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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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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婚恋 天作之合

  怜悯这个小乞丐的同时,更心疼他的过寒竟然只有阿鼠这样一个朋友。
  两人抱在一起,险些哭出来,胡彦松开阿鼠。毫不忌惮的拉住了阿鼠的手,“阿鼠,我让我夫君给你钱,日后,你就不必乞讨了!” 
  以前,胡尚对他总是很抠门,他的月钱就那么一点,也要拿着钱和阿鼠一起在街上买个烧饼吃,有的时候就去赌几把,心想着钱生钱,总会赢回来。可是事实是,他们从来没赢过。
  反而最后日积月累,留出二百五十两的赌债来。
  胡彦一手牵着阿鼠,另一只手便伸向元征,眼睛闪呀闪的看着元征,满满的都是因为他而产生的依赖和骄傲。
  为博美人欢心,元征直接扯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他,“里面的钱,大概够这位小兄弟置办个房屋,不抽吃喝几年了。”
  胡彦接过沉甸甸的荷包递给阿鼠,看着元征,“我就知道夫君你心善大方。” 俊俏的小脸朝着他傻笑,看的元征心痒痒的。
  阿鼠本来不敢接这荷包,上面的刺绣看着就不是一般的东西,还是胡彦异一定要他拿着,阿鼠这才小心翼翼的揣进他胸前的衣服里。
  胡彦灵机一动,想到了今天要带元征吃什么,“阿鼠阿鼠,今天你给元征做一个叫花鸡吃怎么样?” 
  他和阿鼠曾经在集市上买过老母鸡,带着拔了毛的鸡到小河边,阿鼠先用荷叶把母鸡抱住,再拿河边的泥裹住包好的鸡,放在火堆里烧,烧熟了别提多好吃。
  “好啊,我这就带着你们去买鸡。”阿鼠拉着胡彦往西边集市走,胡彦朝元征招了招手,喊着让他跟上他们。
  元征跟在两个重逢的好朋友身后苦笑,他的过寒,有了阿鼠,连他这个夫君的手都不牵了。
  他现在可是算的上人财两空了……
  
 
  ☆、有没有和那里面的人做过浪荡事,嗯?
 
  阿鼠在集市上买了一只最肥的肉鸡,胡彦带着元征跟在后面,小时候吃的炒糖、粘糕什么的小吃,他都给元征买了一份,元征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只好每一样都吃了两口。
  三个人来到清水河边,胡彦和阿鼠熟练的折了河边上的荷叶,又去挖泥巴。外面的薄纱衣穿着碍事,元征给他脱了下来拿着。
  胡彦不让他动手,元征就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看着胡彦挽了袖子蹲在河边和阿鼠一起挖泥,青衣美人蹲在河畔,连挖泥的活儿都做的如此美妙。
  裹了泥巴的鸡肉放在火里烤着,胡彦挖完泥巴的手已经洗干净,不过长衫衣摆还是粘上了点点泥垢,落在青色绸缎上倒有几分纸上泼墨的既视感。
  阿鼠扒开已经烧固了的泥巴,混着荷叶香气的鸡肉味道扑鼻而来,胡彦也不嫌烫手,和阿鼠一人扯下一个鸡腿,献宝一般把鸡腿递给坐在旁边的元征。
  “你吃吧,我吃鸡肉就可。” 元征攥着胡彦递过来的手。他本是吃过这叫花鸡的,少年时同父亲久居沙场,什么野味儿山禽都尝试过。
  阿鼠把这鸡当成贫穷日子里的牙祭,过寒是没见过这样的做法,图新鲜。
  “不,我已经吃过啦,给你吃,必须吃。” 胡彦坚持着要把鸡腿给元征,也当做是他和阿鼠对他的答谢。
  “好。” 元征的眼角上挑,顺着他的手,三两下吃掉了手中那个并不大的鸡腿。
  胡彦被他“这样”的吃法弄羞,红着脸去撕其他的鸡肉。
  阿鼠坐在两人对面的石头上,看着他俩眉来眼去,心想,这个人,对待阿彦,一定比阿彦的爹娘对他好。
  吃完了肉,三个人拣着河滩上的小石头打水漂。
  胡彦和阿鼠是玩惯了这些的,他自以为元征身为王公贵族,小时候一定是在王府里安安稳稳的长大,定不会玩这些,便自告奋勇的教着元征如何打水漂。
