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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番外 作者:红妆暗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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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
 
第50章 夕影【2】
  五更天的时候,那零碎的小雪已经落满了整个皇城。触目一片雪白,映的本来灰暗的天有些发白的冷色。
  然而那偏殿之内却一直没有消停下来,悉悉索索的总有些细碎的声音。圣上用低沉的声音一直在说着些什么,许是又饮了酒,醉了罢。
  落雪了这天寒的就突然让人受不住的感觉,那小太监来来回回的跺了几下脚,用冰凉的手搓了几下冷的没有知觉的脸。
  圣上长久以来坚持维持这偏殿的某种样貌,像是要留住某个特定时间里的哪些生活片段。一直以来这摆设装置也都未曾有改变,原来的某个时候这殿中未有取暖物质,眼下也就鲜少取暖的物质,圣上又一直饮的是冷酒想来不会暖和到哪里去吧。
  这高堂之上的九五之尊,人后谁知是这般的孤独寂寥。那小太监心下不免动了些恻隐,眼看也快要上朝了。那小太监蹑手蹑脚的就推门进了去。
  果然是喝了不少酒,推门那冲天的酒气就冲得人不敢再往里去。小太监掩了下鼻子小心翼翼的往殿内走去。
  越过个个倾斜了的酒瓶,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想来圣上醉的不轻。再往里,他看到了安静躺在床上面向里的当今圣上。
  一眼望过去,只见圣上直挺挺的躺着。眼睛睁着直视着床内的墙壁,那样子不见在朝堂上的威严,更不见提及他不愿听之事时的暴虐。
  那姿势和样子,更多的带着些撒娇的等待。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跟大人生了气等着大人去哄一样。
  那般带着全心全意的任姓撒娇,想来圣上在很久的以前必定是受过什么人全心全意的宠爱。
  他向前迈了一步想问今日早朝如何安排,刚走两步圣上那边就有了声音。
  “你不要过来,我不会原谅你。你如若执意成亲就一辈子不要理我了。”那语调带着浓重的别扭的撒娇,看来圣上是醉的不轻。
  “圣上......”那小太监愣住,不知道该不该往前,但他隐约的知道他好像要知道了圣上极为隐秘的秘密。
  “你说什么此生都跟在我身边,永不弃我。你都是在骗我。”他的声音撒娇中又带了浓重指责。
  “奴婢,奴婢。告退。”那小太监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得知圣上秘事恐是姓命不长。
  “啪!”他还未走几步就感觉有一东西拍在自己后脑勺上,低头一看落在脚边的正是方才还在圣上头下的枕头。
  他直觉不好,不敢回头。拉了门逃也一般的冲出去......
  这边的堰裴面向着床内的墙壁,眼睛清明不见丝毫醉酒者得混沌。只见他紧紧将手边的被子抱在怀里嘴中喃喃自语:“你个骗子,就知道你会走。我才,从没有相信过你。”
  “什么永不弃我。”这话他说的讽刺。
  渐渐的只见当今圣上的气息逐渐的平息了下来,应市睡着了。
  梦里那人很乖,腰线很漂亮自己来来回回的抚摸,他就只压抑着英武的眉眼低声的从来没有大声过的□□。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冰冷的提醒着。
  那个人死了,死的时候身上还刻着自己名字。他是自己的,丛生到死,自己从未失去。
  ............
