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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番外 作者: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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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生子 宫廷侯爵 年下

  “你个呆子!不在乎了才会不妒忌。”
  “嚯——那这和‘有了牵挂便会怕’岂不异曲同工?同样无解?”
  李轻烟惆怅地说:“是啊,我害怕,你妒忌,咱俩一人平摊一样,也算是扯平了。”
  黎华突然又想起一茬来,犹犹豫豫的不敢问。
  李轻烟看他这副欲说还休的样子,豪爽地道:“有话直说便是。”
  “那——那个···”
  “哪个?!”
  “任尽欢上回二话不说就来给你做伪证,你们···”黎华斟酌着词句,“是不是有一段复杂而又深刻的过往?”
  “嘶——”李轻烟叉着腰,眯着眼看着他,像一条蛇曲起身子看着一只小老鼠,盯的黎华心里发毛。
  “以前没看出来啊黎华,你他娘的还是个大醋坛子!我CAO这都有孩子了你还整天瞎吃个什么狗屁飞醋!”
  黎华皱着眉头道:“你是怎么把这么多的粗鄙之语杂糅到一起的?”
  “老子天赋异禀!”
  “哎呦你小点儿声,别叫儿子听见了!”
  李轻烟突然想起这茬来了,“呸呸呸!——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
  “你干什么呢?”
  “漱漱口漱漱口。”
  “······”
  “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怎么,赶我走啊?”
  李轻烟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黎华连忙答:“后天,后天走。”
  “哦——那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这句话倒是很是好听,黎华道:“看情况吧。”
  “那你以后就要两边儿跑了?”
  黎华点点头。
  “唉,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我也辛苦,咱俩又扯平了。”
  黎华冲他咧嘴一笑,眉正眸清,神采奕奕。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第33章 激流勇退(七)
  从那之后,黎华便令阳、万安两头跑,修坝、建楼两处忙。
  好去处又添了个买卖,在万安令阳两处开起了马场,一应马匹,供黎华任意驱使。
  冯郎中开始了前所未有的CAO心劳碌,有时候半夜黎宏就噔噔噔在外头敲门,说黎侍郎家里又出事儿了。
  他马上就得忙不迭的掀被褥、穿裤子、点着灯、仔仔细细完完整整的开始研究黎侍郎留下的千字嘱托,一直研究到第二天天亮,便头晕眼花、头重脚轻、强打精神去坝上,开始全面贯彻落实黎侍郎的留书精神。
  一直紧绷着神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工地硬盯着,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放过。
  等黎华一回来,他马上就像被挖空了内脏的死鱼一样,直挺挺地在床上躺好些天不起来。
  他差使他的小厮天天去庙里烧香,希望黎大人家里阖家幸福、平平安安,只有黎侍郎坐镇令阳,他才可以踏实又安心地尸位素餐。
  然而耿直的黎大人并不知道他的下属如此关心他的父母,正勤勤恳恳地在坝上忙活。
  忽然,黎宏急匆匆地跑来,手里捏着一封信。
  黎华一看那信封就知是李轻烟。
  忙从身上抹把手,小心的接过,上下一晃。
  并无机括声,但也非纸张相触之声。
  这回又是个什么?
  黎华将封口撕开,一股草木清新之气扑面而来。
  他将其中之物倒在掌中,只见是一截蒿草,面灰白而背绒毛。
  黎宏大为不解,问:“爷儿,这是什么啊?”
  “萧。”
  “什么意思啊?”
  黎华上下前后地细细观察手里的小东西,看不出个门道。
  他又从裤子上擦了把手,蓦地福至心灵。
  道:“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黎宏好歹也跟了黎华好些年了,送茶侍书、闻今知古,虽会的不多,但这《采葛》还是知道的。
  “为什么李爷儿要单寄个萧来?为什么不寄个葛啊、艾啊?”
  黎华不可名状的勾唇一笑。
  “粗鄙之语。”
  “??”
  他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他家爷儿了。
  冯郎中一觉睡到晌午,睡得正舒爽。
  黎宏的敲门声又像催命鬼一样的响起。
  冯郎中一个轱辘坐起来,叹了口气。
  “唉——菩萨都救不了我。”
  爬起来,搓了搓脸,准备以饱满的精神面貌学习黎侍郎的临别赠言。
  好去处的马场已差人送来一匹好马,皮毛发亮,膘肥体壮。
  黎华跃马扬鞭,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待他到了万安城外时,只见一片杨树林下停着辆马车。
  香薰纱帐,华顶雕窗,李青和车夫一同坐在车辕上,李言同另一个小厮坐在一个光秃秃的大石头上。
  黎华勒住了马,李青见他来了,忙下车给他行了个礼,接过了马嚼子递给身后的李言。
  上前一步撩开门帘儿,“黎大人请。”
  黎华刚一探身进去,便觉不对——
  有骚气。
  车夫看黎华进去,便一扯马缰,车子平平稳稳、慢慢悠悠往城里走去。
  走的够慢了,怎么还觉得车子颠颠簸簸?
