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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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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几人话说的越来越多,执骨却在想些其他的东西。
  对他们道:“去把你们园子里管事的叫出来,我有事相商。”
  “是。”
  *
  没多久,就有一位风度翩翩,身形飘然的人走了进来。
  与执骨想象中不大一样,那人凤眼带笑,着一身白纱,身形消瘦间有着一种俊雅之感。若不说是一家风月的老板,倒真是看不出。
  “你是这儿的老板?”执骨将信将疑。
  那人笑着反问道:“将军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我听你手下的人说,你能将我的人□□的格外听话?”
  “将军想要什么效果?”那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自斟了一杯酒。
  执骨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对先前美人们调侃的床技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韩栈衣不怎么听话。
  “我知每个风月馆中都有艺伎,艺伎乖觉,卖艺不卖身。那毕竟是我的人,我自不会让被人沾染,你只需将他当做艺伎□□,变得听话即可。”
  “好办,好办。”老板自斟了第二杯,一边小啄一边摇头:“好酒,好酒啊。”
  “这是你自家的酒,要喝多少还不是随你。”
  “哎,非也,酒虽好,没合适的人陪着,怎么能品尝出其中滋味呢?将军稀客,我这店开了十八年,才迎来这么位对眼儿的人,这酒,才变的不一样了嘛。”
  执骨挑起一边眉,向后靠在了软榻靠垫上,“怎么称呼?”
  “叫我白老板即可。”
  执骨端起手边酒,一饮而尽。
  白老板笑着同样举杯,喝干了去。
  酒喝完,白老板并未离开,执骨道:“怎么?人我随后就送到,你可以先行离开了。”
  “白画只是有些好奇。”白老板道。
  “怎么?”
  “白画好奇,传闻中的将军一夜七次,若都由白画受了,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哈哈哈哈。”说完这一句,白老板笑着离开,留下仍举着杯的执骨。
  没有见韩栈衣的面,执骨离开时只是吩咐元盛将他送去白画处,便转身回府了。
  其实,送韩栈衣来此,□□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他明日便要动身去绮州城。
  带着韩栈衣多少有些不方便,路途遥远,一路又不知会遇见什么。那里人手奇缺,这个时候若是将他丢了,可就麻烦大了。
  谁也保不准无邪国是否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丢在这么个风月场所,无人知晓,加之暗卫守护,定是万无一失的。
  还能顺带教育一番,何乐而不为?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这么一想,回府路旁的野花都觉得好看了些许,执骨扬着唇角,嘚嘚瑟瑟的离开。
  转念想到垂文君,执骨又哼了一声,让我逮着你,要你好看!敢往我床上塞男人,活腻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想固定个时间更新!我要多存点稿然后确定个时间了,感觉每天都是凌晨更新,大家是不是睡醒了看,咳咳。
  某人醋坛子翻了,
  垂文君快出来讨打!
 
第12章 木桃
  这几日一路行过去,执骨的心情看起来都很好。
  并没有再因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而弄的大家紧张兮兮,反倒是一群人有说有笑,自在开心的南下到了绮州城。
  这几天没有韩栈衣在身边碍眼,又将他托付给了别人,怎么就觉着如此轻松呢。
  执骨不免想到,若不是将这个人放在身边看管比较放心,一个人的日子倒也挺舒适惬意。
  他开始怀念一人轻歌纵马的日子了。
  那份逍遥,不知道能否找的回来。
  就连几日前垂文君对他做的那些事儿也被他抛之脑后,难得享起了清福。
  渐入绮州地域,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执骨骑在马上,一路走一路细心观察。外出时隐瞒了身份,他穿着薄帛烫制的衣袍,收起了袖口,紧束了腰身。一身干练又精神,黑长的马尾垂在腰间,一行一动间,与金边的走线相得益彰,散发出明暗相间的光泽。
  绮州城的男儿大多身量偏矮,样貌秀气为多,如执骨这般英姿飒爽的男儿较少,更莫提那潇洒模样,一路惹的女儿家脸红不已,总是偷偷瞧着。
  廉城坐在马车里,扇着风,闭着眼,对执骨道:“你怎么这般招蜂引蝶呢。”
  “嗤。”执骨不屑的笑了声:“我没兴趣,送你。”
  “你还不知道我?”廉城睁开眼睛,踢了赶马车的元盛一脚:“送你了。”
  “送我什么?”元盛没太明白。
  “女人。”廉城爬过去,尖尖的下巴磕在元盛肩上:“美貌如花,却如狼似虎的女人。”
  元盛一个哆嗦,手上赶马赶的重了些,一声嘶鸣,马车猛地冲了出去。廉城直接滚进了车厢中。
  “哈哈哈哈!”执骨笑声爽朗,大声道:“来,咱们比一比!”
  他一夹马腹,甩出手中马鞭,似箭一般冲出,留下一串少年的回音。
  他这么一来,元盛也来劲了,赶紧道:“将军你耍赖!你的马就驮你一人,我的马还要拖着一辆车。”
  “好办,”执骨回首瞧他,眼睛笑若明星:“将车给卸了,丢下廉城!”
