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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 作者:莫惊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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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爱情战争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门吱呀一声响,莫成把头探了进来
  “常容哥哥你醒了” 见常容看到了他,急忙打招呼。
  常容恨乌及屋只是不理,愤愤的把头转到一边。
  “常容哥哥觉得如何?少爷说了,哥哥要是不舒服就只管躺着,不用起来” 莫成笑眯眯地凑过来。
  “他少来装好人,还不都是他干的” 常容愤然大声说。
  莫成讪笑“哥哥真是豪爽,喊的这么大声”
  “哥哥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公子让我留着呢”
  “要,要”常容对吃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莫成出去了一会,领了个小厮搬了个小桌过来放在常容的榻边上,然后又出去提了个食盒进来,打开从里边端出一小碟酱黄瓜、半只鸡、一碟火腿和一盆鱼汤,另外还是一大盆米饭,另外拿了个小碗盛了一碗放在常容的面前。
  常容的手刚碰到碗边,熟悉的紫色身影刷的一下就到了他的身边“老婆,你怎么不等我?”
  “你还没吃?”
  “你不是才醒吗?难道我要早醒?”
  “你不练功吗?”
  毋丰打了个哈欠“练功什么时候练不行啊,干吗非要早上?困的要死哪有精神练功?老婆你趴在榻上做什么?”他说着闪了过来,撩开常容的衣衫看了看,脸上的颜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我去给毋少侠拿碗筷” 莫成溜了出去。
  “不是什么大事,一会我去给你拿瓶药,揉开就好了”
  “哦,谢谢你”
  “傻小子,谢什么,不如我教你学武啊”
  “好啊”
  莫成拿碗筷回来的时候又加了一个爆炒腰花,毋丰的嘴角抽了抽。
  吃过了饭,毋丰回他那里拿了一个药瓶过来,把药倒在他自己的手心里搓热了,然后揉在常容的腰上,用内功把药压了进去。
  整个敷药的过程中莫成一直很忠心的守在门外,生怕毋丰趁他们少爷不在时,借着给常容敷药的时候做出什么让他少爷吃亏的事情来,到药敷完了也没有听到任何可疑声音发出,莫成对自己的表现极为满意,得意之余不免炫耀了那么一下。
  一段一方得手弄伤身下人,一方气恼变色又无能为力心疼的为被弄伤的那人敷药的桥段,又流传了出去。
  毋丰的药很管用,下午常容已经可以下地了,又休养了一天,然后开始跟着毋丰学武,这期间莫文阳从没出现过,也没回过山南,似乎是消失了。
  常容跟着毋丰其实根本就不是学武,而是毋丰不断的打,常容不断的躲和挡,毋丰再指点着他怎么躲怎么挡,整个过程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常容不会再轻易的被人打到。
  他们也没有避讳人,在园子里找了片空地就开始了,毋丰打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章法几乎就是哪可以下的去手就打哪,没有任何的套路,连打的手法也时常变换,嘴角挂着戏弄人的笑容。
  常容每天回去的时候都挂着一身的伤,青青紫紫的,不过都不重,第二天带着伤继续打,打着打着似乎都习惯了,也不觉得疼和累了,他本身就有那么一股子倔劲,这次被打的来了兴致,苦和累全都不在乎,毋丰看着他连眼睛里都是笑。
  几天过去以后,毋丰还按照原来的速度和方法来打,常容能逃开四成,挡来两成了。
  莫文影每天出现,极为幽怨又不甘心的远远望着他们,但却不过来打扰,几天下来常容都看不下去了“那姑娘挺可怜的”
  “我看你还是被打的不够,自己天天挨打,还觉得别人可怜”
  常容的眼睛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我挨打是自愿的,有什么可怜”
  “她站在那也是她自愿的”
  “可是,人家是个姑娘啊”
  “唉,你这孩子的心怎么就那么实呢?不多为自己想想还去CAO心别人,现在怎么还有你这么傻的人呢,荒原应该是个好地方”毋丰斜站着托着下巴望着天说。
  莫文阳回来的和离开的一样突然,回来后却象变了个人,对常容温言软语,甚是和善关心,常容最是个受不得人家的好的,人家一对他好,前面所有的不好他就全忘记了,也掏出自己一颗火热的心递到人家的手里。
  莫文阳主动提出并且一力承担了常容的另一项教学任务—读书习字,可惜常容的热情远没有对挨打那么高,在胡萝卜加大棒下无奈就范。
  莫成托着小脸看着开着的窗子里,他家少爷正把常容抱在怀里,握着常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他们的额头都闪烁着晶莹的汗珠,他家少爷太伟大了,才回来两天就把被毋丰少爷霸占多日的常容哥哥抢了回来,看看现在的一幕,太让人感动了。
  “哎,我说,你不热吗?”美好的画面被那人不耐烦的一句话彻底破坏了“现在是中午,中午要午休的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有那么多觉睡?” 莫文阳松开了常容。
  “有吗?”常容打哈欠“毋丰和我睡的一样多啊”
  “你能和人家比吗?人家是清屏山周盟主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武功最高的一个,而且,诗词歌赋也样样来得,等你这样了,也可以那么懒”
  常容蔫了。
  黄昏幽静的树林里常容拿个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嘟着嘴慢吞吞的晃悠着,原来他这么笨,这么没用,可是爹娘都识字啊,读书也是好事啊,为什么爹娘都不怎么教他呢?是不是因为他笨?