  第二日朝野之上传来一令人震惊的消息,圣上突然说要追封已经故去了一年多的庆将军为“湛亲王”。
  这是大桑国开朝以来的第一个外姓王,圣意已决外加庆将军战功累累受此荣耀也是应该。
  只是圣上对庆家态度如此反复,倒不知是打压庆家的势力,还是扶持和亲近了。
  其实想来庆家也已经是扶不起了,庆将军早逝未留子孙,庆老爷子抱病在床已是离大去之期不远。圣上早已收了庆家的所有兵权。无兵权,又有一个无人继承的空名号。就算再亲和庆家也是站不起来了。
  想庆家世代金戈,功垂千秋。为大桑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却落得如此下场......群臣不由唏嘘,好在圣上念了些旧恩回转过来要封庆将军为外姓亲王。这于庆家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圣上这几日倒是越发的苍白了,每每行走于宫中都会在某个地方停留上一段时间,对着某些景物发呆其后命宫人拆除。
  亭子和繁花圣上已经命人拆了好几处,圣上这样子像是要剔除某些不愿意留着的记忆。
  封庆将军为外姓王,想来黄泉之下的庆将军也该含笑了吧。册封是件大事需得有人堂前接旨三呼万岁才算的上圆满。世人皆知庆将军已去,唯留的也就只有请老将军了。
  那日堂上册封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来的是个女子。那女子圣殿之前带着面纱手中抱着的是在襁褓之中的孩童。
  那孩子刚刚几个月的模样,在那女子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很是乖巧。
  庆将军并未成婚,眼下这女子却使让群臣质疑了。
  “贱妾庆将军之遗孀,特携幼子接圣上赏赐于其父的名号。谢主隆恩。”那女子跪着只是稍微的低了下头。
  圣殿上一时间议论了开来,那坐在最高处的圣上脸色越发的苍白,像是下一刻便会从那尊位之上站起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51章 夕影【3】
  圣殿上一时间议论了开来,那坐在最高处的圣上脸色越发的苍白,像是下一刻便会从那尊位之上站起一样。
  只是那女子仍旧淡然依旧,轻轻的拍了下襁褓中的孩子开口道:“贱妾怀中有几月大的幼子,不便下跪望圣上海涵。”那女子说的不卑不亢。
  有人侧目偷偷去看圣上的表情,圣上好像呆了一下,盯着那女子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圣上微抿着嘴唇盯着那女子,上下打量的模样。良久之后圣上才极为艰难一般的开口。
  “圣殿之上你面带面纱也就罢了,庆他一生未娶你这是要骗谁?朝堂之上,你不要命了!”当今圣上冷着脸,听那语气中咬牙切齿的焦躁。
  “祖父卧病在床不能亲往,修书一封命我带予圣上。说是圣上看了自会明了。”那女子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恭谨的递于下来接的太监。
  那女子递东西的姿势倒有几分像那已经去世了的庆将军。
  只见圣上看了那信,深吸了几口气。忍着什么对一旁的太监说:“宣旨。”
  那太监离的近,看到圣上摆膝盖上的手在不停地发抖。
  “庆湛,生前战功累累,尽职尽忠。为我大桑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特追封为“湛亲王。其……其遗孀接旨。”那太监念着只觉背上一阵凉飕飕的,回头稍微瞄一眼恍然看到圣上的冷眼。
  下了朝,那位庆将军遗孀并未直接的回归庆将军府,而是被个小太监所拦截一路的带到了宫廷的后花园。
  此时天寒,后花园中一片萧条。只见一身轻裘的堰裴侧倚在榻上,手边的茶暖暖的氤氲着茶烟。远远地看上去好一派闲适自得的场景。
  只是离近看就不尽然是如此了,他的面色苍白,眉目之间难掩焦虑之色。他轻裘饮茶却隐隐的透漏出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圣上万岁。”那女子抱着孩子跪下,仍旧跟殿前一样的不卑不亢。
  “赐座。”圣上挥手对着一旁的小太监,并未看眼前跪着的女子。
  拿来椅子,那女子也不退让就直接坐到了当今圣上的对面。
  圣上端起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看了不远处的雪景。看了良久他才缓缓的开口,他说的十分缓慢,仿佛那每一个字都会伤到自己一样。
  “你跟…他…他是怎么认识的。”圣上难得的好口气,他说完低头抿了口茶像是在压抑和掩饰着什么。
  “那次败仗他流落到我所住的村庄,我救他回家。爹爹见他为人实在便为我们做了主成了亲。当夜洞房竟幸得一子,真是天可怜见庆家。”那女子用软绵绵的语气说着这些,听上去竟是无限娇羞。想来眼下是在回忆那所谓甜蜜往事吧,圣上的表情越发的冰冷了,看着那女子半垂着的眼睛娇羞的模样,堰裴微眯了眼睛带着某些兽类的尖锐。
