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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 作者:荷包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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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甜文 宫斗

  喜乐这是想把握时机,意图让婴贞与玄北见上一面。
  不过玄北到底没去,只吩咐待会儿请随行姓来的御医去瞧瞧,免得公主受惊吓闹病。
  小太监苦着脸回去了,怕是难过刁蛮公主那一关。
  四下里又无人了,玄北不经意瞧见虞子衿无缘无故忽而捂嘴笑起来,顿时心中有了计较,“是你做的好事。”
  虞子衿无辜地摇摇头,示意这才不是他做的。
  “知道是你。“玄北捏他鼻子。
  “不是我。”虞子衿竭力绷住笑计得的逞笑,眼不眨心不乱地反咬一口:“你冤枉我!”
  玄北又好气又好笑,“与王后有仇之人不少,这其中下什么毒也不奇怪。至于这耗子汤的事,也就你这捣蛋鬼能做得出来,还不承认?”
  虞子衿哼哼着:“不全是我做的,你还是冤枉我。”
  “找谁给你做帮手了?”
  玄北瞥他,“是多拉卓玛拉还是哪个小太监?总不会叫戈颖替你找死耗子。数你有本事,带着人家做坏事。”
  虞子衿才不会出卖木头,他摇头摇头再三要摇头,“不是他们,你铁定猜不中是谁。”
  偏偏玄北摆片刻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笃定万分地判断:“你撞见牯夏拉了?”
  “你知道?”虞子衿吃惊地瞪圆眼睛,疑心是木头或其他哪个暗卫出卖他的行踪。真惹人厌。虞子衿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言行举止全被报给玄北听,那他不就再不能背着玄北做事了?
  然而听玄北道:“你不至于将耗子开肠破肚。有这份喜好的人,除了牯夏拉再没有第二号人物。”
  虞子衿心思转了转。他本以为牯夏拉是借耗子告诫他,将来也要将虞子衿的肚子给破开,搅乱产肠子血肉。没想到牯夏拉好似天生爱虐杀动物。
  “是他。他偷听我要对付人,就抢走老鼠弄成那样黏糊糊的一团。他坏透了”
  虞子衿理所当然地把罪过全推脱到牯夏拉,末了禁不住想问一句:“他打小就这样么?”
  身旁下人隔两人数十米远远地跟着。左右静悄悄地,暖风徐徐,还真是个说故事的好风景。
  虞子衿又眼巴巴地凝望玄北,心急地扯扯他的衣袖,“快说呀,是不是一直就这样?”
  玄北皱眉回忆,“大致是六七岁时,牯夏拉因功课在兄弟间数一数二,得来一把他国上供的弯刀做奖赏。当晚他母妃养得一条长毛狗惨死在御花园。而后王宫中三番五次有诸如此类事件,直到他十来岁真相被揭晓。原来是他有这癖好,喜爱虐杀动物。那日他被先王教训一顿,冰天雪地里罚跪三日,双腿险些难以行走。从此以后他少在人前做这档子事,反倒端起和善的假样子,久而久之被称作贤王,再没人会提及了。”
  真可怕呀。
  虞子衿落在玄北身后一两步,跳起身来勾住他的脖子,摆明是要偷懒讨背了。玄北与他默契,不声不响伸出手托住他,一面冷声道:“再让我知道你与牯夏拉往来,你就关在屋里再也别出去。”
  虞子衿使劲歪头偷窥,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到货真价实的冷。仿佛要活活把人冻死的冷,招来阴风阵阵。
  ——玄北与牯夏拉真不对付。
  心里头悄悄下了定论。虞子衿打算不知不觉将话扯开,于是他话锋一转,问:“多拉米的国家被人欺负了么?”
