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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作者:天痕壹月/天恒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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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信阮玉涵看不出来!
  如果阮玉涵看得出来,还纵容的话……徐英华目中一凛,忽然拨开江晓阳的衣襟,只见江晓阳衣内一片青红淤紫,明显是被人吸吮蹂躏,狠狠疼爱出来的,惊得一个趔趄,退后了两步。
  “啪”地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
  阮玉涵看着桌上被堵着嘴巴呜呜哭泣的江晓阳,面色一变:“徐二哥,你干什么?”
  徐英华见阮玉涵飞快地过来将人扶起解开穴道,江晓阳直接把头扎入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哭。
  “老七,你——”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徐英华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阮玉涵自然看见江晓阳的衣襟被拨开了,那上头他俩欢爱的证据自然也就出来了,想当时阮玉涵亲吻江晓阳脖子时都轻如羽毛,为的就是不让旁人看见,只是衣服遮得住的地方……那自然是纵情肆虐了,没想到这般容易就被徐英华发现了。
  徐英华似有些结巴地道:“你,你知不知道雨盈她也——而且你和他,你们俩都是男子,他还如此臭名在外——”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晓阳从阮玉涵怀中出来,仿佛一下子有了底气,瞪圆了眼睛道:“谁臭名在外了?我是大名鼎鼎的常乐候!”
  徐英华冷冷道:“连我徽州都知道的仗势欺人的混账!”
  阮玉涵皱了皱眉,道:“徐二哥!”
  徐英华听阮玉涵开口便知道他有护短之意,但是,但是这着实……他从苏州过来才多久?阮玉涵被皇帝下旨才多久?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英华道:“老七,你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且不说你们的姓别姓情,若是伯父知道你和他搅和在一起,他一定会被你气死的!”
  虽然他和阮玉涵都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姓子,但是对家里人,却是十分看重,阮尚书全家上下都宠他这个最小的儿子,江晓阳就算名声好,那都是六王爷的儿子,六王爷是有封地的,虽是外姓王,但还沾了一个皇亲国戚的名头。朝堂中最忌讳的便是有实权的王爷同权臣交往过密,何况江晓阳就算没那个背景,以他名声之差,阮玉涵和他在一起几乎是白菜被猪拱了。传扬开去,会有多少流言蜚语肆虐,又有多少人痛心疾首?
  阮玉涵却是道:“我还没想好认不认真。”
  此话一出,江晓阳和徐英华都是一怔。
  阮玉涵察觉到江晓阳在他怀里的僵硬,迟疑了一瞬,但仍是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我还要去送相思剑,其他事情,我不会多想。”
  徐英华的眼睛登时转动了起来。
  阮玉涵虽凶名在外,但他姓情之故,不会在朋友面前撒谎。他说不多想,就是不多想!
  “那这样的话……”徐英华露出笑来,“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江晓阳却不肯依,坐在桌子上仰头看他,满满的不可置信与控诉:“你,你说你不想认真?”
  阮玉涵没有说话。
  江晓阳却更为吃惊委屈道:“那你,你碰我做什么?”胸口起伏几下,一抽一抽的,江晓阳眼眶红红,又要再哭。
  阮玉涵可不想听他再哭下去了,他每次哭,他都脑袋疼:“有什么事情等我送相思剑回来再说——”直接上手捂住了江晓阳的嘴巴,“不许哭!”
  江晓阳气势汹汹地瞪着他,红红的眼睛既委屈又难过,但是,当真没有再哭,他张开嘴巴,便要在阮玉涵的手上咬一口。阮玉涵察觉到了他张嘴,但是柔软的嘴唇摩擦过掌心,他心中一动,还道他是想要说话——
  “嘶!”然后他就被咬了。
  虎口偏向掌心之地一个大大的牙印,虽然没有流血,但这印子也不算浅了。
  徐英华登时道:“你看你看!这小子就是找揍的!”
