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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番外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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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前世今生 生子

  图柏,阿图。
  千梵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眸中似冰雪消融,万物初生。
  还不知道自己露馅了的图柏闷闷咳了两声,千梵将他后背伤口治愈好,给他套上自己的外袍,看着靠在怀里还生着长耳朵的脑袋,想了一想,尝试着伸出手,调出灵力贴在长耳朵上,摸着他耷拉下的那只上面的折痕,目光发暗,“我等你告诉我你的所有。”
  说罢,那对长耳朵和屁股上的毛绒球在他的灵力下重新缩了回去,见自己成功帮他又包好了馅,千梵吐息片刻,抱着人……兔离开了山谷的密林。
  迎接的人和秦初新在林外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千梵。
  “外伤贫僧已经为他包扎过了,他身上的内伤不易远行,秦施主,贫僧派人护送你回帝都。”千梵注视着她,“施主知晓我等此行是为何事吗?”
  秦初新看着他怀里昏迷不醒的图柏,点了下头,摸了摸腰间,一惊,“我的荷包掉在马车上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寒风吹来,千梵贴在图柏背后的手暗暗发力,将热度源源不断传入图柏体内,“无需寻找了,荷包已经落入张定城的手中,施主可否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吗。”
  秦初新惊慌道,“能证明张定城贪等官污受贿的有两物,账本和票据。账本在我给图公子的食盒里,荷包里是宸枫写的那些票据的藏身之地,如果丢了,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票据的位置了?”
  千梵看着她,“票据可否藏在高夫人张吟湘八角玲珑阁前院的一棵相思树下?”
  秦初新惊讶,“你们找到了?”
  千梵望着怀里的人,点头微笑,“嗯。”转过身低声说,“尔等护送秦施主回帝都,配合杜大人将证据上奏陛下。”
  黑衣人应下,带秦初新离开山谷。
  夜色|降临,月辉洒在林间,斑斑点点银光铺在千梵肩头,他垂眼凝视昏睡的青年,声音低沉悦耳,“有我在,睡吧。”
  西山文安寺里,杜云在寺院中不停的来回走,时而驻足看一眼天空高悬的明月,眉心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张定城派人来杀本官,他已经知道我们要告他贪污了。”杜云停下脚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抓紧时间,一定要在他将所有证据摧毁之前把状纸递到皇上跟前。”
  院里有一棵老松树,西风吹来,针叶稠密如伞盖,树下坐着白袍俊美的男子,在初冬里摇着一把竹丝扇,“证人还未到,你急也没有用。”
  杜云转身,“为何图柏还未回来?山月禅师在何处?”
  自从他被张定城追杀,让一群不知敌友的人带到这座寺庙后,一天一夜对外界再无音讯。
  解羽闲用扇子撑着下巴,凉凉看着寺院的墙,墙内佛刹古井钟声老树,墙外是一片漆黑的深山老林,一有风刮过就响起野兽幽幽嗥嚎声。
  “你不知道?”提及此事,解羽闲气闷,“你家图捕快半路遇上杀手,下落不明,山月亲自带人去寻了。”
  杜云一愣,猛地冲到他面前,“老图遇见杀手,下落不明?”
  解羽闲向后仰,皱眉用扇子抵住他的领口,“嗯,张府家奴拉回来了一辆带血的马车,所以张定城才会突然对你下杀手。”
  说完就见眼前的人那张好人脸上浮现一层怒意,杜云站起来,负手背对着他。
  解羽闲心觉不好,走过去,“你别急,他功夫不错,应该不会有事。”他说着看杜云依旧冷着脸,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问,“你看什么呢?”
  杜云仰着头望着天空,“月亮。”
  “嗯?月亮上有嫦娥,你想媳妇了?”
  杜云低头看他,面上阴沉,月辉映进他眼中,闪过冷冷的精光,“月亮上还有只兔子。”
  说罢,杜云一甩袖子,低声道,“不等了,解公子,我们今夜就去王宫,上奏陛下!”
