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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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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烽火燎原之中,一座军帐无声无息的坐落其中。
  里头有一人,面对身前巨大的麟国地图,久久凝望而不语。
  “公子。”无声间,有一人落地无声,跪地道:“将军已经离开。”
  听到这话,他缓缓道:“恩。”
  “是五毒国的太子带走的。”
  “是吗。”他笑了笑:“我以为他会自己离开。”
  “需要属下追回来吗?”
  “不需要了,让他走吧。”他垂目于麟国地图,看不清神色,隐了一身气息。
  见公子没有继续的意思,来人渐渐隐去。
  他拿下面上的面具,走到军帐深处。那儿放着一展陈设柜,他在上头拿下了一方精致的盒子。
  打开,里头是丑陋的石杯。
  小心的将它拿出放在手里端详,眼里融上暖意,继而缓缓地,放在唇边啄了一口。
  石壁已经不再粗糙,这么些年,早已被双手的打磨的平整光滑。而盒子里的另一侧,放着一根光华流转的流苏,色泽浓烈,艳如朝阳。
  嘴角渐渐牵起笑容,指尖葱茏划过每一道编织的痕迹。可是眼底,却带着说不出的哀伤。
  “你会原谅我吗。”自言自语间,他盖上盒子。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气了。”
  看了眼,他将它们收起,放回原处。再当他披甲执剑时,一切,又回到原点。
  *
  五毒国一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纵使毒物遍地,也没什么大野心。因此,对五毒人民而言,活的幸福自在,比什么都重要。
  当执骨被强行换上五毒的服装,那一头长发被梳了无数小辨,还被一堆女人强行在额头中央镶了块宝石后,看着镜子里的人,他都要认不出来了。
  全然不同的风格。
  他速来喜穿黑色衣服,又因他周身的气势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常让人觉得惧怕,以至于常忘了他不过是个少年人。此番被五毒国的女人们强行一番折腾,换了身红色的衣衫,弄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衣服一身短打,袖口与小腿都被紧紧包裹,一双鹿皮靴俏登登的穿在脚上。
  外衫很短,只至大腿根,腰上紧紧束着腰带。一双长腿一览无余,看的容耶奴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走到执骨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睛,继而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吓得执骨一掌给他推多远。
  容耶奴倒是没生气,他倒在地上,笑呵呵的道:“哥哥,你屁股真翘。”
  执骨险些废了他。
  没多会儿,一个体态纤细,笑容满面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执骨后连“哇”了好多声。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女人对容耶奴道。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女人走到执骨旁边,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居然做了一个与容耶奴相同的动作,一巴掌拍了上去。
  执骨脸刷的红了,瞪着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打又打不得,恨得牙齿痒痒。
  刚想开口骂,就听容耶奴道:“阿娘,你别打他屁股啦。”
  执骨瞪大了眼:“阿娘?”
  “小兔崽子,就你能摸不能我摸?”
  “那不一样,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强忍下火气,只是面对无邪的皇后执骨还是有些笑不出来。
  看着眼前面容年轻体态娇俏的女人,执骨道:“你是阿奴的母后?”
  女人点点头,笑着道:“是阿奴的娘。”
  执骨自动带入麟国的皇后,想起那位不苟言笑的深宫怨妇,再看看眼前女人,始终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皇上的女人应规行矩步,行不生风,笑不露齿。
  而眼前女人与容耶奴如出一辙,嘴角甜甜挂着两颗梨涡,笑起来春风拂面。
  “哦。”
  女人走到容耶奴面前,伸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跑那么快招呼也不打,害娘担心。”
  容耶奴好声讨饶:“孩儿错了。”
  女人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再敢犯不饶你啊。”
  “好。”
  身边一番母子相亲相爱的场面,执骨看的觉着自己好多余,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看。
  执骨自幼无父无母,不知母子相处会是这样。有些奇怪,有些羞耻,又有些温暖。
  站在一边不出声,已经尽量成为背景板了。阿奴忽然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阿娘,这是我大老远带回来的朋友。以后你对他,要像对我一样好。”
  女人顺手拉起执骨的手,执骨手背冰冷,而女人温暖,他一瑟缩,女人没有让他逃开,反倒捉的更严实了,道:“大老远来,实乃辛苦,长得又俊,深得我心。以后呀,在五毒,你就跟阿奴一样,唤我阿娘。我认你做干儿子,如何?”
