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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番外 作者:维维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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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宫斗

  这日晚间,冷落后宫多时的皇帝似终于记起自个儿还养着成群的妃妾,终翻了淑妃的牌子。
  淑妃便是再如何宠冠后宫也是同魏七一样,由驮妃太监驼进乾清宫里的,区别只在她是自自个儿的延禧宫被驼来的。
  后宫中除皇后之外没谁能例外,说到底都是妾而已。
  淑妃爬至皇帝身边,面上怯懦羞涩绯红一片,眼珠子里头亮晶晶地盛着水光,咬着红唇盈盈望向皇帝。
  后者扔开《山水志》,撩人的声响渐起,殿外的奴才们垂首静默。
  两盏茶后,事毕,皇帝抽身欲唤安喜。
  圣上越发冷淡了。
  淑妃心中恼怒,面上却柔顺乖巧,她扯住皇帝亵衣的一角,怯怯开口:“圣上。”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淑妃心中有些害怕,仍撑着道:“妾许久未见圣上,心中思念不已,圣上近日里可好?乾清宫里的奴才们可伺候地妥当?”
  皇帝皱眉,这人的父亲是正二品少傅马其远。
  “朕一切都好,爱妃勿要忧心。”嘴里念着爱妃,语气却不怎么温和。
  淑妃撇撇嘴角:“既您一切都好怎的这么久不到延禧宫见妾呢?难不成这乾清宫中另藏了貌美仙子将您的魂儿勾了去。”
  她面上失落不已,声音却甜美娇柔,黏糊糊地勾人。
  然皇帝不为所动,竟沉下脸来冷冷地盯住她,目光深不见底,更不用提出口哄劝了。
  “知晓朕为何赐你封号为淑么?”
  佳人听了这话吓得连锦被都忘了披,忙裸着身子跪在塌上请罪:“妾知错!妾一时口无遮拦,请圣上宽恕妾这一回罢!妾只是太过想您了,这才没了分寸,妾今后一定悔改,再不多言。圣上,饶了妾罢!”
  今日申时才令安喜去内务府领东西赏人,晚间淑妃便旁敲侧击起来,烦人得很。
  皇帝最是不喜有人擅自窥探自个儿将眼珠子安到乾清宫里头,“安喜,滚进来抬人。”
  安喜领着人入殿中西侧寝间,淑妃这会子早已瘫倒在塌上呜咽不止,她入宫一年,圣上虽也冷淡却从未对自个儿说过这般重的话。
  “淑妃行止轻狂,言语犯上,着令其闭门思过三月,延禧宫上下一同闭宫,不得擅自出入,违者斩其手足。”
  淡然却也冰冷的声音在深夜寂静的殿内回荡,叫人胆寒。
  众奴才慌忙跪地,安喜躬身:“嗻。”
  皇帝好容易重幸后宫,谁知第一日便下令责罚宠妃,一时后宫之中人人自危,更是谨言慎行,倒也收了许多阴暗心思。
  魏七是第二日才知晓淑妃被罚一事,一时暗心中叹帝王无情,心却又生出一点子侥幸,想着好歹自个儿是得了赏,与淑妃相比要好了不少。
  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奇怪怪难以捉摸。
  第五日,魏七复职。
  此刻已是酉时,圣上半个时辰前用过晚膳,这会子正在养心殿东暖阁里头练字。
  今日夜里翻的是宁嫔侍寝,五日来圣上共幸后妃三回,宁嫔占了其中两夜。
  魏七与同为侍茶的内侍换了班,捧着茶盏垂首入东暖阁。
  他不着痕迹地放缓步子,行至书案边撤下先前凉了的一盏后将新泡的这一盏轻轻搁在桌案上,
  “圣上,请用茶。” 魏七温言。
  “嗯。” 皇帝手中狼毫笔锋游走,写完一句,搁下笔一面观赏自个儿的墨宝一面去端手边的茶。
  魏七面朝着他行了礼,小步往后退。
  “荷包不错,尚算相配。” 行止书案前一丈时皇帝突淡淡道。
  后者一怔,端着朱漆托盘双膝跪地,  “奴才谢圣上赏赐,圣上宽宏大量,英明神武,奴才日后必定好生侍奉。” 他以为圣上是要自个儿谢恩。
  皇帝微微皱眉,他见这奴才腰间荷包精致秀气,一瞧便是内务府之物,赏下不久便挂在腰上,可想是喜欢的。
  自个儿本意是随口夸赞这荷包顺道连人一块儿,怎料这奴才竟诚惶诚恐地谢恩,甚是扫兴。
  皇帝颇为不耐:“嗯,退下罢。”
  “嗻。”
  魏七行至内书房旁的小耳房,将手头东西放至原处。
  相配?呵。
  他拾起腰间精巧的浅蓝花卉蝴蝶纹刺绣荷包细瞧。
  为示圣恩浩荡,这玩意儿日日被绑在自个儿腰间,似明晃晃地告知乾清宫众人,瞧,这便是那个叫圣上给幸了的阉|货。
  自然相配,自个儿可不就是个不男不女的,被人压在身下欺辱的玩意儿么?
