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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 作者:不见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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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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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禁卫军营,篝火红彤彤地燃着,付青拎着一壶酒,喝了一口便搁在一旁。苏宣与一众人聊得正欢。没过多久,他却又摸过来,坐在付青身边。
 
“我就来这一次,多喝几口也不碍事吧,他们都不敢喝似的,”苏宣撇撇嘴道。
 
“明日还要CAO练,”付青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说了一句。
 
苏宣不以为意,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酒。付青忽然转过头来,苏宣一下全呛在喉咙里,把脸都咳嗽红了,只听付青道:“白天在丹凤门,你不应该去教唆禁卫军。”
 
苏宣脸上呛咳出来的红晕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眯着眼睛道:“教唆?我不过是好心提点他们一下罢了。陛下找人是小事么,从前能连发通缉到各省各部,现在恐怕只会更严重。既然看到了不该拿下么?”
 
付青盯着苏宣,半晌道:“在宫闱中禁卫军没有私用刑具的权力,你也清楚,却还叫他们用铁索。更何况殿下的事本就是忌讳,若此次陛下怪罪下来,担责的是我。”
 
苏宣倒是顿了下,而后笑道:“我忘记都得算到统帅头上,只想着……为陛下分忧。”
 
付青没有再看他,随手抓过一旁的酒壶,迟了会儿才道:“我一直觉得你不会落井下石,恶意报复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噢,统帅不是说,我年纪还小么,”苏宣却毫不迟疑地道,他眨了眨眼睛,“自然算不得是大丈夫。更何况,我确实比较喜欢落井下石。”
 
付青沉闷地喝了一口酒,把酒壶扔下,抓起长枪头也不回头地走了。
 
冬月尽在风雪连天里过,春节又至,宫中赐宴,永安公主也难得地入了宫。她小心地落座,脸上淡淡地擦着脂粉,体态丰腴了许多,眉眼间还有少女的稚气,但笑容却是温娴的大人样。
 
永安公主对皇宫并无甚好印象,半年来已经差不多把它遗忘了,在看到萧辰时才有些不易察觉的局促不安。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小腹上,但萧辰并未看她,好像没注意到有这样一个人,她才一颗心落了地,时不时与邻座说笑几声。
 
宫宴的屏风后,暖黄的灯火照着单独的一个人影。片刻后萧辰转过来,拿起披风给萧湛系上,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看见了?我等不及要去看看,你做的菜是什么?”
 
“是红枣,”萧湛笑道,“全都是红枣。”
 
萧辰捏着他的下巴,低声道:“学坏了,原先还吩咐人不让给我放红枣,现在便自己坑我。”
 
萧湛惊奇道:“我记着那时候你病着,怎么能听到我说什么,难道是装的么。一国天子装病,哥哥脸上羞不羞……”话音未落便被萧辰打横抱了起来,萧湛轻轻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攀着萧辰的脖子,反应过来脸上有些泛红,小声道:“你又给我招祸……”
 
萧辰挪了挪胳膊,把萧湛的脑袋按在他怀里:“那就自己躲好了,要是让人看到你了,回头罚你。”
 
凤仪宫,宫女刚摆好了膳食,不过三四样菜式,一小壶烫得温热的酒,两双象牙筷子,笼罩出了一小方平淡温馨的空间,与富丽辉煌的宫殿格格不入。
 
萧湛夹了一颗翠琉璃般的菜心放到萧辰面前的錾花白玉碟子里,笑着道:“这道菜好难做,我学了好几天,御厨师傅差点想要告老还乡了。”
 
窗外烟花齐齐在夜空爆裂时,萧湛早困得睁不开眼,他倚在床头清醒了一瞬,便听萧辰问他新年有没有什么愿望。萧辰集中精神地听着,早想着要把他说的记下来,却听萧湛说:“哥哥的眉是画的么?”
 
萧辰愣了一下。萧湛已经笑着仰脸去触摸他的眉端,微凉的触感落在额边,有一点痒。萧湛又兀自道:“我好奇很久了,原来不是画的,看上去好像是黛石画的呀。”
 
萧辰攥住了萧湛的手:“湛儿好大胆,欺君学得愈发熟练了。”
 
萧湛笑着躲闪,拿被子往头上蒙:“不知者无罪,我不知道才问的,哥哥不要打我……”他拽着被子,却是不小心把萧辰也蒙在里头,隐隐透光中,萧湛收了笑,一本正经道:“我的愿望,就是日日给哥哥画眉呀……画眉闲了画芙蓉……”
 
说罢后臀上又挨了几下,萧湛笑闹得气喘吁吁,在被子里闷出细汗来,才觉得疲困到极点,声音含含糊糊地咕哝一样:“哥哥的愿望是什么呢?”
 
萧辰却没有回答,他轻轻地掀开被褥,萧湛抓着他的一角衣袖,气息轻匀,眉眼清透安恬,已经睡过去了。
 
窗外明明灭灭,流光溢彩的烟火偶尔绽开一朵。
 
“我希望湛儿喜欢我……”萧辰注视着那张睡颜,虔诚又几不可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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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瑞雪丰厚的一个冬天过后,凤仪宫的樱花泼洒了满枝头,粉粉泱泱连绵簇拥,云彩一般堆砌在宫墙檐角,黄昏的风一吹,便落下一阵花雨来。
 
萧湛在一棵樱花树下站了很久,他肩头停驻的樱花瓣随着转身飘下来。萧辰走过来牵他的手,穿过满是落英的小径,边走边道:“我忙了七日没有过来,连想你都不敢想,只怕想了一点点就静不下心去,”他未听到萧湛的声音,便停下来,轻轻挑眉望过去:“湛儿怎么不去找我?”
 
