“没有路了,这里就是天尽头了,连风也吹不过去的地方了。”李云锁沉重的呼吸着这里稀薄的空气,却感觉心比呼吸还沉,“两手空空的回去,陛下怕是会很生气吧,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快两年了,那尸体怕是也早就沉入荒草之下,埋进乱石之中了。”
叹口气,道:“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这英雄与美人都占齐了的龙大将军,到底也只是个薄命的。”
叹着气,感觉越发的疲惫,身体向后又靠了靠,可这一靠却听哗啦啦一阵响,这玛尼堆竟然倒了。
原来这玛尼堆堆放的时间还短,外面看着挺高一堆,里面却是中空的,再加上卵石滑溜,可就禁受不住李云锁的体重了。
“他奶奶的!”李云锁这一跤摔下去,立时破口大骂起来。
倒不是这一跤摔的有多疼,而是这一摔正摔在石头堆中的一具骷髅白骨上。
“真他娘的晦气!”李云锁知道吐蕃的丧葬习俗与中原不同。吐蕃人死了一般都是天葬的,只有犯了重罪的人,才埋在土里,因为埋入地下被吐蕃人认为是不得超生的。
可这堆在玛尼堆里面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若是放在平常,以李云锁的细致缜密,肯定要找个人来问个清楚,但奈何此时身体上严重不舒服,心里上也很抑郁,再加上这里不似中原到处都是人,这里人烟稀少,有时快马走出十几甚至是几十里地也不见一个人影。也就懒的再去探究了。
不管怎么说,死者为大,还是给埋回去吧。
李云锁捡着石头往回堆回去,边堆着边头皮发麻,“这他娘的是怎么死的?”
这具尸体,或者说只是半具尸体,它只有半截,自腰椎以下完全没有了,而且断骨处非常的不齐整,若说是被石碾子碾过也就这样了。不仅如此,余下的骨头上也很多钝器造成的创伤。
“难道被石碾子碾成两截,趁着人没咽气再给他千刀万剐?”李云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掌管着中原的特务机构,拿人上刑的事也没少干,可这种死法他也看着发怵。
突然手摸到一块小些的石头上有不平整的纹路。抓起来看看,见横横竖竖弯弯曲曲的刻着些文字。
“是你名字?”李云锁不认得吐蕃文,想着大约是这死人的名字。
看着这骷髅白骨的一只手呈前伸摊开状,于是把那石头丢了进去,“给你。”
“咔!咔!咔咔!”几声,那骷髅爪子竟然动了,紧紧的攥住了那块石头。
李云锁的汗毛噌的一下就竖了起来,“这么邪?”
再仔细一看,才抹了把冷汗,松了口气。原来这具骨架在这石头堆中通风透气,已经干透了,很脆,被石头一砸就塌了下去。碎骨将石头包在了其中,倒好像它握住了那块石头一般。
……
我握住一块卵石,贴紧我额头,心中默默悼念一番,然后郑重的将它摆放上新堆起来的玛尼堆。
“央金你喜欢的人,是谁?”嘎姆在我背上问。两千差巴兵,三千贵族兵,都凑齐了,我现在不用再跟人赛跑了,继续回来背嘎姆。
“以后我告诉你。”我答道。
“以后是什么时候?”嘎姆追问道。
“下辈子。”我回答说。
“你这个臭差巴。”嘎姆用拳头捶打我。
正跟她闹着,突听得兵营那边一阵喧哗。
原来的营地是两千人用着,扎营在一片山坡树林边,现在五千人了,而且新加进来的那些头人、老爷们还很讲究,要每天洗澡,用水量太大,背水实在是背不过来。于是东嘎将军就将营地迁到了吉曲河边。
听到喧哗,我背着嘎姆迅速向回走。这些大老爷们,不但生活奢侈讲究,而且没事总找差巴的麻烦,好像每天不踩踩差巴就显不出他们的高贵来。
营地里差巴兵和贵族兵两厢站立,斗鸡一样互相瞪视着,地上凌乱的丢弃着一些糌粑,还有打翻了的酥油茶壶。
“怎么回事?”我拉了拉嘉措的袖子,低声问道。差巴一般都很能忍,对那些老爷兵的羞辱、打骂一般都会忍下去,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他们嫌饭食不好吃,都扔了。”嘉措咬着后槽牙,说道。他口中的他们,当然指的是贵族兵。
