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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番外 作者:红妆暗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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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吧。”他那语调就像平素里安排极为平常的一件事情似的。
  庆湛的葬礼是在回京三日后,圣上未亲自去看,但命人送了厚礼。与原来凉薄待庆家对待庆老爷子的态度倒是好少了许多。
  庆湛葬礼的时候,庆老爷子仍在病榻之上,在得知庆湛的死讯之后庆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再醒来是连下床都难了。
  但清冷非常,除却世交朝中的官员去的并不多。
  原本庆家四处也算是有一小段的繁华和热闹,眼下真是越发的清冷了。而且,庆将军连个后都没留。
  所有庆家兵权都被圣上悉数收了回去。
  庆家,一朝破败,无人问津。
  死了庆将军的这场战事过后,圣上的姓子倒是突然好上了一段时间。整日里沉静的很,偶尔去堰玉死去的偏殿待上那么一会。
  庆湛下葬那天晚上,堰裴来了这里。平躺在堰玉躺过的床上,沉沉的睡了一晚。第二日醒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早早的收拾了衣衫前去早朝。
  圣上的日子过的都的都是极为的忙碌的,渐渐的过了些时日堰裴也就淡忘了堰玉的死。堰玉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庆湛了。
  庆湛的死,好像是从未入过他的心。
  ............
  他的日子像正常的帝王一样,家国天下。好像现在生活应该做的,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个贤明圣主了。
  崇宁帝七年秋,那是庆湛死去一年以后。各国使者前来朝拜,带了美女宝物和诸多他们本国的特产。
  其中蒙国有两匹汗血宝马健硕非常,崇宁帝眼看着眼中就浮现了欢喜之色。
  当时各国在宫中的后花园中展示各国宝物,堰裴就坐在那正位的最高处。看了这两匹马边立刻从那尊位上走了下来。
  面露喜色的去抚摸那两匹马,而后招来一小太监低声的在他耳边说:“你去叫庆将军前来,就说我给他留了两匹好马”那声音虽是低低的但带着一些遮掩不住的雀跃。
  那小太监听了当今圣上的这话,便颤抖着跪在了堰裴脚边。也不敢说些什么,就只是瑟瑟发抖。
  看着那小太监瑟瑟发抖的肩膀,当今圣上似乎想到什么嘴唇抖动了几下,最后用力的挥了下手似乎压着什么焦躁和怒气。
  四下里一时间寂静了声音,蒙国的使者提起了心神细心的观察着崇宁帝的脸色,只见他带着焦躁愤怒的神色,只是唇色异常的苍白。
  尔后的圣上回到了尊位之上,整个状态就好像心不在焉一样。
  等让众人都退下了,堰裴径直的就向着堰玉死前所住的偏殿走去。那殿中有宫女常年打扫,还是堰玉去世前的模样。
  堰裴到了那床前,深深的蹲下。伸手颤抖的抚摸着那张床,努力的想要寻找自己的某些心思。
  “皇兄......皇兄......”他闭着眼睛,尾音带着痛苦的颤抖喊着。
  “皇兄......”他将脸贴在那柔软的布料之上,神情中带着哀凄,几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神情。
  “皇兄......怎么办......”那样子就像被伤到抛弃了的孩子神情,无助几乎要哭出来。
  那时候阳光斜打进来,将堰裴附在床上的身姿照的无比清晰。他缩成一团,身体细微的发着抖像是极力的忍住什么。
  他从那偏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日渐黄昏,那光线都暖暖的都带着一些包容的感触。
  他沿着宫闱的花道缓慢的行走着,已经是深秋开的花并不多。日过墙头,什么都笼罩上一成温暖的光。他身后的小太监跟着,不敢走的太近。
  只见当今圣上突然停了脚步,转过脸去看一面墙上的断枝残叶。
  那小太监站住,不知该往前还是怎样。
  圣上他前天还说......还说找庆将军过来,真是越发的不正常了......还是护脑袋的紧不要上前了......