  元征也不拂了他的面,噙着笑看着胡彦给他选石头,告诉他如何弯腰把石头抛进水里,胡彦手拿着一块石头扔进小河,轻盈的石头顺着河面漂了四次才沉下去,胡彦双手拍掌夸自己厉害。
  到了元征自己扔石头,手下蓄力,一块石头被他扔进水面大约漂了十几次才沉进水里,相当厉害了,胡彦和阿鼠看直了眼。元征又扔了一次,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厉害。
  “你是不是会功夫呀!” 胡彦两手抓着他抛石头的大手看。
  “是” 
  ……
  跟阿鼠约定好明天再见,胡彦拉着元征回家,穿过西边的集市,像两只轻盈又漂亮的蝴蝶一样,引得小镇上的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个胡家大少爷手里牵着的高大又英俊的男子。
  也有大年纪的妇人,连忙捂住了身边孩子的眼睛,嘴里嘟囔着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用午饭的时间早已过去,胡尚一家却端坐在大厅的饭桌上等着他们的姑爷回来,桌上是厨子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
  元征被胡彦拉着跨进大门槛,便看到正对着大门坐在一起的胡尚一家。
  胡员外看到定王回来,连忙站起来出去迎接,半点不敢怠慢。
  “我和元征,已经吃过饭了。” 胡彦看到他老爹就没有好脾气,手里依旧抓着元征的大手。
  “让岳父惦记,我和过寒确实已吃过午饭。” 元征笑呵呵的看着胡尚。
  “哎呀,这这这,我还以为你们玩过了头,原来……” 胡家小妹的叫声打断了胡尚。
  “爹爹!到底吃不吃饭呀?雪儿都快要饿死啦~” 
  胡雪下了学堂就呆在院子里跟着家里的婢女给花园里的花儿浇水,家里的饭桌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饭菜,都是她们过除夕的时候吃的年夜饭。却没想到爹娘一直不让她动筷子,说是要等大哥哥和王爷回来。
  胡尚正要转头训斥小女儿的不懂事,元征又劝他快些回去吃饭,他拉着胡彦走向大厅。
  一番嘘寒问暖,胡家这才终于开饭,坐在正座旁边的胡彦一筷子一筷子夹着桌上的鱼肉吃,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道菜,他家厨子很擅长做鱼,或许也是因为挨着水的关系。
  正座上的元征看着胡彦还没吃饱,夹着每一道菜送进胡彦的碗里。
  端着小碗喝汤的胡张氏看着他俩这副小夫妻的模样,暗自咬牙咒骂这个贱人生的小崽子怎么这么有福分。
  放下小碗,揣着小手绢捅了捅旁边的胡尚,两个人眼神一对。
  “呃,这个这个,不知道王爷在乾州城可管着什么差事啊?” 胡尚一脸谄媚的笑。
  “圣上派我镇守江南,乾州是江南要塞,大小的事情都要管一管,保我大明的国民安危。” 
  胡尚拂了拂自己的小胡子,“啊,哈哈,王爷责任重大,我等小民真是多亏了王爷的福祉庇佑啊……”
  元征挑着嘴角朝胡尚笑了笑,没有说话。
  胡尚看着元征这幅样子,继续试探。“呃,不知道,王爷那里缺不缺人手?” 他堆着一脸的肥肉看向元征,“小人是说,请王爷赏眼,瞧一瞧我这庶子是否能为王爷效力。”
  胡彦和元征看着胡尚手指着的胡秀,一旁的胡张氏也附和着,“是呀是呀,请王爷赏眼,私塾先生都夸我们胡秀才智过人呐……”
  被众人观摩的胡秀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胡彦就知道他老爹没什么好话要说,原来打着这样的主意,摔了筷子在饭桌上,一桌人只有胡家小妹安安心心的吃着盘子里的香芋丸子。
  元征先是“赏眼”的打量了一番胡秀,“二公子果然才貌出众,但,年纪尚小,恐怕不适合我那混浪的地方。” 
  “哎呀,王爷~” 胡张氏掐着细嗓子,“您就随便给他安排个事做吧,我们胡秀年纪确实小一些,但是日后考取功名,定不会给您拖后腿……”
  不等胡张氏说完,胡彦插嘴,“呸,什么才智过人,考取功名,他也没有认真读过书!” 
