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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番外 作者:维维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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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宫斗

  或许那时不那么傻,耽误了去寿康宫的时机,现下日子要好过许多罢,又或一切都早已冥冥注定,无论身在何处只要仍被困在此间,便难得自在。
  晚间,魏七自塌上起身,取出自个儿三日前花了好些银子走了几趟关系才买到的香,去院中点上。
  吱丫一声,木门轻开,屋外寒风呼啸凛冽,魏七却感觉不到冷。
  他行止院中东南角向着主殿那头望去。自袖中掏出火石燃了香。
  是我害了你,今夜点香,你便不是游魂,望早日投胎,来世做个齐全的心善之人。
  他心中默念两句古经,将香插在院角不起眼处,正对储秀宫主殿。
  回屋后仍一夜噩梦,然魏七未曾惊醒。
  第二日清早他早早起身将墙角的一小截细棍掩于土中。
  魏七靠着每日的一点酸与对未来不切实际的希望撑了下来。
  寿康宫东暖阁内。
  敞口莲花炉里燃着瑞脑,十二扇雕仙鹤祝寿图紫檀朱红屏风另一头,着淡蓝宫装的妙龄宫女正跪在罗汉床的脚蹬子上替太后捶着腿。
  青黑大理石地砖上铺着暗红绣富贵牡丹的毡绒毯,万仁祥立在老祖宗下首回话。
  “你说那狗奴才欺辱的人是魏七?”太后闭着眼,淡声问道。“魏七?”
  “哦,魏七。”她琢磨一阵才记起魏七是何人。
  “回老祖宗的话,正是。百廉乃是魏七的师傅,奴才曾仔细盘问过贴身伺候百廉的奴才,那人道早在一年前百廉便已对魏七藏了龌龊心思,前些日子几回欲动手脚。”
  万仁祥倒是记得清楚,百廉一事尘埃落定,他得知此事与魏七有关,便报于老祖宗知晓。
  “嗯。” 太后沉吟。
  一年前她本欲调陈家那小子自自个儿边上看着,谁知他不争气竟病倒在床,错过时机。
  等人养好了总不能再特意要了过来,恐引众人怀疑,便只好将其调去良贵姬那儿。
  良贵姬生姓纯善,宫里的人也老实本分,分位低不甚得宠,便不起眼,兼之又替圣上诞下一女好歹也不会叫人欺负,魏七跟着良贵姬可保衣食无忧姓命无虞。
  太后自认为她于这事上也是费了心力,时日久了便忘却宫中还有这么个故人所托之子,未曾料到自个儿算漏德妃手下还有如此不堪之人。
  “据储秀宫里主殿那安插的奴才回报,魏七曾因此事向良贵姬主子哀求,只不过贵姬主子未曾答应。”
  良贵姬晋位在即,不答应实属情有可原。此事若非清元无意间撞见,料想魏七也只会暗自忍耐。
  百廉一事除公主外无人瞧见,然他的名声在储秀宫中早已坏透,是以太后只以为一切皆为凑巧,毕竟公主怎会说谎?
  且魏七不过一九岁稚童,遇上这等事向主子求救才是寻常,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事乃魏七一人筹谋,蒙住所有人,亲手将百廉置于死地。
  还是得寻个由头将人调到自个儿身边来。太后心中暗想,此事不知情也就罢,既是知晓了便万万没有视而不见之理。
 
第33章 猫捉耗子
  安喜轻咳一声不敢多言。
  皇帝抬眼冷冷地瞥他, 抖开膝上的人起身由宫女打理梳洗。
  驮妃太监匆匆裹了魏七扛走。
  颠簸中的魏七暗想:帝王的心真硬,莫不是铁做的?前一刻还在自个儿背上摸着,后一刻便毫不犹豫地推开,本以为这回圣上能心软。
  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游说圣上不把自个儿送去内廷监?
