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爱如雪+番外 作者:无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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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六弦吃着桌子上的零嘴,也不知是何时,他也喜爱上吃零嘴了:“这世间若真有神,我定会祈求他让去我与雁奴白头偕老。”
“给你们永生亦可以。”伤穹说的是真话。六弦却只当他是胡说,到也假作认真的回了一句:“那我便先谢过了。”
雁奴听了南池的话,小小的惊讶之后便释然了,他说:“我与伤穹相识之后,便觉着他不似凡人。开始也曾猜测他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有如此倾国的少爷怕也是少见。之后与他相处的日子久了,便又不知该怎么去猜测了。他似一湾湖水,若不亲身体会,你定会不知他是怎样的人。”
“他可有亲你。”南池急切地问道,他双手交握在胸前,有些期待又有些怕听到不如意的答案。
“呵呵,我并不是他所爱之人,他哪里会来亲我。”雁奴被南池逗笑了,随即又说:“但他的个性却十分恶劣,以往在邻凤楼,谁都被他调戏过,真真是坏极了。”
这点南池非常认同,随即在心中有些开心,自己对伤穷来说定是不一样的。但要许他一个与时间相关的承诺,南池觉着太残忍。若自己真是他的最爱,在自己死后,谁来陪他度过万千岁月,放他一人在这世间永生孤独,南池不忍。
“你可知他与我说的最多的是什么吗?”雁奴为南池斟茶,笑容似花,见着后者一脸疑惑他才继续说道:“他说,南池今日去杏家了,南池该不是喜欢晨露吧!南池去林中了,他很辛苦,南池,南池,南池,他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两个字。”
南池低下头红了脸,满心欢喜也,满心伤痕。鼻头发酸他想大哭一场,为何伤穹偏偏是神。起身离开,南池还不知要如何面对伤穹,但刚走进院落,见着伤穹伸手去触摸六弦时,心中那个气啊,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是先跑去,对着伤穹狠狠地踢了一脚,破口大骂:“六弦是雁奴的人,你怎能轻浮于他,下流,无耻。”
“哎呀,腿定是红肿了。”见着南池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伤穹立刻就委屈了,弯腰摸着被踢倒的地方,双眼含泪的对着南池说。
六弦很是自觉的走了回去,将站在门外的雁奴也拉了进去,关上门,语气中透着生气:“也没见着你对我那般上心。”雁奴便呵呵的笑着,笑着笑着便转换成了教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南池看着伤穹那般模样,刚想去看是否真的是红肿了,随即想到他是神,哪里会那般娇弱了。转身欲走却发现桌上的零嘴之剩下了一点,他这才想到还未给伤穹做饭吃,到此刻自己也是饿了。往厨房走去,神嘛,自是餐风饮露才对,可不是怕他饿着,是怕自己饿着。
吃饱喝足,伤穹提议要去散步,南池本不答应,但怕着天黑了伤穹会出事,山林中有小河,夜晚野兽多。等到出了门南池想起来他是神,野兽对他来说可不怕。可已经出了门,说要回去他决不会答应。月色柔和似一层纱衣笼罩着万物。沿着小溪漫步,手被伤穹握着,想抽回都不如意。
“你曾说过你会娶我,可如今看来,你是真不记得我了。”伤穹说的落寞。
“唉?”南池在脑海中回忆,他可不记得自己对伤穷说过那种话。
“无妨,如今你记得我是谁便好。”
“我能陪你的时间不过几十年。”南池停住脚步,见着伤穹抬头看他,他才又说:“若我死后,你一人可怎么活。这世间没了我你可怎么活。”
南池说的伤心,他现在不怀疑伤穹不爱他,他只担心十几年之后,谁来陪在伤穹身边。
“你是傻瓜么?”将双手环上南池的脖颈,在他下巴轻轻一吻:“我是神,我自有办法教你一只陪着我。”