  阮玉涵虽然想教训江晓阳一顿,但是徐英华在这里,他却半点也没发作。
  “明日我就要走了。”板了脸,阮玉涵这么对徐英华道。
  徐英华看了看江晓阳,又看了看他:“你若独身前往,骑着踏雪,不出意外,一日一夜便可往返。”
  阮玉涵不置可否道:“风约山哪有那么远,早上去,我下午就回来了。”
  徐英华心里咯噔了一下,瞥了一眼江晓阳,道:“别告诉我你把相思剑那个烫手山芋转手,又要接一个朝廷的烫手山芋。”
  江晓阳听出他这是在说他呢,虽然阮玉涵说不一定会认真,但是有他在场,他却瞪圆了眼睛,哼哼地表达出了对徐英华的不满。
  阮玉涵头都未转一下,双目平视,视线不动:“你难道忘了皇上给我的圣旨?”
  皇帝下旨,让阮玉涵好好管教江晓阳,这件事,他当然是知道的,而且,他家里他还是第一个知道的呢!
  徐英华虽知道圣旨不可违,只是江晓阳衣内的情形还是历历在目——那样的青紫,那样的蹂躏,只要阮玉涵不是中鬮药,便可说明他的自制力在江晓阳身上是不够的!如此鬼迷心窍,定是这江晓阳会什么歪门邪道,把他勾了去!
  “……老七,你可要仔细慎重啊!”徐英华说了这么一句,心中种种念头转过,却未挑此时机,“我回去了——你们晚上可不能睡在一起!”
  阮玉涵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等他走得不见,将江晓阳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江晓阳抱住他的腰不放,道:“只半日而已,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去?”
  若是带着他,坐马车就不止半日了。阮玉涵面上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怕死的吗?”
  江晓阳却是道:“你没那个信心护住我?”
  阮玉涵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但他的不说话,估计就是默认了。
  如今离风约山已不远了,自从遇到漠北那两个贼人,他们一路上再没遇到过其他的埋伏。当然,大批人是不信他带着的是真剑,去找楚云留了,可问题是,从云南至中原一路,他也遇到过七次截杀。
  既然遇到过,便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楚云留才带着真正的相思剑。
  如今楚云留下落不明,他又晃眼地出现在江湖之中,虽说大部分人都去追楚云留吧,但总有人来找他的,徐三赵五就是一例。江晓阳什么武功都不会,带着他又拖慢行程……
  想到这里,阮玉涵忍不住又想歪了些去,江晓阳这样的人便像个祸害,若害得他一路之上不得专心,那可大大不好,必须得把他留下才是!
  阮玉涵向来对自己的武功自负得很,而以他功力,本也足够自负,若是先前,江晓阳说破大天他都得把他随身带着,如今……
  却不知他到底是不自信呢,还是怕江晓阳路上太过“祸害”,害得他江湖经验都噌噌往下掉。
  江晓阳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不愿意带着自己,忍不住搬出了皇帝的圣旨,妄图以圣旨压人:“九叔下的旨,是让你带着我的。”
  阮玉涵却无动于衷,道:“我就去半天,你若明日睡到下午才起床,一起床我就回来了。”
  江晓阳听到这句话,竟忽然红了脸颊。
  阮玉涵看他红了脸颊,便知他心中想了什么——因为他立刻也忍不住想到了那方面去。
  醒得迟,醒得迟……
  醒得迟自然也要睡得晚。
  每个人睡去醒来的时间都差不多,若要睡到下午才起来,晚上自然不能睡觉。
  晚上不能睡觉,那就……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忽然都不说话了起来。
  江晓阳连耳朵根都红了,脖子和脸颊,都是红扑扑的,仿佛再红一些,都要有热气蒸腾出来了。
  阮玉涵见他如此,忍不住低声道:“我会很快回来的,你……”
  江晓阳却忽地伸手推他,一直把他推到门口还要再推。阮玉涵捉住了他的手腕,拉得他一个踉跄。江晓阳倒入他怀中又手忙脚乱地跳出来,把他往门外一推,道:“明天见就明天见,我,我要睡了……”
  客房是老早就打扫好的,徐英华带他们来时也早有婢女点上了灯。
  外头天色还没全暗下来呢,阮玉涵抵住门板,歪头而笑:“你这么怕做什么?现在是在徐二哥家里,我又不会对你——”
  话未说完,江晓阳就被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戳的跳脚:“谁,谁往那儿想了!”几下半把人推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要睡了,我,我是要睡了!”说着他靠在门板后面唠唠叨叨絮絮叨叨地说自己想睡觉,说了半天,也没离开门板去床榻。
  阮玉涵靠在门板上,笑着听着内里的人口是心非。
  江晓阳说到后来就觉得不对,面红耳赤地从门口走开,走开一半,又回头,却见阮玉涵仍旧站在门前,投入房内的影子可看出他半个人都靠在门板上……
  然后影子伸出了手,摸上了门,就好像凌空,摸上了他的脸颊。
 
第九章 
  江晓阳的脑子都晕了,晕晕乎乎地,心中就像炸开了烟花!
