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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天要造反 作者:mnbvcxz-日常蹂躏小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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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在他耳边低声说:“罢了,我送你回青楼。”
  贵公子吓呆了:“不……不要送我回去……不……”
  大佬说:“那就乖乖让我日,做我的正室夫人。”
  贵公子绝望地想,就算回到青楼,奶水日渐稀少的他也要面临卖屁股的命运。他伤心地哭着,在绝望中彻底认命,自虐般地张开了双腿。
  大佬喜出望外,提枪要上。
  硕大巨物刚蹭着边,忽然一片瓦从屋顶掉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大佬后脑勺上。
  贵公子被大佬健壮的身体狠狠一压,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压死了。
  他听到了脚步声和呼吸声,紧张地不敢说话。
  是小偷吗?
  还是劫匪?
  可都不是,大狗郁闷地站在床边,不知道下一步该干点什么。
  他很生气,气得鸡儿都快炸了。
  美人居然对着那个乡巴佬张开腿了???
  居然真的张开腿了!!!
  贵公子泪痕未干,哽咽着问:“你是谁?”
  大狗气闷地说:“我只是路过的。”
  贵公子含泪的眼睛忽然溢出一缕悲伤的笑意。
  这个声音,真像他啊。
  大狗蹲在床边,把大佬拎下来扔在地上。
  贵公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你……你要干什么?”
  大狗低头看着他,被扒光衣服的美人正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大狗的小兄弟晃了晃,他心里不高兴,于是恶狠狠地说:“劫色!”
  贵公子流着泪,哽咽着不说话。
  大狗郁闷了:“我劫色啊,你不反抗一下吗?”
  贵公子在笑,眼中却装满泪水,他轻声说:“反抗有用吗?”
  大狗更郁闷了。
  他恶狠狠地说:“那我要开始劫色了。”
  贵公子闭着眼无声流泪。
  大狗掏出小兄弟,在贵公子的鬮子上蹭了蹭。
  火热的温度让贵公子更加羞耻难当,连鬮子都委屈地快哭了。
  大狗蹭了一下。
  贵公子呜了一声。
  大狗又蹭了一下。
  贵公子又呜了一声。
  大狗蹭着蹭着蹭着蹭着,心里又不是味儿了。
  贵公子呆滞地眨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大狗想,他来中原是为了找记忆的。
  只要找到他梦里的那个人,他就能找到自己的谁。
  眼前的人那么美,让他觉得熟悉又眷恋。
  可这个人不认识他,看着他的神情只有排斥和恐惧。
  大狗蹭着没意思了,蹲在床边发呆。
  贵公子觉得这人好奇怪,就像脑子里有个大坑一样。
  他摸索着坐起来,小声说:“你快走吧,我要叫人了。”
  或许是这人的声音太像他死去的相公,或许是他的身子被糟蹋了太久早已心如枯木。面对这个用鸡儿羞辱了他的人,他心里竟生不起一点怨恨。
  只是感觉怅然又悲凉。
  他的一生,最终竟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喉中一阵腥甜,他熟练地捂住嘴,把鲜血吐在了殷红色的帕子里。
  大狗闻到血腥味,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忽然涌进脑子里,可只是一瞬间就不见了。
  大狗回头看着美人虚弱咳血的样子,忍不住问:“这卖药的对你不好吗?头发也白着,还吐血吐成这样。”
  贵公子捂着嘴凄然惨笑:“他对我很好,可我……活不下去了……”
  大狗的五脏六腑又开始疼得死去活来。
  这人笑起来为什么那么伤心,让他都跟着恨不得想要一头撞死了。
  大狗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你别死行不行?”
  贵公子喃喃道:“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我比谁都想活下去……”
  可他心里好难受,难受得快要疯了。
  他不知道下明天该怎么过,他甚至不知道下一个时辰该怎么熬过去。
  江南今年的冬天好冷,大雪飞的比京城还要凶。
  只要躺在大雪里睡一觉,这辈子的煎熬就结束了。再也没有痛苦,没有牵挂,没有相思煎熬。
  黄泉地府里,他的相公是不是在等他?
  大狗手足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要不要跟我走?”
  贵公子说:“萍水相逢,你就要带上我这个残废累赘吗?”
  大狗呆呆地说:“可我喜欢你,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
  贵公子说:“你走吧,我不喜欢你。”
  贵公子想,这个劫财劫色的古怪劫匪,是个好人。
  好人就应该好好过日子,不该招惹他这样早就从里烂到外的怪物。
  大狗还要再折腾。
  贵公子说:“你再不走我喊家丁俩抓你了。”
  大狗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一手刀切在贵公子的脖子上,把软绵绵昏过去的美人扛起来,趁着夜色飞快地逃走了。
  不喜欢?
  不喜欢也不行,我喜欢你。
  大狗被自己的理直气壮惊呆了。
  他疑惑地摸着头搓搓地想,难道他以前是个土匪,专门抢压寨夫人的?
