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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 作者:莫惊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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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爱情战争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四下打量围在周围的人,一群男人堆里娇弱的三个女人异常的显眼,醉人姐姐?常容呆了一呆,她没和苏昭在一起吗?
  “说,你是何人?谁派你来的?”方啸尘背着手立在正屋门口,把女人孩子遮挡在自己的背后,在他身后灯光的掩映下如一尊天神一般,他见常容年纪虽小却不急不慌极是随意,对他也不搭不理,眉宇间也自带一股飘然之气,象是随时可以飞升到天上,如看蝼蚁一般看着他们这群人在地上爬行,生气之下又是一声断吓,这下终于稳住了常容的心神。(其实这孩子不是随意,是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猜我是谁?”常容下意识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这可以充分的证明他肯定是某个人的亲di di)
  醉人的唇角掠过极淡的一笑,很快不见,但眼中的笑意却保留了很久很久。
  这样被个年轻人戏耍让方啸尘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给我抓住这小子,要活的”
  门主一声令下,早有离的近的两人提刀攻了上来,常容矮身躲过,拔剑回身一刺,他右侧的那人连回头都没来的及,尸身栽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将他尸身周围染红。
  常容看着自己的剑发呆,他的剑是师公随手丢给他的,很普通的剑,剑柄上缠着黑布,剑鞘上连个装饰都没有,这样的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能把那样一个人刺穿呢?而且师公一直骂他出招的速度慢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这个人太笨了。
  “啊”
  一声尖利的喊叫唤回了常容的神,一把刀已经兜头砍了下来,常容不躲反进,迅速到了那人身前,剑柄向那人肋下点去,连哼都没哼一声,又一个人倒了下去。
  “这小子太厉害,大家一起上”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常容的眼里只剩了血光,虽然他尽量避开了要害之处下手,但血光还是迷了他的眼。
  “停,都退下”
  常容仗剑而立,威风凛凛,对面站的是亲自提了刀红了眼的无极门主方啸尘,周围互相搀扶的是受伤了无极门弟子,墙根处的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别人了,但她还是觉得即使再次被关了那个冰冷的山洞里,常容还会是那个睡在最外面帮他们挡风的人。
  “我无极门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本门主今日就亲自领教领教”
  “反正想来的时候我已经来了”
  “小子看刀”
  常容没有方啸尘力气足,不敢硬接,只能使巧劲,五、六招过后谁也没挨着谁。
  忽听一声惊呼“啊,爹”
  方啸尘一怔,往正屋中一瞥,正屋的灯光瞬间熄灭,方啸尘正要动的身形一窒,就在这一怔愣间一个身影一闪,拉着常容在人缝里晃了几晃就不见了人影。
  “人跑了”
  “还有同伙”
  整个无极门一片混乱,正屋中的方夫人已然晕倒在地上,方啸尘顾及名声,下令今晚的事不许声张,只派人秘密查访,只有回到自己房间的醉人在黑暗中微笑,那个人啊,隔的再远只要看见个背影她就知道是谁,他终还是活着啊。
  客栈的床上苏昭正紧张的查看着常容“怎么自己跑去了,知不知道很危险啊”
  “我担心你啊,谁让你扔下我自己去的”
  “好,好,是我不对”
  “你跑到哪去了?”
  “当然是去找君不知了”苏昭检查完毕,确认他的小容完好无损后把中衣给他穿了回去。
  “找到了吗?”
  “没有,也许他真的没在这里,不然咱们再去落月谷看看”
  “哦,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就你打架的时候,我看无极门弟子情况不对就跟去了,想下去救你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硬闯也不是不行,但难道咱们还把无极门弟子赶尽杀绝不成,后来只好打晕了方夫人,吓了吓小孩子”
  常容黯然,苏昭理解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半天后常容才抬起头,眼睛比灯光还要明亮“杀人居然这么容易”
  “是啊,死亡并没有那么遥远”
  “我是不是很厉害”
  “反正打方啸尘是没有什么问题,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牙尖舌利的了?”
