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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对李+番外 作者: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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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炎实在瞧不出什么破绽,就势冷笑了几声,他的声音虽不响,却很有分量,两边争执不下的人都回头向他看来。李炎斜着眼扫了贺远定两眼,说:“青松道长是我教的贵客,又身在我教分舵,按常理看,我教是决不会对道长不利的,即使要加害,那也等到贵派离开才有所行动,没有人会傻到去做明知道会被怀疑的坏事,而君淮一直是仰慕道长的,两人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说到加害缘由更是没有根据,以我看,加害道长的一定是能从中得利,而且最不会受怀疑的。”众人顺着他的目光,自然看到贺远定。
 
  李炎笑着对贺远定说:“贺大侠,听说道长已经荐举你为下任青城派掌门,回青城山就宣布了,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吗?”贺远定被他一语惊吓,神色慌张的说:“李教主,事关重大,请你不要随便乱说。”
 
  杨君淮悄悄拉了拉李炎的衣服,低声说:“小炎,不要乱说,贺师弟和道长情同父子,怎么会下如此毒手,一定另有其人。”
 
  李炎听了,故意提高声音说:“或许另有其人吧,到底是谁呢,难道贺大侠心里没有一点头绪吗?”贺远定双肩一抖,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泪水从眼眶中涌出,猛的扑倒在青松道长遗体边,哭喊说:“师父,弟子无能,竟然没能好好保护师父,请师父恕罪,弟子一定查明真相,为师父讨回公道。”
 
  他这番话可让在场的人听的十分蹊跷,似乎他已经知道杀青松的真正凶手,而炎教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杨君淮不解的看看李炎,李炎神色深邃,不露半点痕迹,只是说:“贺大侠不必太伤心了,若你能早日找到真凶,为道长报了仇,也算是做徒弟的尽了孝道。”贺远定一听,止住哭咽,抬起头,脸上露出迷茫痛苦的表情,似乎心里在努力挣扎着什么。
 
  宁静臣长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说:“贺兄弟,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现在还是先让道长安歇了吧。”
 
  因为青城山远在千里之外,灵柩运送极为不便,所以在炎教的帮助下,青松道长的遗体被火化了,贺远定理所当然接过青城三宝,升任为青城派掌门,在接任的过程中,他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吓人,精神也极度不好,有几次险险要晕过去,别人看着都觉得难过,以为他是伤心过度才致。
 
  贺远定以身在异地为由,所有一切礼仪从简,半天之内青城派草草收拾了一切,向李炎告辞,立刻洛阳,除了李炎宁静臣等少数人若有所思外,其他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连青城派的门人也是一头雾水,既然掌门人有令,他们只能奉命起程。
 
  杨君淮尽管有很多疑团,可问了李炎,他只说了一句:“以后再看吧,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再仔细问下去,他却什么都不说了,反而催促他起程,继续向东去少林,因为离约定之日越来越近。于是,他们四人第二天也出发了。
 
  或许等到了少林,事情会有转机,一切迷团都能解开吧。
 
  嵩山脚下,一间小客栈里,店小二给上房的客人送上一桌酒菜,说:“爷,天也不早了,您用了饭,早歇着吧。”
 
  客人摆手叫他下去,说:“无妨,你先下去吧,我还有客。”
 
  小二纳闷的出去,都三更半夜了,还特意叫上一桌菜,有客,怕不是鬼客吧。他哼哼的往前走,却没有发现背后有黑影一闪。屋顶上有细微声响,也只道是风吹草动的声音。不过在练家子听来,那一定是有个轻功不弱的人来。果然有客到了,而且不止一个人。
 
  夏鸣宇提神顿气,小心的跟在一个人身后,两人相隔若即若离,既没有让对方发现,也没有跟丢了他。那人连纵过几个房顶,钻到客栈里不见了。
 
  上房客人放下手里的书,笑盈盈的看着贺远定从窗子里进来,说:“还在想着你呢,怎么你就进来了。”贺远定僵立着,没有回答。客人也不见怪,主动走过去,说:“怎么不过来,这么冷淡,让我看看,几个月不见了,你又清减了,怎么不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不是让我心疼吗?”
 
  夏鸣宇仔细一听,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冒险在窗口探头一看,吃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人居然是陆剑英。幸而背后一双大手捂住他的嘴,他心里又是一惊,自己是独身前来,什么时候背后了个人,自己居然毫无察觉,不知是敌是友。回头一看,只见封锦岚微笑着守在他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嘴边。他也惊喜的笑了笑,两人又把注意力放在屋子里面。
 
  陆剑英粗粗扫了一眼,看见贺远定腰间悬挂的铁剑,说:“原来你已经是青城掌门了,恭喜恭喜啊,现在架子大了,也不理睬我了。”
 
  贺远定脸上紧绷,好象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开口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死我师父?”陆剑英一愣,眼神游移到一边,说:“你说什么,怎么说是我害死青松道长的。”贺远定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说:“若水剑是我亲自交给你的,现在它就直直的插在我师父的胸口上,你居然还要狡辩吗?”
 
  陆剑英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说:“别这样,小远,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趁贺远定吃惊的当口,他又接着说:“你想想,道长是那么顽固的人,要是让事情发展下去,万一走漏消息,让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他会饶了你吗?”
 