  魏七勾唇嘲讽一笑,转身回东暖阁当差。
  两日后,魏七再承幸。
  皇帝仍捂着他的嘴,后者叹息,伸出舍讨好地舔了一下,以示忠诚顺从。
  前者松开手掌转而按住他的腰。
  魏七顺着皇帝的意迎合,模样乖巧,像是终于屈服。
  天子心中满意,手掌贴住他的面颊,一路下滑至脖颈,缓缓抚摸。
  脆弱的咽喉落入他人掌中,魏七真怕圣上一时不察将自己掐死。
  真就这般有趣不成。
  他实在是觉得奇怪,盖因年岁尚小又身体特殊,魏七从未对这档子事产生过好奇。
  皇帝的手掌渐渐向下,魏七再无精力分神多想。
  一个时辰后,殿外安喜已不敢再开口催促,几日下来他也算是瞧明白罗,道什么不好男色,原是喜欢得紧,里头的人怕是还得撑上一阵子。
  “安喜。”
  “嗻。”
  众奴才入殿,只见褥子方枕横七竖八地摆在塌间,掉在地上。
  一室混乱中,魏七仍旧沉沉昏睡,只是这回竟是趴在圣上膝上!
  皇帝盘腿端坐塌间垂眸瞧着魏七,辨不出情绪。
  他的手掌却仍在那奴才背间来回抚摸,似爱抚一只粘人的幼猫。
  众人见此头垂得愈发低,一时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喜也正犯愁,圣上这是何意?叫抬人却又不撒手,到底抬是不抬?
  昏睡中的魏七身上未穿衣,这时节已立了冬,养心殿内虽烧着地龙也还是有些冷。
  皇帝着亵衣又身强体壮自是不觉着,魏七却不同,他本就未吃什么东西这会子又冷又饿,万幸睡着了才好过一些。
  他睡梦中仍不甚安稳,将自个儿缩成一团,直往圣上腿边靠,那处暖和得很。
  皇帝一时不察,腿边便贴上个软冰冰的事物,眉梢轻抬。
  魏七秀气的眉头与鼻子微微皱起,睫毛长长地粘在眼下,嘴唇翘着,浑身布着薄汗。
  他这幅粘人的模样倒是稀奇又柔顺,皇帝观赏着他一身雪白,一时忍不住便上手抚摸,手掌贴在人脖颈后轻揉。
  魏七觉着暖和,越发将自个儿往人手心里蹭,嘴间呓语喃喃,舒服地叹息。
  皇帝虽叫来了人,自个儿却有些舍不得收手了。
 
第30章 兵来将挡
  万事皆顺遂得很, 只除却一样。
  近日来,魏七觉着他师傅百廉瞧自个儿的目光愈加露骨不堪,眼神- yín --邪咄咄,似要将他生吞,这老色-鬼当初便是打的这主意罢。
  呸!
