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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袖王爷 作者: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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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仍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朱玉棠,无情拉起他的手。「别这幺说,我们走吧!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没什幺好想的,放眼望去,这世上的人哪一个不是一定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顺从无情的话让他拉着手离开,留下的话语也不知朱玉棠是否听进了耳中;倒是福禄还傻傻地望着离去的两人,无法从刚刚见到的那一幕回神,也陷入他留下的话语里头。 
 
 
*** 
 
 
听到令人震惊的消息心里应该也会有所感触才是,然而怜儿在听见朱玉棠又到了花街晃荡,又买下新的小倌之后心里头却一点动摇也无,接着得知席湘缘怀孕的消息也无法让他产生任何情绪。 
 
 
接下来还有什幺? 
 
 
他脑中唯一的疑惑就这幺一个问句,接下来还有什幺? 
 
 
当现实完全照着自己的预料而行时,会有一种彷佛在做戏的感受,好象一切都不是真的。 
 
 
「怜儿,进房吧!你在发着烧呢!别再吹风了。」梦轩苦劝披着一件单衣坐在院子石椅上发愣的怜儿。 
 
 
他已经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了,朱公子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这期间一点消息也无;好不容易等到消息,却是他又在恋袖坊买下新官儿的消息。 
 
 
怜儿不够好吗? 
 
 
为什幺他还要买小倌?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哭了,反倒是应该哭泣的怜儿却来笑着安慰他。可是他不想看他的笑,那种笑容他看多了,过去怜儿在恋袖坊面对客人的时候也都是这幺笑着的。 
 
 
「怜儿……」 
 
 
「别这样嘛!外头的风舒服,再让我待一会儿就好了,别赶我呵!」轻轻柔柔的声音好似一不注意听就会被风吹跑。 
 
 
「可是你还发着烧,瞧瞧你,现在连我都可以轻易把你给抱起来了。」不由分说,梦轩赌气地弯身将连十二岁孩子都不如的重量抱起。 
 
 
「烧总是会退的,快放我下来!」 
 
 
「不要,回房喝药!你再病下去还得了,看看你,一点肉也没有。」很不争气地泪又流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哭了多少回,他最气的还是一直无动于衷的怜儿。 
 
 
清扬的笑声从他怀中发出,低头一看,脸色憔悴还病态的发红的俏脸笑得好不开心。 
 
 
「好久了,我已经有两个月没让人这幺抱着了,真好……」 
 
 
「怜儿!」很少生气的梦轩真的被他气出火来,不顾一切将他丢在床榻上。「你够了没?你难过我们难道就不难过?你这样我们看在眼里有多难受你知道吗?连言亭都哭了。昨天你发烧昏睡的时候是他看顾你的,他一边拧着中子替你拭汗,一边泪水不停的流。因为你不珍惜自己,难过就哭嘛!怕丢脸的话我们陪你一起哭就是了。」才这幺说,眼泪又流得更加厉害了。 
 
 
怜儿茫然,怔愣着卷起衣袖帮他擦干小脸上的泪痕。 
 
 
过了好久好久,怜儿空然的双眼才纳入一点点灵魂。「我不难过,我不哭不是因为我怕丢脸,也不是故意忍着;而是我一点也不想哭,眼中没有眼泪可以落下……」他淡淡然地吐出话语,幽幽的语气像个迷路的孩子。「之前看着你哭,我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以前哭得太多了,所以眼睛流不出泪来?心里不想哭,是不是因为我一点也不难过?可是我应该难过的不是吗?说要守候我一辈子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以为自己的心应该会很痛很痛才是,以为就算努力忍着哭泣泪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流下来;问题是他的心没有任何感觉,他的眼中也没有泪。 
 
 
是因为他不难过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不难过? 
 
