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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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肺腑之言,我也知道你来信告知无事我便不需要担心,可我总是会……”
“我知道了。”长铭回握了他的掌心。
“长铭!”逸景害怕他多有误会,慌忙说道:“那些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我当
真没有那些想法,我也知道不该说着爱你却将你无故贬官,文书我已拟好了,你将担负新晋
武官选拔训练……”
不等他继续解释,长铭便手上发力,将他一把拉起,再环抱腰间,直到逸景平复,才缓
声说道:“你不用同我解释这些,你不会受他人唆使。”
逸景怔了怔,迟钝地抬手揽住长铭肩头。
“我会遇上很多人,可再也不会遇上第二个逸景了。”
有人以爱为名索取掠夺,有人因爱一字隐忍退让。
“我此番归来,也是希望同你说一件事……”长铭抱紧了逸景,踌躇开口道:“我们可
不可以分房而眠?”
逸景诧异之下便要将他推开,可长铭抱得未曾半分松懈,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问道:“
为什么?你担心我……”
“不是你,我是担心我自己。”长铭窘迫打断道:“我当真做不到对着心中爱慕之人…
…毫无念头……可这样又耽误七营长应该处置的大小事务,我担心长此以往……”
话音刚落,便听得逸景在他耳边一声长叹,险些要将方才所说言语一并收回,几番克制
之后,才改口道:“你可以常来的!或者我去你房里!”
“我明白”,逸景以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我都明白。我今晚搬去书房。”
“今晚?”长铭跺脚道:“你生气了吗?这么着急!我才回来啊!”
逸景宽慰笑道:“我没有生气,就像你没有因为我那点小心思生气一样。只是今晚不动
作,以后我更不愿意搬走了。”
长铭只好恋恋不舍地推开逸景,嗫嚅道:“那我……我今晚整理国试武举期间事务,早
日上报。”
“才负了伤,早些休息,我明天来你这儿。”
长铭听得此言,双眼亮了一亮,笑道:“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逸景仍旧令他做好,正待解开鞋袜查看,突然听得有人叩门,回头便见得行晟倚在门边
,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怎么了?”逸景问他。
“无事,我来告知,戏也该做足了,我这便送小鱼返回甘标宅院。”言罢简单行礼告退
。
长铭看着他消失在门外,悄声问逸景:“他最近似乎一直无精打采,是为了营副一事?
”
“不然还能有什么?”逸景反问。
逸景心里苦,本来想着借令军侯来推动甘标扶持行晟作营副,万万没想到皇帝给了令军
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只能看着鞭长莫及把小鱼丢回去。
胡莽德昭王卿,就是之前在台词中打了好几次酱油的谦则公主,皇家绛元,和花辞树早
年定情,逸景送了一对青玉表示祝福,但是后来对胡莽的战争失利,皇家派遣谦则公主远赴
和亲,同花辞树生离死别,皇帝心中有愧于花辞树,所以对他特别,满朝文武撕逼打架的时
候花辞树不下水都能安然无恙,可谓是最有分量的武官。
第99章 第九十五章 下车作威
长铭:装逼王我当定了!
武举放榜,兵部分配,南荣行朝的成绩不上不下,可比起那个勉强上榜的兄长要好得太
多,一切如同逸景所言,将他划为花辞树部署。
行晟与辰盈携儿女回家庆贺,第二天便又要送父君母卿去。
“母卿也要去吗?”行朝依依不舍地问道。
“在家中许久,也该出门活动一番了”,万山泉笑笑答道,“家中一切自有管家代为打
理。你到了安戊之后,莫要忘记虚怀若谷,多加礼重,别再如同往日那般没规没矩了。”
行朝吐了吐舌头,忙不迭点头道:“好了母卿,这般耳提面命,我理会得!倒是你们出
门在外,要多加照顾自己才好,哪天回了王城,定要来信同我明说。”
“知道了知道了,唠叨得没完没了。”万山泉不耐烦地戳他脑袋,行晟在旁浅浅一笑,
自背后取下包裹,双手递给面前的南荣俊聪,“这里还有些银两银票,父君与母卿带着,眼
下家中拮据,可也不要委屈将就,若是还有需要,来信同我说明就好。”
“别”,南荣俊聪伸手一挡,将行晟双手推了回去,“眼下你营中尚且在商议再立营副
,你留着这些,大有可用,我们只有分寸,也吃了不什么苦头。”
万山泉亦在一旁连连点头,可行晟只是风轻云淡地说道:“无妨,也未必用得上这许多
,父君尽数拿去吧。”
南荣俊聪徐徐放下手,双目注视着行晟,对他道:“你若是想离开宁武,前往安戊,父
君亦可答应你。”
行朝不明所以,自顾自欣喜道:“那就让大哥他们一并过来吧!我在安戊陌生得很!”