  虞子衿提及的是律国攻打多拉的事。
  半月前,律国派使者前来要求和亲结盟,且执意要喜乐公主前往和亲。玄北看不上眼律王那老不死的糟老头,力排众议将使者五马分尸,做好了背水一战的盘算。回京不过寥寥数日的都铭匆匆忙忙又往回赶,连上京城郊兵营中大半经受过训练的轩定军也一同北上,调往塞外去。不料他们准备充分,律国却改变了主意,扭头攻打多拉国去了。
  玄北嗯了一声。
  多拉也刚经受过与佩珏一战。多拉象兵闻名天下,其国人以骁勇善战为世人所知。传闻多拉无论男女自小与野兽同生共长,不顾文而纯粹以武治国,风气淳朴也野蛮。可惜象兵可遇不可求,训练之难远超过国家士兵,故而与律国此战几乎是铁定的败局。
  “我们不帮帮他们吗?”虞子衿奇怪地问:“我们原先是一块儿打战的呀?”
  玄北不知该如何告诉虞子衿,国与国间是利益至上的。
  关于多拉与律国一战,朝堂中不是没有争论。多拉难敌律,以都铭估计,倘若邺与多拉联手倒有四五分胜算,只不过士兵折损依旧大。万一另外他国再来打压,恐怕邺国难以抵挡。
  与其如此,倒不如袖手旁观。
  毕竟邺与多拉的结盟不过是针对佩珏而言,一事归一事。而待得律吃下多拉国时,律兵力绝不如前。届时邺可见机行事,要是攻打律有胜算,还可借替多拉复仇的名义,足够光明正大。
  玄北不会将这些复杂阴险的算计告诉虞子衿,他沉默不语。
  没有回答,虞子衿就很快领悟到玄北有玄北的盘算或苦衷。早在塞外时,他曾说或许有一天邺与多拉会兵刃相接。如今正是时候了,不过化作另外一种兵刃相接的法子。
  虞子衿没想干预政事。小小虞子衿不是个正义的人,也不聪明。他关心的是多拉米,第一个好兄弟,与他交换信物的多拉皇子多拉米。
  “可不可以把多拉米救出来呀?”虞子衿不大确定地问,心里头前所未有的为难。
  一时之间,他想不明白,要是玄北绝口不救多拉米,他会不会埋怨玄北呢?
  埋怨玄北不好,玄北做大王很难的,已经被好多人埋怨了。仇恨玄北的人数不胜数,无谓再添加一个。
  但体谅玄北的人很少很少,当真不能再少一个虞子衿了。
  但多拉米……
  虞子衿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银色挂坠,不知道玄北会不会让他为难。
  所幸人生在世,事事讲究你来我往。
  虞子衿体谅玄北,玄北也想体谅虞子衿。
  玄北知虞子衿实质上心很软,但凡是伙伴兄弟皆放在心上。哪怕连太监小今子,虞子衿也曾待他那样好,吃的喝的分他一份。就算小今子畏惧祸国美人的说法远离虞子衿,虞子衿也不怪他。更不必提多拉米了。
  所以玄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地应了一个好字。
  他答应虞子衿要在乱糟糟的战争里保全下多拉米。尽管多拉米作为多拉皇子,得救后多半不会感激他,反而会指责他冷酷无情也罢。
  有什么干系?
  眼看着虞子衿放下一份心事似的比手画脚,还骑马似的指挥着往左拐往左拐,玄北觉着什么也没干系的。
  天色渐渐黑了,再美的景色也看不清楚了。虞子衿趴在玄北的背上昏昏欲睡,咕哝了一句:“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玩。”
  玄北便要原路折返。
  天边忽然传来一声轰隆闷雷声,刺眼的白光闪烁,照亮了渺无人烟的庭院。玄北眼色利,隐约捕捉到假山灌木间半张蒙着黑巾的人脸。
  他故作无知无觉,眼珠子转动,将整个景记入心底,不见任何巡逻的士兵。
  “先不睡了。”他侧头对虞子衿说:“回去再睡。”
  玄北温柔低回的声音似乎不同寻常,虞子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迷迷糊糊地被放到地上去。他想去牵玄北的手,却被他推到一旁去。
  “李竟!”
  玄北沉声喝道。
  木头如蓄意待发的箭,瞬间稳稳落在虞子衿身旁,缓缓拔出了锋利无比的宝剑。
  数个暗卫齐齐现身,在前方围成层层叠叠的圈。
  虞子衿还没全醒。
  轰隆——
  又是一道闷雷,第一滴雨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动手!”