  堰裴低头将自己手边的茶满上,低了眉眼。那烟雾渐渐的笼罩上来看不清他的眉眼也无法透过那烟雾看出他所思所想。
  就只知他那握着茶杯的手指是极端的用力的,用力到指节都微微的泛白。
  “我们相爱,他许我来生。”那女子的声音突然的清脆了许多。
  堰裴木然抬头,迎上的是她的目光。直射进自己眼底,带着挑衅和骄傲。
  那女子的目光就那样毫不遮掩的看进当圣上的眼底,某些锐利的窥探和炫耀昭然欲揭。
  那边的圣上添茶的手暮然顿住“叮”的一声茶器碰撞的清脆响声,响在两人之间。圣上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就那样呆着,那样子像带了孩童般的茫然无措。
  那女子低头温柔的拍了几下自己怀里的孩子,然后似是不经意间瞄向那边的堰裴。细不可微的嘴角扬起不可察的笑容。
  “我们相爱,他许我来生。”那句子反反复复,声音忽大忽小的传进自己的耳朵,堰裴想要伸手去捂,可是他知道捂住也没用。
  这句子是撞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上反击到耳朵上的,捂耳朵没用。况且,疼的不是那里。
  良久之后,堰裴像是浑身无力瘫软在了那榻上。他微微的摆手示意下人将那女子带出去。
  随后极其安静的坐在那躺椅上,眼睛盯在虚空的某一处。他嘴唇微微的颤抖,那神情,孩童一般的茫然无措。
  恍惚间看见摆在桌上的一盘糕点,渐渐的视线中出现那散落了一地的糕点。
  那是自己给他打翻的,打翻的前一刻说些什么呢:“你没吃过核桃酥吗?”那是别人给他的,自己就极不愿意让他拿他人的东西。为什么极不情愿呢?
  怎么原来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
  这边后花园中由太监带着的女子,抱着孩子一路熟稔的出了后花园。那带着她的太监只注意到一路上她的脸上都带着笑,却未曾发现她走的一路顺畅走着却不是跟着自己,对这宫中之路应是十分熟悉......
  而这边的堰裴无声无息,就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着,悄无声息的。
  时间缓慢的过去,一边伺候的小太监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圣上平时鲜有闲暇可以坐在后花园中发呆。
  可眼下,圣上已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将近一个时辰。
  他跟一边的太监交换了下眼神,无声的低下了头,沉默了。圣上的私事岂是谁都能过问的,一个不当紧就是掉了脑袋的事情。
  直至暮色四合,堰裴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坐着。那太过安静的圣上,让人在不觉间竟会生出他在无声哭泣的错觉。
  怎么会,这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这天下东西皆在他掌中,他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得的呢,怎会有这种表情这种样子。
  仍旧是没人上来问他一句,一个人都没有。
  堰裴缓慢的扶着扶手站起来,旁边的太监看到了急忙的迎上去扶着。可是手还未碰到他就大病一般的坍塌了下去。
  “圣上!圣上!!”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在耳朵里,难听的要死。原来的时候只要自己有一点问题那个声音就会很紧张起来,温润的,低沉的。其实他说的话并不是什么金玉良言,可是那时好像只是听了那声音心里就会好受上许多。
  就是那个声音说过,永不弃自己。
  他说过的,说过的。却原来都是在骗自己。自己就知道世间怎会有什么永不相弃的感情.母亲等了数年,不过也就是等到她用了一生等待那人赐的一杯毒酒。
  可是为什么要说什么永不弃自己的话。明明都做不到,明明娶了别人!
  成亲就成亲,反正自己一生心之所念得也不是他。人已经死了成亲又能如何,自己不该有这般焦躁不安,仿若被遗弃般的心情......
  “骗子,骗子。”那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含糊不清。此刻的圣上已经整个的瘫软进了软榻上,他面色苍白,眼睛里燃了几乎会将人灼伤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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