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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 作者:莫惊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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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爱情战争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好说,好说,我正愁找不到营生养家糊口呢,那就感谢莫二公子了”
  “毋少侠不用客气”
  两人遥遥举杯互敬,莫文水隐在树阴下看着他们,莫文天举头望天,莫文影还是时不时的瞥瞥毋丰。
  “这么喝酒无趣,不如让小妹弹奏一曲如何?” 莫文影幽幽地说。
  “好啊,有劳四妹了”
  “小姐请”
  莫文影命人取来琵琶,调了下音,十面埋伏曲激扬而起,四下一片静臆,只闻铮铮琵琶声,一阵紧似一阵,仿佛琴弦就在心上被震动着,人人屏息凝神倾听,琵琶声已停,人还留连其中无法自拔。
  “好”
  “四妹的琴技又有大进”
  “好曲,在下佩服”
  最后这句让莫文影喜形于色也不禁红了脸。
  “四妹这一手好琵琶,想是尽得二娘真传,二娘除了长的漂亮就是弹的一手的好琵琶最是吸引人,父亲当年也是先被二娘的琵琶吸引住的吧,四妹难道也要学二娘,就是不知道人家吃不吃这一套”
  气氛瞬间凝固,莫文山从门口的阴影里走出来“怎么喝酒都不叫上大哥,你们连外人都叫上了,怎么说咱们还是一个父亲的吧”
  天虽然暗,但仍然可以看出莫文阳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大哥说哪里话来,大哥一向辛苦忙碌,我等不敢打扰大哥,我娘早就故去,今天的话还请大哥不要再提”
  “哼,我说什么了?我说二娘漂亮,二娘琵琶弹的好,难道有什么不对?”
  从不开口的莫文天忽然开口“儿女不可妄论父母,大哥既然叫一声二娘,就请不要妄自评说”
  “呵呵,三弟也长大了啊,我还真忘了,二娘可不象我娘一样就生了我一个就被爹丢在了一边,若不是因为娘家的势力只怕早就被赶走了也说不定呢?哪象二娘啊,有老头子宠着,一气就生了四个,我娘也是活该,那么多丫头,偏偏挑个最漂亮的当陪嫁丫头”他的声音越说越是阴狠,炎炎夏日仍是让人不寒而栗。
  树阴下的莫文水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被莫文天拉住,几乎就冲了过去,莫文阳和莫文影的手隐在袖子里,指甲扎在手心里,慢慢渗出了血。
  “呀,常容哥哥,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啊”莫成一声叫,常容已经不知何时醉倒在了地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紧张的气氛被打破,终于可以把堵在嗓子里的一口气呼了出来。
  “哼” 莫文山拂袖而去。
  角落里,毋丰不住摇头,只是不知道是为谁。
  是夜,朦胧的月色中莫文阳喃喃自语“娘,儿终究没有照顾好弟妹,十几年了,儿都不知道三弟也可以那么开心的笑,四妹原本那么活泼爽朗的姓子,现在也变的忧郁,水儿更是,姓子越来越阴狠,别人家的孩子处境尚不及他,怎么就可以那么快乐呢?都是儿没有照顾好他们”
  神色黯然凄凉,没有丝毫平时的自如浅笑,柳丝轻轻摇摆,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
  常容近来很没有精神,开始的新鲜劲过了,禁足在这方寸之地让在广阔田地里放养长大的常容非常难过,身上的每个关节都难过,象是要死了一样,他开始思念广阔的,似乎跑到死也跑不到头的荒原。
  因为常容的消极,连带着山南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净,反倒让人觉得不舒服了,终于有一日莫文阳随意地说“天气炎热难耐,不如明日我们进山游玩一日如何?”
