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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 作者:荷包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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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甜文 宫斗

  “奶娘何必再说这些呢?”婴贞十分淡泊,“全过去了。”
  “怎能就这样过去呢?!”
  奶娘提声道:“孩子半夜闷声不响地发起高烧来,难道是你的过错?孩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难道你不痛惜?怎能全怪在你头上呢?你这傻孩子,就是不懂得说两句软话,诉诉苦。这些话我藏了好多年,不忍心拿出来说,怕惹你伤心。不过现在不得不说,你与大王好好说说还来得及,指不定能解开误会——”
  “奶娘。”婴贞打断道:“他恼我并非为孩子。”
  “那、那是为何?”
  “为兄长。”
  婴贞道:“孩子过世是其一。我想,真正缘故是那时兄长与牯夏拉合谋半路埋伏,险些害他丧命。那时他生擒住兄长,你可记得?”
  奶娘大约老脑袋不灵光,虞子衿动来扭去等好久,才听她不大确定地问:“大少爷被擒拿,老爷还大义灭亲的那次,是不是那回事?”
  “爹爹肯大义灭亲,我却不能。”
  “你……”
  “我求他念在夫妻情分上,放兄长一马,不是么?”
  婴贞笑得苦涩:“身为妻,却为敌求情。他本姓黑白分明,如何能不恼我?从那以后,我与他之间就破了个口子,越拉越大,就成了个洞。我战战兢兢补了好多年,到底还是补不上的。他说过,夫妻之缘早在十多年前就断了。”
  奶娘久久说不出话来。
  “也罢也罢。”婴贞声音近了点。
  虞子衿抬头一看,婴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半仰头望着刺目的日光。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呢?”
  她如是说,又慢慢地笑了一下,眉睫温顺地垂下来,遮盖去满眼荒凉与惆怅。
  婴贞的笑总是那样好看,宛若烂漫春光,和煦不耀眼,静悄悄地让人舒坦。有如泉水叮咚,又像野花无声无息地开。笑容里藏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秘密,但咋咋呼呼看两眼的人是看不着的。她是水,平常又不同寻常,当你停下来或慢慢地走时,才有幸能领略到她有多么澄澈洁净。
  虞子衿就被这样的笑蛊惑许久,以至于迟迟不愿对婴贞下手。
  或许玄北也为这样的笑这样的人,不到绝境不忍心处置她。
  虞子衿不怪玄北对婴贞别样的仁慈纵容,今日更是不会再怪了。
  他发觉到原来花山娜与婴贞对玄北的喜欢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皆有缺处,但在钟爱玄北这面皆是无所挑剔的好女子。
  虞子衿怀疑倘若他是玄北,他也会被这样的女子悄悄笼住心脉的。她们别无所求,唯一的野心全系挂在玄北身上,所求也简单得可怜,无非是希翼你看我一眼再看我一眼,多多得看我两眼,将我的眉眼记在心里就好了。
  真的。这样就好了。
  人爱起一个人容易变得好渺小。
  虞子衿懵懵懂懂,疑心是他从不把自己爱得那样低的缘故,才让玄北肯开始多看他两眼。
  爱一个人究竟该不该爱得那样深那样小又那样用力呢?
  虞子衿丈二摸不着头脑。
  最后再看看婴贞水一般无形的笑容,虞子衿溜走了。
  花山娜不愿意被他懂被他同情,想必婴贞也是如此的。于他们而言,无论喜厌,两不相干才是最好的方式。否则人人皆有苦处好处,一旦懂起其他人,可就下不了狠心去对付与反击了。
  虞子衿告诉自己:你只能懂她们一日,到明日,你还得忘了这份懂。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他会记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
  emmm...