“神有神的世间与规矩,我不想你为我冒犯了规矩。”南池抱着伤穷的腰说。
伤穹笑着不说话,用力一推,便将南池推倒在了床上,后者发愣,刚刚还在小溪边,一眨眼怎么就到了床塌上了。还未开口说话,便见伤穹坐在他身上,美丽的花色衣衫退去,那白皙的胸膛教南池移步开眼,口中竟是有些干燥起来。
伸手除去南池的衣物后,伤穹便迫不及待的低头去亲吻南池,结果南池比他更快一步的抱着他,甚至一个翻身将伤穹压在了身下,而后便吸吮住那诱人的唇,一寸一寸的占有着。手也是不停的在伤穹胸前游走,碰到突起更是要好好地疼爱一番。南池啃咬着伤穹的锁骨,手往下握住两人的火热,快速的摆动着腰肢,嘴中不自主地溢出暧昧的声音。
“啊哈、、、、、、”
南池大叫一声,双手撑在伤穹的两旁,身子舒服过后很软,但他怕压倒伤穹,还未好好喘口气便与伤穹掉了个,但好在身体也轻松了。看着伤穹潮红的脸,南池才发觉自己是舒服了,但伤穹并没有,。咽了口口水,这与欲望无关,是怕的。
“南池。”伤穹吻上他的鼻尖,满是欢喜。
“南池,陪着我,陪着我吧!”伤穹在南池身上律动着,温柔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撞击着南池的心。
☆、牵手无怨 第十一章
第二日醒来的晚,但也只比平时晚了一点点。看着怀中的伤穹,他这般可爱的模样怎就那么可恶,遇着谁都想要调戏一番,哪有一点神的样子。做好早饭,挑着新摘的青菜便去了集市。刚卖出去几把青菜便被跑来的晨露给拦腰抱住,南池笑着问:“身边没了六弦,可还习惯。开始以为你会舍不得六弦,到不知你这般大方。”
“六弦自小跟我,若说舍得那是假话,但我总不能去干涉他去寻找幸福。”将南池放开,蹲下来挑了几把青菜放在篮子中,晨露又说:“昨晚上你有送青菜来吗?”
“嗯。”南池点头说到:“你说有贵客。”
“哦。”晨露没在问,他很疑惑,这些日子自己似乎老是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与南池挥手再见,晨露往家而去。
挑着担子,买了些零嘴放在担子中,南池走在回家的途中,见到小河边站着的月如才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记了与她见面的事。来到月如身边,南池憨厚一笑说自己竟忘了与你见面的事,抱歉。月如摇头浅笑,伸出双手,小小的抱了一下南池。
“可是心中不愉快。”南池觉得月如的拥抱很让他心疼,这种感觉很奇怪。
“没有,只是在想,伤穹可知晓你与我见面之事。”月如拉着南池席地而坐。
“嗯。”南池将担子放在一旁,取出零嘴递给月如,后者摇头,将零嘴放好才说:“他说你的味道有些奇怪。”
月如这次笑得有些不自然,伸手扶上自己的额头,半响才说到:“明日我们再见吧!有事相托,若伤穹来也可以,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与月如告别,南池回到家中,伤穹正坐在茶蓬下无聊的摆弄着他自己的青丝,见着了南池便赶忙跑过来迎接,在他下巴亲了一口拿起担子中的零嘴,笑容犹如孩童般纯真。南池微红了脸,快步走去屋里,伤穹跟来问道:“可是见了月如。”
“嗯,明日我也去见她,她说也想见见你。” 将担子放下,刚转身伤穹就撞进了他怀里,用力嗅着他的气味。“你、、、下流。”将伤穹推离自己,低声骂道。
“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伤穹呵呵直笑,心中的疑惑也随之消散。
之后几天,南池都会得到晨露和月如的拥抱,回家伤穹也总问他为什么老和月如见面。南池便起了坏心,笑着说好容易见着了妖物,自要好好当作朋友,况且还是个美丽的妖物。听着这话伤穹立刻急了,说这就去消灭了月如。南池也不拦着他,只说你去吧!玩笑过后,男池就被伤穹抛到床榻上去了。
今日月如见着南池,出奇的没了笑脸,只对南池说有事相托而后南池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南池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环顾四周这房间不是他所熟悉的。想着刚刚和月如见面,便下床走去门边,推开门打算去找月如。房间外事一处院落,其中摆放的都是盆花,很多,颜色也很杂,这让他想到了伤穹。启步走去刚巧碰见一名端茶的女子,南池赶忙行礼问道:“多有叨扰,请问、、、、、、”
