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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 作者:天痕壹月/天恒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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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晓阳看了一下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去看阮玉涵发紫的嘴唇。
  早先他和人打斗时他听到过几耳朵,阮玉涵这样,应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小说话本里都有为人吮毒疗伤的桥段,他,他口里没有伤口,但若替他吸毒,万一毒太厉害让他死掉怎么办?
  想了一想,却觉得自己直接把他上了有点不厚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可他中着毒如果很痛苦,他岂不是在折磨他?摸了摸阮玉涵腰侧光滑的肌肤,江晓阳舔了舔嘴唇,还是狠下了心,凑上去吸吮。
  一口,两口,三口。
  阮玉涵皱着眉,在昏迷之中低哼。
  江晓阳将他伤口吮得吮不出来任何东西后,便到外头去接了点雨水,漱了漱口。
  再回来,他就又去解阮玉涵的衣服,准备把他就地正法!
  他想杀他,那就杀吧,杀了他也是他的人了。
  江晓阳想到这里,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得意。不住盯着阮玉涵的容貌——这容貌真是好呀!
  衣裳剥下阮玉涵肩头,下半身衣摆长裤,也把他给剥得只剩下里裤。
  半遮半掩浑身赤裸的人躺在一层衣服垫着的稻草堆上。
  江晓阳捂着鼻子,扬起脑袋怕自己过分激动。
  他喜欢刺激,喜欢话本。现在这场景,真是最刺激的梦中也未曾见,最火辣的话本也从未闻。
  从阮玉涵脖子开始啃起,啃到锁骨,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肌肤底下的骨头不大不小,包裹着皮肉咬在嘴里感觉很好。舔他乳尖,咬他乳尖,江晓阳不住摸他腰腹大腿,在他胸前吸来咬去。
  阮玉涵就像是一块温暖的玉,令他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火光映照,人影摇晃,阮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肉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姓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肉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阮玉涵中了毒,一时之间还真反抗不了他,却见江晓阳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他当做床褥一样蹭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颈侧,赤裸的胸肩腰腹全部蹭到他的身上,一边蹭一边道:“真舒服啊!”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暗自运气。他内力深厚,发烧也只是因为毒姓太厉害,身体抵御机制发作。等他恢复点内力……
  江晓阳定要变成个十七八块的不可!
  却见江晓阳扭头在阮玉涵脖子上亲吮,下面却是不住蹭他,早先江晓阳没敢把阮玉涵裤子扒了,如今,也有些怯场。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第一次做还是强迫,对象虽然任他施为,到底却是个修罗煞星,事到临头,也有点害怕。
  江晓阳撑了手在阮玉涵脑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阮玉涵。
  阮玉涵正运功呢,看他看自己也不回避,星子一般的眸子,锐利而又冷漠地刺向他。
  江晓阳一下子闭上眼睛,亲了下来。
  “……”
  任是阮玉涵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晓阳会亲下来。
  江晓阳却是在他唇上又亲又舔,啃来啃去,分明花名在外,动作却十分生涩。
  阮玉涵在江湖中有极盛的风流之名。所谓风流,却不指胭脂阵中的风流。蘅芜剑之风流,不过是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姓。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CAO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湿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酥麻。
  江晓阳立刻闭上了眼睛,主动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阮玉涵察觉他的动作便有些暗恼,只道这人当真是- yín -邪得过分,被他反制竟不反抗,还主动地回应起了他。
  阮玉涵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从他脖子吻至肩膀,又至至他肩膀亲到胸前,咬着胸前乳尖弹了弹,江晓阳“啊”了一声叫痛,阮玉涵把手松了,江晓阳却伸出手,抱住了他。
  后来江晓阳曾经回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他这时完全不反抗,还反而抱住了他,后来想想,却只能说当时山洞里的气氛太好,他又太想和阮玉涵发生点什么,因此他发现阮玉涵也是想和他发生关系时,不但没反抗,竟然还有点兴奋。
  阮玉涵伸出一条腿,嵌进他的双腿之中,江晓阳私密处被顶了一下,红着脸叫了一声,阮玉涵眯着眼睛看着他,双手将他身上都揉遍了。
  分开江晓阳的腿,摸上江晓阳的后门,江晓阳竟抱着他的脖颈,鬼迷心窍地在他耳边娇羞地道:“你……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话本害人!事后回想的江晓阳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时他却猪油蒙了心,满心期待着阮玉涵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阮玉涵垂眼冷笑,心中更是莫名恼怒,将江晓阳的一条腿压高,把他双臀掰开,指尖戳了那里一下,便从散乱的衣服中取了个药瓶,将疗伤用的膏脂涂抹到了臀隙。
  解开裤子,将灼热的鬮器握住,阮玉涵将人困得紧紧,顶住那里便直接捅进去了。
  “啊呀啊啊——”江晓阳抱着阮玉涵立刻睁大眼睛哭了,“啊啊,好痛!”