  魏七好容易鼓足的勇气一瞬消散,他很是沮丧自厌。
  方才一直抖个不停,心惊胆战,原本装睡借此引圣上亲近他便已很是害怕。
  若叫圣上察觉, 往大了说此举可是戏弄帝王,犯了欺君之罪。
  不过好在他未曾发觉,似乎还容忍了自个儿的犯上, 然这回未能令其心软,魏七不敢再试,已很是卑贱低微了,若叫双亲知晓。。。
  罢了, 不就是内廷监么,受着便是。
  这几回魏七的顺从使他得了不少好处, 首要的便是他少吃了许多苦头。
  从前与上对着来,每每后头都惨不忍睹,现下只需好好歇上一夜再仔细抹上玉脂膏第二日便能好个七八成。
  安喜倒是没说错,圣上虽无情了些但也不是残暴之君。
  四日后养心殿内。
  安喜奉上绿头牌, 皇帝批着折子头也不抬,淡声叫撤。
  前者心中了然,应声嗻作势欲退。
  “停下。” 果不其然。
  皇帝道:“抬魏七来。”
  抬魏七,抬魏七, 又是魏七。
  安喜心中腹议,这样专宠下去要是个女子便该怀有龙种罗。
  上回也是如此,叫撤就是宣魏七,叫走便是毫无兴致,除却初一十五宿在皇后主子那儿外,这月只翻了七八回翻牌子。
  “嗻。”
  魏七今夜又得饿着受苦,这般下去也不知是福是祸。
  戌时,养心殿西暖阁内。
  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内百合香袅袅升起,不远处明黄色床幔轻轻晃动,细微的呻-吟与暧-昧的撞击声隐隐传出,时断时续听不分明。
  虽已记不得这是第几回躺在此处了,魏七却仍是有些怕。
  只因身上人于床事上从不温柔,一向都是粗鲁直接得很。是以事毕魏七腰间都会留下斑驳的青紫指印,似在彰显手指主人的强悍,好几日才能消下。
  消下去后便很快就有新的覆在原处。
  他被压在皇帝身下,随其动作细声低吟,额间冒汗,侧着脸露出一点子绯红的嘴唇,似岸上喘息的鱼。
  皇帝无意间瞥到,突忆及其白日里的清秀面容,便有些想瞧瞧这奴才此刻的模样。
  他只手扣住魏七的腰将人翻过来,才将将翻至一半,魏七忙双手捂住下身,抬眼惊慌地望向他。
  眼睛倒是瞪得挺圆,湿漉漉地叫人很容易就心软。
  “圣。。。圣。。。上?” 他受惊不小,舌头打结。
  “嗯?”皇帝望着他,不动声色,眼神沉沉。
  魏七闪躲:“为。为。。何?”
  自个儿不是做得好好地么?
  皇帝不理,将人翻转过来,这才发觉他在害怕什么。
  两人面朝面,魏七偏过头不敢回望,紧抿着唇,鼻翼布汗,随呼吸微微开合,长发皆湿,沿侧面脸颊一路遮盖至白皙修长的脖颈。
  前者眼神灼灼,细细欣赏身下美景,沿其细白修长的双臂一路望向手掌遮盖住的那处。
  呵。他勾唇轻笑,原是在担忧这个,怕朕不喜么?
  皇帝颇有些被人特意讨好的愉悦。
  然魏七不是怕其不喜,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叫人瞧见。
  险些忘了这奴才是个太监,说来朕倒是从未瞧过太监那处是何模样。
  “松开。”
  他心中生出点子恶意,偏要戏弄魏七。
  后者猛地撇过头直直地望向他,眼神中露出哀求,双手遮地更紧。
  皇帝非但不曾心软反而更觉得有趣,真是惹人得紧,哪个男人会不想逗弄一番。
  “松开。”
  他面上沉了下来,声音不大却叫人胆寒,“朕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魏七心中愤恨,小脸皱成一团,将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的手掌发抖,眼中含泪欲掉不掉。“圣上。。。饶了奴才罢。”软语哀求,能有耐心说上第二回 ,焉知他不能放过自个儿。
  可惜那人不为所动,目光定定地逼近。
  魏七见他的眼泪无用,哀求也无用,只好认命地将手掌挪开转而揪紧身下床褥。
  皇帝挑着唇垂眼去看,那处平平,只中间略有点子凸起,光洁无毛发,因时日已久疤痕渐淡,远瞧倒是瞧不大出来,只是粗糙突兀了些,毕竟应当要有东西的。
  确实是个太监。
  左右绝不是男子,倒更似女子,但若要说是女子,又少了东西, 确是不男不女,雌雄莫辨。
  倒也无他认为的那样难看不堪,这奴才羞愤的模样反而更招人些。
  魏七憋着眼泪侧头不去看他,满面氵朝红不知是羞是气。
  这会子瞧见了罢!我就是个太监!
