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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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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婚恋 天作之合

  鱼池里的锦鲤都是丁管家奉元征的命令去乾州一家水产大户家挑来的锦鲤,个个长越半丈,七年的光景,有的已经死过去,有的却已经产过鱼苗,巴掌大的小锦鲤在水池里畅游,活下来的运气比年纪大的锦鲤小的很。
  两个伙计伸长了木棍打捞,死去得锦鲤有的已经在冬日里被其他活鱼分食完,只有剩下不多的几条翻着肚子“仰躺”在水面上。其他的活鱼自在的游弋着,碰到了翻肚子的鱼也不理睬,转身游走。
  胡彦瞧着那些活锦鲤不可一世的样子撅了撅嘴顺手撒下一把鱼食,“你看看你养的鱼,跟它们的主子一个德行,都不管人家死活。” 他扭头看着元征。
  无辜的定王爷注视着胡彦手里还剩下许多的鱼食,辩解道: “为夫真冤枉,我都未曾喂食过它们,何来的和我一样?” 他苦笑的看着胡彦。
  一口要定这池子里的锦鲤就是和元征一个德行的胡少爷才不管这么多,剩下的鱼食一把全喂给水里的鱼儿们,撇着头离开,“哼,那你还好意思说?身为这里的主子,连喂都不喂人家。” 
  元征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我的卿卿啊,你莫不是嫌我喂不饱你?” 后半句话说着有心,听着也有意,他的声音还不小,气的胡彦转身抬手连忙捂住他的嘴。
  “元征!” 胡少爷一双杏眼睁的老大,瞪着还在坏笑的元征,眼珠子都快要被他瞪出来了。
  打打闹闹又过浮生半日,下半日元征便被正事“叫”到书房去,胡彦乖乖的坐在他回怀里,手里捧着本从外面摊市上买来的画本。
  凝重的笔墨在宣纸上落笔,元征似乎还能看到韩逊写下这封密函时的急迫且紧张的心情。
  “定王元征,师兄亲启。逊现有两件要事通知师兄。一,司马国舅正三品兵部侍郎,向圣上领十五万兵马,以御国为领兵之由,圣上宅心仁厚,已准他掌管北关兵符。另,南陲氐羌部落首领来我国朝贡,后与司马国丈一同回府,三日内不曾从国丈府邸内出来,吾等人以告知老师,深恐他二人密谋勾当。若师兄收到此密函请务必回复。师弟韩逊书。” 
  胡彦翻完了画本,元征刚刚落笔,徽州墨香苦缠绕在之间,元征把回信放入信栈,又在正面盖了定王的属印,叫了外面的下来人,派于执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太傅府。
  “怎么了?”  胡彦歪抬着头看着眉头紧锁的元征。
  “过寒。” 
  “啊?” 胡彦乖巧的看着他。
  元征盯着他清澈的双眸,“要打仗了。” 
  胡彦手里的话本摔在地上,他呆呆的仰着脖子,眼神里慌慌的,“你要去打仗?”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元征抬手揉了揉眉心,良久未再开口,氐羌。
  氐羌诸族紧挨着乾州,处在大明江山的南陲,民风彪悍,以牧羊牧牛维持生计,早年被太祖领兵降服,向他们朝贡多年 。
  司马老狐狸身为六部总管,拉着氐羌的首领回府上是什么意思,明眼人一看便知。
  他不怕和氐羌打仗,氐羌人虽然身形都比他们要魁梧些,但是论步兵排阵,冰法上的谋略他们涉猎不深这是从前交战时,他们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是他担心他们使阴损的招数,看来他上次的担忧没有错,那像瘟疫一般的毒,十有八九是这群畜生干的事了。
  现下最紧人的,还是韩逊刚穿回来的消息,司马鉴有十五万兵马,御林军十万,那剩下的五万定时他的亲兵,在边陲敌国氐羌有了异动时,司马鉴向小皇帝要了兵,他那狐狸老爹又和敌国头子走在一起,元征不禁好奇起来,司马一家,又要搞什么名堂?
  难道这么他司马臣如这么着急夺了江山?
