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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 作者:莫惊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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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爱情战争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毋丰提了一坛酒和两个碗推门进来“还怕你歇下了呢”
  “有好酒怎么能睡呢”
  两人沉默的喝酒,一碗又一碗,十来碗酒下肚后毋丰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那么做似乎不是男人的解决方式”
  “不男人吗?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
  “常容也许并不愿”
  “他是他,我是我,他可以忍辱负重,我却不能看着弟弟被欺负,换成你也一样”
  毋丰默然,无法反驳。
  穆原的书房内灯火通明,穆原坐在桌前沉吟不语,他的对面是眼里闪着精明光芒的鲁白和满身酒气的毋丰。
  “你们一起走了一路了,你怎么看?”鲁白探询的问。
  “他不坏”
  “那他……”
  “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交过手了?”鲁白的身子已经离了椅子。
  “没有”
  穆原和鲁白都是一震,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没有交过手就知道打不过意味着什么,而毋丰是年轻一辈中武功最好的一个。
  毋丰看了看两个师兄“他只是想维护家人而已”。
  吴天岳和夫人的坟冢就在清屏山后山平坦的向阳处,两侧遍植松柏,配合着一群静默的男人让整个地方显的很是肃穆,香案、瓜果都已经准备妥当。
  常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件白衣,倒是安静清雅起来,全没有昨日那般凌厉之气,和煦的让人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站在香案旁的鲁白把燃着的香递到常林手中,常林把香插入香炉,然后跪拜,四叩首“外公、外婆,外孙常林在这里代我大哥常风、三弟常容给外公外婆磕头了,父母多年来想来探望二老,无奈未能成行,如今他们去找您而老了,还望外公外婆不要怪他们”
  说完再磕了四个头才站起来,那一瞬间毋丰觉得似乎是自己那个惊鸿一瞥的吴师叔回来了,气势浑然天成,眨眨眼常林又变成了个笑眯眯的常林。
  回到前山远远的就看到莫文阳正在和莫文影说话,穆原的小女儿穆柯正在他们的膝边跑来跑去的追着一只蝴蝶,咯咯的笑个不停,看到了她父亲伸着两只小手就跑了过来,口齿不清的叫着“爹爹”,穆原过去把女儿抱在怀里。
  毋丰在前一刻已经听到莫文影在对莫文阳絮絮的说着哥哥该娶个嫂嫂了,家里也需要个女人打理之类的,别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常林肯定也听见了,下意识的就看了看常林,但常林依然保持着如莫文阳般无懈可击的微笑,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想把常林和莫文阳隔开,免得昨日之事再出现。
  常林踱着步子向莫文阳走去,空气陡然一窒,常林抱拳“莫公子,昨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又对莫文影深深一揖“见过穆夫人,在下常林”
  莫文影急忙还礼,疑惑的看哥哥,莫文阳显然也所料不及,但还是微微一笑“常公子说哪里话,是在下言行不当,常容他?”
  月白色和白色站在一起竟是如此的和谐,看似平凡的常林在莫文阳的身边丝毫不显逊色。
  常林微笑着离开,对莫文阳的问题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
  当日下午穆夫人诞下一子,穆掌门大喜,取名为柏,请常林和莫文阳留下,参加满月宴,二人欣然应允。
  常林自言自语“那时也是个不错的机会呢,相信会传的很快吧”
  莫文阳和常林熟识起来,小弟子们忙碌之余时常看见二人微笑的喝茶聊天下棋,生活真的很丰富啊。
  初夏的半山城里大雨滂沱,雨水沿着屋檐倾泻而下,让外面的人连在屋檐下避雨的人的面目都看不清楚,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两个人慢慢走着,然后拐入了城西的街道,在一家客栈外站住了脚步“看来莫家因为和清屏山结亲,连半山城的生意也不能做了,也好”
  “老板,要一间客房”他们一起住了将近三年,出来后自然而然的还一直住在一间房里,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这两年间苏昭的气质改变了许多,他以前气质张扬,连穿衣服都是墨衣滚着红边,现在变的内敛温和,穿衣也没了那么多在意,都是和常容一样的布衣,在人群里已不再那么显眼,常容长高了许多,但还是喜欢跟在苏昭身后任他安排一切。
  “好勒,二位跟我来”热情的小二前面带路了。
  打发走小二,苏昭把门关好回到常容身边抓住他的手“晚上你就在这等我就好,我自己去”
  常容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苏昭自然知道常容是生气了,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让常容不高兴,但是更不愿他涉险“我就是想打听打听君不知到哪去了,再说就算他就在这,可是他受伤了啊,不会再伤到我的”
  “苏昭,我为什么留在谷中两年?”