  斜前方传来指令,随即个个通体漆黑的男子凭空冒出来,手举刀剑,眼冒凌厉地光。他们分作两行,直直朝玄北与虞子衿冲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冲啊冲啊码字啊实习啊我真可爱啊!!
 
第73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电闪雷鸣,刀光剑影。
  天边白光乍破,划出一道狭长裂缝,砸下瓢泼大雨。
  耳边乒乒砰砰刀剑相碰,半迷糊的虞子矜揉揉眼睛,总算明白过来这不是光怪陆离的梦境而已。
  虞子矜左右张望瞧见玄北亲身上阵打斗,身旁有刺客与暗卫打成一团,险些划过玄北的脸。
  他心下慌张,想也不想便要往那跑去。
  没两步却被一只手臂拦住。
  “别动!”木头斜睨一眼,将虞子矜拉到身后。
  他另手执剑,稳稳挡住劈来的剑,侧身飞踢开那名乘机而来的刺客。
  刺客踉跄后退两步,摆好架势再度而袭来。
  “带他先走!”
  玄北的声浸泡过雨再传来。
  暗卫不约而同护着虞子矜,刺客也不约而同瞅向他,双方打得不可开交。虞子矜尚来不及吐出只言片语就被木头扛起来,沙包似的撂在肩上连跑带飞起来。
  不知是否半睡半醒的缘故,虞子矜竟是不大害怕突如其来的刺杀的。唯独玄北身形越来越远才叫他堂皇。
  雨又簌簌打在眼睫上,他隐约见剑没入一人胸膛,却难以分辨那是哪派人。
  那是谁?
  会不会是玄北?
  “别跑了你别跑!”
  虞子矜心急地拍拍木头,“就躲在这儿!再跑我就看不见啦!”
  不能看不到,怎能看不到?
  木头充耳不闻,飞快将全部人事物统统甩在身后。
  “木头!别跑了!”虞子矜再野蛮的揪揪他的头发,“我看不着玄北了!”
  万一玄北不见了可怎么办呢?
  可木头仍是不容置疑地跑动着,活像是个聋子听不着声响。
  好啊。
  虞子矜明白过来了,木头从来就没听过美人的话。木头也不听大王的。他虽是小小暗卫,心却高如翱翔万里的鹰,凡夫俗子能捕他伤他,但别想驯服他。
  明白过来的虞子矜张口无声无息咬木头一大口,不带犹豫地咬。
  木头总算停下脚步来,把虞子矜放在地上。
  他伸手去摸脖颈薄薄一层皮,指腹触碰到两排不浅的牙印。
  又出现了。
  那份柔弱的、天真的狰狞,天下少有。木头冷冷看着虞子矜。他很熟悉这个小东西了。外表漂漂亮亮宛若一尊瓷娃娃,心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姓情也古怪。
  你以为他要狠,他偏偏心软得一塌糊涂。你以为他记恩,他与你作对,转头能咬上两口,不生分毫心虚。
  木头每天每夜时时刻刻陪伴着虞子矜,将他喜怒哀乐吵闹撒娇全部看在眼里,将他每一秒面全看在心里。
  再没有人比木头留在虞子矜身上的眼睛更仔细更长久了。
  这样一个用到他时声甜音软的虞子矜,与翻脸无情的狼崽子虞子矜。他皆认识了看透了。
  木头是个大人物,不屑小情小爱。然而他一眨不眨凝望虞子矜时,仿佛在看河对岸可望而不可及的绿灯光。他此生第二回 在虞子矜面前跌作小人物,简明扼要的问他,你走不走。
  走吗?我带你走。
  从今往后我李景无论如何保你周全,让你享乐。再也没有肮脏算计,没有浮华名利。你跟我走,走去另外一种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日子里去。
  你走不走?
  木头的情不知所起,原先虞子矜没察觉的。他迷糊地歪头,纯真无邪地与木头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他倏忽知晓他居然有天大本事,无知无觉时撩动了一截根硬木头?
  他很诧异。放在很远很远的从前,进宫之前,虞子矜二话不说会走。那时谁肯带他走都好。再往后一点——去塞北之前——他多半也会走,只因喜爱新鲜的日子有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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