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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作者:天痕壹月/天恒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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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涵的手臂一搂,将人更往这边一带。
  江晓阳缩得跟个虾米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喘息,阮玉涵摸他上面他不拦,摸他下面也不挡,纵容之意,溢于言表。
  阮玉涵将他一边的乳首捏硬了,便又去摸另外一边,衣襟在这几番动作之下已开了大半,而下头的快感更是一阵接着一阵。江晓阳往日里自己摸弄哪有这么刺激?身体缩得紧紧的,也不知想把阮玉涵放在他下亻本的手给夹住,还是其他。
  阮玉涵将他另外一边乳珠也捏硬了,摸了好几把方才把手抽出去。江晓阳低低地呻吟,咬着嘴唇忍他放在他下亻本上揉捏的手,不多时,竟哼了一哼,挣扎着泄了出来。
  阮玉涵把他泄出来的东西全抹到他臀隙,将手抽出,把人给捞了过来,江晓阳仰躺在床上,脸红得不像样。阮玉涵一下子翻身至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把他给压住了。江晓阳眼中满是水光,在昏暗的床帐中,就像闪烁着的星星。阮玉涵慢慢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嘴唇,江晓阳立刻就把眼睛闭上了,嘤咛一声,双手都伸出来抱住了他。
  阮玉涵的动作一下子激烈了起来,唇齿相濡,口舌交缠,江晓阳被亲得只能用鼻子喘气,口里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阮玉涵从他胸前摸到大腿,又从他大腿摸到腰腹,隔着一层衣服,却把江晓阳揉摸得浑身轻颤。不多时,他便把他腰间带子解开,松松垮垮的衣裳立刻被他剥了,在盖着两人的被子底下,江晓阳的上半身裸了大半。
  阮玉涵不再亲他的嘴,而是亲到他的脸颊再亲到他的耳后,江晓阳有些羞涩地缩了缩脖子,既觉得痒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阮玉涵动作却是很快,含住他乳尖的时候,双手摸到他腰际,两只手一起用力,把江晓阳的裤子一下子就剥了下去。
  凉意就从两人之间的空隙从外头钻进来,江晓阳仰了仰上半身想把裤子提回去,阮玉涵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把他裤子剥离脚踝,一下子扔到床外,江晓阳全身都赤裸了,嗫嚅了一下,道:“冷。”
  阮玉涵便压到他的身上,让背上的被子再度把他们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江晓阳仍有些发烧,他的体温比一般人高些,阮玉涵摸他亲他之时,便像在摸温热的丝绸。
  他的皮肤紧致,但又柔软,臀部尤其,几乎是全身肉最多最肥嫩的地方。
  将他的双腿分开,阮玉涵咬住江晓阳的唇瓣把舌尖探进他口里,江晓阳闭着眼睛接纳阮玉涵的侵入,不但接纳,还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舌头。滑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是一震,阮玉涵摸到他大腿内侧,又揉他鼠蹊又揉他屁股,江晓阳那物不多时又立了起来,口里也是诚实地吐露着吟哦,听在耳朵里便是上好的鬮情剂。
  阮玉涵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衣裳也给脱了,江晓阳开着腿呢,他不与自己亲吻,便睁开了眼睛去看他。
  亲眼见阮玉涵宽衣解带,江晓阳面红似血,扭开了头,阮玉涵把衣裳往外头一扔,浑身赤裸地压回来,趴跪着,把江晓阳的下半身凌空抬高,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腰上,江晓阳臀间的白浊还未曾干涸,那物便以白浊为润往自己臀间顶。
  江晓阳双眼湿漉漉地叫疼,抱上阮玉涵的腰背,盯着他求道:“轻点,轻点……”
  阮玉涵低头去亲他,揽着他的腰慢慢把肿痛的鬮物往他臀隙里顶。