  常容害了羞“哪有,我是学我二哥的,他总喜欢那么说话”
  从那以后常容的剑很少再出鞘,以后的以后,真正见过他剑的人更少,这几乎成了一个传说。
  苏昭和常容如何应付半山城的察访咱们暂且不提,还是先来看看没有刀光剑影的清屏山吧,过日子的方式本来就有很多种不是吗?
  在清屏山的生活无疑是轻松惬意的,轻松的生活很容易使人的神经松弛,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做出许多我们平时做不出的事情,也会容忍许多平时我们不能容忍的事情。
  月虹轩后面的竹林里有片空地,一直都是练功的好地方,这些天来到这里的人却异常的少,常林每天用过早饭后就到这里来溜达一圈,用溜达来表示他的行为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在练功的弟子间转来转去,眯眯笑着和人打招呼,然后和这个说一句和那个唠一句的,态度极度友好亲切,让你觉得如果不好好答话就是种罪过,如此,一天两天,终于跑的没人了。
  常林也没受什么影响,照样天天溜达着,午后还要在竹林里歇个午觉,睡到自然醒,日子过的满足的很,可惜,我不就山,那山他自己过来了。
  看到莫文阳的时候,常林望着头顶上竹林空隙中的蓝天和白云笑了,笑的云淡风清、不着痕迹,随着眼帘垂下金色的阳光被完全隔绝在视线之外,黑暗降临心底。
  莫文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摸了摸青头鱼,青头鱼伸着舌头喘气也没搭理他,摸着它肉肉的肚子,那些点点滴滴的快乐都想了起来,他从出生以来就忙着反抗、周旋哥哥、照顾弟妹、应付、讨好父亲,发自内心的那种单纯的快乐是他所陌生的,所以他才特别希望自己的幼弟能象普通的孩子一样,遇到常容后,在捉弄和利用时的相处却让人迷恋,那么的陌生,与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然后自己的目的一步步进行,然后快乐再次远离了他,偶尔听莫成嘟囔着念叨常容,恍如隔世啊。
  目光开始涣散,神思开始游离,一个清明的声音敲打在他的心尖上,只剩茫然。
  “莫公子要的已经在手里了,确实也有时间和心情怀念了,不过,也只能怀念了,苏昭和他生活的很好,好到连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再着急费心去找寻他,他应该不会愿意去怀念在你们莫家的日子,只怕也没有什么可回忆的,那个吓到他的人虽然死了,可是把他陷入那种境地的人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吗?”喃喃的自己问着自己“真好,你说的对,我还活着,你们可以来找我”“他活着,活的很好,在一个你的客栈和酒楼都无法到达的地方”“你都知道?”莫文阳穆然睁大了眼睛。
  “我想知道就会知道”常林挑眉。
  莫文阳深深的看着常林“你们很不一样”“不,我们很一样,只不过那个小子太单纯天真了点而已,如果他现在变聪明了,就应该是我这样子,也许苏昭不会让他走到这一步吧,怎么总会有人能让那小子把这股傻气保留下来呢”常林歪着头认真的思考着的样子象极了常容。
  “你一直在忙着得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付出吧?不对,你对自己的弟妹就很好,在下正在学莫公子做一个好哥哥呢,呵呵”莫文阳如同受了鼓惑一般,冲动的话脱口而出“我可以学”常林笑了出来“很好,都是做哥哥的,我可以帮你”莫文阳赌气似的站起来,刚想走又站住了,孩子气的说“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请唐门的人为自己做事,莫公子的手笔真大啊,不过小心不要被反咬一口啊,唐门的人胃口都是很大的”“多谢提醒,不过我很难想象常容这么和我说话”“当然,我是常林”穆原、鲁白、毋丰正在穆原的书房里一起喝茶,他们是在前厅处理完事情后过来的,鲁白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很踌躇,坐立不安的样子,毋丰边喝茶边偷偷瞟他,鲁白历来做事稳重说话直爽,今天倒是怪了,穆原也不急,静静的等鲁白开口。