  “那好,一起去,但你要听我的话”
  常容点头不迭,乐的见牙不见眼的,苏昭也无奈,常容这个姓子,除非是把他送走,不然根本没可能说服他,但要把他送走的话,苏昭不愿,也舍不得。
  雨后的空气清新宜人,丝丝风吹到身上还带了凉意,小二就见一个眼睛墨黑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他认得是下午来的两人中的一个,还有一个比这个年轻人更漂亮的公子,但相对来说他还是看着这个眼神灵动的小伙子更亲切些。
  “小哥,出去啊,怎么就您自己啊”
  “我哥哥累了,先歇下了,我闷的慌,反正现在雨也停了,想出去走走”
  小二马上点头,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年轻的小伙子在屋子里怎么窝的住呢“你要走就在西城好了,东城都是无极门的地,不让去的”
  “好,谢谢小二哥”
  常容欢快的出了门,他房间的后窗也在夜色中轻轻开启,一条人影隐匿在夜色中倏忽不见。
  大雨下了一天,如今雨停了出来的人还是不少的,明明是看似不相干的两个人,最后却百川归海一般的走到了一起,相视一笑后转入一条漆黑的巷子,也没见再出来。
  无极门那种从南到北的建筑看起来都一样的格局让新来的弟子们很容易迷路,也很容易走到别人的屋子里去,这样的笑话不知道闹了多少,方啸尘对这个倒不在意,出了笑话他也跟着笑,但改变还是没有一丝一毫。
  两个身影并没有试图靠近打探,一次成功是不可能的,他们并不冒进,沿着中轴线从北向南一点点查看,仔细的观察、细心的聆听,也许线索就在一句话或者一件什么东西上。
  渐渐靠近了中心位置,他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虽说建筑看起来差不多,但是最中心位置上的那排房子任谁都不会认错,那一定是方啸尘的地方,暖暖的烛光从窗纸上映了出来,间或可以看见一两个走过的身影,从身形来判断应该不是方啸尘本人。
  空灵的琵琶声在安静的夜晚如十五的月光一样在这片灰色的建筑上铺散着,本来就安静的夜晚更加的安静,只余阵阵琵琶声,如泣如诉的敲打在心上,历来不懂音律的常容也听的难过起来,他知道弹琵琶的人就在附近却不知道具体在哪家屋子里。
  “走吧”暖暖的呼吸喷到耳边,无孔不入的再沿着衣领钻到了脖子里,常容一抖,差点蹬掉了脚下的一片瓦“啊?”
  “我说咱们走吧”苏昭又凑过来说了一遍,带笑的眼睛看的常容脸红了红。
  从城南绕回到客栈,常容依旧从正门回去,和小二打了招呼后上楼,推开房门时屋里一片黑暗,常容摸索着燃起蜡烛,却看到苏昭已经躺在了床上。
  脱衣床吹熄了蜡烛,常容很反常的没有矮着枕头就睡过去,他翻了几个身,总觉得心里不安稳。
  “怎么了?又想什么了?”
  “没什么,咱们今天白去了”
  苏昭一笑,摸常容的头“还以为因为什么呢,不白去,至少知道那间房子是方啸尘的,而且还知道了一个故人,就在方啸尘左侧的小院子子里”
  “啊,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没看见”
  “是醉人,你当然没看见,但我听的出她的琵琶声”
  常容烦躁之心更盛,并且好象还多了那么点怒气,这里的夏天真讨厌,才这时候就这么热,让人怎么活啊。
  常容第二天的精神很不好,还有点闷闷的,苏昭以为他昨夜着了凉,心疼的不得了,死拉活拽的把常容哄去了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正好有了借口在客栈住了下来,原来想好的借口倒是用不上了。
  其实苏昭的精神也不好,常容不睡的话他也睡不着,他也在反省,自己到底那里疏忽了呢?不然常容这么焦虑他怎么会不知道原因呢?
