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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天要造反 作者:mnbvcxz-日常蹂躏小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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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公子紧张地一手扶门一手抱着儿子,忐忑不安地说:“怎么了?”
  男人叹息:“我没想到你这么好看。”
  他以为自己两个馒头买回来的,是一个能产乳的肮脏男人,就为了让客人们图个新鲜而已。
  可没想到……没想到……
  那眉眼,那鼻梁,那漂亮的下巴和柔软的唇,一寸寸都像画里走出来的神仙。
  矜贵俊美,国色天香。
  只是……只是头发白了许多。
  真奇怪,这么年轻俊美的人,为什么会两鬓斑白?
  贵公子咽下口水,说:“要我做什么?”
  男人说:“在我的青楼里,给客人喂奶。”
  贵公子薄薄的脸皮依旧没有在翻天覆地的浩劫中变厚,他听到这个要求,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跑。
  男人说:“你的孩子太小了,他会死在灾民堆里。”
  贵公子脚步停住了。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他,轻声说:“别怕,你会习惯这种生活。”
  贵公子染黑了白发,换上了层层叠叠的纱衣。
  他坐在镜子前呆呆抱着儿子。
  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他的张大狗说要送他去当官妓的玩笑话,笑着笑着,伏在案上失声痛哭。
  张大狗,你别吓我,我真的要去做妓了。
  贵公子被人抬上台。
  被人掀开头纱。
  龟奴在旁边兴致勃勃的介绍着男子产乳的奇异乐趣。
  贵公子泪流满面。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想要一死了之。
  可鼓胀的奶水却提醒着他,他的孩子需要活下去。
  贵公子喉中腥甜,一口鲜血就要吐出来。
  龟奴手疾眼快地拿红帕子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小声说:“别扫了客人的兴。”
  贵公子呜咽着咽下口中的血,含泪点点头。
  从此,他成了一个奶妓。
  每天喂饱儿子之后,就坐在青楼的台子上,等付钱的客人来吸奶。
  有时候客人太多,争先恐后地上来,把他鬮头的皮都吸破了。
  贵公子疼得忍不住掉眼泪,客人看他容貌好,哭起来更是楚楚动人勾魂摄魄,就没规没矩地想要再干点其他的事。
  青楼的老板舍不得这么个摇钱树被随便糟蹋,干脆做了道木墙,只让美人露出双鬮供人吮吸。
  那张如画的俊美容颜就藏在墙后,哭得再凄惨也不至于招来其他麻烦。
  贵公子坐在墙后呜咽着任人吮吸,每天都泪流满面。
  客人喝得爽了,就开始说些没轻没重的荤话。
  “这奶真甜,尤物,尤物啊!”
  “周老板,什么时候美人能接客啊?”
  “就是,光喝奶怎么能行呢?”
  贵公子捂着嘴哭。
  他想念京城,想念他的相公。
  想念他的张大狗,傻傻笑着拥他入怀,黏黏糊糊地要喝奶。
  漠北草原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断崖边,沉默着看向南方。
  牧羊的小姑娘甩着鞭子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看着南方的天空发呆。
  男人用别扭的草原话说:“你在做什么?”
  小姑娘问:“你又在做什么呢?”
  男人说:“我要回中原。”
  小姑娘说:“可是,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呀。”
  男人说:“我要去找一个人,我记得他的样子。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他的唇像花瓣一样迷人,他的皮肤比天上的云还要洁白美丽。他会吹笛子,每当他吹笛子的时候,附近的鸟儿都会乖乖站在树枝上,谁都舍不得打扰那么美的笛声。”
  小姑娘歪着头叹口气:“可他是谁呢?”
  男人失落地说:“我不记得了。”
  小姑娘说:“我听说,中原很大,比草原还要大。那里的房屋街道密密麻麻,人们走在路上都被挤得东倒西歪。这么多的人,你要去哪儿找呢?”
  男人低下头,痛苦地捂住额头,眼中有茫然的泪水滑落。
  小姑娘忙说:“我帮你,我帮你找草原上最好的画师,画出你梦中那个人的样子。每年春天都会有中原的商人来草原做生意,我们把画拿给他们看,让他们帮忙找好不好?”
  男人苦笑:“乌依朵,谢谢你。”
  他知道那不是梦,梦里的人不会那么美丽,那么温暖。柔软的躯体依偎在他怀里,他粗糙的手掌甚至记得那截腰肢的美好触感。
  那一定是他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
  重要到哪怕他忘了自己是谁,也要死死记住那个人的样子。
  贵公子从噩梦中惊醒,哭着坐起来,一口鲜血喷在掌心里。
  他抽噎着止住哭声,摸索着抱起身边熟睡的孩子,紧紧抱在了怀里,像是抱着他此生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贵公子低喃:“宝贝,爹亲做噩梦了,你哄哄爹亲好不好?”
  小孩子被他吵醒了,不哭不闹地眨巴着大眼睛,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去擦他脸上的泪痕。
  贵公子捂着嘴,不想让自己的血溅到孩子身上。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总是吐血。明明心里只剩一片冰冷的死寂,却忍不住地想要哭。
  哭什么呢?
  他边哭边质问自己:你在哭什么呢?
