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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番外 作者:维维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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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宫斗

  安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皇帝发觉,抬眼,皱眉不悦,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将遮住魏七瑟瑟发抖的身子。
  这是疼惜了!是上心罗!安喜错愕,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惹得圣上有如此转变!?难不成今后魏七真要成了主子?
  “抬走。”皇帝嘴中叫着抬人,自个儿却不动,怎的抬?自您膝上抬么?
  众人踟蹰,面色青白,停步不前。
  皇帝见众人不动,终恍然,垂眼瞧怀中之人,正抱着自个儿膝盖睡得香甜。
  祖宗礼法不可破,便是要破也不该是为一个奴才。
  “便这么抬。”
  “嗻。”
  驮妃太监软着手脚上前,自圣上膝上将人挪开,然上气势太甚,两个驮妃太监心中惧怕不已,一时不察,手臂中的魏七便又跌落在塌,上半身将将要滚至塌下。
  驮妃太监已吓傻,呆呆地立在原处也不知去拦人。
  皇帝是习过武的,动作最为敏捷,伸腿一挡,魏七这才未滚至地上。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奴才们罪该万死!” 御前失仪,奴才们惊得跪地不起,齐声叩首请罪。
  魏七惊醒,然他不敢妄动,皇帝的腿正压在他的胸前。
  “换稳妥些的来,这两个打发至掖幽庭。”
  “嗻。” 安喜应声,朝后呶嘴,两个机灵的太监上前。
  是掖幽庭不是杖刑,已然是开恩了,好险只是摔了奴才,要是今次砸的是个后妃他两可就要丢脑袋。
  驮妃太监连声谢恩,几个内侍将其拖走。
  魏七躺在内侍肩上,转过十二扇坐地山水屏风时悄悄转头去瞧皇帝,不料四目相对,被逮了个正着。
  那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叫人心头发慌,后者睁大了眼不敢相信。
  被发觉了?是在瞧自个儿! ?
  魏七心跳如雷,圣上莫不是知晓他方才已醒?
  既如此,那上回。。。难不成也早已察觉?
  狗奴才装模做样,真当朕这样好瞒么,皇帝勾唇,起身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了亵衣清洗。
 
第34章 贴身内侍
  这日深夜魏七梦见了皇帝。
  其实不是第一回 了, 从前也梦见过,却只是觉着痛,覆在后背上的手掌施与的强劲力道,那处严丝密合紧逼着的深深冲撞,臀-肉挤压的触感,曾多次惊扰累极沉睡的人。
  然这回有些不同,魏七在梦里见着了皇帝的脸, 他在梦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自个儿分明是侧着头的,怎会瞧得如此清楚?
  今上眼神很沉很深, 似牢牢地将他钉住,抿紧的薄唇,微皱的眉同自个儿白日间瞥见其思索国事时的神态一样严肃认真,然又有些差别。
  魏七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同。
  只是皇帝身上掉落的汗, 他灼热的温度,到情-事后头呼出来的粗喘气息, 一切一切都真实得叫人害怕。
  他贴在自个儿耳边轻笑,叫一声狗奴才,然下一瞬便沉了脸要赐下死罪。
  魏七在塌上手脚扭动挣扎,终自梦中惊醒, 喘息不止。
  柔和青白的月光透过窗柩投入屋内,塌上之人起身,静坐片刻,突轻轻揭开腰侧亵衣。
  身上是干净舒爽的, 后头也清凉,魏七知晓小千子将他收拾得很妥帖。
  他低下头凑近腰间细瞧,夜里昏暗,就着月光瞧得不甚分明,然魏七能感受到那处留下的痕迹,肿痛感提醒着灼热粗糙的指腹的触摸依旧仍残,不知何时能消失殆尽。
  究竟要等到何时才会停止,魏七愁着小脸抱住自个儿的头苦恼不已。
  为何圣上还不曾厌倦?本以为顺从之后今上便会腻烦,然几日又过,却未等到想象中的厌弃。
  今上的眼利如玄剑洞悉一切,不动声色间便能看破他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他的心也似不可测的深渊,魏七明知危险,却仍一步一步小心试探。
  如果顺从不对,反抗是错,难道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么?