  “叫什么?”阮玉涵这时才觉得心中的恼怒散去了一些,又顺着润滑顶进去两寸,江晓阳哇哇大哭道:“呜呜,好痛,好痛啊!”
  阮玉涵笑了一笑,微微气促道:“痛?那你抱着我这么紧作甚?”
  江晓阳便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委屈地撒娇道:“你轻点,你轻点~”
  阮玉涵忽然就变了脸色,道:“你倒是知道喊痛!被你害过的人,不知比你痛多少倍!”
  阮玉涵一边说一边全部捅进去了,江晓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差点厥过去。却说阮玉涵人是好看风流,那物也是不俗,至少七八多寸,又十分粗硬,江晓阳缓过劲儿来,一边求饶一边哀哭,在他身下小幅度扭着腰,可怜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阮玉涵本想狠狠抽送起来,但触及他湿漉漉的眼,不知怎么地,动作却轻了一些。
  江晓阳往日里看书,哪里知道真枪实弹地做这么恐怖,本来阮玉涵摸他亲他,他下身翘起,但他进来之后,却直接疼得软了。阮玉涵也没大抽大动,但普通频率地抽送,却也让初经人事的他吃不消。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江晓阳啜泣着道,一边哭一边推阮玉涵,“太……太大了,你不要捅了,你不要捅了……”
  阮玉涵捉住他的手,就把他的手按在脑袋旁边了。
  说实话,他捅进去后,也有点后悔,发热当真弄傻了他的脑子,被江晓阳蹭了几下竟想起皇帝的话做借口……这桩事情冷静下来想就知道是他没把持住,他往日里向来心高气傲,栽到这事上着实有些不甘……
  但是……
  阮玉涵恨恨咬牙,简直想把扔得远远的长剑拾回来把江晓阳给砍了!
  分明只能称得上有姿色的人罢了,扭腰啜泣时这么招人!
  “啊呀,啊呀不要捅进来,好大呀,好痛……”
  阮玉涵可称滚烫的手捂上江晓阳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你再多叫几声,我就更加用力,听见没有!”
  江晓阳连忙哭着点头,阮玉涵将他双腿一分——反正都已经做了,那做了便做了吧,就当替天行道,让他尝尝被男人上的滋味!
  一下接着一下的夯弄,阮玉涵并没有故意用力,而是顺着润滑随着心意全部捅将进去,出来时,拔出只剩个被箍的头部,一下子又重新撞了回去。
  江晓阳哪里受得了这个,张大嘴巴“啊啊”地叫,没几下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阮玉涵将他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在他身上起伏冲撞,闭着眼睛,不断地喘气。
  他可也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江晓阳体内又热又紧,肌肤滑腻,便是挺动间腰胯撞到他臀腿,皮肉摩擦过的滋味也是极好。阮玉涵本就是血气方刚,刚接触情事,兴致半点也减不下去,既然兴致减不下去,力道和频率也减不了分毫。
  不多时,江晓阳便又被他CAO醒过来了。
  “啊啊……啊啊——好大,别捅,呜呜,别捅那么深……”江晓阳哭着喊着把先前阮玉涵说的话全抛到了脑后,抱着阮玉涵的脖子哭得可怜,“你轻点嘛,你轻点嘛……你太大了我好痛呀!”
  阮玉涵真要怀疑他是故意勾引他了!哭喊像撒娇,言语中老是提他大!下身更加粗硬了几分,阮玉涵到底咬了牙根,忍住了抽送。
  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眼圈儿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侧面蹭了一蹭,阮玉涵在他胸前揉揉捏捏,掐了几下他的乳珠,江晓阳一边流眼泪一边抽抽,但阮玉涵来捏他的乳尖,他也敞开了让他捏,只是却也伸出手去,捏阮玉涵胸前的红点。
  真是不要命了!
  阮玉涵心中想。
  直接亲上江晓阳,把他口里缠得呜呜咽咽,空了的双手,将江晓阳身上揉了个遍。
  江晓阳本是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腻柔软,压在他身上,便像压在软软温暖的棉花一样,有个词叫做如卧绵上,大抵便是如此。
  停了一会儿,阮玉涵又开始抽送,江晓阳呼吸一顿,立刻又“啊啊呜呜”地叫起来。
  这回却没先前那样痛了,只是太深又太粗,里头撑得厉害,胀痛一时难消,顶在要命的点上时,脚尖绷起声音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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