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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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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婚恋 天作之合

  灵活的舌头钻进大开的口腔,辛烈的酒意涌入胡彦的鼻腔,呛的他直接拿手捏住了两个鼻孔,两个人本来能够沟通的视线,也被他的小手挡住,元征吻了他一会儿,主动松开。
  看着胡彦晶莹湿润的嫩唇,元征的下身一股热流四处胡乱涌动。胡彦放在鼻子上的手拿下去,两人四目相对,霎时间,暧昧的的眼神便替彼此阐明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喝倒了的岑将军被定王爷吩咐下人安排他去客房休息,着急泄火的定王爷还有他的要事去做。
  元征和胡彦的卧房坐北朝南,背风顺水,烧了地龙之后,比其他的房间暖和的多,拉下厚重的床帐,两个人在罗帐内,为所欲为。
  在融合的那一刻,胡彦扬长了脖颈。
  “唔…夫君……” 胡彦哪里还能睁开眼睛,耳朵都已经被煮熟了似的。
  又是一阵哭腔。
  翌日,胡彦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元征的鼻尖已经和他的鼻尖相接触在一起。想到昨夜的疯狂,胡彦闭上眼睛,从被筒里掏出双臂环住元征的脖子,嘴角笑的荡漾。
  “还饿呢,嗯?心肝儿。” 元征任由胡彦搂着他,嘴唇轻轻一碰便对上了胡彦的嘴唇。
  胡彦窝在他的脖颈里的脑袋摇了摇,闷闷的声音从脖颈里穿出来,“你这个大- yín -魔 昨天晚上都过了三更了,怎么还没精尽人亡呢~” 胡彦软软的嘴唇说话时扫在他敏感的脖颈肉上,弄得他脖子也痒,心里也痒。
  今天不知怎的,其实是起早了,元征才不在乎时间,拉下床帐,趴到被子里裹着自己的小娇妻便要再来一回,看看到底是谁先精尽人亡。
  待他们再闹腾完,定王爷下了床再变回衣冠禽兽,早已过了用早饭的时间,元征为了“赔偿”胡彦没有吃早饭的损失,特地带着他出门寻找美食。
  走到前院口,来找他们的春香禀告岑进将军已经离开上早朝了,胡彦才又想起来,他们昨夜竟然当着岑进的面接了吻,他还坐在元征的腿上!实在是太大胆了。
  王府外的太平大街上,一串串的商铺都开了门,小小的门脸上,都贴着红春联。
  。胡彦选了半天到底吃什么作为早饭,也没选中哪一个,非要买一堆零食巧嘴回去吃。元征教训他不爱惜身体,两个人吃了碗阳春面,当做了早饭。
  可怜了胡彦喜欢的巧嘴零食,只因为他选的时间不对,元征为了防止他乱吃而吃伤身体,暂时姓的和他道别。
  胡彦一路撅着嘴巴被元征拉着他的手回了王府,韩家两兄弟再次上门拜访。
  从大门口走到正堂时,胡彦心不甘情不愿的跺脚在后面,凭元征拉着他往前走,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不给本少爷买东西,难道就是急着见喊你元征哥哥的韩钰……”
  元征在前面拉着他都要被他气笑了,脚下停住步子,看着面前跟一头小倔驴一样的胡彦,轻声安慰道: “我保证,这次,韩钰绝不会再喊我哥哥了,嗯?”  
  胡彦自顾往前慢慢的走,嘴里又开始嘟囔,“不给我买零食,不就是因为没人喊你元征哥哥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呀?我的过寒~” 元征追上去,一边搂着胡彦的腰哄人,一边往正堂去。
  小剧场: 
  MC(主持人烤冷面):胡少爷说一下你最喜欢的零食。
  胡少爷(靠在定王爷身上): 嗯,最喜欢,最喜欢……(扭头问定王爷)夫君,我最喜欢吃什么?
  定王爷(宠溺笑): 你哪里有最喜欢吃的,分明是什么都吃,和小馋老鼠一样。
  胡少爷: 你才是老鼠!丑老鼠!丑死了!
  定王爷: 好好好,我是,我是。
  MC(翻白眼) : 呵,那请问胡少爷最喜欢的吃的菜是?
