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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佑辰夕+番外 作者:白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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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一切成了定局,尘埃落定心里反而轻松了很多。
  为了林展飞他可以不顾认何人的感受,去抢,去杀。但这个认何人不包括曾夕,这个少年对自己有多好,他不是感觉不到。
  带自己来这里是什么样的信任,他又如何能辜负。
  曾夕一边打理着藤蔓一边介绍,“第一张床上睡的是我曾祖父和曾祖母,第二张床上睡的是我祖父和祖母,因为去世时间不同所以看上去年龄才会差那么远。”
  余叶辰随着他的介绍对着床上的人鞠躬持晚辈之礼,而曾夕见他如此,眼里也多了一点笑意。
  “这张床上躺的是我爷爷,最后一张床上躺的是我奶奶。”
  余叶辰虽然早已料到,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曾夕见他一脸迷惑,解释说:“爷爷和奶奶成亲后,看着奶奶生下爹就自尽了。奶奶在爹娘成亲不久也去了。奶奶说曾家的人都是痴儿,认定了就无法回头,只是她没有那福气成为爷爷心中的那个人。听爹提过奶奶去世前说,生前爷爷已经牵绊了她一生,死后她想一个人,来生轮回也不愿在遇到爷爷。其实她是想成全爷爷和咏爷爷。也是放自己自由。”
  余叶辰早已知道曾离的故事,知道他们的结局,却还是忍不住感叹,心里涩涩的。
  他能想到曾离是因为子嗣才和他奶奶成亲的,但又感觉对不起世咏,所以最后选择了自尽,对于世咏,和曾夕奶奶都是不公的,但他最后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了对世咏的感情。
  余叶辰敬佩曾夕奶奶的通透,敬佩她能看得开,放得下。
  “辰哥哥,现在你明白我为何不能把水孕珠给你了吧。”
  “我明白,谢谢你小夕。”谢谢你的信任。
  回到小院,已过了午饭时间,曾夕让人做了点面条,吃过后叫上林央,三人一起向世咏的木屋而去。
  林央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能看到好友和曾夕关系和好如初却是由忠的为他们高兴。况且现在要去见的人是未来的师傅。
  穿过树林,就能闻到淡淡的药香,越接近小屋,药香越浓。
  快到小屋,曾夕就一脸兴奋的大叫:“咏爷爷,我来了。”
  往常世咏早就迎了出来,今天却只是说了声:“我忙着呢”就没有下文,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喜悦。
  余叶辰和林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曾夕却好象想到了什么一样,惊喜得像看见天上掉馅饼,几步跑在前面,推门而入,见世咏果然在药炉边满头大汗的忙碌着。
  余叶辰、林央进屋时,刚好看到他将一棵黑色却透着光芒的小果子放进药盅里,催动内力让药盅在火炉上上下翻滚,却不会洒出一滴药汁。
  药香越来越浓,其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清甜。
  此时药盅却不受控制的颤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逃出来一样。
  世咏大急,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余叶辰和林央,“你俩快过来帮忙,用内力压住药盅,但要小心一点不能把它压破了,小夕去把冰容盒拿过来。”
  余叶辰和林央不敢怠慢,和世咏一起小心的控制着药盅,余光看见曾夕在一个破竹筐里找到了冰容盒,都在心里同时无语,是曾家太有钱,还是对于世咏来说宝物太常见。
  冰容盒这样的奇珍异宝竟然只放在一个破竹筐里。
  他们并不贪念宝物,却还是忍不住看向那个破竹筐,猜想那一堆看视破烂里,还会有什么样的至宝。
  药盅慢慢平息下来,直到静止不动,世咏授意余叶辰、林央收了功力,一掌灭了炉火。接过曾夕手里的冰容盒,颤抖的打开药盅。
  余叶辰、林央,都在暗自己惊奇世咏练的是什么药,能让他这个几十岁的神医都忍不住激动得颤抖。
  药盅里面只有一棵白色晶莹剔透,指甲大小的药丸,中间一个小黑点,仔细看,是一个如米粒大的蛊虫。静静的伏在药丸中,如睡着了一样。