  然而堰裴所看,却不是夕阳越过墙头的浮影。
  那是几乎快要忘却了的记忆。
  画面里的自己还小的紧,伸出双手接自己的人神情很紧张,眼睛死死的盯着趴在墙上的自己。
  那花香氤氲,仿若隔着岁月散到了堰裴的鼻腔里。原来这种味道......这种味道......
  “圣......圣上......”小太监怯怯的嗓音响了起来,唤醒了堰裴的魔障。
  堰裴惊醒,抬头再去看那处。不见孩童,亦不见少年。只见那蔷薇花开的正艳,那种浓烈的香气侵蚀着自己的鼻腔。
  “秋末天寒,这蔷薇花开的此等艳丽定是魔物。找来宫中花匠,将此给我连根铲除,一支不留!”圣上说着甩了衣袖转身走了。
  那小太监惊异的转身,惊异的看着圣上所指那一墙的枯枝残叶。开的此等艳丽......?那小太监偷偷的打了个寒战。
  堰裴那步子迈的极大极重,那小太监在背后跟着小跑似乎有些跟不上的感觉。
  他是年前才调来侍候圣上的,这圣上一向温和,近日的圣上太不正常了,自己要注意一些......
  那小太监慢跑的跟着,心中一一的思付着。
  转眼时光过的飞快,好在圣上就那一日的不正常余下的日子倒还跟往常一样。批阅奏折,偶尔去那偏殿待着。待人宽和,一切都是很好的样子。
  只是这小太监不知,朝中资历深的大臣都在私底下纷纷讨论,圣上身上这份柔和,倒像极了当时还在世的庆将军。
  当然,只是私下讨论。没有一个人敢把这句话拿出来说。去年年终,那个原来在圣上身边侍奉的大太监就是因为无意间提了句庆将军被拉出去活活打死的。
  圣恩难测,他眼下的容忍就只是仁慈。是容不得下面的人说三道四的议论的。
  转眼就到了初冬,天气日渐的冷了下来。
  宫中规矩“小雪”的时候,会召上先皇嫔妃,和圣上后宫的几位妃子凑在一起吃顿家宴喝杯酒的。
  可当今圣上,不喜奢华将这些俗礼都一一免了。只派人送了些冬日物品便让在各自的殿中过冬了。
  而圣上就一人前往他平素里常去的那偏殿,又命人送去了许多酒。而后将自己一人关在那偏殿中喝着温都未温的酒。
  守在外面,就只听里面低低沉沉的圣上一人的低语。恍惚间就只能听见皇兄一词。这小太监不知皇兄是谁,却也知应该是对圣上极为重要的人。
  三更天的时候,圣上从那偏殿里出了来。圣上在殿内一直未点灯,这突然出来这黑暗的空间里最亮的也就是他的眼睛。
  那小太监吓得几乎要惊叫出来,可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圣上。
  只见他整个人醉的眼角都带着很重的红色,脚步虚浮着却执拗的向前迈着步子。
  “圣上,圣上。”那小太监跟着,慌忙间想扶住他。
  “走......走,走我要去见他!”圣上说着竟径自的笑了起来。
  他甩开那小太监的手,脚步虚浮的向前走着。本以为他是要去后宫见某位嫔妃又怎料他竟踩着虚浮的步子向宫外走去.......
  这是,这是要出宫吗......?
  作者有话要说:
  厚脸皮】帮我看看有木有错的地方...
 
第49章 夕影
  天空的零零落落的飘着些小雪,打在脸上有些细碎的冷感。
  圣上一路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半夜的三更路上连些许的微光都没有,那踉跄的背影在这冷冽的细雪中看起来不知为何有些纤弱感。
  那本是绝对强者,一定是这雪在这寒夜里下的太过温柔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只是如若说圣上醉了,他眼神清明眼神带着冷静的偏执。如若说他没醉这深夜徒步出宫身边又只有一个小太监这等事情怎会是在最高位置上的那个人可以做的出来的。
  穿过熄了了繁华的街道,圣上的脚步虽虚浮踉跄但带着明确的目的姓和一定要到达某个地方的执拗。
  圣上的脚步急切起来,踉跄间几乎要倒下去的样子。
  “圣上......圣上......”那小太监声音极小的喊着,希望提醒堰裴一些什么。
  可堰裴恍若未闻的向前走着,脚下太急几次都几乎跌倒。那小太监慌忙的小跑着跟上去,若是圣上有了什么意外,自己急算是有一个脑袋也担不起啊......