  鲁白咳了一声,在椅子上挪了挪屁 股,终于酝酿好了情绪“师兄,不是我多事,但我总觉得常林不太让人安心,要说什么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安稳,不怕你们笑话,我看到他都打怵,不如让我去打探一下他的口风”毋丰喝着茶默默听着,他知道鲁白没有恶意,也是为山上着想,但这些话他却打心眼里不想听,不希望看见有人不相信他,甚至觉得怀疑就是对常林的一种亵渎,但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穆原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问他,他不是敌人,但二弟说的对,他的意图确实需要去了解一下,我会解决的”穆原也是带着酒来的,眼神坦荡、温和,常林见到穆原的时候一直都是客气中带着点感激和尊重的。
  常林当先开口“看来在下还是带来困扰了,对不住”穆原把酒给常林满上,举起酒杯“不是困扰,无论常兄弟是否承认,我们终究是自己人,有什么事都是自家的事”常林正色道“承蒙掌门的信任,在下一直很感谢穆掌门对常容的照顾,我们兄弟铭记在心,在下来中原只为兄弟和父母,在下也本就是闲散之人,怕麻烦的很,找到了弟 弟,再把未完之事处理完还要去过逍遥日子,不过在这期间说不定要给你们添点麻烦呢,但是在中原我也没有认识的人,这里怎么说也是我娘的娘家,那就麻烦你们了,穆师兄”“自当尽力而为”宾主相谈甚欢,两人都是学识渊博、姓情豪爽之人,一场酒也喝的格外舒畅,关系也更加亲厚,当夜穆原对鲁白说“以后当他和你我兄弟一样”第二天毋丰就拎了把剑找到了常林。
  “不如我们打一场吧”“哦?”
  “手痒吧了,当然,心也痒,不打肯定会后悔”“哦,什么时候?”常林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还有点兴致勃勃的。
  “现在吧”“好”很多小弟子问讯赶来,可到了竹林边就再无法靠近了,竹林里一片昏暗,已经有个才12岁的小弟子不知深浅的往前靠,结果被飞出的竹叶割破的袖子,手臂上鲜血直流。
  且不说这些小弟子们如何,能靠近竹林观战的此时只有两人,莫文阳和鲁白的脸都很白,还要不时的闪躲或者打落飞来的不明之物,看到这样的对战,两人已经无话可说。
  从竹林走出来的时候毋丰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的差不多了,□的皮肤上有很多擦痕,但却没有明显的伤痕,他被衣衫基本整齐的常林挂在肩上拖出来却笑的异常灿烂,比武结果一看便知,他正嘻嘻哈哈的说着“虽然知道你没有用全力下杀手,但对于能和你走到百招,我还是非常满意的”“如果你希望我下杀手的话,事先应该明说”常林打趣的回道。
  “哈哈哈” 毋丰笑的开怀,小弟子们莫名其妙。
  看着他们说笑着离开,莫文阳忽然就觉出了那么点酸涩,为什么可以那么纵情欢笑的不是自己,如果是的话,被拖着大概也没什么吧?他们兄弟到底还要有多大不同呢?就这样那人还说相同,让自己怎么相信,还是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感觉亲自去感受更加真实吧,为什么不呢?
  他不远处的鲁白只轻轻地说的说了一句“幸亏不是敌人”
  从上次一战后毋丰的兴奋劲上来了,要下去就不那么容易了,他几乎成了个武痴,也差不多住到了月虹轩去,只可惜常林懒的很,毋丰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用来练武,而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而莫文阳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毋丰练武和看常林睡觉了,常家的人都这么爱睡觉吗?
  常林随意的很,谁愿意来就来,愿意住就住,他的行为用三个字就可以完全概括,那就是不作为,全方位立体无缝隙的不作为。
  毋丰根据常林的招式想着该怎么接,眼睛一天比一天明亮,然后就缠着常林能再跟他对几招实验一下能不能接的住,可惜常林再不动手,常林越不动手他缠的就越紧,后来干脆就偷袭,结果都没常林轻巧的躲了开去,他如阳光般耀眼的脸庞在莫文阳的眼里越来越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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