  良久,胡彦仰头仰的脖子酸痛不已,但他还是想要从元征的嘴里听到答案,他害怕打仗呀,打仗可是要死人的。
  元征用下巴抵着胡彦的头顶,让他低下头,嘴上慢悠悠的说道: 关北有司马鉴,关东沿海重地不可无人镇守,关西夷蛮之地兵力不足三万,氐羌就在我们旁的,离关南不过一条清水河之隔,当然是为夫我去带兵杀敌。
  “胡彦的发心被元征的下巴牢牢顶住,元征故意不让他看到自己这幅阴翳的面孔,“你莫要担心你夫君我,为夫我十七岁便去过关北打仗,不害怕的。”
  胡彦动不了脑袋,只能动手,向后去寻元征的大掌,软软的手握住满覆薄茧的手,柔声道: “打仗,会受伤,会流血,会死人。”
  元征“噗嗤”轻笑出来,打鱼尚且要冒着翻船的风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整日里在家里吃吃喝喝我还担心你哪一天吃多了糕点会被撑死 ,打仗怕什么?再说,我是主将,上战场杀敌的是战士们,你夫君我要做的,是在营帐中商议计策。
  胡彦原本被他说的还有些感动,可元征一说到他自己就捣毁了胡彦所有的感动,听他说完了又纳闷,“打仗的时候,你们吃什么粮食啊?” 
  元征在后面刮了刮他的鼻子,“三句离不开吃,还不怕撑死。” 
  胡彦轻笑,反思元征说的好像有道理,随即掰着他的手指,“哎呀,你快说,你们吃什么粮食嘛。” 
  “军中自带粮草,不过是些粗淡的饭食罢了。” 
  胡彦“啊”一声,“去杀人还不吃点好的。” 
  “行军打仗还想吃什么好的?大鱼大肉吃多了拎的起来刀剑都费力气,这杖还怎么打?笑话。” 元征低头吻了吻胡彦的发心。
  “夫君。” 胡彦怏怏的喊他。
  “嗯?”
  胡彦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说,等到元征再次问他,才说出口,“若真的打仗了,你输了怎么办呀?” 问完胡彦又伸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子,怎么偏问这些不吉利的话,元征说或许要打仗又没说这就去打仗。
  “打自己做什么?” 元征皱眉握住他的手腕,轻笑道“一群蛮子,大字不识一个,到了战场只分的清楚东南西北,怎的打不赢?” 
  胡彦“唔”地点点头,“若是真的打仗了,我就跟你一起去战场,我…我…我不怕死!” 胡彦给自己壮胆,若是真的打仗了,他也要做个能上阵杀敌的大丈夫,而不是窝在定王府吃喝玩乐,他也是有宏大报复的人。
  还未等胡彦向元征勾画他上战场之后的丰功伟绩,元征便冷冰冰的扼杀了他的宏大抱负,“你不能去。” 
  “欸?” 元征回绝他回绝的也太快了些。
  “你不准去。” 元征的语气恶略的很。
  “为什么!” 胡彦鼓着嘴巴,心不平衡的问到。
  “绝不准你去,给我老实呆在王府,门都不许出。” 元征沉沉的声音徘徊在他耳侧,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桎梏着他。
  “我不会出事的,你不放心我吗?我也死很能干的,就凭本少爷顶天立地的气概,上了战场我绝对能够一步杀一人,十步杀百人…” 不等他说完,元征窝在他的后脖颈处闷闷的笑他。
  “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害怕遭雷劈?小心肝儿。” 元征眯着狭长的桃花眼看他。
  胡彦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我不管,我要去战场,我一定要去杀敌!” 那刚毅的小眼神,险些便让元征相信,他是个有志青年,而不是个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了。
  “我说不准便是命令,若真的打仗了,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瞎跑。” 元征拉着他站起来,表情带这些耐心的哄劝着胡彦。
  “夫君~你就就让我去嘛~” 胡彦在身后追着往外走的元征,“我是个有宏达抱负的男子汉呀……”
  “边疆可没有红豆糕。”
  “唔,那我便不吃了还不行嘛,你就…”
  “边疆只能吃干饼子喝凉茶水。” 
  “啊?” 