  臀间褶皱不安地瑟缩,仍旧被戳开,江晓阳觉出疼来,有些后悔,摇了摇头,道:“啊,算了,算了,不做了……”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推阮玉涵的肩膀,“不做了……”
  阮玉涵此时已戳了个头进去,看江晓阳疼得面色发白,动作不由一顿,但是都已经到这时了,再出去岂非前功尽弃?也不管他穴内软肉如何紧颤瑟缩,仍是戳开肉壁往里捅去,捅个一寸,出个半寸,捅个两寸,出个一寸……不多时,就捅了大半进去了。
  江晓阳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两股战战,偏又被阮玉涵抱着腰,阮玉涵好似安抚一般地亲他的嘴唇,江晓阳呜呜哭着,张开嘴迎合地接受他的亲吻,阮玉涵将他唇舌几乎吻肿了,按着他的大腿,轻轻地……慢慢地……开始抽送。
  “唔,呜呜,好痛……”江晓阳抓住他撑在自己脑侧的手臂,双眼都是泪光,阮玉涵一下进得比一下深,微微气促,却不准备停下动作。
  江晓阳又是扭腰又是摇头,那物便是实打实把他屁股给插开了,又胀又疼。
  “好痛……”顶部覃头戳开穴肉时,偶尔还有尖锐的激痛。阮玉涵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盯着他的神情,耐不住叫痛之时,他也未曾温柔下来一分。江晓阳低声啜泣,只觉得压着自己这人如此无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啊……呜呜……啊……”
  阮玉涵亲他脸颊摸他胸口,最后又摸到他小腹抚慰他疼软了的欲望。
  渐渐地,最开始那段痛苦就忍耐了过去,“啊……”江晓阳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双眼迷离,双唇轻开,“啊嗯嗯啊”地叫着。阮玉涵开始尚还能把持,后来见他如此,便也有些纵情起来。胯部撞到臀肉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江晓阳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到最后阮玉涵几乎把鬮具全插进他屁股里了,江晓阳的声音既痛苦又甘美,鬮合处滑溜的液体使得进出越发顺畅,轻而易举就能插入江晓阳体内最深处。
  “唔呜啊啊……”不多时被换了个姿势,江晓阳趴在枕头上,迷离着双眼呻吟,阮玉涵掰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把他的穴眼捅开。几乎让人浑身酥软的挺动让他没有半点力气挣扎,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而他挺立的欲望也一点一点流出刺激出来的白液。
  “啊……唔唔呢嗯……”
  好舒服啊……
  等江晓阳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已不晕、身上也不再酸软,四下微微摇晃,看了一眼周围,竟是在马车内部,这个马车比之前他坐的那个马车大了两倍,他躺着的地方,更是垫了软被枕头,正中还放着一个小几……
  这样的马车是大户人家出远门的时候才会用的,如若他没猜错,马车里还有暗格能找到食物和水。
  江晓阳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股间有些不适,不过那不适,倒已不是特别明显,想必清理过了,现下身体也已习惯,外头的人……外头的人估计是阮玉涵了。
  江晓阳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头,只见外头是林木树丛,平坦的官道大路上,还有一些行人和马车在上头经过。
  四周的景物都往后飘去,行人飘得更快,江晓阳见了近物落后得如此之快,便知道马车行进速度不慢了。
  “阮——”江晓阳本想在车里叫一声阮玉涵的名字,但是想了想,昨天、前天……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何况阮玉涵先前还说以牙还牙呢,也不知昨日的情事,他又想怎么赖过去。
  江晓阳有些愣怔地待在原地,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昨天……昨天他为什么要上他呢?
  诚然,他江晓阳为美色所迷,是很想和他有点什么,但这两次的时候,他鬼迷心窍,未必是因为阮玉涵长得好看,只是糊里糊涂,就任他做下去了。可是,阮玉涵又为什么要上他呢?他也糊涂了吗?