  魏七咬牙,自个儿须得好好筹谋,否则指不定哪一日便着了老东西的道。
  储秀宫后院偏殿西厢房旁耳房内, 魏七正给替他师傅按摩松骨。
  百廉俯趴在塌上,瘫成一团肥腻腻的肉,他约莫四十来岁上下, 身体壮硕,小眼睛小鼻子,却生有一张大脸庞。
  " 魏七,下头些, 再往下头些。" 百廉不怀好意,伸出肥厚的手掌向后握住魏七的手腕往自个儿腰后按。
  魏七手背一哆嗦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强忍着恶心顺着手上的力道去揉掌下的肥肉。
  老东西,老不死,他心中咒骂,叫你知晓我的厉害。
  他手肘使劲, 用肘关节抵着百廉的腰狠狠研磨。
  " 嗷! " 百廉痛呼,艰难地挪动躲开腰背上的手肘。
  " 兔崽子! 怎的使这么大劲儿! 咱家平日里都白教你了么!?" 他转过头怒瞪魏七。
  这若换作一年前他早就上手揍人了,然现下魏七正得良嫔重用,在内书堂习书。
  临近新年, 依规矩后宫将会晋一晋各妃嫔的位分,如此一来良贵姬便不可小瞧了。
  再者清元公主年已十二,也快到了许人的年纪,宫里皇子多得很似不值钱一般,然只得公主两位,圣上自是好生疼爱,挑起驸马来便也慎之又慎。
  近日后宫已有消息传出,为撑公主脸面,上头要连晋良贵姬,直册其为正四品淑容。
  魏七跟着水涨船高,如今竟是轻易打骂不得了。
  " 师傅,是您教小的胳膊肘那处用得巧了效果最佳呀。" 他茫茫然睁着黑黝黝水葡萄似的大眼睛将百廉望着,神情天真无邪。
  后者噎住,只好气急败坏地骂他朽木不可雕,腰上疼得慌,心里那点子龌龊心思便也只好歇了。
  " 得得,快滚回缓福殿去儿,少在咱家跟前碍眼。脑子木得很,不知你何时才能有长进! "
  " 嗻,魏七愚笨,师傅莫要生气,魏七这便告退。"
  出了耳房,魏七垂着的脸便沉了下来。
  老东西一日比一日放肆,这般下去怕是要叫他得逞罗,主子晋位在即,怕是不会替自个儿做主。
  德妃娘娘势大,百善公公女干滑,缓福殿上下哪里是这主仆二人的对手。
  他皱眉沉思,此事还得仔细斟酌。
  回到缓福殿,人还在院中便被良习拉住:" 哎,哎!魏七,这会子别进去,清元公主来罗,有什么事等会儿再禀报。"
  清元公主来了?公主。。公主。。。
  魏七心下思忖,觉着自个儿寻到门路了。
  两日后,百廉愈加过分,这回直接将手探入魏七长袍下摆隔着亵裤搓揉他的臀瓣。
  魏七心中犯酸,将将要吐出来。他睁着天真的眼,一脸茫然:“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百廉可不信他会不知晓:“师傅在疼你。”他贴近魏七耳边,语气猥琐下流,每吐出一个字儿,脸上的肉便跟着抖动。
  魏七叫他嘴中的气味一熏,觉着自个儿真真可以吐出来了,万幸早膳时特意多用了几碗粥。
  “呃。。。唔。。。唔。”他突然面色怪异,张开嘴作势欲吐。
  这会子百廉正在兴头上,哪能料到这小子竟有这般多的花样。
  “魏七!你。。。你给咱家憋住罗!不许。。。”他急忙呵斥。
  然话还未说完,后者便哇得一声吐了个痛快。
  他就是故意的!自个儿身上未沾到一点儿,全吐在旁边的百廉脸上与胸前,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
  百廉一时怔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魏七吐完,瞧见眼下境况,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师傅,师傅,魏七罪该万死,我给您擦擦罢,您没事吧?”他取了小矮几上的帕子作势要替百廉擦脸。
  百廉扯过他手中的帕子一把将其推开,恶狠狠地往人腿上猛踹一脚,魏七痛呼,瘫倒在地。
  “兔崽子,别以为咱家不知你心里头想着什么?今儿爷就把话搁这儿罗,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阴测测道。
  “师傅,魏七不明白,魏七只是今儿早晨多喝了几碗粥罢了,若您不喜下回徒儿少用一些便是。”
  他还在装无辜!百廉气得七窍生烟,然现下身上黏腻难受的慌,没那功夫去与这贱小子耗。
  区区九岁顽童,左右逃不出自个儿的掌心。
  “滚回你的缓福殿去!明日里再耍花样,咱家便叫你知晓厉害!别以为有贵姬主子替你撑腰便可与咱家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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