  “你居然也有烦恼的时候”
  常容抬头,毋丰正躺在他刚才走过的地方的树上,嘴里叼着个柳叶,眼睛望着天空“说说,你能有什么烦心事”
  常容一股脑的把肚子里的话都倒给了毋丰,呼,心里舒服多了。
  毋丰一笑,仍然望着天空“别听他的,他说的就是对的吗?练武功要看喜不喜欢,诗词歌赋又有什么用呢?懂诗词歌赋就快乐吗?做你自己就好,高兴就好,你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你爹娘没怎么教你读书,可你以前过的都很快乐不是吗?如果你不来中原,那你一辈子都会很快乐”
  “我不该来中原吗?”
  “来也就来了,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他们的羽翼保护之下” 毋丰拿着柳叶对着太阳落山的方向懒洋洋的仔细看。
  “谁要他们保护了?”常容气呼呼地说。
  毋丰笑了“你气什么?我想要羽翼保护,可惜已经没有了”
  “等我将来武功高了,我来保护你” 常容豪爽的拍着胸脯说。
  “好啊,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毋丰居然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白白地牙齿“你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别人都告诉我,我要自己变强,然后保护我自己”
  三角和谐了的关系震撼了许多人,毋丰除了睡觉以外几乎整天都待在山南,以往一贯清净的山南反常的热闹了起来。
  毋丰就在院子里教常容,站着不动单手进行攻击,莫文阳在树下的藤椅上微笑喝茶“常容,别光防守,最好的防守就是反击”
  “可是他是站着不动的”
  “他站着不动是他自己的事,你又没有要求他这么做,踢他的膝盖内侧,就象这样”
  莫文阳忽然向毋丰的膝盖窝踢去,毋丰脚尖一点,一转身飘到了屋顶之上,整个过程无声无息。
  “飞絮果然不同凡响”
  “过奖” 毋丰飘了回来,分毫不差的落回原地。
  “你干什么?”常容气急败坏对的莫文阳喊。
  “教你啊” 莫文阳的回答轻飘飘。
  “谁要你教”
  “也是,教你这么笨的徒弟容易伤身,我主要是怕你太累,影响体力”
  听壁角的人一哄而散,太火辣了,让人流鼻血啊。
  夏天的夜晚,暗沉闷热令人窒息,刀剑声和急速运动所带动的风声从开着的窗子中传来的时候,莫文阳刷的睁开了双目,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他起身披衣,扫了眼睡的香甜的常容,然后从窗子掠了出去。
  发出声音的正是毋丰的院子,莫文阳站在屋角,黑沉沉的小院里五个黑衣蒙面人正把仅着中衣的毋丰围在中间,他轻飘飘的一剑过去,其中的两个黑衣人摔倒在地,再一转身又一个被踢翻,那几个人一看不好,转身逃走了,而毋丰的剑始终没有出鞘。
  “你来的挺快”他径直回屋,并没有看谁“帮我转告,白天来比较好,晚上容易影响我休息,也很不礼貌”
  莫文阳向西北方向奔去,一个山坡之上一座颇大的院落,即使是夜晚也能让人想象出它外露的气势。
  莫文阳直接落在正厅门外,推门就迈进灯烛明亮的正厅,一个满脸阴郁的男子眼睛血红的瞪着他,他身边还有另外四个和他一样穿着黑衣的男子。
  “你热闹看的可过瘾?”他的口气异常阴狠。
  “他如果拔出了剑,今天你们哪个也回不来,爹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了我,大哥不该插手”
  四个男子互相看了看,顺序退了出去。
  “可是都已经一个月了,你有什么进展?对了,在床上有进展吧”
  “那你今天晚上得到了什么?” 莫文阳显然也是气极。
  莫文山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我囚了他”
  “哼,你要对我的方式看不惯,可以去找爹说,由你来正式接手,只是在爹同意之前,不要来插手我的事”
  “不要用爹来压我”
  他说这话时莫文阳已经走了。
  回到山南,常容依然睡的香甜,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在梦中咧嘴傻笑,不耐热的年轻身体沁出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内衣,散发中少年人身上特有的气味。
  很少与人交往的莫文天和毋丰成了好友,也跟着毋丰的脚步进驻山南,结束了他离群索居的生活,山南更是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好奇之地,主人莫文阳却安之若素。
  莫文天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也只有在和毋丰进行辩论的时候,才会从他的眼中看到耀眼的神采和被感染的熠熠生辉的脸庞,莫文阳看着他若有所思。
  队形开始变的杂乱无章了,一会是莫文阳、莫文天和毋丰一起旁征博引,一会是莫文阳和毋丰一起在常容身边胡乱指点,指点来指点去变成他们俩过上几招,然后很快分开,毋丰嘴角挂着莫明的微笑,常容夹在中间好不难过。
  七月初七乞巧节,莫文阳、莫文天和毋丰、常容这几个常住人口再加上被莫文阳带过来的莫文水和派莫成请过来的莫文影在月色下喝酒聊天。
  常容从来不知道还有个乞巧节,也不知道有什么说道,不过,这么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他是很高兴的,高兴就直接挂在了脸上,看见了酒更是馋的很,大家看着他象个小狗一样围着酒坛子转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想不到你还是个小酒鬼,放心,今天一定让你喝饱,要多少有多少” 莫文阳摇着扇子望着他。
  “好香啊”常容揭开了盖子
  “果然是好酒”毋丰一跃而起“老婆,咱们的共同爱好越来越多,我还会酿酒呢?要不要我教你啊”
  “你还会酿酒?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那当然”两个人这就抱了酒坛子各自倒了一大杯,端起来抿了一口“好酒,哪天你们莫家败落了,卖酒也可以为生了”
  莫家在场的人除了莫文天都黑了脸,莫成瞪了毋丰一眼,颠颠地过来给每个人都倒上酒,就连莫文水都在莫文阳的允许下倒了半杯。
  莫文阳端起酒杯看了看“当庐卖酒又有何妨?我家本就是商家,只是就委屈毋少侠做跑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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