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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申生 作者:羞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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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年下

  优施凄然道:“公子节哀。君上战时受了伤,伤重不治……已然薨逝了……”
  申生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手指在被褥上抓住深深的皱痕:“什么时候的事?”
  优施道:“五日之前。”
  申生道:“今日是停殡的最后一日。”
  依丧礼,死者过世之后,第二日被换上寿衣放入棺木,棺木停于院中,接受亲属好友的吊唁哀悼,是为“小殓”,也叫“停殡”。小殓过后便是大殓,钉好棺盖,被送到墓地下葬。死者身份的不同,停殡的时间也不同,天子七日,而诸侯就是五日。
  小殓之时,尚还能陪伴左右,而到大殓,钉上棺盖,便从此永隔。
  申生闭上眼睛,却流不出眼泪。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问道:“那奚齐……不,国君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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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齐在后三日的午后来了,他背光踏进房间,直直地走到申生的床榻边。
  申生与优施都没想到他会这这时候来,优施本在房中清扫,见如此,便退下了。
  少年的脚步踉跄,形容萎靡。他的身上罩着一身便服,但衣襟散开,里头的白色孝服若隐若现。他的脸色也是发白的:“我……我娘亲殉情了。”
  “他们都说她贞烈……”他痴痴的,“父君刚刚驾崩,她就上吊了,前后不到一个时辰。”
  申生的第一个反应是震惊,第二便是难以置信。她都能在父君的眼皮底下与宫人偷情,又怎么会去殉情?
  他小心问道:“谁发现的?”
  奚齐答道:“是寺人披。”
  申生心中叫了一声,果然如此。
  可恨之人……终究也有可怜之处。但他不动声色地掩藏了:“君上……节哀……”
  “我不懂……”奚齐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显然已积压了许久,“我娘怎么会丢下我,她不是最疼我的吗?他们还不让我多哭,说我必须得有国君的样子……”葬礼是一种礼仪,哭泣的时间、方式都有规定,哀伤不能过盛,这既是一种节制,却也是极大的压抑。
  “现在我终于能出宫了,我能哭了吗?我能哭了吗?”一日之内失去双亲,从承欢膝下变成了无所依凭。这个变故,对一个从来受宠的少年而言,实在太大了。
  此刻奚齐再也按捺不住,扑到申生怀里,骤然痛哭了起来。
  申生心生恻隐,一时也不忍心推开他,见他哭得伤心,就在他肩头拍了拍。
  美貌的少年哭得满脸通红:“你说……我娘还会不会有什么牵挂?”
  申生道:“应该还有一个人……”
  他刚要对奚齐说“就是你”,突然“咣当”一声巨响,却是优施端着热水进来,不知怎的又滑了一跤,摔得四脚朝天,热水也洒了一地。
  奚齐哭的模样被人看到,不由得恼羞成怒:“你做什么!毛手毛脚的!”然后便将人赶走了,又埋到了申生胸口。
  他这几日来又是悲伤又是疲惫,哭着哭着,放松了许多,倒觉得困起来:“我想睡会。”
  申生道:“那便回宫去吧。”
  奚齐扭过脸:“我不想回去见他们。”说着竟翻开申生的被褥钻了进去,“我就睡这。”
  申生这时只锁了一只脚,得了稍许的自由,便下床站到了一旁。
  奚齐枕在他的枕上,从下往上地看他:“你拍拍我。”
  “什么?”申生一怔。
  “你拍拍我。”奚齐道,“我娘以前都会拍我的。”虽然语气强硬,耳朵却红了,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别过了脸。
  这样的孩子气倒让申生觉得好笑,便伸手过去,在被褥上轻轻地拍打。
  一下,又一下。
  只一会儿,奚齐便呼吸绵长。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还是存稿箱君~
  这文一直会神展开
  因为人生本身就很无常吧
  可恨的角色有可怜的地方
  可爱的角色也有可怜的地方
  可能就是因为比较沉重……
  木有人看……对手指
 
第17章 危机
  奚齐的伤心没能持续很久,因为即位之后,便有诸多的事情等着他。
  他来找申生的时间明显变少,来了也常常是烦躁地抱怨:“天天这么多事,都要听那两个老头子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哼,真是扫兴!”
  申生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荀息与里克,对于里克他不想评价,但荀息却是德高望重,又是奚齐的太傅。便温言劝道:“他们也是为了君上,为了大局,越是大权在握,越是要小心谨慎。”
  奚齐愤愤道:“那做这个国君还有什么好玩?”
  申生肃然道:“这本就不是玩的。”
  奚齐抬起一边眉毛,挑衅般地:“我偏要呢?”
  若是以前,奚齐还是公子或太子,任姓一些,申生还觉得来日方长,但现在不是了,他已经是一国之君,那么任何一点出格都将酿成大患。申生沉下了脸色:“以前也有人这么想,比如夏桀、商纣、周厉王。”
  奚齐一怔,随即现出怒容:“你是想说我也不得好死了?哼,那我便先让你死在我前头!”