  可他真怕,虽乾清宫上下严如铁桶,然长此下去,总有走漏风声的时候,届时若叫后宫众主子知晓圣上沉迷男色,那自个儿会迎来怎样的结局?老祖宗与皇后主子又将会怎样处置他?
  我要背负着勾引圣上的放-荡-- yín -邪宦官这个罪名,以魏之姓,单七之名死去么?
  魏七心知肚明,圣上绝不会为了他一个奴才与老祖宗抗衡而违背孝道。
  不,他对自个儿说:我要活下去,既已走到这步,我要为了与双亲团圆活下去,为家财哥撑下去,那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会没有活着的勇气。
  一心求死与上斗气现下想来多么可笑,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儿的。
  魏七心中思绪杂乱,睁着眼发怔,枯坐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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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歇一日后回御前复职。
  魏七端着花梨木红漆托盘在内书房门前踟蹰不定,不敢踏入,他总觉着离皇帝十丈内便已然感受到那股压迫人的气势。
  且上回装睡叫圣上发觉,现下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事说来是欺君,然而,是床笫间的欺君。谁会傻到明着请罪?难不成道奴才该死,不应装睡哄您心软爱抚,但我实是不愿再去内廷监。
  岂不是找死。
  魏七几欲转身逃离,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秉气稳步往里走。
  内书房里依旧安静如昔,魏七沿往日行迹悄声向前,愈加近了。
  然不知怎的,离皇帝还有两丈之远时他便腿脚发软,双手颤动不止,茶盏在托盘上细声震动,声响不大,魏七却觉着振聋发聩似就响在耳边。
  为何今日会如此慌乱,他不解,分明前几日都未曾这般。
  他手心冒汗,不断对自个儿说不要抖,不要抖,期望能平静下来。
  却无用。
  茶盏震动声渐大,响在沉静的屋内格外突兀。
  两旁立着的内侍心下奇怪,平日里这魏七最是沉稳不过,怎的今日这般疏忽怯懦。
  安喜皱眉,他立于皇帝身后,自魏七入殿时便替其提着心。
  不过好在皇帝折子批得认真,并未注意到这点子声响。
  魏七抖着手好歹行止书案前,将茶盏放下,却不料撤下冷茶时一个不稳将其打翻至托盘上,发出哐的突兀声响。
  皇帝眼风一扫,皱眉望过来。
  安喜无奈闭目,两旁的内侍缩着手脚,低着头不敢去看。
  魏七一时吓傻,噗通跪地俯首请罪。
  \" 圣上恕罪!\"
  皇帝本皱眉欲斥,然趴着的身躯有些眼熟,是那奴才。
  " 滚下去,蠢东西碍手碍脚。" 一句呵斥。
  竟未责罚。
  " 嗻。" 魏七端了他的东西匆匆起身行礼滚远。
  安喜在后头目瞪口呆:这便完了?圣上最不喜批折子时被扰,上回还打发了一个奴才,今日竟放过了魏七。
  他偷瞄圣上,却只能窥见其伟岸的后背,心中暗想:一张塌上躺过的就是不同,到底心软些,御前当值举止疏忽,换了旁人必得受罚。
  这头魏七出殿,惊魂未定,抚着胸口呼吸。
  万幸躲过一截,若这当头再被圣上责罚,自个儿非得成整整一个月里的话柄不可。
  然他不知自个儿早已成了众人话柄,且今日又添谈资。
  御前侍茶魏七,哎!对罗!就是那个魏七!他今日在圣上跟前打翻茶盏,殿内二十来个当值奴才都瞧见了,然圣上竟未罚他,只叫退下,可不是稀奇?可不是纵容?
  啧啧,造化大,造化大呀!
  魏七归置好东西,转身回内书房墙角边侯着。
  半个时辰后,皇帝将上奏请重徭役的折子用朱笔划叉,写下几句骂语后心中爽快不少。
  他扔了笔,端起左手边的热茶揭开略饮两口搁下,舒展身躯靠向椅背,一手撑头搭于扶手,一手漫不经心地把玩腰间玉佩。
  目光触及玉佩下挂着的蓝灰色流苏,皇帝心中微一动,望向不远处墙边的魏七。
  魏七垂首立于墙角,双臂紧贴身侧,好似泥塑一动不动。
  渐渐地他便察觉到不对劲,侧前方投来的视线太过明显,被人盯住,尤其是被皇帝盯住,这滋味儿不是很好。
  为何突然瞧我?他心中慌乱,是因着方才的事么?