  冰容盒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盒子,打开了才发现里面常年冰气不化,如装了一盒子白雾一样。
  世咏将药丸取出,小心翼翼放在冰容盒里,关上盒子,年过六旬的老人忍不住红了眼,嘴里念的只有两个字:“离、离……”
  曾夕如突然长大了一样,将世咏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他静静地流泪。
  这一刻世咏把他当那个从小疼宠的孩子也好,还是把他当那个他心里想了、思了几十年的人也好,他只想这样静静地陪着他。
  这个守护了曾家三十多年老人,此时哭得像个孩子,三十多年的守护;三十多年的相思;三十多年的努力,全在此刻拥上了心头。
  余叶辰和林央悄悄地退了出来,靠在树干上,望着这一片花药,想到墓室里,藤床上如睡着了般的俊颜和屋里哭得如孩子般无助的老人,感到深深的悲哀。
  什么样的爱情可以让世咏这样守护曾家三十多年,让曾离放弃生命。
  林央躺在花药从中,消化着这消息带来的震撼,至死不渝的爱情。
  也明白了,为什么一代神医愿意默默无闻的守护首曾家。
  如果能这样爱一场什么都值了。他开始羡慕好友了。
 
 
☆、第二十章 计划
 
  曾夕远远的看着余叶辰,看着他斜靠在树上,所有的风景好像都成了他的陪衬。心里暗想:“辰,如果你心里有我,就别让咏爷爷的悲剧发生在我们身上。”
  世咏收好所有的情绪,又是那个慈爱的老人。
  揉揉曾夕的头,“小夕,你真的想好了吗?要是那药……”其实他知道问得有点多余,因为曾家的人认定了就不会回头。
  曾家人是痴情的,也是绝情的,更是骄傲的。
  果然曾夕坚定的点点头,眼里的执着象极了曾经的曾离。
  不用在说什么,世咏将冰容盒递给了曾夕,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一丝喜悦,还有一丝担忧。
  “不管多痛都要扛过去”说罢出了小屋。
  曾夕回到床边坐下,取出药丸毫不犹豫的吞下,一股热流顿时流遍全身,暖暖的,突然全身如火烧般疼痛,呻吟不自觉的出了口。
  余叶辰,林央见世咏走来,都起身看着他,对于世咏这样的前辈,他们都不敢随意。
  世咏看着余叶辰的眼神很复杂,他努力的让自己看他顺眼一点,说服自己喜欢他,必定这个人是曾夕喜欢的。
  “去屋里陪他”世咏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走。
  余叶辰还没搞清楚状况,空气中又传来了一句:“想当我徒弟就跟来。”
  当然这句话是对林央说的,林央自然是惊愣后狂喜的跟上。
  余叶辰推开门就看到曾夕脸色如火烧般的红,满头大汗的倒在地上,牙已经将下唇咬出了一排血印,却还有呻吟益出。
  紧张,心痛都不足以说明现在的心情。他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样可以帮到他。
  把曾夕抱到床上,余叶辰正要出去找世咏,曾夕却拉住了他,虽然虚弱得没有力气,眼神却很坚定,“别去。”
  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汗湿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余叶辰紧张、担心、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将曾夕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问:“小夕你怎么了?小夕我要怎么作你才能好受点?”不知道不觉一滴清泪掉了下来。
  他想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他不想小夕这么难过。从没有过的担心、害怕拥上心头。
  其实他只是关心则乱,世咏刚刚才出去,而世咏怎会让曾夕有事。
  虽然余叶辰的触碰让曾夕更加痛,但他却舍不得这个怀抱。
  这时候小腹里象有虫子要破体而出一样,在里横冲直撞,曾夕捂着肚子滚出了余叶辰的怀抱,在床上不停的打滚,嘴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余叶辰翻身上床,按住曾夕,见他又要咬唇,连忙将手臂送到他口中,将他从新搂在怀里,安慰他:“小夕,我在,我在。”
  曾夕早已经痛得糊涂,只知道不停的咬,直到嘴里充满血腥味,直到小腹的疼痛慢慢平息,才发现余叶辰的手臂已被鲜血染透。
  自责、心痛、后悔,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给他拿药。内心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你好傻。”