  执骨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从耳框一直红到了脖子。
  他一身异国红衣,面红若粉桃,嫩的不像话,还僵着身子不知所措故作老成。
  看见他别扭的模样,女人就如同对待阿奴一样,对他脑袋拍了一巴掌,拉他到身边:“过来,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啦,今天看情况有没有二更,来弥补昨天漏掉的……
 
第38章 木桃
  执骨被女人这么一拉, 浑身不舒坦。又不敢大力挣脱,怕伤了她。后来就被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牵着进了去。
  在执骨的强势威逼下,容耶奴只好改口继续叫骨头, 他对人隐瞒了执骨的真实身份, 是以执骨在这五毒国过的倒是舒坦。
  五毒国群山连绵, 就连皇宫都是坐落在深山中。处处可见蜿蜒扭动的蛇与香艳欲滴的花。各种毒物不怕人的到处溜达,见着执骨就跟没瞧见似的,大摇大摆的爬了过去。
  纵使执骨见蛇就劈,看着这些家伙之后也深感无能为力。数量太多, 劈不过来……
  奇也怪哉,这五毒国中饲养的毒物均通人姓, 叫执骨长了一番见识。
  “怎么样,不错吧。”容耶奴带着执骨晃了一圈,道。
  执骨没说什么,从鼻子哼了一声:“还不错。”
  此处风景秀丽, 山峦连绵,湖光山色相交间,房屋层层叠叠坐落其上。雨雾山青之中,偶能传来轻快美妙的歌声。女儿家的娇羞与男儿家的豪放,都在你传我唱中互诵情谊。
  这悠悠小船飘飘荡荡间, 湖上雾气寥寥,执骨躺在船中央闭眼小憩,容耶奴苦笑着在后头撑篙。
  “哥哥真是好享受啊。”
  “再叫哥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执骨脸上盖了一片大的芭蕉叶, 从缝隙中传来他的声音。
  “骨头。”容耶奴道。
  “……”
  罢了罢了,不与你争那些。
  “那些姑娘歌唱的不错。”执骨掀起芭蕉叶望了一眼,然后又盖上。容耶奴打趣他:“你若喜欢,也与她们对歌,或许一个情投意合就看对眼儿了呢。”
  “不喜欢。”执骨翻了个身,看都懒得看。
  “不试试怎么就不喜欢。”容耶奴笑他,“我唱给你听听,你与我对对看。”
  “清水清来清水清,清水照见鲤鱼麟;清水照出哥的脸,龙王立马请媒人。”
  山色青笼间,袅袅传出水滴落盘的清脆歌声,撑船人笑着唱出当地的山歌,对着船中熟睡的人一遍又一遍。
  “好花球来好花球,好花就在水面浮;有船有浆跟花去,无船无浆望花流。”
  山外头对唱情歌的姑娘男儿们,听见湖中心的幽幽歌鸣,纷纷嬉笑着附和打趣,回应于他。
  还有人扯着嗓子唤执骨道:“好哥哥,你快从了他吧,他这歌唱的好生辛苦,没人要呀!”
  执骨再也坐不住,翻身掀起芭蕉叶,又恼又火的瞪着岸上胡闹之人。
  瞧见了执骨的俊模样,山外的妹妹们更开心了:“好一对碧水鸳鸯,好叫妹妹我羡慕啊!”
  执骨悄悄将女人拉进心底最可怕的区域:女人不能惹,太可怕!
  见他羞恼,妹妹就吆喝的更欢。容耶奴也不生气,反倒咯咯的笑的开心。
  执骨拿妹妹们无法,拿容耶奴可就有的是招。顺手舀了水就淋了容耶奴一身。容耶奴躲也躲不及,索姓弃了船篙,与执骨打起了水仗。这一番水仗打的,简直惊天动地,二人浑身湿了个透。五毒国常年湿热,倒不觉得冷,一番折腾之后,方才嬉笑的心就渐渐淡下去了。
  靠在船头,也不知怎么,望着这大好河山,执骨的心底空落落的。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人生如戏,他又何尝不是。
  他守护一生的家国就这样被敌人霸占,而他却无能为力。
  哪怕有一次机会,他想,他都会义无反顾。
  他望着远处发呆,那远方山清水秀间,突然出现了一个烟青色身影。站在水面,躲在雾气深处。
  执骨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心想:他怎么在这?
  他看见栈衣踏水而来,对他笑着,朝他伸出手:“我带你回家。”
  执骨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感觉到手心的温暖,韩栈衣如若珍宝,视线一刻也不离他。
  “别怕,骨头。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执骨点点头,跟着他走。
  牵着他的手,二人踏水而行,栈衣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他笑,然后,歌声婉转,久久回荡:“唯有南山忆往情; 爱只清明雨上悲。许诺今生惟爱你; 孤山独坐泪以垂。”
  没有想到韩栈衣唱歌奇迹般的如此好听,执骨跟着他的脚步,在水面跟着他的身影。
  那一刻,万物宁静,就连呼吸进去的空气都带着雨后新芽的香气。意外地,心底里漫上一丝丝奇异的香甜。
  待到岸边无人处,韩栈衣才停止歌声,拉他过去。
  岸边盛开着半人多高的野花,尽管普通而又泯然于众,却又千姿百态的簇在一团,霸占了那成片成片的土地。
  执骨跟着韩栈衣的脚步,身在花海中,见他弯腰捧起了一束新鲜采摘的花,放在执骨手中。那花上还沾染着水滴,韩栈衣抬起他的手,放在颊边蹭了蹭,他对执骨说:“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怕。你要相信我,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找到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他捧起执骨的脸,迫使他望着自己。然后看着他,轻轻一笑。他低下头去,温软的唇落在了执骨的嘴角,若蜻蜓点水,他说:“喜欢你。”
  执骨微微睁大了眼睛,四肢百骸都似被定住似的,动也不可动。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手指间冰冰凉凉的窜入一样东西,执骨举起手来。那是银色的指环,镶嵌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头还雕刻着细小的卷云纹。
  “这是……”
  话还未问完,眼前的景象如水波一般散开,荒唐而又急速的消失。等执骨猛地惊醒时,只看见慌忙紧张的容耶奴。
  “骨头,骨头。”
  看见执骨醒来,容耶奴深呼一口气:“你终于醒了,你睡着了,我怎么也喊不醒。来吧,下船,已经到岸了。”
  “恩。”还好是梦,他深呼一口气。
  执骨晃了晃脑袋,脑袋有些晕。等他下了船,突然就愣在了当场。
  “骨头?”容耶奴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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