  魏七额间冒汗,小腿开始细微打颤,指缝中积汗,汗滴滑落,打在黑色大理地砖上,渐积渐多。
  皇帝劳累一阵,本是想瞧瞧魏七消遣一二,并无他意。
  这会子见他瑟瑟发抖担惊受怕的姿态,便忆起这奴才前两日在塌上装摸作样,一面在自个儿掌下瑟瑟发抖,一面偏忍着往手心里贴的场面,不经觉得好笑。
  他的视线自人头顶一路向下,慢悠悠细瞧,身段不错。
  魏七愈发不安。
  安喜立在后头,只能瞧见一点子圣上停下歇息的舒展背影与缠绕流苏的手指,并不知他此刻正逗弄人消遣。
  这边魏七嘴唇发白,汗如浆出,愈发抖如笊篱,却不敢抬头。
  敌不动我不动,他这般想着消去心中跪下请罪的念头。
  皇帝勾唇,此奴才这般有趣,不若将其调至身边解闷罢。
  魏七身边一丈远处另一个当值内侍余光瞥见身侧之人浑身发抖,心下纳闷,屋子里暖得很,魏七抖什么?
  他抬眼不经意间一瞧,顿时吓得面上失色,圣上!圣上。。。
  内侍腿软,脚下一个趔趄,皇帝眼风冷冷扫过,皱眉不悦。
  然这事不好责罚,后者支起身复批折子。
  晚间养心殿东暖阁内。
  皇帝斜坐着撑在紫檀木五屏报春梅纹嵌大理石罗汉床上歇息。
  炕桌上摆着棋盘,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悠悠下棋,忽出声唤安喜。
  安喜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奴才在。”
  “前几月里新调上来的奴才唤什么来着?”
  “回圣上的话,新调至您跟前的奴才名唤李远,是从前的御前领班。”安喜不料今上为何会提起一个奴才,只好如实回了,并不多言。
  “嗯。”皇帝应一声,“就是李远。”
  “将他调回原处。”
  “嗻。”安喜虽不知圣上为何不喜这人,当初的调令分明也是得了他的准许,不过仍旧恭敬应下。
  “圣上,如此这般您贴身伺候的便空缺一位,奴才斗胆,您瞧。。。该换谁顶上来?”此话一出,他突心下一激灵,有了猜想。
  “魏七。”皇帝手持黑棋,指腹缓缓摩挲,落下一子。
  前者恍然,原是如此。
  “嗻。” 他强压下心中不安。
  暖床之人又成贴身内侍,明日此调令一下,乾清宫上下该如何琢磨?
  第二日魏七下值前,领班太监全公公将他单独留住,安喜调令一下,自个儿又得当回副领班,心中确是不大好受,然面对之人如今正得圣眷,这火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他发。
  魏七有升了品阶,短短几月便从养心殿掌管储物的内殿太监调到御前,又从御前成了皇帝的贴身内侍,加之这段时日的那档子事,真真是够惹人注目的了。
  “嗻。” 魏七应下,心中虽意外却也生出几分心思来。
  圣上莫不是瞧上自个儿了?
  他这般想着,前几日的小计谋又开始冒头。
  魏七走马上任,随领班太监至安喜那儿赴差,圣上的贴身内侍皆由他亲自掌管,御前领班太监同王福贵一样只是其副手罢了。
  此刻天仍黑着,不过才寅时(凌晨三点至五点),宫中规矩,皇帝每月逢五需朝堂视政或御门听政。
  今上勤勉,改为每月逢五与逢十听政,每日卯时(凌晨五点至七点)未至便已起身。
  主子这般勤政,下头人哪能偷懒,尤其是贴身内侍,自然更需早起,是已不过寅时,安喜便将一切安排妥当,侯在养心殿偏房中等值夜太监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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