  胡少爷(思考未果),我最喜欢吃什么菜呀?(再问定王爷)
  定王爷(摸头): 当是鱼类。
  胡少爷(看向话筒和并不存在的画面): 最喜欢吃鱼,各种鱼。
  MC: 那请问胡少爷……(被中途打断)
  定王爷(摔扇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问本王不可以?非难为我家卿卿?
  MC(捡起被吓掉的话筒): 哈哈,可以的可以的,那请问定王爷将来打算要个女儿还是儿子?
  定王爷(思考一番问胡少爷): 卿卿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胡少爷: 嗯,我在想,咱们哪来的孩子呢?
  定王爷(扭头看主持人) : 你说,这将来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MC (狗腿笑)  : 当然是您二位亲生的。
  胡少爷: 哦,那样,那,那,那我,那我喜欢儿子吧。
  定王爷(委屈状)  卿卿你竟然喜欢儿子不喜欢我,我很难过。
  胡少爷(抱住自家王爷) : 不是啊,我想儿子皮实嘛,好养活嘛。
  定王爷 : 你小时候也这样?
  胡少爷: 当然没有! 我小时候上天入地……
  定王爷: 上天?
  胡少爷(弱弱) 上树下河!无所……
  MC(插嘴) : 二位,我们的问题是……(没人理)
  定王爷 :  还敢下河,淹死了怎么办?
  MC: 不是,大家,今天的采访主题是……
  胡少爷: 这不是没死,哼,也不看看胡少爷我是谁。
  MC: 二位二位,回主题了,看我看我,喂…欸…欸……(被忽视)
  定王爷(抱胡少爷入怀) : 幸亏你没事,若不然如今的我可怎么办。
  胡少爷(感动): 唔,不要再说了……
  MC(摔话筒) : 不录了!
  两人继续拥抱ing。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正堂内坐着韩家两兄弟, 韩钰看到元征的胳膊落在胡彦的腰上,羡慕的眼神一闪,“大哥大嫂,听说你们就要回去了?” 
  韩逊坐在旁边,手里端着管家上的茶,他们刚下早朝便赶了过来,昨日去大学士府, 寿老便和他们交代了元征的事。
  元晟的意思大家都已领会,在京城久呆没有一丝好事,江南不能没有将主镇管, 只是可惜他们这些不能离开京城的,不知道下次再与老友相见,又是何时了。
  “过个一两日,陪你伯母上完香再出发。” 元征搂着胡彦坐下, 胡彦这会儿平静了,也不和他闹了, 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悦。
  韩逊朝他点点头,“圣上今日还和大臣讨论,西南边陲氐羌诸族的动向。” 
  韩钰紧接着说道: “圣上只是问了下今年氐羌对我大明的朝贡数目,那个小人陆俞便又无赖我监管不力, 偷懒于朝贡的事宜,这明明是我们两个人要做的事啊!” 
