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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番外 作者: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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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宫廷侯爵

  “贪睡?”单冀禾不解。
  狗儿看了看祈盼,皱着脸小声解释道:“冀臣主子心事太重,大夫说,说冀臣主子是想忘记些什么,才被梦困住了。”
  “你说清楚些。”祈盼有些急,听的云里雾里:“可是冀臣大哥身子太弱?”
  “是冀臣主子的心病。”狗儿半知半解的说道:“狗儿也不知的,只是那大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心病还要心里的人出现才能治的了……”
  祈盼懂了,与单冀禾四目相对。
  单冀臣的心病是纪遥之。
  “那大夫可有说起过大哥的记忆?”单冀禾问道。
  “未曾。”狗儿摇摇头。
  “你去按这方子将要抓了。”单冀禾对着狗儿挥挥手。
  狗儿得了命令赶忙福身下去了。
  “将军……”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轻声问道:“可是要将殿下找来?”
  “不必。”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往不远处的石桌旁走:“我了解大哥的姓子,怕是遥之来了……他也不会见。”
  单冀臣听着屋外没了动静,才双手撰紧绒毯,努力压回心底的紧张,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他现下只穿着裹衣,有些凉。
  外袍都放在塌边,单冀臣面无表情一点点的穿好,原本不能动的双腿,踢开绒毯缓缓的站到了地上。
  他的碎玉想必是被狗儿受了起来。
  躺久了,腿麻的厉害。
  单冀臣轻轻的迈着步子,适应了片刻才走到书桌旁。
  他贴身的东西都会放在这里。
  书桌上堆了不少书,都是不久前纪遥之怕他一个人太过寂寥,找人搬来的。
  伸手将书桌上的一个木盒子拿起,打开来,只见他方才找的碎玉正安静的放在里面。
  “……你若是丢了,我可如何是好。”单冀臣爱惜的在碎玉上摸了几下,宝贝的将碎玉系到了绅带上。
  这碎玉他与遥之各持一半,方才没缓过神以为丢了。
  心算是放下不少,却又翻涌出许些愧疚。
  单冀臣渡着步子走到四轮椅旁,慢慢坐下,不知想起了什么,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笑意,自言自语的问道:“遥之,你可愿在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宝宝越来越少…emmmm…是我写的太差吗? 
会努力加油,喜欢的宝宝也谢谢你们支持~
晚安~~
 