  常容一跃而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莫文阳。
  “托常容的福”毋丰把手枕在头后,靠在树杈上说。
  “不知道他是我的跟班还是我是他的跟班,常容啊,你这月的月银就扣了啊”
  常容笑着使劲点头,毋丰跳过去拍他的头“你家少爷去游玩,扣你的月银,你还这么高兴,月银不想要可以给我啊”
  有钱有势有仆人的人要出去游玩是很容易的事,他轻轻巧巧地一句话让一干人等忙了半宿,当清晨主子们起床的时候,马车和随行的人员物品已经准备得当。
  三辆马车拉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北方的雁山行进,莫文阳、毋丰和常容在第一辆马车上,莫文天、莫文影、莫文水做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上是随行的丫头仆妇,还是一些家丁小厮跟随在马车周围。
  赶着早晨天气清爽之时出发,没有顾上吃早饭,莫文阳喝着莫成端过来的鱼片粥,毋丰和常容比赛一样的吃点心,噎的不行了抢过莫文阳手里的粥猛喝,毋丰抱着肚子笑的直打滚“常容,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莫成重新拿了一碗粥给莫文阳。
  到了山脚就只能弃车步行上山了,让车夫把车赶去了山另外一侧的普善寺,他们打算晚上宿在那里,另外派了得力的人过去打点行程,安排食宿。
  既然是出来游玩的自然就走的很慢,加上又是那么大一群人,还有些莺莺燕燕的,走的就更慢了,幸好山上林木茂盛,才让他们免受烈日暴晒之苦。
  越往上走,风越是清凉,这么一运动再被这凉风一吹,常容的心也跟着透亮起来,捂着的那片云终于散了。
  “行了,行了”莫文阳叫停了所有人“正午了,就在前面那片空地上休息吧,顺便用午餐”
  正是山腰,丫鬟小厮们拿了干净的布去铺好,从小厮们提着的食盒里拿出各色食物摆好,等待已经找阴凉地方休息的主子们享用,然后退到一边享用属于他们的食物。
  “果然好风景”莫文天给自己倒了杯酒“在这里盖个小别院岂不是好?”说完看他二哥。
  “三弟果然喜欢的话,还是不要让父亲和大哥知道的好,二哥给你想办法”
  “小弟就是这么一说,二哥不用放在心上”
  “二哥还有些私用,你不必挂心,这里确实不错,说不定有一天也是我们兄弟暂住的一个好地方,不妨盖个四进,我们兄妹同住”
  都不再说话了,风吹过树林沙沙做响,这一刻天是蓝的,树是绿的,风是清的,往日的一切都和他们没关系了,他们只是他们,只有身边的人是真实的。
  “都不饿吗?你们兄妹商量着,我和常容就先吃着了”
  “快吃,快吃,不然就真没有了”莫文阳赶紧招呼着,放的整齐干净的吃食被一阵疯抢过后变的狼籍,但却没人注意这个,莫文水阴冷的小脸都因为这平生第一次的争抢食物而变的熠熠生辉,吃到嘴里,似乎比所有吃的山珍海味都要香。
  莫文影抢的更欢,和常容简直不相上下,全没有个大小姐的样子,远远的丫鬟们被惊的张大了嘴,莫文阳的眼睛变的迷离,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母亲在世时,男孩子一样洒脱的莫文影。
  一顿饭在你追我赶、你抢我夺中很快结束,捧茶在手终于消停了,也不管杯盘狼藉,男人们都躺在了草地上,顺着树叶的缝隙看着天,莫文影则是靠在树干上,嘴角噙着笑,脸郏微微有些红,似乎谁也没看,想着什么高兴的事情。
  吃饱了也歇够了,常容、毋丰和莫文水竟然就那么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酣畅淋漓,睡醒了扑打扑打身上的草屑就继续出发,现在人少了,丫鬟都打发去了普善寺,就留了三个小厮和一个丫鬟跟着,那丫鬟是莫文影的贴身丫鬟,也是练过武功的,不会成了拖累。
  毋丰忽然腾身越上了一棵树冠,向侧前方看了看“过了这个山包应该有个湖”
  常容欢呼着就向前跑去,莫文水竟然追了他过去,毋丰一笑,几个跳跃就到了他们前面。
  “啊,你耍赖”
  听着身后的喊叫声,毋丰又向前跃去。
  听着远处扑通通的三声响,莫文影停了下来,又给她留了个小厮,莫文阳和莫文天带着两个小厮继续向前,很远就听见轻快的笑声和哗啦哗啦泼水的声音,走到近处一看,那三个人泼成一团,莫文水最靠近岸边,常容已经划到了深水里。
  “都小心点,常容别游那么远”
  “哈”
  毋丰带头一捧水就泼向了岸上的人,莫文阳闪的快湿了衣角,莫文天彻底淋了个透心凉,莫文水有样学样也掬水来泼,幸亏常容游的远了,不然三个人一起莫文阳也应付不了了。
  常容又一次显示了他的好水姓,他说只要到了夏天,他都是被父母丢到水里过的,水在荒原最珍贵。