  突然!车里传来“咚!”的一声,接着是一声低吼:“不行!”
  前几天同风起的事儿上,明里单挑、暗里刺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李言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忙凑近车帘问道:“爷儿,没事儿吧?!”
  只听得李轻烟不悦的答:“没事儿,我吹——”
  他的声音绕了几个圈,最后变成了“吹——牛逼呢——”
  李言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车正沿着路往前走着,一个黑纱蒙面的男人从后面撵上了马车,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李青伸手接过,那男人便嗖的一下蹿上了树梢,不知去向。
  李青迅速麻利地将它打开,匆匆浏览一遍。
  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车厢,轻轻问道:“爷儿,您瞧瞧?”
  李轻烟这会儿简直想杀人了,但是肚子卡着弯不下腰,抽不出刀。
  只好百忙之中抽出手来,探出车外,将纸拿了进来。
  他只瞥了一眼,便把纸丢出车窗。
  李言伸手接下,恭恭敬敬地捧给李青。
  李轻烟懒懒地问道:“你觉得如何?”
  李青仔细斟酌了一下,问道:“诈他一诈?”
  “你这不有招么,全按你的意思办就是了。”李轻烟满不在乎地说到。
  黎华闻言,诧异地挑起一边眉毛——
  李轻烟原先可是个只相信自个儿的主儿,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即便他不亲自经手,也必仔细过问,现在怎么突然做起甩手掌柜了?
  然而李轻烟却没给他多做思量的机会……
  车子又颠簸了起来,车夫探下身去看看路面。
  宽阔又平坦,一颗石头都不见。
  车夫满心奇怪,李言老神在在,李青见怪不怪。
  马车慢,蝉鸣乱,天色晚……
  两个时辰之后,黎华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渐渐平复粗重的呼吸,牛反刍似的回味刚才升天般的极乐。
  哎?——好像李轻烟胸前摸起来比之前沉甸了些,通身也变得愈加柔滑了些。【1】
  他侧头看向李轻烟,只见他恍若灵魂出窍了一般,一动不动;双眼毫无焦距地朝上望着,一眨不眨。
  黎华晃晃他,“哎哎!——轻烟?”
  李轻烟双唇轻启,声音像是从一个很远的山谷里飘过来的,“我好像明白了一件事情——”
  黎华被他这副神神道道的样子吓了一跳,还没听说过有人是因为行房事而参悟的。
  “你不会要剃了头发当和尚吧?”
  李轻烟还是一动不动,也不看他。
  黎华这下有点慌了,一个轱辘爬起来,张开手在李轻烟眼前晃。
  李轻烟还是一动不动。
  黎华急了,“完了完了!遭了邪了!”说着就要穿裤子出去喊人。
  李轻烟突然哈哈大笑,拽住黎华的胳膊将他扯回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黎华被他笑的一懵,随即便明白过来,原来又是在耍他!
  又急又气又想笑,忿忿地推搡了李轻烟一把,“我都快叫你吓破胆了!”
  李轻烟扯过黎华丢在床上的袍子擦擦眼泪,道:“哎呦不闹了,我真想明白了一个事儿。”
  “什么事儿?”
  李轻烟装模作样地拈着袍角,扭头对他微微一笑。
  黎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李轻烟突然勃然大怒,喝道:“蠢材!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佛祖都要被气死!花都拈烂了都看不明白!”
  黎华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讷讷的不知该如何辩驳。
  怀孕的人真是比皇上还难以捉摸,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刚才还和你开玩笑,转过脸来就要骂你,真是伤脑筋。
  过了一会儿,李轻烟又恍若忽然良心发现了一般,真情真意的扯着黎华的手向他道歉,黎华被他弄得手足无措。
  黎华赶紧岔开话题道:“我们这样——”他挑了挑眉毛,“伤不着孩子吧?”
  李轻烟道:“孙聪明说别太过分就成,我觉得咱们已经够“烹小鲜”了。”
  “你这回叫我回来不会就为的这个吧?”
  “昂,就为这个!最近我莫名的□□焚身,不来一回就会死的那种□□焚身!”
  黎华皱起眉头,“你吃什么了?”
  “没,孙聪明说这是正常现象。”【1】
  “哦……你饿不饿?”
  黎华下床去给他端桌上的点心,忽的发现屋里的陈设已大变了样。
  他四下观瞧,“嚯,重新整葺屋子了?喊我回来弄就是了。”
  李轻烟苦着脸道:“唉,别提了,近来我跟疯了似的,就想添置东西,也爱归置东西,一不忙活我就浑身难受!”【2】
  黎华端过点心,两人垫吧了一下。
  李轻烟问道:“你能不能过几天再走?”
  “有事儿?”
  “事关重大。”
  【1】孕期荷尔蒙的变化。
  【2】筑巢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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