  他话语间,已隐隐有在上者的气势,一时间屋内气氛肃杀。
  申生的神色却是不变:“申生早已经是个死人了。”
  奚齐盯了他一阵,突然露出了一个笑:“也对,你本来就不怕死。”
  美貌的少年,皮肤白皙,此时却透出红晕来,像是春日里娇艳的花朵:“所以你对我是最真的。”
  他褪下外衣,又往被褥里钻:“今天我也要睡这。”
  申生蹙眉:“国君贵体,这样不妥。”
  奚齐伸了个懒腰:“都那么累了,睡哪都做不了主吗?”
  申生便沉默了。
  自此竟然就成了惯例。
  与此同时,奚齐的行为也更加古怪,时时刻刻都要挨着,要么摸摸衣裳,要么捋捋头发。申生本来就讨厌肌肤之亲,总想避开,奚齐也不恼,总能寻到不防备的时候。早先的亲近还有个“照顾”的名义,这时候却毫无意义,更像是一个新的游戏。
  然而奚齐乐在其中,这回睡前突然捏了一把申生的腰,教他鸡皮疙瘩好一阵没停下。
  再看去时,少年已经睡了,睡颜恬静,倒像是他在小题大做。申生摇摇头,往案几上一靠,也眯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感到脸上刺痒,像有东西碰过,下意识伸手一拍,只听“哎哟”一声。
  他猛然惊醒,只见奚齐近在眼前,正捂着一半脸,唇色艳丽。
  少年并不说话,两手按住申生的肩膀,却又是低下头来。
  申生大惊,抵住他的身体:“你梦魇了么?我是你哥哥!”
  奚齐道:“我可从没叫过。”
  申生喝道:“一国之君,伦常都不顾了?”他挣脱出来,但脚踝上有锁链,跑了两步就被绊倒,正要起身,锁链却被奚齐一脚踩住,只听他高声道:“优施,你还不滚进来!”
  申生心里大惊,猛地背后一重,奚齐已骑上来,门外优施奔进,见这阵势吓了一跳,但也听奚齐的话帮忙抓住了申生。
  申生在这个房间受困了四个多月,到底体力不支,被二人合力拖回到床褥上,连双手都被绳索绑缚,牢系在床头。
  奚齐伏在他上方,弯弯的眉眼看来妖异,他便用眼神作笔,仔细地描绘申生的脸,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又亲了下来。
  少年的嘴唇柔软娇嫩,对申生而言却无异于刀尖。
  他奋力抵抗,奚齐尝试了几次不得而入,便只辗转地啃咬着那两片东西,故意将之弄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量比申生略小,骑在他身上,手摸到了腰眼敏感处,突然重重一掐。
  申生“啊”了一声,便被那舌尖突入进去,碰在了他的舌尖上,顿时整个人都绷直了。
  “申生……申生……”奚齐却是叫着他的名字,在他腰间一阵阵地挺动。
  只是几下,他的猛地身体一阵颤抖,然后便软软地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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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被加了锁链,被困在方寸之间。
  但现在远比最初更糟,因为奚齐已经疯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让申生心惊胆寒,却又无所躲避。
  听到脚步声靠近,申生双目紧闭,只装作自己睡着。但来人却不计较这个,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申生立刻睁开眼睛,扭头避了过去。
  奚齐哈哈大笑起来。
  “申生,”少年扯去自己的冠带,让长发流泻下来,“你看看我。”
  他继承了骊姬的美貌,眉目若画,唇若涂丹,加之年虽未足,棱角并不分明,与骊姬十分相似。“你不是喜欢我娘么?这不正是你日夜肖想的事?”
  申生忍不住道:“我说过,我说的‘喜欢’不是这个。”
  奚齐道:“可我忍不住是。”他的手抽出了申生的腰带。
  为了躲过一个危机编造了谎言,结果却引来一个更大的危机。
  申生此时已无力辩解。他感觉到那可怕的冰凉的手已探到他散落的衣裳下,沿着肌理,渐渐地向下去了。
  申生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成拳,身体猛烈挣动起来。
  奚齐的动作带起布料的颤动,像泛起层层涟漪。他凑进来,倾听申生压抑的声响。
  平日里的洁身自好与拒人千里此时成了被迫妥协的原因。申生咬紧了牙关,头在床榻上撞了几下,终于在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哽咽。
  奚齐心满意足地将手退出来,只见指缝间一片粘连。
  他唤优施送水进来,洗净了手,抚摸着申生脸上的氵朝红颜色:“你说,这是不是世上最快活的事?”
  “我那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化在女人身上……”他痴痴地道,“以后咱们可以一起,好不好?”
  “奚齐,”申生闭上眼睛,不泄露自己的情绪,“你是国君,你会有很多女人。”
  奚齐道:“可她们都比不上你,她们又蠢又胆小……”
  “但她们会为你开枝散叶,生儿育女。”申生道,“你应该珍惜的。”
  “这倒是的。”奚齐点点头,露出天真的笑容,“我马上就要做爹了。”
  他在申生脸上落下一个吻,目光憧憬:“到时候,我带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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