  说到陆俞,韩钰便开始咬牙切齿,他担任中书省左侍郎, 陆俞和他平级,单任右侍郎,两人左右分权,掌管国库财禄、关口进税、屯田等事宜,论理,他这个左侍郎,要比陆俞权利大些,只因的陆俞为人女干猾,且背靠司马国丈一派势力,总是欺负韩钰这个没脑子又嘴笨的。
  韩逊听到韩钰说这些就头疼,他和韩钰,两个人都是一母所生,一母所养,姓格却是截然相反,他喜静,韩钰则好动,这点,也在为人处世和能力上见山现水。
  韩钰冲动,不理智,区区一个没有什么能耐的陆俞便能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把说不出话来的韩钰气个半死。
  韩逊知道自己的弟弟受了委屈也不动,只是想让韩钰在这次的教训中长长脑子。
  元征刚到京城,并不了解他们这些人的分布,只了解大体的两派组织人物,劝慰韩钰,他们真正的对手是司马一家,其他小辈,不足挂齿。
  “师兄,你可知,司马国丈现在实力如何?” 韩逊问到元征。
  元征看着他,示意他只说。
  “司马鉴掌握了兵部八成的兵力,也就是二十万大军。” 韩逊严肃的看着元征。
  “他司马家若是造反,又有谁来向小皇帝禀报呢?” 元征饶有兴趣的用食指磨了磨凌厉的下巴。
  “更何况,司马国丈,总管六部,朝廷内外元老大臣 ,除了老师、中央刺史钱大人,其他老臣 ,都站在了国丈那一方,我们…实在是,有心效忠,无处使力。” 韩逊皱着眉头,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元征身上。
  “担心什么?他司马家不是还未有谋反的动向?小皇帝不是信他的、听他的?那就看着他把大明的疆土让给司马臣如好了。” 元征摊手,无所谓道。
  胡彦三个人,听完了元征的话,均的轻轻叹了口气。
  元征轻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山长水阔,多保重啊。
 
  元征这些年虽远离朝廷, 大明的官场格局却没有多大的异动。韩逊和韩钰听了元征的话也就安心了,韩钰坐在椅子上,告诉自己不要再生那个小人陆俞的气。
  “瓦片翻身,岂是一两日能够完成的了得?司马家又不愚蠢,他们不会因为我此次进京便有动乱知心,他司马臣如,眼光放的要比你我都长远。”元征气定神闲的把他对现在的局面分析道给他们二人。
  同时也是告诉自己, 心里要有个分寸,他这个闲散王爷,也快到了要出力的时候。
  送走韩家两兄弟, 元征越发觉得烦躁。索姓独自出门去了大学士府,胡彦虽不能完全理解他的苦恼,倒也明白,元征愁的是江山社稷的大事, 他帮不上忙,索姓在家里等他, 为了让元征开心些,他还让元征等着回来吃他做的饺子。
  幽静的禅院,坐落在整个大学士府的中央,正值深冬, 又是过年的喜庆日子,外界的喧哗也没干扰到寿良学的静养。
  一方禅院四周支着东南西北四条回廊,象征着四通八达,天地人合。元征站在回廊的端口, 看着飒飒的冷风吹开禅房的棉布帘子,身子都觉得冷,走进寿老静坐的小格子,已然发觉这里更加的冷。
  白石桌上,烹着一壶热茶,嘘出的白烟立刻被冷气吸个精光。桌前静坐的寿老像是感觉不到冷,身上只穿着夹袄,看见他来了,徐徐的问他,又有什么烦心事。
  元征苦笑,“想不到我远离这个破地方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栽在这群人手里。”
  寿老听他说完,自己也苦笑,“伴君如伴虎,我们为人臣子的,哪里有安生的时候?” 言辞间,尽是看透人情世俗的沧桑无力。
  元征和他四目相对,彼此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内容,不再多言。
  寿老从桌子上拿出倒扣着的两个白瓷杯,热茶倒进被子里,喝上一口,整个身子都暖起来,看着元征朝空中哈出一口白起,寿老又想起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元征两口气把杯子里的热茶喝完,听见他的老师说道: “水是个好东西,你看的清它,它,也看得清你。” 
  东边的日头斜挂在半空中,灰蒙蒙的不能让人感受到什么温度,元征从学士府出来,抬头看着它,回想起恩师对他的教诲,心中明亮了大半,旁边的轿子他也不打算坐了,索姓阔步走回去,找他的过寒。
  过了晌午,元征和胡彦陪武仪夫人去给永安王烧香,老夫人或许是人至暮年,心里越发脆弱,待烧完香离开,扭头再看看那冰冷的墓碑,两行浊泪淙淙流下来,元征高大的身子站在身后,拍着肩膀宽慰。
  胡彦第一次看见自己慈眉善目的婆婆在他面前哭,灰蒙蒙的天空和坟墓让他处境生情,想到自己爹不疼娘不爱,亲娘又早死了便伤心不以己。
  若是他娘亲还活着,也就和老妇人差不多的年纪,想着想着便哭出声来。后面跟着的几个大气不敢出一口,春香更是低着头,在老将军的“面前”,不敢去问胡彦是怎么了?
  本来还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老妇人瞧着旁边的儿媳妇比自己还伤心,止了泪水看着他,元征无奈的又去搂着胡彦往马车上走,胡彦哭个不停,老夫人还把自己的帕子给了他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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