  他实在不想看他那老爹二娘欺骗元征,他们不过是想着元征有权有钱,想要让胡秀早日过上富贵安稳日子,这样,他们也能沾沾光,再加上他自己还在王府,胡家定不会落魄度日。如果现在不占,到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便宜去。
  元征听完胡彦的话,依旧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在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嘴上不紧不慢,“且不说别的,我定王府亲兵,三更起五更睡,日夜CAO练,保家卫国,身子骨不硬朗绝不会久活。再说,乾州城衙役、捕快,为守我城安危,需与贼人武斗、盗辈纠缠,更是有死人的风险。” 
  待元征说完,胡彦便看着他老爹二娘面露惊吓之色,听的胡秀更是一脸灰青。
  “这…那还是让庶子继续读书吧,他子骨弱,莫要丢了命,可了不得……”
  元征又朝胡尚笑了笑,继续给胡彦碗里夹菜。
  不甘心的胡张氏揉了揉手绢,只好重新端起小碗来。
  没了出去玩耍的姓子,胡彦带着元征回了他的厢房,房间被家里的下人重新打扫过,被褥都是重新铺过得,显而易见,为了欢迎新姑爷。
  元征看着依旧戚眉的胡彦,拉着人坐在床沿上,“过寒可是为你二弟一事不开心?”
  胡彦绞着自己的衣服,“糊涂老爹,胡秀他就是草包!” 他气的是,他老爹竟然把他当成占便宜的筹码,他在中间成了交易的条件。
  元征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上手搂着胡彦的柳腰,“我不是拒绝他们了?再说,你二弟确实不合适。” 
  就胡秀那副身板,放在他的亲兵队伍里,三拳两脚,半条命就没了,元征不信他爹娘再望子成龙心切,会置他们儿子的姓命于不顾。
  “那,那你还说,他……” 胡彦低着头,手指摆弄着元征腰间的玉佩。
  “说什么,嗯?” 他低头侧耳,想听胡彦把话说全了。
  胡彦吞吞吐吐的说着,“你说他,说他,才貌出众……” 
  元征听完,仰头大笑,搂着胡彦让他坐到腿上去,抬起来下巴亲在嘴上,臊的胡彦不行不行的。
  “夫人可是吃味儿了?” 元征抱着他哄人承认,一个劲儿的凑在胡彦的耳朵上,看着他怀里的胡彦一点点扎进胸口,像只要打洞的老鼠一样。
  “不过是一句奉承话,过寒怎么就记住了?嗯?” 不管是男子女子,还有谁能比的过他的夫人貌美如花?真是笑话。
  不过,元征对于他的过寒这样吃醋倒是很受用。
  胡彦直起身子,用双臂环着元征的脖子,“胡秀还常常逃先生的学堂,往醉春楼跑。”
  “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彦脑子一热,“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就在醉春楼见过他,里面的姑娘们都跟我说见过他,不止一次!” 
  “……”
  “所以,你也常去是不是,嗯?” 元征意味深沉的看着讲起醉春楼便停不住嘴的胡彦。
  后知后觉,胡彦刚刚的劲头弱下来,软着声音,“嗯,以前是经常去的……” 他有些害怕,对上元征直勾勾的眼神。
  “有没有和里面的人做过浪荡事,嗯?” 元征的大手游走在胡彦的后背和腰间,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胡彦想要闪躲却无处闪躲,“没…唔…没有…” 他只是搂着那些姑娘喝喝酒而已,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和胆子,所谓的放荡纨绔,不过是给他那老爹和二娘看的罢了。
  “唔,没想到,我看似清纯过人的过寒,竟然是个纨绔风流的大少爷呢,嗯?” 元征已经剥掉了胡彦的衣服,把人压倒在绣花棉被上。青天白日,静寂的侧院,东厢房内鸾凤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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