  ☆、弱点
 
  王德瞧着纪遥之睡了, 吩咐守在一旁的奴婢点了一炷安神香, 才叹口气放轻脚步退出来。
  瞧着时辰已不早,这几日殿下的所作所为不知传到皇上耳里没有。
  “小竹子,你去一趟将军府,便说今日有劳将军了。”
  “是, 公公。”王德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急忙应了一声,正要走,倏地想起什么:“王公公,您不知……今日稍早前,楚昭仪来了……”
  “你……”王德惊了一下,揪起小竹子的耳朵赶忙问道:“可有问殿下去了哪里?”
  “回公公……”小竹子疼也不敢多吱声,双手握拳轻声说道:“楚昭仪来给殿下送些点心, 奴才以殿下去找皇上的由头给……”
  “你可机灵些。”王德放开小竹子, 伸手在小竹子脑门上点了一点,嘱咐道:“近日殿下烦心事多了些,楚昭仪那里莫要乱说。”
  “是!”小竹子苦着脸, 应了一声急忙跑了。
  瞧着小竹子没了影,王德左右看了几眼,除了门外守房的两个婢女便没了别人。
  “将殿下看好了, 明日之前谁都不能进去!”
  “是!”两个婢女弯腰福身。
  王德点点头, 转身迈着碎步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将军。”祈盼湿着头发, 白皙的手指时不时在发尾处捋上一下。
  身前的铜镜内,只瞧着单冀禾一身裹衣,正将祈盼抱在怀里, 左右轻轻晃着。
  “真香……”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使坏的用牙尖在祈盼肩膀上咬了咬。
  “将军快些去歇着……”祈盼发痒的笑了几声,躲开单冀禾的嘴唇转过身子,心疼的说道:“明日将军去上朝,祈盼回祁衣坊,最近天有些凉了,将军的衣裳还要添置些……”
  “盼儿定夺便好。”单冀禾抱住祈盼,盯着祈盼的眸子放轻语气,略带诱惑的说道:“与盼儿成亲已有些时日,日后叫我冀禾…”
  “……冀禾。”祈盼害羞的想躲,单冀禾目光炙热,他瞧着心慌。
  “荆南还未回来,我有些担心。”单冀禾听了祈盼的话心下满意,只是语气略显失落的说道:“从王爷悄然无声的回京,再到大哥出奇的出现……我这心里,总觉着有些怪。”
  “或许是冀禾想多了。”祈盼伸手扶平单冀禾紧皱的眉头,一板一眼的说道:“王爷当初被贬去钰城,回来时当真不能是风风光光,加上有丞相暗地里作祟,王爷若是大张旗鼓,那才是不妥当。”
  ”不。”单冀禾松开祈盼,摇摇头说道:“与这些有关,却也无关……”
  祈盼听不懂,只是瞧着单冀禾愁,他便愁:“只要冀臣大哥回来便是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冀禾愁这些的空档,不如早些休息……今日事有些多,冀禾睡了祈盼才安心。”
  “哦?”单冀禾听了话,转过身子双手撑到祈盼的肩上,俯身低头将脸凑到祈盼跟前,慢悠悠的说道:“盼儿可是……想与本将一同睡了?”
  “冀禾……”祈盼心知单冀禾说的睡不是他说的睡,只能无奈伸手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撅嘴说道:“今日盼儿累了。”
  “为夫不累!”单冀禾大笑两声,双手顺着祈盼的肩膀往下,到了腰际直接使力,将祈盼抱了起来:“为夫有的是力气!”
  祈盼秀发上的水还未干,二人打情骂俏滚到塌上时,将丝被染湿了不少。
  稍歇着喘口气,祈盼将早已被单冀禾撕扯到腰际的裹衣穿好,伸手捂住了单冀禾要贴上来的嘴:“明日起的早,冀禾……”
  “你啊……”单冀禾压下欲/火,放松力气躺到塌上,用力搂住祈盼闷声说道:“平日里将你宠的紧,过阵子怕是要骑到为夫头上了。”
  祈盼一听有些急了,在单冀禾胸口上戳了一下,哼唧的说道:“祈盼是心疼冀禾的身子。”
  单冀禾闷笑两声,心情比方才好了些,身后是柔软的被子,怀里的香软的祈盼,这日子他从未想过。
  安稳,踏实。
  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尔虞我诈。
  “冀禾你在怕。”祈盼微微抬起身子,犹豫一下说道:“冀禾不想去上朝。”
  祈盼语气坚定,明亮的眸子盯着单冀禾。
  “盼儿比我瞧到的,聪明多了。”单冀禾双手枕在脑后,未曾反驳,接着祈盼的话说道:“我是在怕。”
  “冀禾可是在怕王爷的话?”祈盼躺到单冀禾身侧,将丝被盖在二人身上。
  “我是怕,怕明日一旦踏进金銮殿,便会没了退路。”单冀禾侧身与祈盼相对,眼露歉意的说道:“朝政之事,作为臣子我便要替皇上分担,着当中的是是非非,不过是为了权利,遥之因大哥的缘故现下有了夺太子的心,可想而知……这日后,朝政之内太平不得。”
  “父亲大人……”祈盼咬了下舌头,与单冀禾成亲之后,他便未曾在见过单武,突然说起让他有些生疏。
  “爹自丞相上奏让皇上封大皇子为太子以来,便一直极力反对,与丞相可谓是文人相轻,只怕明日去了,又会有一番争论。”
  “殿下若是有了心思,便是好事。”祈盼点着手指,思想片刻才说道:“皇上是明君,定会知的殿下与大皇子谁更能圣位,若是父亲大人与冀禾连同一些官员,极力推荐殿下,这便是与丞相有了相争的理由。”
  “却是如此。”单冀禾认同的说道:“不久前父亲上奏一折,说的便是想让皇上三思,立太子是大事,不可断章取义只听丞相一面说辞。”
  “这丞相心歹毒的很,明知大皇子不是当皇上的料,却百般推荐,除了至亲的关系,想必也是为了皇上的位子吧。”祈盼愤愤的说道。
  谁知单冀禾听后笑了半晌,直到眼含水意才慢慢的停下:“盼儿可真是可爱的很。”
  祈盼让单冀禾的笑弄的有些窘,却也深知单冀禾赞同他的话。
  伸手捂住单冀禾的嘴唇,祈盼将脸埋在单冀禾怀里蹭了蹭,闷声说道:“祈盼不说便是。”
  “说。”单冀禾顺手捏住祈盼浑圆的臀瓣,爱不释手的继续说道:“说的对,为何不说?”
  祈盼正要说话,便听着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吹过来阵微凉的风,等在屋外的半斤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夜有些凉了。
  “谁?”祈盼问道。
  “少爷!荆南回来了!”半斤听着屋内的动静,急忙又拍了拍门:“现下去了书房,让半斤来通报一声。”
  单冀禾穿好衣裳,拦住要和他一同前去的祈盼,低头偷了个香才说道:“若是不想独自等着,去看看绍北,陪陪八两。”
  听出单冀禾话里是不想他去,祈盼无奈却也听话,点点头把单冀禾的绅带系好,才不舍得说道:“那祈盼等冀禾回来,”
  荆南等在书房,脸色铁青。
  “可曾找到什么?”单冀禾大步走了进来,将书房门关了个严实。
  “属下出了城,顺着绍北留下得标记找了片刻,只是……”荆南有些懊悔,身侧得双手握拳,不甘心的大声说道:“怕是绍北去时,被那些人发了现,将人打伤后躲了起来。”
  “躲?”单冀禾不怒反笑,只是脸色阴沉得很:“躲便是心里有鬼,哈熬想必不是出逃,是让人救了走……等待风平浪静时东山在起。”
  “可是祈家大公子又是为何?”荆南闷着气问道:“若是误打误撞也不会这般巧合!”
  “派些人手,本将不在祈盼身边时,定要将人给本将保护好了!”单冀禾扭过身子厉声说道:“哈熬想必是知道了本将的弱点……”
  荆南点点头,正要说话,却也倏地想到了什么:“将军!将军可还记得将军成亲那日?”
  单冀禾想了片刻,皱眉与荆南四目相对,缓缓问道:“可是当晚……”
  “是啊,将军您细想一下,那日属下并未找的人,若真是丞相派了人来……会不会就是哈熬的手下!”
  “不可妄下结论,若是如此,丞相果真是胆大包天!”单冀禾猛甩衣袖,语气冷漠的说道:“丞相只是派个人来打听消息还好,直接将人带进来,怕是铤而走险,丞相这般精明的人怎会留下把柄在此?”
  “不管怎么说,丞相那个女干人却是与外族有了联系,将军明日上朝定要奏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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