  阮玉涵手伸半路,就觉得不对,但他不过停了一停动作,仍旧隔着门板细细描摹着里头人的轮廓。
  江晓阳仿佛真被摸到般颤抖了起来,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
  阮玉涵摸了半晌,有些出神,见里头的影子半晌不动,就知江晓阳极可能已发现他的动作……低笑一声,仿佛自嘲:“明天见。”
  江晓阳忍不住道:“明天见。”
  透过门板的阮玉涵的影子就退去了,不多时,那个人就离开了这里。
  江晓阳有些失落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似想等着他回来。
  半天后,阮玉涵当然没有回来,他将灯笼吹熄,脱了外衫鞋袜就钻进了被窝里面。
  第二天醒来之时,阮玉涵就不在了。徐府的婢女过来敲门,送来了热水毛巾等物。
  江晓阳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不多时又有人送来了早膳。
  江晓阳坐到了桌边,便开始用膳。看得出来,徐府并不贫穷,虽未及他侯府里菜肴的多样,但这些东西,比如说江晓阳刚塞进嘴巴里的灌汤包,好吃,好吃,真好吃!
  吃了烧饼,吃了豆花,江晓阳又开始吃那炸酥了的黄豆,一颗一颗,在已饱得差不多的胃里留下一席之地。
  “今日天气不错,小侯爷可要和我去钓鱼?”忽然一个人声传来,江晓阳抬眼看去,只见昨日令他记恨上的最大讨厌鬼——徐英华,大踏步地走进他的房间,他身上背着两只竹竿,手里还提着鱼篓,袖口紧束,裤腿塞入长靴,看第一眼,就知道他准备好了一切外出事宜。
  江晓阳嚼着滋味极好的黄豆,默默地瞥了他一眼:“不去。”
  徐英华立刻笑道:“老七至少下午才能回来,你跟我去河边钓鱼,时间会过得很快。”
  江晓阳哼哼了两声,十分不给面子地道:“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就不去!”
  徐英华面上笑容僵了一僵,转了转眼珠,拍了拍自己手上的鱼篓:“老七最喜欢吃鱼了,尤其是池塘里不足一尺的小鱼,看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是不是连钓条鱼都做不到啊?”
  江晓阳眯了眯眼睛,不屑地转过了脑袋:“激将法对本侯没用!”
  徐英华便也笑了一声,坐到桌边,似有意似无意般提起了阮玉涵:“我五妹六妹与老七青梅竹马,长大后,我父亲与阮伯父更有结亲之意——”
  江晓阳面色一沉,徐英华笑嘻嘻地续道:“小侯爷莫非想给人家做妾,如此屈尊?”
  江晓阳被他挤兑得面上阵青阵白,咬牙切齿地道:“大胆,你敢冒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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