俊聪转眼过来看着小儿子,却拍了拍大儿子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你们想去哪里都可
以,但是也该明白,各人自有归途,无论到了哪处,都是难免许多不顺,是走是留,个人抉
择,无论你们希望如何,父君都将满怀欣慰。”
行朝黯然敛起欣喜之色,低声问道:“父君怎么说起这些了?”
“没什么,父君老了,多唠叨几句而已。”说着自袖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行晟:“这
其中是一颗百年灵芝,你且收着,或有用处。”
“是。”行晟捧过盒子,收在手中。
送得二老远去,行朝倒是颇为感伤地回头看了看家中宅院,莫名觉得心头失落。
“别想了,父君与母卿过些时候就会回来了。”
“以前父君为生意奔走,母卿便坐镇家中,如今谁都不在,我倒是心绪寥寥。”行朝低
头摸摸淑泽的头发,淑泽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只是偏头看着他。
“离着前往安戊报到的时候还有些日子,但是大哥也不能常住家中,不如你同我到宁武
去小住几天,闲暇便陪着淑泽淑雅,如何?”
“可以这样吗?”行朝惊喜地问道。
“多一个人而已,无甚关系,大小家务你也知晓,不必费心什么。”
“好,我这就回房中收拾一下。”行朝乐得答应,才往前蹦跶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过
身来,轻声问行晟:“大哥,近日在军中可是有什么事情令你烦心?”
行晟安稳道:“没有什么事让大哥心烦,你莫要担心了。”
兄弟两人拖家带口返回涧河谷之时,包环正在四处找寻行晟,说是柳叶东因劳成疾,已
经病倒了,蓝莫早已赶去了。
“什么病症?”行晟并未动容,倒是镇定自若地问道。
“神情恍惚,终夜失眠,闾丘大夫正在开药呢。”
行晟也不等安顿行朝,直接带着人一并去了,到了柳叶东屋子,就听得蓝莫与闾丘尔阳
正在好言安慰,令他好好休息,莫要再想军中之事,行晟上前行礼,也一并装模作样地附和
两句。
“我那处正有一块灵芝,可安神补气,不知可否帮忙?”行晟问闾丘尔阳道。
“有灵芝自然是好,那就恳请大人割爱了。”闾丘尔阳也并未客气。
众人也不多做打扰,纷纷告辞离去,让柳叶东好生休息。而行晟才出门去,就为包环拉
拖到一边,疑惑问道:“那颗灵芝可是好物,你怎么就这么给了柳叶东?”
行晟慷慨道:“他亦是为营长分担而至于此,既然大家为军中兄弟,今后同生共死,我
又何必计较斤两,能治病救人,也是功德一件。”
包环无奈地摇头:“你还真是好人。”
送走包环,行朝又诧异地凑上前来:“父君这当真是料事如神,才给你一颗灵芝,回了
军中就派上用场。”
“你想到哪里去了”,行晟瞥他一眼,“父君是担心我早晚思虑过多,也跟着积劳成疾
,才给那块灵芝让我服用。”
“哪里能怨行朝多想,是我自己失策”,逸景将面前文书挥手扫道一边,扼腕痛惜道:
“我知道胡莽内乱,圣上定会注意,也知道侯爷当年驱逐胡莽,立有大功,却没料到即便侯
爷早已远离官场,还是被圣上谴往西北探查动静!当日做戏,不过是为了令甘标因花辞树阻
拦,拉拢行朝不成,转而拉拢行晟,亲近令军侯。可如今令军侯远赴西北,鞭长莫及,甘标
哪里还愿意为行晟升官铺路!”
长铭忙起身为他斟满茶水,劝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千算万算,变故难算,至少
我们令甘标自鸣得意,放松警惕,今后更好下手处置洛江红等人,你莫要再想了。”
饶是逸景也只能认命点头,恨恨道:“这几日见了南荣行晟,他也总是无精打采,即便
你我为他百般思量,又有何用?”
长铭思忖一番,放下手中茶壶,满面忧愁地说道:“我方才回来之时,听闻柳叶东积劳
成疾,卧病在床,行晟慷慨激赠其灵芝。不知你是否察觉,柳叶东似乎自蓝莫有意再立营副
之后,便日夜勤劳,多加请教,同蓝营长也几番亲密,反而行晟……”
“并非所有人都喜欢行晟这等部署。深谋远虑,策无遗算,随机应变,勤勉于事,或者
说多数人不愿意这样不喜讨好的部署。可反观柳叶东,憨厚老实,奋发图强,言语讨喜,加
之他近日在蓝莫面前表现优越,只怕行晟再无还手之力。”
长铭冷笑道:“既然如此,将行晟还到我七营来如何?我正愿意这样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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