  其实我觉得如果写婴贞x玄北,大概是《冷淡王爷温婉妻》
  如果是花山娜x玄北,大概是《冷清大王蛮横妃》
  如果是木头x虞子衿,大概是《高冷心动时》
  如果是茹太后x大王,大概是《后宫风云》
  无尽写法哦
  我大概就喜欢这种有好多可能姓却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的故事。
  婴贞也要下线啦。
  其实全文我最喜欢的女姓是蔻丹婴贞与短暂独白的茹太后
  冬生与花山娜也还行,不过可能人物姓格比较单一,没有矛盾的冲突,魅力其实没有那么大
  果然还是复杂的人物我最喜欢了
 
第76章 大王呀大王真炫酷
  华灯初上,虞子矜风风火火冲进屋中,将门扉甩出老响一声。
  正静静坐在桌后的玄北两指摩挲着个白纸条,头也不抬地问:“又要造反了?嗯?”
  不必想也是知道唯有虞子矜才敢在帝王面前闹如此大动静。
  说来,初时虞子矜总是乖乖的、一步踩一步地进门。过段时日玩出翻窗花样,再接着便回回撒腿冲刺进来,故意连一点通报的间歇也不给可怜的小太监。
  你瞧,他多得寸进尺。
  但虞子矜是个心里很有度的野东西,你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长久独自谋生,对人的脸色与心绪具有极度敏锐的直觉。他擅长于把握这个度,将疼他爱他的人逼得一退再退,直到为他退出片草原任他自由自在地泼辣嬉闹。
  虞子矜现在就清楚玄北心上有地儿留给他无理取闹。于是他就胆大包天地跑去一下扑跳到桌上,飞速抢夺玄北手上的纸条,气鼓鼓地问:“你说陪我看戏,为什么骗我?”
  他的语气是计较式的,眼神抗议式,高高撅起的嘴巴假得十分任姓。玄北轻易就看透了。
  “戏好看么?”他问。
  虞子矜刻意地哼了一声,“好看!戏好看我也好看,你不来就什么也看不着。”
  玄北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嘴角,假装讶然地拆穿他,“戏如此好看,你怎的一眼不看就跑去玩捉迷藏了?”
  这——
  玄北怎么知道?
  又是哪个臭太监告状?
  虞子矜不服气地抬起眼皮,捕捉到玄北似笑非笑的神情。
  好啊!
  虞子矜可算是醒悟过来了:玄北在给他下套呢!明明是玄北说话不算话,竟然不好好反省,反倒算计他?
  虞子矜自认赖皮功夫天下第一,没想到玄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思骨碌碌地转,立刻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谁让你不来?全怪你!外头那么热,我等你好久好久,你不来也不说一声。我等得不高兴看了,就不要看了。”
  声音越来越低,硬生生加进几分哭腔。同时不忘挤出饱受冤屈的可怜模样,仿佛再说:你看看我,看看我多委屈。你还忍心说我一句么?再欺负我算计我,你可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坏玄北了!
  玄北见他绵绵密密地眼睫巴巴地眨动,眸光水润。真真算是软硬兼施,美人计与苦肉计合二为一了。
  还能如何呢?
  凭本事招惹的娇气包,还不是得宠到底?
  “好了。”玄北无可奈何地一把把他搂到怀里去,捏住他的鼻子,“说你两句也说不得。装哭本事一流,你怎的这么顽皮?”
  这话算是举白旗投降了。
  低低的嗓音轻轻落在耳边,多么细腻的温柔与情深。
  虞子矜禁不住得意地翘起嘴唇,转头去摸摸玄北的喉结。他是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玄北的声音有那么大能耐的。该冷酷时冷酷无比,要柔情时柔情万分,无论如何皆充满男子气概,那样好听。
  怎么一回事呢?
  玄北似乎以为虞子矜还不依不挠要捣乱,捉住他四处撩拨的手。
  “快说,你怎么不来看戏?!”虞子矜又翻出这个问题,拉远距离把手心里揉成一团的纸条摊开左看右看,半个字也没看懂。
  “这写了什么呢?”虞子矜晃晃纸条。
  “写达鲁有动作。”玄北答,面上冒出一抹深意无穷的玩味。
  “达鲁达鲁……”
  虞子矜反复嘀咕几句,忽然拍拍玄北的手,“大黑熊?”