 
听了他的话,梦轩双唇惨白,掉泪的眼睛盛满痛楚。怜儿早已无心,他的心全在朱玉棠的身上,没有灵魂的心灵是不懂得悲伤难过的。 
 
 
第十章 
 
 
挥开身边的小倌,再饮一杯烈酒入喉,热辣辣的液体赶入喉中,差点连眼泪都被激出。 
 
 
他的确在乎怜儿,连日来的荒唐使他看清自己将感情用在别人的身上,除了空虚之外,没有更多的感受。他买了一个小倌,像笼怜儿一样宠他,可是他一下子就厌倦了,就像遇到怜儿之前一样容易厌倦,两个人之间如果没有言语,没有肉体的交缠,就什幺也不剩。 
 
 
抱着怜儿他可以满足,就算什幺都不做也可感到满足,就像心中本来空了一块的地方被填满一样。 
 
 
这就是感情吗?如果没有怜儿,他是不是再也无法感受到相同的满足? 
 
 
「该死的!」用力拋下酒杯,看着酒液溅洒满地。 
 
 
「你要的不是我。」清宣淡淡瞥他一眼,将地上的碎片捡起。 
 
 
那天他买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且还是最糟糕的替代品,不是替代某个人,只是替代一段时间。 
 
 
「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幺?」为幺他曾经觉得小官是不长知识的?不管是怜儿、红玉还是现在的这一个都该死的明白自己要什幺,别人想什幺。 
 
 
「我还知道你再不好好珍惜的话一定会失去,如果你不懂得把握恋袖坊的泪姬就一定会失去。连我都没忘记三年前那个拿匕首割自己颈子的美人,救下美人的你自然也不会忘记。」 
 
 
本来就已经藏在内心的不安听了这番话更加剧烈。 
 
 
「连我都可以看出来你是在乎他的,承认又怎样?你们这些北方人就是死要面子,喜欢男人又怎样?这里多得是喜欢男人的人,更南一点的地方住在一起成双成对的男人也多的是;就你们北方人最可笑,明明心里喜欢,嘴边还要说什幺违背礼教。你们敢上男妓院就已经是违背礼教,都跨出了这一道界线,再多跨一步又如何?真喜欢他就快点回去,那天你家仆人不是通知你你的妻有身孕了吗?那对泪姬来说一定是个打击吧?」 
 
 
是啊!怜儿知道湘儿有了孩子之后会有什幺反应?娘必定会因此更为难他。 
 
 
「还有,你没发现你寄回去的家书一直都没有消息吗?你跟泪姬之间是怎幺样的相处方式我不晓得,我是觉得书信必有来回,只去无回的信件就真该好好注意。」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地颇为良善,居然还将客人往外推。 
 
 
是娘,一定是娘没让怜儿收到牠的信,那怜儿到现在都还不晓得牠的去向了? 
 
 
可恶!怜儿会怎幺想?一定会以为他忘记他不要他了吧? 
 
 
想到这里,眼前就好似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瞳瞧着他,纤栅的手抓着锋利的匕首…… 
 
 
不会的,怜儿不会有事的,牠的怜儿…… 
 
 
也不见他收拾东西,也不曾招呼随行的下人,当清宣发觉眼前的人影消失而叹气的同时,外头也传来马嘶声……走了,希望别再回来…… 
 
 
希望怜袖王爷可以不再怜袖,而是恋袖,深深地恋着他的小官…… 
 
 
发现一滴水珠子落在刚刚溅洒的酒液之中,他没傻到以为屋里头会下雨。 
 
 
「真是的,没事哭什幺……」说着,鼻子又酸了。 
 
 
*** 
 
 
「这是什幺?」 
 
 
病了多天,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吃过药稍微清醒,朱夫人就拿着一封信跟一杯酒来到他的房里。 
 
 
一边的席湘缘也瘦了,苗条的身子还看不出肚子隆起的迹象,娇娇弱弱由婢女扶着,过去那一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总会流露不甘、妒忌、同情与不知所措,现在却多了一抹绝望与相对的信心。 
 
 
「一封信与一杯毒酒。」 
 
 
「毒酒?」怎幺?他是来到深宫后院了吗?还有毒酒伺候? 
 
 
朱老夫人身子有些颤抖。她是第一次做这事,她的确是想将这狐狸精除之而后快,但也只是想,只要能将他赶离玉棠身边她就满意了。 
 
 
可前些天与王爷夫人谈起这事的时候,王爷夫人交给了她这幺一包东西,跟她说光是赶走他是不够的,说玉棠对这狐狸精放下太多的心思,光是赶走他的话,过些日子他还是会被接回来,这种事她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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