“头一天去见到梁昭仪在御书房门口,次日又见到一群大臣,”萧湛淡淡地道,“第三天你不在御书房……我便不去自讨没趣了。”
 
“是他们自己要来的。第三天我就在北辰宫,没有去其他地方,”萧辰立时道。
 
天暗得很快,萧辰看不清萧湛在花影下是不是笑了笑,只听见他说:“父皇在时曾修过引水北渡的水道,皇城周围干旱多日,至今还未解决吗?”
 
萧辰轻松的神色消失了,却只道:“今年春旱来得久,这几天各部商议出些对策,还需些时日,不过也不用太久……谁又多嘴多舌地嚷到你面前的?”
 
萧湛无奈:“外面的风吹草动连一丁点儿都不叫我知道,你整整七天不来,就让我闷在这里当块听不见看不见的石头么。”
 
“不是石头,”萧辰轻笑道,他伸手捏去萧湛头顶的一片花瓣,萧湛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樱花树干上。萧辰一低头便顺着他的额头流连下去,接着抬起萧湛的脸。
 
“哥哥!”萧湛扭脸,想摆脱下颔上的手。
 
“没有人会来的,”萧辰轻声安抚,不容抗拒地捏着萧湛的下颔落下一个深深的吻,他搂着萧湛的腰,所以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软了下来,站都站不直了。
 
萧辰看着萧湛红了脸,一枚花瓣坠下跌进他的衣领里,霎时口干舌燥起来。萧辰伸手去捡那枚花瓣,不安分的指尖从颈下触摸到萧湛的锁骨,便轻轻摩挲着。萧湛猛地攥住他的手腕,一开口已经气息紊乱:“……你别……”
 
接下来的话被一串喘息淹没了,萧湛弯下腰去又被压在树干上。衣带簌然解开,半边衣裳从肩头滑落挂在胳膊上。
 
“不行……”萧湛后背的皮肤被粗糙的树干磨得生疼,随时会被宫人看见的恐慌让他急得胡乱推拒起来,但身后的秘处很快遭到了入侵,那一瞬间传来的酸涩感让他难以忍受地咬住了嘴唇。
 
萧辰衣裳齐整,从外头看来也只是亲密地抱着萧湛而已,只有萧湛才清楚,那从后腰绕过去的胳膊在怎样兴风作浪。萧辰亲了下萧湛雾气蒙蒙的眼睛,小声道:“湛儿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不行?”
 
萧湛死死地抓着萧辰的衣裳,含怒的声音听起来腻软得像撒娇:“……要下雨……”
 
“这借口不好使……下雨了正好,我就不用去议事,有空好好叫你哭出来……”萧辰只觉得萧湛的模样可怜极了,让人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再欺负得他哭红眼角。
 
泪水很快如萧辰所愿从萧湛的眼睛里流出来,萧湛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只依附着萧辰才没顺着树跌下去。他白玉般的肩膀在树干旁尤为鲜明,不断落下的樱花瓣很快又落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旖旎至极。
 
萧辰俯身吻住一片花瓣后的皮肤,耳边便听到远远的一阵微响,紧接着氵朝湿的气息弥漫过来。无根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上泼下来,把两人浇得透湿。
 
“真的……下雨了?”萧辰愕然。
 
萧湛扯着湿漉漉的衣襟,恨恨地推开他,踉踉跄跄地往主殿去,气得连门都摔上了。
 
一场雨让几天来殚精竭虑的布置都搁置一旁,萧辰匆匆去交代下去,再回到凤仪宫时,主殿内室的门关得紧紧的,宫女站在一旁,恭敬地道:“陛下,公子已经安歇了。”
 
“下去,”萧辰拧了把衣裳上的水,瞧着内殿里再没有其他人了,才靠近内室门边,低声道:“湛儿,我衣服还湿着呢,怕是要伤风了。”
 
听不到动静。萧辰又道:“哥哥给你道歉,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刚才回来换衣裳了么,不沐浴就去睡的话会生病……”
 
内室的门很大声地在萧辰面前打开了,萧湛站在门口,冷着脸:“你这么吵,我怎么睡。”
 
萧辰笑了一声,紧接着打了个喷嚏,给萧湛看往下滴水的衣袖:“湛儿宽宏大量,收留我一晚行么?”
 
萧湛不吭声,瞧着气鼓鼓的,却又让萧辰进来,拿了干燥柔软的布巾丢到他怀里:“把头发擦干,我去叫人给你拿热水来沐浴。”
 
折腾了半个时辰,到最后萧湛拿着玉梳,把萧辰擦头发的布巾放到一边,瞥了萧辰一眼:“哥哥说的全都是花言巧语,实则是来使唤我的。”
 
萧辰一边笑吟吟地任萧湛握着他的长发梳下去,一边道:“湛儿早上起得晚,要不然我也可以给你梳头发。要么你现在解开,哥哥帮你梳一遍?”
 
“你有病,”萧湛不理他。
 
睡觉时,萧湛躲到床榻里侧,又拿出枕头来挡在两人中间,不让萧辰碰着一点儿。萧辰依着他半点也不“越界”,等到萧湛睡着了,才悄悄地拿开隔在中间的枕头,慢慢地挪过身子去。萧辰挨着萧湛的后背,轻轻地一揽萧湛的腰身。萧湛顺势翻过身来,正好落到他怀里,眉头轻轻皱了皱,却又极其自然地攥住了他的衣襟。于是大陈朝的皇帝心满意足,甚至哼出了一段不怎么悦耳的曲子,那大概是二十年前陈朝的爹娘们哄孩子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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