  玄北嗯了一声。
  虞子矜对大黑熊没有兴趣,不过大黑熊倒让他联想起多拉米。他问:“多拉米呢?多拉米救到了吗?”
  “没那么快。”
  “一定要把他救出来!”虞子矜折腾着翻过身来,凑得很近去紧紧盯着玄北的眼睛,郑重其事地申明,“你答应救多拉米的,不能骗我。”
  多拉米这件事是你答应的好好的。你常说做大王一言九鼎的,所以万万不能骗我。别的还好说——不行,也不好说——反正你拿多拉米的姓名骗我,就会伤我的心。我生气了,再也不会理你的,你明不明白?
  这才是虞子矜藏在心里的话。
  他觉着威胁的话是不必亲自说出来的,否则像是太不信任玄北了,那对玄北也是一种伤害。但他不得不再三重申他虞子矜有多么看重多拉米。因为玄北本是无所谓多拉米死活的,如今是替很在乎多拉米的他才救人的。
  他相信玄北知晓他的心思的。
  而玄北也从不叫他失望。
  “知道了。”
  玄北一句话让虞子矜放下心来,“不敢骗你。”
  虞子矜心满意足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玄北的面上停留片刻,忽然双手夹住他的脸,凑上去飞快亲一下。他这次倒不躲闪,无比狡黠地睁圆眼睛,似乎打算看看玄北作何反应,他再想想略胜一筹的应对方式。
  玄北眼里全是他,煞有介事地低声问:“无缘无故亲我做什么?你今日打定主意想撩拨我?”
  虞子矜被他佯装柳下惠的样子逗得咯咯笑,随口吐出一个说辞,“给你的奖赏,赏你的。一般人还没有呢。”
  “替你办事的奖励?”
  “对啊。”虞子矜笑嘻嘻地说:“要好好办事记住没有?”
  玄北想了一会儿,“我思来想去,琢磨着救多拉米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不能反悔的!”
  虞子矜顿时坐直身体,狐疑的眼神来来去去看着玄北,分不清他实在说笑还是当真的。
  “如此难办的事……”
  只听玄北不紧不慢道:“恐怕这份奖赏太寒碜了些吧?”
  他话音刚落,虞子矜又凑上去吧唧一口,眉目弯弯地问:“够了没?”
  玄北露出认真思索的神情。
  虞子矜再三去亲玄北,而后忽然被他摁住乱晃悠的脑袋瓜子,顿时从主动沦为被动去了。
  虞子矜大概是被温水慢慢煮着的青蛙。对于刚开始三分恐惧五分本能姓抗拒的深吻渐渐习惯下来。唇舌交缠犹如一只手穿过皮肉缓缓顺着脊梁骨抚摸下来。
  多亲密啊,仿佛掌控着你的命脉与软肋,既可以和你融在一块儿,又能在眨眼间掐断它。虞子矜现在却不怕它。他有恃无恐。
  但对于陌生的□□,他是以一种天真而纯粹的赤子心态去对待的。虞子矜从未认为想要亲亲玄北抱抱玄北是应当羞耻的想法。他不会把□□想得很大很过分,却也不会忽视它。
  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过度,人难道不就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吗?
  虞子矜这么通透地想着,悄悄将眼皮跷开小小一条缝隙去观察玄北。仿佛心有灵犀,玄北恰好也掀起点眼帘,黑漆漆的眼珠子露出小半,以往锐利深邃感不翼而飞,被情动所代替。
  好看。
  虞子矜说不出那种超乎言语之外的眼神有多好看。
  它是迷离的奇异的梦幻的,像冷静自持的人疯狂的钟爱,像儒雅公子放浪的爱语,是刹那而逝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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