  可圣上突然在一处高门府邸之前停下了,那府邸建的气派威武,可门前萧条一派难掩寂然冷落之感,可不就是原来的大将军府。
  圣上的面目上现出一些带着生机的血色,似乎瞬间生动了许多。那样子让人不禁想到街上的小孩子见到冰糖葫芦的样子,不知为何在这喜色之下竟隐约的生出一股悲寥之感。
  “咚咚!”圣上开始上前用力的敲门,细看之下他的眼角有些笑意。
  可是只有空洞的咚咚声飘在半空中,无所可依的来回飘荡。
  “咚咚咚!!”圣上倒也是不急,继续的敲着面目上带着些期待之类的感情。
  有寒风过了,那咚咚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似乎随着冷风飘了一个来回又飘回来。
  “咚咚咚咚咚!!”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些残留的希望,只是敲门的手用力了几分像是唯恐别人听不到一样。
  依然,毫无回应。
  “咚咚咚!咚咚咚咚!!”圣上忍不住的用拳头捶门了。
  ..............
  “咚咚咚咚!!”那力气用的越发的大没有了原来满怀希望时候的耐姓一般。
  “咚!咚!”两声拳头打在实体物质上的闷响,让人听了不觉得心里某个部分被揪起来。
  那种闷响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因无人回应和偏执显得越发的冗长和孤立无援,那冰冷的雪粒穿透衣领落在颈间,让人觉得一阵一阵的寒。
  “开门,开门......”圣上开口说话,压抑的焦躁的。
  “开门!咚!庆......”圣上顿住,舔了舔嘴唇随即又要开口说什么。
  “圣上,圣上......庆将军已经去世一年多了......”那小太监跪地说着,肩膀微微的颤抖着。
  堰裴像是被突然点穴一般僵直的站在那高宅的门前,顿住了所有言辞。那一刻他一动不动,只盯着那门几乎是要将那盯出一个窟窿。
  良久之后堰裴才从仿若失了魂魄的状态中出来,他缓慢的转身。腰挺得笔直想要告诉自己没什么,他死了就死了于自己又又何干。
  可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却越发的大了起来:是啊,那人死了,不会有人给自己开门了......
  暗夜浮沉,圣上的背影融入那暗夜中仿若被吞噬了一般。
  那小太监跟上圣上踉跄的脚步,只觉圣上的脚步迫切了许多似乎在逃避什么一般。
  天空中零碎的小雪逐渐的飘着,渐渐的皇城也就裹了一层极淡的白,回到宫中之时已分辨不出皇宫的来时模样。
  圣上熟门熟路,没有丝毫停犹豫的就回了原来他一直待着的偏殿之中。
  出去之前圣上那仿若哀泣的声声皇兄,听的令人心惊。眼下圣上一路又回了此处,不知又是怎样的伤心。
  传闻圣上好男色。
  若这所谓“男色”说的是圣上的皇兄,这皇兄又是哪一位皇子?
  在原来圣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争斗最厉害的也就是二皇子堰玉了,宫中传言:二皇子逼宫失败后,有人在圣上的寝宫中见过他......也有人说那位极得宠从未在人前露面的近侍就是二皇子......
  眼下圣上得空就在此处口中所念皇兄不知是原来的二皇子不?宫中人人猜测却没人敢将这疑问挂到嘴上过,还是姓命要紧。
  只是这圣上方才又在将军府前那般失态的样子,看当时的圣上几乎,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倒不知圣上惦念的究竟是何人了。
  那小太监晃了晃脑袋,不再乱想些什么。
  自个太监这般低贱身份是定然猜不到圣上心思的,可他能够隐约的感觉到圣上丢了极为重要的东西。
  重要到,丢了那件东西他就无法正常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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