  贵公子昏昏沉沉地窝在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很暖和,还有点臭,说话的时候胸腔震的很厉害,让他的耳膜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贵公子听到有人在说话,腔调怪怪的,不像是中原人。
  贵公子慌了,难道那个脑子有坑的劫匪把他带到漠北了???
  他眼中惊恐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放我走!我要回去!”
  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郁闷地说:“你还惦记着那个卖药的?”
  贵公子气哭了:“我的孩子……呜呜……我的孩子还在那里……你个混账!”
  大狗懵了:“你和那个卖药的生了孩子?”
  贵公子哭得开始咳血,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狗吓坏了:“你别哭,别哭了,不就是个孩子们,我去给你拎过来,你别哭啊!”
  他的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鲜血一口一口往外喷。鲜红的血喷溅在他手心里,大狗眼前一片血红。
  怎么办……这特么的该怎么办啊!
  大狗哆嗦着手去擦血语无伦次地吼:“你别死,别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求求你别而死行不行啊!”
  贵公子一口血吐得天昏地暗,他眼中带泪,却笑着说:“我不会死的……咳咳……我死了……我的孩子活不下去……我要……咳咳……等他长大啊……”
  大狗抱着他,呆呆地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你在这里不要走,我去把你的孩子带来还给你。”
  大狗把贵公子留在漠北行商的队伍里,一个人跑到大佬家去偷孩子。
  大佬很郁闷,郁闷地快要疯了。
  求婚未遂,强暴不成,小心肝还被人劫走了。
  大佬一怒之下从府衙借了几十个官兵,把自己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他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账劫匪,救回他的小心肝。
  官兵们还没站好队形,一个黑影“嗖”地钻进了大佬的后院里。
  一群人赶紧冲上去包围。
  什么笼子什么网,各种抓贼的家伙事儿一起罩上去。
  大狗刚找着那个襁褓里的小祖宗,就被衙役和家丁一拥而上抓了个活的。
  大佬冷笑:“我的美人呢?”
  大狗说:“现在是我的了。”
  大狗被押到了衙役大牢。
  他并不在意这种小事,因为他很有信心,今夜衙役换班的时候,他就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只是心里很愧疚,他没有把美人的儿子一起带走。
  贵公子在行商的马车里,怔怔地等着那个脑子有坑的劫匪。
  可劫匪去了很久,一直一直都没有回来。
  乌依朵急得要哭了:“都怪你,大狗哥今晚应该和我们一起回漠北了,都怪你!”
  贵公子喉咙一颤:“你叫他什么?大狗?你叫他大狗对不对?他是谁?他是不是一个中原人,他的左脸上有一道很丑的疤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住!!!”
  乌依朵也呆住了,半天才缓过来,颤抖着说:“你说的……都对……大狗哥他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大狗……”
  贵公子惨白的脸上布满泪痕,一边吐血一边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以为他的大狗死了,死在皇上的阴谋里,死在了漠北的草原上。
  他心如死灰,他生无可恋,他自虐一样把自己糟蹋成了一个妓子,任由心理的郁结摧毁着身体,因为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贵公子哭着捂住不断吐血的嘴,哭得狼狈至极死去活来。
  他摸索着站起来:“我要去找他……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瞎掉的眼睛让他一头栽倒在地上,磕破的头鲜血直流。他恍若不觉痛楚,只是狼狈地拼命往前爬:“我要去找他……我……我要找到……他……”
  乌依朵看着这个昏倒在地的人,急得要哭了。
  大狗哥,你在哪里?
  你到底去哪里了!
 
第九章 
  大狗在牢里静静地等到天黑换班,假装肚子疼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大叫起来。
  他这撒泼打滚的动作也十分熟练,熟练得让他再次忍不住开始继续怀疑自己失忆前到底是什么职业。
  牢房里的衙役被他吸引过来,奇怪的是县令也在。
  衙役中间意外站着一个锦衣玉佩的男人。
  大狗愣了一下。
  男人脸色一变:“赵大人,这个犯人锦衣卫要带走。”
  县令愣住:“啊?此人入室行窃,带走了刘府的夫人,此案本官还未查清呢。”
  男人冷冷地说:“此乃朝堂秘密通缉的重犯,你等立刻把他押入重牢,待我向圣上禀告此事,再做决断。”
  于是绑匪大狗就变成了重犯大狗。
  看守他的人从几个软趴趴的衙役变成了一群面色严峻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大狗脸都绿了。
  不行不行,他的美人还在外面等他呢,他怎么能被关在牢里?
  大狗试探着站在牢房门口,对准大铁门狠狠踹了一脚。
  一声巨响,大狗断了一根趾骨。
  大狗焦虑地要疯了:“我他妈不是什么重犯!老子是从漠北来做生意的!你们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贵公子昏过去又醒过来,呆呆地问:“我睡了多久。”
  乌依朵说:“你睡了六个时辰,我们都担心你醒不过来了。”
  贵公子沙哑着嗓子说:“他回来了吗?”
  乌依朵抹眼泪,哽咽道:“大狗哥还是没有消息。”
  贵公子低低笑着:“那大概就是我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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