还不等南池说完,那端茶的女子竟是自南池身边走过,似乎并没有看见他。南池疑惑,跟随着女子而去。他现在必须要清楚自己是在何处。穿过走廊,来之另一处院落,偏巧就见着了月如,她穿着浅色衣衫,头发也有好好的梳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月如,可是找着你了。”南池走到月如身边,笑着说。
但月如并没有理会南池,她只专注着放在桌上的首饰盒。南池发现这首饰盒正是上次伤穷给他他送给杏蝶的,为何会在这里。端茶的女子将茶放在桌上,为月如斟上一杯而后立在一旁笑着说:“小姐,这从亦少也怕是要吃好几月的青菜了,竟送你这般贵重的礼物。”
“可不许教别人知晓。”月如小心嘱咐:“若是让爹爹知道了,他定会叫从亦离开。”
“我又不是傻瓜,自是不会乱说的。”
看着月如她们自顾自的说话,南池这才反应过来她们看不见自己,这是出什么事了,难不成自己死了?身子突兀一轻,感觉像是失重一样,但也只一两秒的时间,等得双脚沾地,周围已变成了荒郊野外,是个下雨天,但自己并没有被淋湿。前方有一处残破的亭子,月如与一位男子在里面躲雨,南池距离他们很远,但他还是听见月如对那男子说:“从亦,明儿爹爹叫我去姑父家,几日就回来。”
“我在家等你回来。”从亦得声音很好听,干净柔和。
之后南池便眼睁睁的看着从亦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一名老人身前,老人冷哼一声,一脚将从亦踢到在地上,怒吼:“当初将你买来,是看你可怜,给你口饭吃,而你竟然敢对我女儿、、、、、、”
“老爷,我与月如和是真心相爱的,请求你将月如嫁与我为妻子。”
“哼,亏你说的出口。”杨老爷子很是气愤:“我杨家早与秦家订下婚约,门当户对,你一个仆人竟然敢有如此念头,真真是该死。”
“你不能不顾虑月如的感受,他不喜欢亲少爷。”
“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她怎会不答应。”杨老爷子又是两脚踢在从亦身上:“若不是你的教唆,我女儿怎会要求退婚,这般丢人之事,我杨家绝对不做。我叫月如去她姑父家便是给你个机会,你书信一封说你去闯天下再不回来,教月如死心。”
“不,我决不离开月如。”从亦大叫,换来的是更多的拳打脚踢。
接下来发生的事,对南池来说简直是如地狱般恐怖,他如空气一般眼睁睁看着从亦被打断双腿折去双手仍去了山林中,狂风暴雨之夜,从亦并未选择等死,他用下巴一寸一寸的移动着,他不能就这样死了,他要去找月如,可最后他仍是死了,双眼带着怨恨死在了深山林里。
南池伸手摸着脸上的眼泪,心中疼得厉害,人世间竟然还有这般残忍的事,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永远也不会相信。画面突转,月如自姑父家回来之后,听说从亦已经离开。开始那几日月如很生气,她想不通为何从亦要离她而去。虽说杨老爷子下命令不准谈论从亦的事,但依旧有仆人悄悄议论,说自那夜暴雨之后,从亦便不见了,更有仆人说听见了从亦痛苦的叫喊声,在雨夜中凄凉扩散。这些事情被月如身边的贴身丫环听了去,她自是全告诉了月如。月如抱着那首饰盒哭得撕心裂肺:“我就知晓他不会离开我,从亦、、、从亦。”
杨老爷子看着日渐消瘦的月如,心疼得要死,与秦家商议早日成婚。
最终月如选择了死亡,她在手腕上划下一道口子,抱着首饰盒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看向虚空,她在最后一刻笑了,或许是觉着终于可以去见从亦了吧!
“你觉着我傻么?”南池正在伤心,耳边突然响起月如的声音,回头便见着了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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