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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二公子+番外 作者:沐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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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甜文 生子

  并且,这件事一直是裴谦藏在心底的地雷,不能轻易碰触,一碰他便立马就炸:“你又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感觉?”
  裴谦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不说出更伤人的话。
  小时候,全心全意最信赖亲近的人,却有一天走到这样的地步,又怎么会不痛苦。
  每次裴烨像以前那样对他好的时候,他心里无比的渴望,可是,面对裴烨,却总会想到杜青青对自己做的事情。
  并且,他实在是没有自信,万一有一天他和杜青青站在对立面上,裴烨会帮谁。
  索姓,一开始就不要期待。
  所以每次面对裴烨,只会将事情越弄越糟,忍不住对他发脾气,但是最终却又讨厌这样的自己。
  看到裴烨脸上难过失落的表情,他自己只会更加难受。
  两人越走越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平相处。
  左轻彦难得的皱了眉头,道:“我只是劝你不要在这样任姓,伤害了真正关心你的人。”
  随即也忍不住冷嘲一声:“即使你已经伤害了。而我,算是你的帮凶。”
  裴谦是最在乎别人对他的评论的,尤其是说话这人还是他暗暗喜欢的人。
  曾经以为左轻彦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自己苦衷,唯一可以理解自己痛苦的人,可是,他现才明白,这世上没有哪个人可以设身处地的理解你的感觉。
  你的痛苦,挣扎,不要再期望别人能够体会,他们只会适时的表达一下同情罢了。
  裴谦像是突然之间明白了这一点,心底一片冰凉,却又气的发抖,“我就是任姓,那又能怎么样,难道别人对我的好,我就一定要接受吗?你觉得裴烨这样委屈,你去安慰他呀!”
  左轻彦只想好好和他说话,却听他这样说,也冷了脸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你这样任姓妄为,不控制自己的脾气,将所有关心你的人都拒之门外,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院子里,难道不觉得可悲吗?”
  裴谦气的将杯子摔在地上,眼睛发红,望着左轻彦,努力忍住眼中的泪水,“我即使在可悲在可怜,也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同情!”
  左轻彦身为镇国公世子,又有战功,没有一直安慰求着别人的时候,对裴谦,因为小时候的事,一直心生同情,但是却也忍不了他一直这样自怨自艾,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
  更不会当裴谦都这样说了,还好脾气的贴上去安慰,他心里也一团火气,冷着脸,道:“你要是这样看我,那便这样吧。”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起身摆了衣袍便走了。
  
 
    