  “还没有床睡,睡在地上的时候随时都有东西咬在身上。”
  “…真的么……”
  
 
  ☆、一定要回来!
 
  缥缈间, 山河凋零,氐羌人已经攻克了大明的半壁江山。
  几大边关将守死的死,伤的伤,元征一带着五万亲兵从南陲转战大江南北,和氐羌蛮族抗争到底,最终也没躲过一场血洗般的杀戮。
  他已经没了半条胳膊,一年半未曾回过王府, 胡彦和母亲也没有传来消息,他心中急迫的很,这仗, 靠着最后的不到三万士兵用血肉支撑着,他看不到这场战役的胜利,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做了叛国贼。他虽瞧不上小皇帝,可这明室的社稷, 再如何都理应是他明室的社稷。
  又过三月,严寒, 大雪纷飞,战役看到一丝转机,京城有三万兵马够他调用,。
  司马鉴和司马臣如已经做了氐羌的走狗, 元晟被一众御林军护送往深山避战。
  氐羌大军一路追击他们,又回到凉边,十来条偌大的战船上,元征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向这群蛮子打下重重的一拳,却在不远处的对面,氐羌首领的战船上看见了绑着身手的胡彦。
  平日里白净的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眼眼窝那里凹陷,一侧的天灵穴留出的血已经干涸,酿成酱紫色的血痂挂在脸上,嘴里塞这块都以看不清的破布团。一身亵衣裹身,上面道道口子大开,本来雪白的布料,已经脏成了土布。
  胡彦颓丧的垂着头被旁边两个人高马大的蛮子押着,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才恢复些神气。
  被堵着的嘴呜呜哇哇的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声嘶力竭,元征喉咙发紧,一个箭步便要从上去,被身后十几个人死命拦住。
  那头的胡彦还在哭着等他去救他,元征却怎的也挣不开身边这十几个人的桎梏,他脱力的喊着过寒,看着他的宝贝过寒。
  对面的人要他投降,元征只是皱了下眉头,一旁的蛮子便踹了胡彦的腿弯,胡彦呜呜的跪在了夹板上。
  “你敢动他!” 元征眼睛通红,没有半点理智,胸腔内气血翻涌。
  正当他决定了要投降,背负诸位身后几万将士的骂名走到胡彦身前,他旁边的蛮子朝他漏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再低头看胡彦,他的腹部留了一夹板的鲜血,元征跪下捂着他的伤口,血水像地下泉水似的往外喷溅,如何也止不住。
  他还没和他的过寒说上一句话,他的过寒变已经没了气息,身体上霎时间便没了温度,元征咬碎了牙攥着拳头,未等他做出一丝举动,他便发现有又鲜血留在夹板上。
  低头,原来是他的肚子上也有一个大口子,闪着寒光且带着鲜血的匕首从身后插入,元征在他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看清了身后的人,司马臣如。
  后背如覆针芒,元征从充满鲜血与杀戮的梦魇中惊醒,喘着粗气盯着外面的床帐,迅速的扭脸看着床里面的胡彦,他的心肝宝贝还在,伸手探到胡彦的人中,小娇妻呼呼睡得正香,吐着温热的气息在他冰凉的指尖。
  元征惊醒未定,紧搂着朝里回头的胡彦再次闭上眼。
  翌日,元征紧搂着胡彦吃早饭,弄得胡彦十分不好意思,元征吃一口饭便要看他一眼,舀一勺子粥自己喝半勺还要问他喝不喝剩下的半勺。
  春香几个婢女识相的走出去,帮他们带上了饭堂的门。
  “你怎么了啊?” 胡彦纳闷的看着元征。
  元征的眉宇还不怎么平展,“你决对不准去边疆。” 
  他把昨夜自己的梦境告饿胡彦,胡彦都吓的不行不行的,随后又安慰他们两个人,“梦都是反着的,你若打仗,必定打胜仗!” 
  不等元征夸他会说话,门外的小厮急忙忙的敲门,元征许他进来,终于接到了最终的“战书”。
  边陲清水河畔,一整个村子被人屠了,那里的监守查了他们的伤口,均是由利器所致,最终可以认定这利器是河对岸氐羌诸族使用的牧羊刀,并且,手段极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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