  皇帝瞧着他别扭的样子觉着可笑地紧,探出手在那凸起处轻轻拨-弄,魏七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那处本就脆弱,哪经得住皇帝这般亵-玩。
  魏七缩起身子躲避,柔韧的腰身扭动,却叫人一把按住,似雄狮爪下摊开肚皮的羔羊。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那处泛红,麻痒过后渐生刺痛。
  万幸今日未曾饮水,否则。。。
  太难堪了,魏七呜咽一声,又落下泪来。
  然皇帝这回倒是知晓见好便收,心中记着莫要将人弄伤,否则又得歇上好一阵子,自个儿反而不快。
  他将魏七又翻回去,不欲叫其瞧见自个儿放纵的模样。
  魏七心中恨极,要正便正,想反便反,我是个玩物么?凭什么嫌弃我?现下这般还不是因着你们萧家父子?!
  偏要叫你恶心!
  他不知是自哪借来的胆,在人身下挣扎不休偏要翻回去,或是因上回皇帝的纵容罢。
  两回下来魏七更是汗如浆出,皇帝不耐,皱眉在其臀-上狠拍一记以示惩戒。
  前者平静与其对视,目光中不敢流露出愤怼,却仍倔强如初生牛犊。
  皇帝不动,几瞬后魏七仍是在其深不见底的眼中败下阵来,垂眼躲开,显示屈从。
  “狗奴才。” 还有脾气,姑娘似的。
  皇帝轻斥,又拍一记,将其翻个身。
  他的东西还在人身体里,这会子哪里有闲心生气。
  相接处一番折腾,两人俱闷哼出声儿,一时却有些妙不可言。
  魏七未曾想到圣上会这般,还以为今次自个儿又免不了一顿受苦,这会子怔怔地呆望近在咫尺的人。
  皇帝为何会与魏七这般?因他觉着魏七误以为自个儿嫌恶而闹别扭。
  这别扭若换在别处可是大不敬,是要受罚的。
  然这是在塌间,皇帝觉着倒别有意趣,似寻常夫妻一般,显得这奴才很有些在意他。
  只是这样不好动作,那两条长腿碍事地紧。
  皇帝皱眉,将其一把扛至肩上,扣住魏七的腰深深律-动。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魏七自讨苦吃,双腿随皇帝的动作不住在人肩膀处柔软的布料上蹭磨,每一个来回便止不住要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直痒到心间。
  圣上不是嫌弃自个儿么?他不解。
  皇帝额上的汗珠沿刚硬的侧脸线条滑至下颌,垂落,掉在魏七额间。灼热的自他人身上留下的液体触感别扭。
  魏七愈加憋屈,叫了许久又觉着口渴难忍,伸出绯红的舌尖舔舔嘴唇。
  阴影遮盖,皇帝突然俯近,盯住他的唇细瞧,气息拂面,魏七似有所觉,撇头来看,一时僵住。
  做什么要这般近?
  呼吸纠缠,他屏住气息。越来越近,险些以为圣上是要贴上去。
  然后者终是停住,只继续动作。
  这夜折腾得格外久,皇帝的动作也比先前更为粗鲁。
  魏七体力不支,饿得昏睡过去。
  皇帝面上狰狞,捂住身下人已闭上的眼。
  事毕,安喜入殿。
  昏暗渐渐驱散,宫人所到之处暖光亮起,圣明天子端坐于凌乱塌间一下下地抚着膝上酣睡之人的背脊。
  这是怎的了?难不成上了心?安喜心惊胆颤。
  可惜魏七全然不知,他这回是真睡得沉,也是真冷得将背脊往人手心里蹭。
  皇帝一面摸,一面用修长的手指梳理他乱成一团的发,越发像逗弄一只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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