第11章
  裴谦瞪着左轻彦的背影,气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忍不住又泄气般将石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扔到地上。
  低头的一瞬间,眼泪终于止不住,滴落下来。
  他紧紧咬着唇,深呼吸一口,强自压下心底的难过,悲伤。
  不要紧,别人都不喜欢你,你自己喜欢自己就好了。你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怜悯,自己开心就好。
  对,一定要开心,让他们看看,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很好。
  裴谦内心小声的安慰着在自己,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湛蓝的天空,眨了眨眼睛,努力将泪水收起来。
  伯劳进来,看到满地的碎片,连忙走到裴谦身边,道:“公子,你没事吧,手又没有受伤?”
  裴谦喉咙哽咽住,忍不住眼泪又要往下流。只是听到一句很平常的关心,可是却令他如此委屈,想要大哭一场宣泄心中的郁闷。
  裴谦厌恶这样脆弱的自己,努力平复了心情,才语气淡淡的说:“话这么多干什么,快把这些都收拾掉,看着心烦。”
  他又顺手斟了一杯茶,大口仰头喝下去,想要借此冲掉心头的堵塞。
  伯劳快速的将残渣碎片都收拾掉,重新回到裴谦身边,目光切切的望着裴谦。
  裴谦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伯劳道:“今日探查到那王永富出门了,现在我们的人一路跟着他,公子今天要过去吗?”
  裴谦挑挑眉,恨恨的道:“送上门来的,放过岂不可惜?走!”
  言罢便立刻起身去换衣服出门。
  一时那些沉重悲伤的心情倒是被忘记了。
  裴谦带着伯劳,一路准备从后门出去,可是走到竹园时,被齐王裴清叫住。
  “你穿成这样是准备做什么去?”裴清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裴谦一番。
  裴清向来对家里的两个孩子管的比较严格,不允许和京城里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交往,不允许穿太过出格的服饰。
  甚至燕京城一贯流行的敷脂膜粉都不允许,他向来看不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裴谦倒也没有穿太出格的,是一身利落的紧袖束腰服,但是裴谦向来喜欢的是流云广袖的行衣,所以裴清才有此一问。
  然而裴谦是要干坏事,有点心虚,眼睛闪了闪才说:“只是出去走走,消消食。”
  裴清道:“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走走,不如带上我。”
  裴谦:“……没有哪里,随便走走,我看就在府里走也好。”
  裴清不和他计较,道:“回去待着,以后不要晚上出门。”
  裴谦乖乖的:“哦……”
  便灰溜溜的和伯劳回去院子。
  经这么一出,倒也冷静下来,不那么悲愤生气了。
  刚好看到鹦鹉新做出的糕点,便拿过来吃。然后想等一会在偷偷溜出去。
  又吩咐伯劳派人把那王永富看住了,不要让人溜了。
  可是后来又出去走了走,发现他家王爷爹还在竹园哪里。便只好默默地回去睡觉。
  一直到第二天的时候,裴谦才找到机会出来,不知道王爷爹为啥看他看得这么紧。
  来到安仁坊,伯劳带着裴谦在一家买混沌的摊子坐下。点了一份虾肉小混沌给裴谦。
  裴谦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些,格外的好奇。
  店家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一碗飘着葱花的混沌,上面点着滴点香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没一会儿,来了一个瘦削的尖下巴男的,对伯劳耳语了几句,便退下了。
  裴谦意犹未尽的吃完了一碗混沌,才道:“人呢?”
  伯劳脸色有点难看,道:“就在刚才,人不见了。”
  裴谦面无表情,伯劳立刻低头道:“请公子责罚。”
  裴谦:“腿长在别人身上,想跑也看不住。走吧。”
  裴谦走在前面,伯劳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
  裴谦想到这几次见那人的印象,虽然一把大胡子,穿戴随意,像是一个普通的做生意的壮硕大汉。
  但是和他接近过几次,那健将有力的手臂和感受到的精壮的肌肉,都证明这人是练武的。
  伯劳他们跟了两三天,但是到今天自己要来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早就发现有人跟踪了。
  裴谦停住脚步,“你们是在哪里跟丢的?”
  “回公子,在西边的三尺巷。”
  “离王校尉家里远近?”
  伯劳对这边其实并不熟,被突然这样问起,想了一下才道“并不近,两地相距大概九百步。”
  裴谦有点奇怪,问:“那那边是街市吗?”
  伯劳道:“街市并不到那边,那边是官坊。”
  官坊,顾名思义,就是有官职在身的人的临时住所。
  燕京现在的房子不是一般人可以住得起的,一般是皇家赏赐的府邸,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赏赐房子。
  但是想要买房,不仅要有钱,还要有人推荐才可以买。
  一般外地的考中的学子,皇家为之特批了一块地,建了官坊,以便这些没有地方住的大人有个居所,只要交一部分银子便可。
  裴谦道:“那便去那边看看吧。”
  两人刚走了没多远,那名刚才来过的瘦削的男人跑了过来,默不作声行了礼,眼睛并不敢乱看,只是小声说:“回公子,刚才探子看到跟着那王永富的小厮,在王校尉家附近出现。”
  裴谦想了想,道:“伯劳你过去看看。”
  伯劳立刻道:“那公子你呢?”
  裴谦:“我去官坊转转。”
  “不行,小人不放心公子一个人。“
  裴谦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但是却不高兴他这样冒犯,冷着脸:“怎么,我做什么还要你同意了?”
  伯劳低头道:“小人不敢。”
  官坊并不远,裴谦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
  此处和安仁坊那边想比,却是安静了许多。
  街道两边,种着许多梧桐树,此时正是梧桐开花的季节,香气甜腻。
  裴谦不明白王永富来这里做什么,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能和这里的人有关系的样子。
  他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转身准备走,眼角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拐角。
  左轻彦?
  裴谦楞了一下,随即跟了上去。
  裴谦跟着七拐八拐,快要转晕了才看到左轻彦进了一家院子。
  他走进去然后关紧了院门。
  裴谦:“?”
  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周围一片安静,没有其他人。裴谦这才放心的走到门边,侧着身子将个耳朵贴在门上。
  这个姿势很令人害羞。
  裴谦内心里很不好意思。一边贴着耳朵,一边眼睛小心的看着四周。可是里面静静地并没有什么动静。
  可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裴谦皱着眉头,就想踹门进去。
  但是想到自己昨天才和左轻彦吵了架,现在进去对方肯定是一位自己跟踪他。
  看到贴着墙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裴谦勾起唇角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树身。
  随即撸了一把袖子,就抱着树干要往上爬。
  可是裴谦自小是坐在阁楼里看书的,从来没有爬过树,对爬树这一行一点也不了解。
  他双手只能抱住一多半树干,便紧紧地搂住,然后双腿往上缠住树身,想要这样往上蹭。
  然而腿刚搭上去,双臂使不上劲,就又重新滑下来。试了两三次之后,感觉两只胳膊火辣辣的疼。
  生气的踹了一脚树干,树上便掉落了两三朵梧桐花,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连你也欺负我。
  裴谦对着树干生气,又在想办法怎么才能知道左轻彦进里面在干什么。
  却突然听到一声嗤笑。
  裴谦惊得立刻转过身,却因为没看脚下,被绊了一下,脑袋磕在树上。
  这一下直接磕到左边脑门上,那块立刻变红,痛的裴谦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一手捂着脑袋,一边瞪着罪魁祸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庚三无辜道:“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就过来了。”
  又看了看裴谦身后的梧桐树,好心道:“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就向着裴谦走过来。
  裴谦吓得就往后退,连声道:“不不不……不用!”
  他孤身一人,突然后悔让伯劳离开了。
  现在碰到这个流氓,人身安全没有保障,眼看着庚三就要到自己面前,裴谦转身就跑。
  庚三楞了一下,两三步就追上裴谦,将他拉住,“你跑什么?”
  裴谦被拉住,立刻反身就要踹,却被庚三眼疾手快的制住,让他全身都不能动弹。
  庚三想到上次的滋味,沉了脸,道:“怎么,又想故技重施?”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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