  一直玩到了太阳偏西,莫文水都被水泡皱了,被他两个哥哥拉住擦干裹上衣服。
  夕阳的余辉洒在平静下来的湖面上,如同撒了一层金子般闪耀,人们衣角、脸侧都被撒了一层金色,淡化了眼角眉梢的气息。
  “玩疯了吧,要走夜路了”
  摸着黑爬到普善寺,鸡飞狗跳后,漆黑的夜晚安宁祥和,繁星点点怜悯的看着地上无数挣扎在生命和道德边缘的人,这一刻的安宁多么珍贵。
  清晨鸟语花香,听着鸟鸣竟然不想起床了,总这样才好,常容侧头看看,莫文天已经起来出去了,毋丰还在睡,昨天他们三个住一个房间的。
  伸个懒腰,听听好象听到了莫文阳和莫成说话的声音,常容又往薄被里缩了缩。
  “要么安心睡觉,要么起床,动来动去做什么?” 毋丰忽然半眯着眼看着他说,墨似的乌发散落枕边,那样子妩媚艳丽至极,常容张着个嘴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毋丰桀然一笑,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老婆,被本少侠迷住了?为夫不介意主动投怀送抱的”常容缓过了神,瞪他“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吗?”
  “比莫文阳好看?”他把头伸过来问。
  “切,两个男人比什么?”说着赶紧坐起来穿衣服。
  “难不成我还和个女人比啊”常容不理他径自从屋里出来,外面石凳上莫文阳和莫文天正在静坐喝茶,看见他出来都笑了下“起来了”毋丰也推门而出“这么好的清晨就被常容给搅了,只喝茶吗?吃点斋饭怎么样?”
  “好,我去叫五弟”寺院里是不负责送斋饭的,要吃需要去饭堂,经过另一个院子时叫上莫文影,饭堂里有给客人专门备下的桌子,寺里的僧人早已经用过早饭了,这里只有他们一行人,才刚坐好,一个老年僧人带着两个中年僧人步入,到了他们桌前合十“阿弥陀佛”一行人赶紧站起“方丈”“昨日仓促,怠慢了”“大师言重了,是我等打扰了贵寺的清净”“招呼不周,各位请自便”“多谢”看着三个和尚走远了毋丰笑问“你们莫家每年添不少香火钱吧”“自然”正商量着今天去哪游玩,莫成领着一个中年汉子进来,看见莫文阳急忙单膝跪倒“二爷,老爷回来了,让您赶紧回去”“知道了,你回去说我马上就来”“是”莫文阳的脸色不太好“三弟,下午你们早些回来,莫玩的太晚了,下山的时候不安全了”“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他走的时候带了莫成和一个小厮,骑马走的,莫文影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似乎有些担心,莫文水的那点阴郁又回到了脸上。
  士气受了不小的打击,玩也没有昨天轻松随意了,懒散散的到了中午,用过斋饭一行人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走的很慢,沉闷的很,常容又变成了半死的猪。
  回到莫府先都到了山南,莫文阳还没回来,莫成也没回来,各人就都回了自己的院子,毋丰也说没有睡好,回自己院子补觉去了。
  常容被抽了骨头一样到自己的榻上趴着,一会就昏昏欲睡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中,感觉有人掐住了他的下巴,入目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一张阴狠的脸,激灵打个冷战,困意全消。
  “哼,娘的,这样的一张脸有何不同?难道是滋味独特,大爷今天倒要尝尝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的,大爷我还没吃过你这种野的”常容的惊呼被人捂在了嘴里,那只大手扣住了他,然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用腿压住,从旁边抓过一条布把常容的嘴勒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虽然常容使出了最大力气仍然挣脱不开,豆大的汗都额头滴答而下,眼看着手腕也被人捆住了,常容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张因撕扯而倍加兴奋面孔更加让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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