  “好嘞!”元盛兴奋的不行。
  “将军你!”廉城气的跺脚。
  他们三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自小偷鸡摸狗的事做的多了。尤其是元盛,什么事都陪着执骨,不论是回京还是在战场上。
  有执骨所在之地,皆有他之身影。
  他曾说:“为将军赴汤蹈火,元盛心甘情愿!”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身在这个时局,即使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能大意。至少现在,执骨身边也只有他们而已。
  至于廉城,很小的时候执骨接他出宫,那时,廉城又瘦又小,冬日里被宫中丫环奴仆们欺负了,脱光了衣服扔在雪堆里。
  他长得好看,像个姑娘。
  执骨穿着一身狐裘披风,上来就拿着皇上刚刚御赐的剑,刺了那些奴才一窟窿,见了血,回头对廉城说:“别怕,也别哭。”
  “嗯。”眼里还噙着泪,只是从后面那么看着执骨,小小廉城就觉得,他一定会对自己很好。
  执骨将自己的披风脱下,包裹住了廉城:“我知道你们小奴才经常受欺负,今天跟我走,也别回来了。”
  ……
  廉城靠在马车边缘,起的风将马车两侧的纱幔吹的扬起又落下。从廉城的视线里,刚好可以看见执骨神采飞扬的身影。
  “元盛。”
  “啊?有话快说,我赶马呢!”
  “好像很久,没看见将军这么笑过了。”扇子在胸前小幅度煽动,廉城若有所思。元盛道:“咦,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你发现得了什么呀。”廉城懒得理睬,往下挪了挪,躺在原处,又道:“总感觉将军哪里不一样了。”
  “嘿,咱们将军可不就是独一无二的。”元盛没听懂他在说啥,只知道顺嘴来,他又道:“出来玩嘛,当然开心,一开心,不就笑的多了?”
  “非也,非也啊。”翻了个身,暖洋洋的日光照在面上,映红了闭着眼睛的世界,如此温暖,让人流连。廉城笑了笑:“咱们将军,长大了呀。”
  此番出行,并没有带多少人。
  当前方乌压压的被一众人给拦住去路的时候,执骨才拉住了马,慢条斯理的朝那边踱了过去。
  这是绮州城的主街道,两边行人本摩肩接踵,此时道路被人所阻,只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毕竟眼前对峙的那两班人马,好像都是不好惹的主啊!
  执骨一腿弯曲,搁在马背上,一手撑着下巴,低头看路中间那人。
  那人也不遑多让,双手背负身后,身形傲然,避也不避的瞧他。
  “好狗不挡道,懂吗?”执骨点了点下巴,“乖,一边玩儿去。”
  “将军养的狗太多,我还是不插一脚了,你先下来,这样我脖子仰的累。”那人穿着宽大的衣衫,袖袍上绣着淡雅竹片,朝着执骨招招手,道:“乖,过来玩儿。”
  随即,就伸手去牵执骨的缰绳。
  那一瞬间!
  执骨猛地抽紧缰绳,马啼嘶鸣,一个人立退后数步,惊着了元盛的马。
  元盛下来观看情况,一看对面人,就懂了。赶紧乖乖站在执骨身边。
  “唉,骨头兄这是干嘛,来,你过来嘛。如许已在此等候数个小时,脚都酸了,你过来嘛。”垂文君弯腰捶了捶脚,模样好不可怜。
  执骨一脸嫌弃:“谁是你的骨头兄。”
  “好嘛,我不叫你骨头兄,我叫你小骨头?”垂文君又道:“乖,过来。”
  执骨坐在马上,弯腰勾唇一笑:“你来。”
  “你来。”垂文君异常客气。
  “你来。”执骨毫不相让。
  “你来。”
  “你来。”
  ……
  元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懂将军这是在干什么,虽然垂文君经常不正常,但是今天就很正常啊 !
  于是,他拉着执骨的马,走到前头去:“将军你干嘛呢,我们都赶了一路了,你别在这站……”
  “元盛站住!”元盛头也不回的拽着马缰走,执骨呼唤不及,连忙收紧缰绳往后退了好几步,然而还是晚了……
  只听“哗啦”一声和“哈哈哈哈”的大笑同时响起,就见方才端正俊雅的垂文君笑的倒地不起,指着元盛笑差了气。
  元盛:“……”
  执骨:“唉。”
  廉城:“噗!”
  此时此刻,正一位浑身绿油油如同大青虫一样的人直立立的站在路中央,只留一双莫名眨巴的眼睛能看见眼白,其余敌方无一不是被绿色的油彩浇了个透彻。
  执骨敲敲他的脑袋:“吃了这么多次亏了,还不记得?”
  就知道垂文君不安好心,哪一次见面不是被他弄得鸡飞狗跳。
  谁敢相信那位有木有样的垂文君是这么无聊?以整人为乐,不厌其烦。
  偏偏元盛每次必然中招。
  该说他傻呢,还是说他傻呢?
  这番笑够了,垂文君终于站了起来,朝执骨走过去:“哎呀,小骨头别生气嘛,我就跟你开个玩笑给大家伙乐乐,你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笑?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站住!”执骨拦住他的路:“你别过来。”
  “别这样嘛,来抱抱。”垂文君伸手索抱,执骨一脚抵在了他肩上:“跟你说了别过来。”
  垂文君哎呀一声惊叫,委屈巴巴:“别踢我嘛,我要生气了,快来让我抱抱。”
  “你再装?”执骨皱眉,脚又不敢用力,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这样僵持。
  垂文君张开怀抱:“本公子亲自来接,将军如此驳我面子,叫众人看了岂非笑话?”
  抬眼瞧去,果真所有人都望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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