  那个一看到你哭就心疼急得连蹦带跳的大王八,不在了。
  他一个人开始学着忧愁一日三餐,用看不到尽头的屈辱,换取自己和孩子的生机。
  可这样屈辱的苟且偷生,也快要保不住了。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他的奶水也越来越少了。
  曾经让他羞愤欲死的奶水,却成了他害怕失去的保命符。
  夜深人静的时候,贵公子自己偷偷挤奶,挤不出来就急得哭,越哭越少。
  青楼的老板对他说:“我这里不养闲人。你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再怀一个继续产奶,要么就和其他人一样去接客。”
  贵公子把泪水咽回肚子里,颤声说:“让我再想想。”
  他只想了半个时辰,青楼的老板就再次走进了他房里,语气复杂地说:“走吧,延州药铺的大佬要给你赎身。”
  贵公子没权力说不愿意,只是绝望地说:“我的孩子……”
  老板说:“大佬让你抱着孩子一起去他府上住。”
  贵公子坐着一辆软绵绵的马车,被人搀扶着走过长长的院子。
  引路的婆子漫不经心地说:“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吃食和用具都有仆人给你送过来。这孩子会有专门的奶娘喂养,你的奶要都留着喂我们家老爷。记住了吗?”
  小院子里很安静,树上有桃花和小鸟。
  给他赎身的大佬深夜才回来。
  大佬轻声细语地让仆人把熟睡的孩子抱去隔壁,把贵公子压在床上,解开衣服就开始喝奶。
  大佬高大健壮的身体让贵公子想起了大将军。
  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大佬喝饱了奶,把他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捻鬮头,温声说:“美人,别怕。”
  贵公子哽咽着说:“你能放我走吗?”
  大佬说:“你目不能视,又带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我放你走,才是真的害了你。”
  贵公子绝望地默默流泪,终于认命给大佬当了奶奴。
  大佬对他很好,并不会禁锢他的自由,只是担心他一个瞎子独自出门会出事,所以总要派人跟着才放心。
 
第八章 
  贵公子也不愿出门。
  延州的权贵商贾大半都喝过他的奶,哪怕那些人并没有见过他的脸,他仍然觉得羞耻万分。
  这年冬天,延州城里来了一队漠北行商。
  领头的是个高大有疤男人,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叫什么,只记得有人叫他大狗,于是商队里的人也跟着叫他大狗。
  大狗站在江南小城的纷飞雪花里,若有所思。
  乌依朵站在他身边:“大哥,你想起什么了吗?”
  大狗说:“去买几百个馒头,分给城里的乞丐吧。天寒地冻的,他们日子难熬。”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个人住在他心里,柔声细语地劝他做个好人。
  大狗走在大雪中,墙头的梅花开得浓艳似血。
  他在白雪红花的夜色中远远地看见一个人。
  一身猩红斗篷,帽兜遮着半边脸,只看得到削瘦苍白的下颌。
  似乎是行动有些不便,被身边的仆人缠着,缓缓走向马车。
  大狗忽然像着了魔一样冲过去,可马车已经开始移动,很快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乌依朵在后面用不熟练的中原话大喊:“大哥,你要去哪儿?”
  大狗呆呆地说:“我好像见到我梦里那个人了。”
  乌依朵摸出画像,在寒风中展开:“是他吗?”
  大狗说:“我不确定……我……我忘了……”
  他只记得那个人很美,美得像神仙一样让他看一眼就丢了魂。
  可他记不清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大狗喃喃自语说:“我觉得就是他。”
  那辆马车是延州药材大佬的,大狗摸黑爬到了大佬家的屋顶上,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他梦里的美人。
  美人被人搀扶着回房。刚进屋斗篷还没来得及脱,就被大佬抱进怀里又搂又摸。
  美人有点委屈地小声哼哼着,大狗趴在屋顶上,听着这软绵绵的声音,小兄弟忽然就开始立正敬礼。
  大佬把美人按在床上,撕开美人的衣服就开始咬鬮子。
  美人哼哼地越来越软,软得都快要哭了。
  大狗急得使劲探头,终于看到了美人的脸。
  真美,美人真的好美。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漂亮得像个被糟蹋到泥地里的仙人。
  可美人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
  像雪一样白的长发散落在朱红被褥上,白得大狗心如刀绞。
  美人的眼睛正看着他呢。
  咦?美人没看到他吗?
  大狗又掀开两片瓦,把自己整个脑袋都伸进屋顶里。
  美人躺在床上,哭唧唧地被大佬咬鬮子,眼睛似乎看见了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大佬在喝奶,美人在哭。
  大狗趴在屋顶上心如刀绞,胯下巨物却禽兽不如地兴致勃鬮起来。
  大佬喝够了奶,满足地叹气:“美人。”
  美人哭着“嗯”了一声。
  大佬说:“美人,你给了我吧,咱们也生一个儿子。以后你就是我刘府正室夫人,你的儿子就是我刘家的嫡长子,好不好?”
  美人哭唧唧地挣扎:“不……不要……我们说好的……呜呜……只喝奶……不做别的……”
  大佬说:“我反悔了,我要鬮你,现在就要。”
  说着大手一挥,把美人剥了个精光。
  美人惨叫着挣扎。
  大狗拿起瓦片准备英雄救美。
  大佬却叹了口气:“挣扎有意义吗?你早晚有一天是我的。”
  贵公子哆嗦着哭求:“不要……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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