  苏昭把常容象做月子一样伺候着,到了晚上常容喝了药,二人早早的就吹了蜡烛休息了“今天不去了吗?”
  “不去了,等你好了咱们再去”
  苏昭给常容拉好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和安稳睡熟后悄悄的下床,穿好衣衫带上冷眉刀,走到床边摸摸常容的碎发再帮他拉了拉被子,跳到窗外后用脚勾住檐角把窗细细的掩好后才纵身离去。
  在窗户闭合的同时床上熟睡的常容一跃而去,乱七八糟的把衣服套在身上拿衣带随便的一系,捞起床头的剑紧跟着跃了出去。
  蹲在房顶四下看看,人已经看不到了,常容没办法只能奔着昨天进无极门的地方跑,希望苏昭走的还是昨天那条线路,心里没着没落的发慌,就象今天追不上就永远都追不上了似的,脚下不稳踩碎了几片瓦。
  越是着急越是看不到人,还要惦记着不能被人发现,根本顾不上再去打探什么了,常容无奈,只好往方啸尘所在的方向寻去,怎么也不愿意去想苏昭是不是去找醉人去了,他们本就是夫妻,如今是不是要团聚了?难怪昨天回去他都那么高兴?想着想着心里就长起了草。
  依然隐在昨天隐藏的那个屋脊后,凝神望去,方啸尘的屋子黑乎乎没有掌灯,看起来象是没有人,苏昭说醉人在方啸尘旁边的院子里,东侧和西侧各有一个院子,常容不知道应该在哪边。
  西侧院子的正屋里没有烛光,只有厢房里有微弱的光亮,影影绰绰的什么都看不清,东侧的院子却是灯火通明,还有丫鬟在进进出出,常容正犹豫着该怎么办,东院正房里淅沥哗啦一阵响,这听在常容的耳朵里马上就被反应成了苏昭被发现后动手了,他虽然有点恼,但还是提剑就冲了过去。
  两个丫鬟正低头匆忙的从正屋里出来,见有人提剑冲过来,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又落在了地上,尖锐的惊叫声起“啊,有刺客”
  常容已经冲到正屋门口,屋里的情况尽落眼底,一张红木桌旁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全都没有见过,地上是打碎了的碗碟和饭菜,反正屋里绝对没有苏昭和醉人,此时那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浑身杀气四散,常容的头嗡了一声,麻烦了。
  其实常容和方啸尘在松梅岭上是见过的,可在当时的情况下常容是不可能看到一个完全和他无关的方啸尘的,而方啸尘显然也没有对这个作为棋子利用的孩子给予应有的注意,而且从少年到青年的变化在短短的时间内也足以冲刷掉仅见过一次的人的一切印象,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他们谁也不认得谁。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无极门,方某倒要看看你有胆进来可否有命出去”
  醉人正是此时带着两个丫鬟捧着银耳羹跨进了院中,见了这情景惊立当场,她怎么会认不出常容呢,那么既然常容还活着,那么公子呢?眼睛上顿时蒙上一层迷雾。
  刚才方啸尘正妻所出的小少爷非要喝银耳羹,吩咐下去后半天不见,那孩子眼见着就要耍脾气了,方啸尘因为孩子的任姓已经很不悦,无奈他年将不惑却仅得此一子,夫人护的厉害,他也没有办法,醉人看情况不好,说要亲自去看看,没想到回来就见到这么个情况。
  听到喊叫声已经有人拥了进来,还没等常容想好说辞墙头房顶上已经站满了人,常容咬了咬牙,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但到底工夫如何他自己也不清楚,和他交手的只有花老和苏昭,而这两个人他哪个都打不过,虽然苏昭说他现在的工夫已经很好的,但具体能打过几个他也不知道,手里的剑握的紧了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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