  解羽闲一愣,杜云已经转身大步走回房间去收拾东西了。
  “喂,你知道不知道,墙外的林子里埋伏着张府的家奴和打手,就等着你出去,把你捅成血篓子。”
  杜云把装着账本和票据的盒子抱进怀里,压着心头的怒意和担忧,冷声说,“本官若是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这个官、这条命不要也罢!”
  这只大尾巴狼在怎么尾巴,也终究是狼,胆敢犯进,必张开利齿咬你一块血肉。
  先前,解羽闲一直觉得杜云就是大写的‘怂货’,直到他将盒子裹在包袱里背到身上,走到寺庙漆红的大门前,手放在门栓上,背对着他道,“解公子莫要出去了,此事和你无关,不要再沾一身腥。”
  “真的不用再想想?最起码等山月回来,有证人在手,也能安心些。”
  “不必了。”
  杜云脊背挺的笔直,一根脊梁骨戳在山门前,宽厚的双肩似乎能挡住从山林中刮来的狂风骤雨,莫名让人心安,解羽闲从那身品阶下等的官袍上尝到了‘情深义重’四个字,待百姓、待兄弟、待一个他这般的陌生人。
  吱呀一声,按在门栓上的手豁然将大门打开。
  红漆老木的大门刚打开一条缝,数十只箭矢从幽黑的山林中呼啸扑来,林间一阵风吹树摆。
  解羽闲一把将杜云抓过来,身后飞出两个随身侍从挡在身前,他将折扇在手腕上轻轻一磕,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沐着月光出现在手中,“阻拦者,杀!”
  山林间杀意骤然浮出。
  漆黑的西山脚下,一簇火光照亮张定城苍老的脸,愠怒在布满褶皱的脸上分明毕露,牙关紧咬,冷冷道,“杜云,好一个洛安知府,先是祝老侯爷,接着是死了的幽州赵王,现在他竟将主意打到了老夫的头上,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不留情面!”
  他一旁的官员兢兢战战,火光照到他脸上,竟是督查院御史台大人。
  “若是账本交到陛下手中,你我、我们都要……”御史台不住的擦着额头的冷汗,没说完的话被张定城寒如刀刃的目光掐断。
  “来人,封锁山林,老夫要让他插翅难逃!”
  初冬深林,寒星颤动,不夜城灯火交织,巨大森严的城门挡住骄奢- yín -逸的烟火和人声,留给城门外一片漆黑阴森和肃杀。
  总有人在奢靡中颓废,也有人在荆棘里前行。
  距野狼谷三里远的地方有一片果林,林旁有农人看管果园时搭建的茅草屋,此时临冬山荒,无人居住,千梵就带着图柏暂时住了下来。
  简陋的门扉好歹挡住了夜晚的寒风,茅草屋只有寸大一点地方,连床板都没有,只堆了一角落的稻草,上面铺着皱巴巴脏兮兮的褥子。
  千梵将黑衣人临走前留下的披风铺在稻草上,把图柏轻柔放了下来。
  这只畜生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给捧稻草就不打自招,化身雪白绒球,一头扎进草杆儿中,把两只长耳朵抱进怀里,缩成一团,撅着小屁股闷闷的咳嗽。
  他伤的不轻,除了后背一条风刃的割伤外,灵力受损,内脏也有出血的迹象,一动就咳血,三瓣小嘴旁的兔毛很快便染上了刺目的猩红。
  坐在他身旁,千梵终于体会到心疼是个怎么回事,恨不得替他受了所有的伤所有的疼。
  他探出手指拨开一点草杆,贴在兔子柔软的腹部,将自己的灵力抽丝剥茧缓缓渡入给它。
  千梵修禅并不修丹,不会有意去修炼体内的元丹,况且他入的是清净佛门,与妖道怕是相差甚远,所以并不敢将灵力一时全部渡给他,以防反噬。
  温润的灵力灌入体内,游走在经脉血液中,图柏感觉好了些,不再蜷缩着睡,张开小爪子,放开耳朵,侧身舒展了身子。
  千梵手指抚摸他棉花糖似的尾巴,柔软的腹部,摩擦泛着粉色的长耳朵,指腹轻轻蹭去他唇瓣边的鲜血,在那双紧闭的小眼上停留片刻。
  “阿图……”
  一声叹息飘入了冬风中,散尽在幽幽深山空林里,若是有灵,等来年春到,兴许会开出一地粉白。