“不好吃?”兵营里平常吃的主食是糌粑、还有肉,以及加了盐巴的酥油茶,哪里不好了?而且平常差巴兵为了迁就贵族兵,总是先请他们吃食,吃剩下的差巴兵才吃。
“就是说。”嘉措额头上青筋直跳,“说是来了几天都吃这个,没意思。”吐蕃百姓生活多艰难,挨一顿鞭子有时候能忍,但看他们这种糟蹋吃食,实在有种忍无可忍的愤怒。
“他们不吃我们吃。”我大声说道,“吃饱了我们还要随东嘎将军操练,让各位老爷们爱吃什么吃什么去吧。”我也很愤怒,既然出来就是当兵的,要当少爷回家当去。
我弯腰去捡地上的一块肉,一只靴子却伸了过来,踩在了肉上,并且踩在上面用力碾了又碾。
靴子是考究的雕花靴子,从雕花靴子往上看,是滚着丝绸边的狐狸皮袍子,袍子一边露出一截狭长的角弓,角弓斜挂在穿着狐狸袍子的一幅宽厚健壮的肩膀上,肩膀上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年轻帅气的脸,只是两条眉毛高高的上挑着,一幅很欠揍的样子。
于是,我一拳就奔着这张脸上揍了过去。我此时怒气上冲,才不管他是什么白羽箭还是黑羽箭的。
可没等我打到他,白羽箭一伸右手,抓住了我手腕,紧跟着他左手拳头闪电般的就打在了我的腮帮子上。
“噗!”我嘴里、鼻子里鲜血喷涌而出。
“嗷!”这时突听一声尖叫,趴在我背上的嘎姆突然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她那胖身子这一刻怎么这么利索,直接从我的背上,扑到了白羽箭的身上,然后猫一样,两只手爪往白羽箭的脸上猛爪。
 
 
 
 
第24章 打群架
“你这个疯女人!”白羽箭怒吼着,揪住嘎姆要把她拽下来。
“嗷!”又是一声吼叫,嘉措冲了上去,“你敢打我的女人。”一通拳脚狠砸向白羽箭。
白羽箭身上吃了两记拳头,不过也很快把嘎姆甩了开去,跟嘉措打在了一处。两人噼里啪啦,拳脚你来我往,不过白羽箭身手要好过嘉措,没几下就把嘉措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
我于是又冲过去帮嘉措打。不过肩膀却被人揪住了,揪着拉回来。
“大哥放开我,不能看着嘉措挨打。”我对揪住我的强巴,着急的说道。
次仁这回也道:“央金和嘉措反正都已经打上了,躲也躲不过了。”
强巴深吸一口气,往掌心上用力吐了口口水,“四兄弟不分开,要打一块打。”
“上!”次仁早就迫不及待了,听强巴这样一说,呐喊一声,甩开袍子,赤着膀子,马熊一样的姿势猛扑过去,拦腰抱住了白羽箭,我和强巴双双扑上去拳打脚踢。
四个打一个看你还敢横?
“差巴居然敢打贵族!教训他们。”贵族兵炸窝了,不少扑过来要围殴我们四兄弟。
这时一袋子糌粑不知道从哪飞出来,落在扑上来的贵族兵头上,同时有人大喊,“这些差巴全都要造反,他们打过来了。”
糌粑粉到处飞,视线有些模糊,场面开始乱了。要围殴我们四兄弟的贵族兵,冲向了周围的差巴兵开打。差巴兵们见贵族兵打过来,想既然已经有差巴打起来了,跟着一块打吧,大家一起都打说不定像那天晚上似的,能没事。
于是噼里啪啦乱哄哄的全都打到了一起。
只是我打的很不顺手,我个子小,白羽箭个子高我一个头,就算我跳着脚也总是不太够得着。眼看着我那三个哥哥打白羽箭还是打不过,急的我,低头找趁手的家伙。
这时有人从旁边递了个瓦罐给我。
“谢了。”我抄起瓦罐,绕到白羽箭背后,跳起来一罐子砸在他头上。
白羽箭捂着脑袋回过头来。要说他也真强悍,这么打还没晕。
于是我立刻用手冲着旁边一人,一指。“我看清楚了,是他的罐子。”我指向的是鸡爪子头人,“罐子是他的,扔糌粑的也是他。”佛祖教导我们要诚实啊。
鸡爪子头人和其他几百个跟我跑跑赢了进来的兵,是这兵营里最不得志的一群。他们是这群贵族兵中的最底层,贵族兵使唤他们,训他们,跟训孙子似的,偏是他们人少又不抱团,敢怒不敢言,还不如差巴呢,好歹差巴兵人多还能团结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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