  这一刻曾夕无比肯定,这个男人心中是有自己的。
  余叶辰见曾夕清醒,终于松了口气,温柔的为他擦去额上的汗水,不原让他自责,安慰他:“不痛的”,也不管手臂上的伤,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他,从没感觉到只要能这样抱着怀里的人,就能如此而已满足。
  世咏和林央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紧紧相拥的两人,曾夕汗湿的长发散乱的和余叶辰的缠在一起,脸色苍白,却已睡下。
  余叶辰搂着曾夕,用手臂为他做着枕头,也不管手臂上的伤还在流着血,轻轻地将曾夕放好,连忙起身。
  世咏已顺手点了曾夕的睡穴,知道他想问什么,先开口,“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让你知道。”
  然后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从怀里丢给他一瓶药,和上次受伤时曾夕给他上药的瓶子一样,是‘灵露’。
  余叶辰接过药眼里有着感激,千金难求的药,世咏随手就给了他一瓶。看向床上曾夕,眼里依旧有着担心。
  世咏却不会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见两人站着不动,“我现在要帮小夕擦身子,你们去提水过来,别忘了用内力加热,当然如果你们有谁愿意帮忙我也不反对。”他虽然问的是你们,眼神看的却只有余叶辰。
  余叶辰如犯错被抓的小孩说了句:“我去提水”就逃出了屋,林央只好无奈的跟上。
  次日曾夕一身清爽的醒来,见余叶辰握着他的手如老僧定坐一般睡着了,眉轻轻的皱着,好像在梦里都在担心什么,乌黑的头发,紫色的发带随意的披在肩上,垂到腰际,长长的眼睫毛关上了那双让人沉沦的凤眼,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略宽的领口露出了撩人的锁骨,一身紫衣让他更显贵气。
  这样的人,让他如何能不心动。
  真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可以让他握着他的手,看着他一生一世。
  也许是曾夕的目光太过炙热,让余叶辰在梦中也能感觉到。睁开眼,看到曾夕躲闪的眼神,和脸上那团绯红,心情大好,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小夕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手下意识的扶过腹部,眼里光芒闪过,想起余叶辰手臂有受伤,连忙拉过他的手臂,见已经上了药才放心。
  曾夕见他眼里还有疑问,却不想多做解释,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是保证以后不会在有这样的事发生。
  余叶辰也并不多问,“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不说,他就不问,只要没事就好,昨天那种心痛得快要停止的感觉,他不想在试,也不愿多想,更害怕去想。
  在心底嘲笑自己,原来余叶辰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是怕自己无法回应曾夕的心,还是怕自己沉沦而忘记当初的执着,他不敢多想。
  昨日曾夕那睡梦中一声声“辰”是那样的缠绵,如半熟的果子,吃到嘴里带着一点清甜,一点苦涩。
  夕园,虽有众多高手护院,但必定不是长远之计,众人商议后决定由默楼暗中放出消息:曾家已经把水孕珠的方法告之白楼。不管此消息有多少人会信,但都会把一部分注意转到白楼去。
  而默楼同时还公开放出消息:如果在有人敢私闯曾家,默楼一旦查出此人必定终身追杀。
  与此同时曾家也宣布:如果有人在敢私闯夕园,对曾家人不利者,曾家将永远不与其家族,门派有生意来往。
  这些消息一出,不少人暗自退去,也有人不愿离去在一边看热闹的,但却没有人在轻易出手。
  一辆装饰华丽,四匹健马拉的轻车,在十多个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两边还有余叶辰和林央的亲自护送下出了夕园,向阳西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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