  图柏其实睡的并不太|安稳,再见季同,右耳上经年前折断的地方好像又重新裂开,疼的他浑身都难受。
  眼前一阵一阵浮光掠影般闪过无数片段,天真无邪的,少不经事的,肝肠寸断的,着魔似的一股脑灌在他脑中,不断重现,不断经历,不断折磨着他。
  但凡他一声嘶力竭的喊停,便会定格在最后一幕上——那小孩满身是血,气息微弱说,“别憎恨他……”
  图柏紧闭的眸子发湿,用小爪子捂住眼睛,喃喃回她,“你忘了他吧……丫头。”
  他伸爪去摸眼睛,一动,醒了过来。
  在他蹬腿的瞬间,千梵闭眼靠在一旁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第44章 相思毒(十八)
  屋顶的茅草搭的不细密, 零星的阳光从上面漏下来,极细的光线照进图柏眼里,黑黑的眼睛微微收缩, 折射出层次分明的涟漪。
  他怔怔看着屋顶,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几乎是受了惊吓般翻身坐了起来,“丫头?”
  目及所处之地除了简陋搭建的屋子、散落的稻草外, 再无和记忆里相似的地方,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流浪漂泊和那小孩相依为命的过去。
  心脏骤然跳动,急促的呼吸让图柏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闷疼, 他蹲坐在草垛里, 恍然看着身旁闭目安睡的僧侣,用尽全力才将自己从错乱的梦境扯回神来,逼自己缓慢呼吸,压下心头万千情绪, 抬爪叫道, “千——”
  一眼看见自己毛茸茸粉嫩嫩的兔爪子, 赶紧缩了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无意识幻回了原形。
  他心头种种惘然若失的滋味刚压回去, 立刻又蹿出一股震惊纠结。
  “千梵已经把我看光了?”“他知道我的身份了?”“如果知道的话,我该怎么面对他?被他收妖去吗?”
  他刚一醒来就遭到连续不断的打击, 这一会儿, 心里的疑问更是如泉喷涌, 纷繁复杂,饶是图大爷身体素质再好,也受不了这一惊一吓一哀一喜,还没等他理出什么,就忍不住咳嗽起来,见熟睡的僧人快要醒来,忙化回人形,努力咽下喉咙的腥甜,扯起笑容,“嗨,宝贝儿。”
  千梵睁开眼,眸中还带着刚刚清醒的懵懂。
  图柏趁机爬过去,将他向后压在墙壁上,笑眯眯道,“一醒过来看见我,有没有很高兴?”
  千梵望着他苍白的脸颊,心里发疼,轻轻点了下头,“图施主,你的伤好点了吗?”
  图柏胸口疼的厉害,却刻意将呼吸放的绵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疼的,但凡他有一点知觉,就会将疼痛全都藏起来不给人看,“早就好了,吓着你了吧?来,过来抱抱,给你顺顺毛。”
  被他贫的无可奈何,千梵笑着摇了摇头。
  “初娘呢?”
  图柏摸着背上一夜就结痂的伤口,暗自咋舌自己痊愈的这么快。
  “贫僧已经派人将她送回杜大人身旁,你无需牵挂。”
  图柏点头,十分信任他,从他身上爬起来,扶住墙壁,打算站起来,“那我们也快回去吧,张定城知晓杜云要上奏,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我嘶——”
  一阵闷疼忽然砸上他的胸口,疼的图柏两眼发黑,喉咙里的血没憋住,从唇角溢出一丝。
  千梵连忙扶住他,搂着他的后背让他躺下来,不准这兔子再作妖,“别乱动,安心养伤。”
  图柏垂着头,一把将半蹲着的千梵推倒,顺势把脑袋压上了他的膝头,搂着他的腰,趴到他身上,声音从千梵腿上闷闷传出来,“可以不动,但我要这样养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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