  江晓阳心中明明有别的意思,但怕阮玉涵又说他是为了报复,因此,竟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不过,虽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但是心中,却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滋味,阮玉涵这次主动,让他,让他……
  脸颊通红,江晓阳暗暗地道:我便不信这回他还是为了以牙还牙。安分地待在马车里,只脑袋不安分地胡乱想了一路。
  阮玉涵只往西南方向而去,那风约山正是在湖北一带,与武当派近得很。如此赶路临近徽州,他带着相思剑又带着江晓阳,直接往风约山去却是不现实的。
  在去找林舒已之前,阮玉涵回中原的路上就已遇到七八次截杀,虽然到得中原繁华之地,觊觎相思剑的人有所收敛,但苏州城外许三赵五便是一例,官道之上都敢动手,可见相思剑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他一个人还好,但若不想拖油瓶江晓阳当真缺胳膊断腿,却得寻几个朋友帮他的忙了。
  正好,他们所行路经徽州,徽州徐家当家与他交情甚笃,如今带着江晓阳,少不得就要去叨扰叨扰。
  阮玉涵驾车至徐家之时,天色近晚,一个时辰前江晓阳从马车暗格里扒拉出来肉干美酒,自己吃的开心,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阮玉涵进来吃东西,他知道阮玉涵随身携带的干粮一定没有马车里存的好,但是,但是还是不要这么快就和他见面吧。
  徐家家丁在门外看见他便认出了人,道了一声:“阮少侠!”
  阮玉涵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道:“不请自来,劳烦给徐大哥通个信。”
  徐家家丁立刻笑着“诶!”了一声,挥手让两个人帮阮玉涵牵马,自己便小跑着进门去给主人通报了。
  阮玉涵撩开车帘,打开车门把江晓阳抱了下来。
  江晓阳正缩着呢,被放到地上的时候仍有些面红。
  阮玉涵看他一眼,转开视线,江晓阳也转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不多时,白马踏雪便被家丁解了下来,欲送去马厩,阮玉涵亲昵地摸了摸踏雪的耳朵,踏雪也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阮玉涵捉了江晓阳的手臂,拉着他往徐府里踏。
  “老七!”没过一炷香,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急匆匆从徐府迎了出来,白面微须,很有气度的样子。阮玉涵道:“徐大哥!”松了江晓阳的手臂,立刻与那人拥抱了一下,两人面上都是重逢挚友的喜悦。
  徐英荣喜道:“看你风尘仆仆,怕是路上受罪……快先进去吧,我已吩咐下人设宴给你接风洗尘!”
  阮玉涵笑道:“都已快天黑了,不用这么麻烦。”将江晓阳拉住了,跟着徐英荣往府里走。
  徐英荣一边引路一边回头:“府上也还没用晚膳呢,正好我让人去把老二老三找回来,不醉不归!”
  “哈哈,徐大哥,这酒恐怕小弟不能多喝,今日我登门拜访,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徐大哥帮忙的。”
  徐英荣早就注意到了一旁的江晓阳,笑了一笑,道:“七弟想让为兄帮什么忙,尽管说便是。”
  阮玉涵道:“近来我有要事要办,因此事风险,不易相与,因此,想劳烦徐大哥帮我照顾一个人。”
  徐英荣慨叹道:“几月不见,听说你送相思剑去了,英华雨盈他们可是担心得要命……”看了一眼江晓阳,又道,“想必你想让我照顾的,便是这位了,不知这位是?”
  阮玉涵道:“他,是当朝六王爷之子,苏州常乐候。”
  江晓阳连忙对着徐英荣拱了拱手,似模似样地模仿江湖之礼。
  徐英荣面色微变,看向阮玉涵的目光中就带着询问之色。
  徽州临近苏州,江晓阳的名声自然传遍,阮玉涵向来极恨此类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怎么到今日,他竟求他照顾这名声极差的纨绔呢?
  江晓阳虽然天真了些,但是旁人脸色,那还是看得出来的,徐英荣分明想问阮玉涵为何有这样的要求,但是因为他在场,顾及礼仪,也没有开口问。
  阮玉涵自然知道徐英荣诧异神色为何,补上一句道:“此事说来话长,待会我回细细为徐大哥讲来。”
  徐英荣向来相信自己朋友的人品,点了点头,便道:“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他的。”对着江晓阳行了一礼,道,“草民徐英荣,拜见小侯爷。”
  江晓阳咳嗽一声,道:“本侯——咳嗯,免礼。”
  徐英荣带他们进荷花厅入座。四面临水,粉荷绿叶。
  桌上摆着冷盘与美酒,不多时,又有一个婢女将一个热菜送上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他们到后不久便从回栏处进来。衣着都像普通大户人家的打扮,眉目间却有英武之气。
  “哈哈,阮老七,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把那劳什子剑送走了没,我五妹六妹可是担心你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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