  贺远定一呆,软软的滑到椅子上,定定的说:“我,我是自食其果,这一年多来,我的手血淋淋的,再也洗不掉了,在我心里还一直希望师父能一剑杀了我。”陆剑英连忙坐下来,用手抱着他,小声哄着说:“傻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可舍不得你出半点岔子,你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办啊?”
 
  贺远定呆呆的看着他,痴痴的说:“我昧着良心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吗?”陆剑英把他抱着胸口,安慰说:“当然,你对我的心意我哪里不知道,你爱我有多深,我也爱你多深呢。”贺远定把脸紧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熟悉的心跳,闭上眼睛,喃喃说:“我晚上一直睡不着,好象师父的冤魂一直跟着我,我也没脸去看杨君淮了,每次看见他,我都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
 
  陆剑英一边用轻柔的力道拍他的背表示安慰,一边却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贺远定心肠这么软,真是麻烦。只听贺远定继续叨念着:“我身负掌门之位,第一件事就是找杀害师傅的凶手,可我现在该怎么办,你计划嫁祸炎教,可他们的教主是何等精明的人,我和他见过几次,每次他死死的盯着我,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陆剑英一惊,紧张的说:“李炎真的一直盯着你。”D1BFA0A92晏环于秋之屋原创
 
  贺远定后怕的说:“是,从华山遇上开始,我就一直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每天做什么事都好象被他盯着。”陆剑英闪了闪眼睛若有所思,贺远定抓紧他的手,哀求说:“我们收手吧,以前的事追不回来,那就从现在开始,把一切都丢下,我们一身轻松游山玩水去,只要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到那里都会幸福的。”
 
  一丝不快在陆剑英脸上稍纵既逝,他微笑的刮刮贺远定的鼻子说:“傻孩子,事情哪有这么简单那,你我现在都身居大任,可不能说走就走,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一把事情交代好,我就陪你云游天下,一生一世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远定双眼茫然,好象真的被他的话语所打动,呆呆坐着,不再说话。陆剑英趁机给他倒了一杯酒,右手一弹,似乎从指甲里掉下些粉末,化入酒中立刻不见了。他不动声色的说:“来,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口渴,这是我专程让人从四川带来的汾酒,你不是最喜欢喝的。”贺远定想也不想,接了过去,刚要喝下,陆剑英拦着他,在他耳边亲昵的问:“喝之前,我可要先问问你,我送你的那块玉坠呢,不是说过这是我们俩的信物,要每天带在身上的。”贺远定脸一红,低下头去,说:“我,对不起,剑英,我怕让别人认出来,就把它收在包里,不知怎么的就找不到了。”
 
  陆剑英脸色一变,立刻追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贺远定似乎被他吓了一跳,说:“也不知道,在华山那会还有的……”陆剑英看他惴惴不安的样子,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后再送你一块,你快喝吧。”贺远定低下头,又拿起酒杯。
 
  窗外轻风吹过,屋里帘帐飘飘,顿时带来几分清凉。陆剑英忽然又抢了酒杯去,嗅了嗅,说:“这酒的味道不对,我们再换一杯好了。”贺远定满腹心事,没有看出破绽,任由他换了酒壶,斟满酒杯,一口猛喝下去。
 
  低头喝着闷酒,再加上陆剑英一旁不断的哄劝,贺远定很快就醉了,陆剑英把他抱到床上,推门走到隔壁间。
 
  林箫就坐在隔壁间了等着,两个房子中间只一道木板墙,能够很清楚的听见方才的对话,看他一脸饶有趣味的样子,似乎对两人的交谈十分有兴趣。他一看见陆剑英进来,就笑着说:“没想到,陆盟主这样深情,像贺远定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还这样疼爱,舍不得下手啊。”
 
  陆剑英方才那怜爱温存的样子一扫而空,取代之的是阴沉冷漠的表情,只见他伸出手,问:“你见过这个吗?”
 
  林箫见他脸色凝重,当下不敢怠慢,仔细看他手里的那枚细如牛毛的金针,失声叫道:“这是封锦岚的金玑针。”陆剑英愤愤的说:“本想下套抓一只偷听的兔子,却让一只老鹰抢了进来,真是失算。”
 
  “你是说……”
 
  “这是他方才在贺远定要喝酒的时候,故意射进来的,恐怕是给我的警告吧。”陆剑英冷冷的说。他看林箫显得坐立不安的样子,嘲讽的说:“你慌什么,他射了针后就走了,根本没有看见你,现在你明白了吧,目前,炎教那边已经猜到大概了,可若是贺远定不松口,他们就没有真凭实据,以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但若是贺远定有什么万一,他们就能借题发挥,要是利用些蛛丝马迹查到我和他的关系,可就不妙了。所以,现在贺远定不仅不能动,我还得把他带在身边。”
 
  林箫笑了笑,说:“那就得靠陆盟主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稳着他,没想到,陆盟主这样仁义忠厚的大侠居然这么有魅力,能把人哄的团团转呢。”
 
  陆剑英也反唇相讥,说:“我哪里有贵教教主那般魅力,不仅你们全教上下对他忠心耿耿,杨君淮不也被他迷的晕头转向,据我所知,阁下曾经也是他身后的追随者,这消息不假吧。”
 
  林箫的脸有点难看了,说:“那么,陆盟主对我的提议是否有意思,我们可以联手合作。”
 
  陆剑英舒服的翘起二郎腿,说:“你的条件相当丰厚啊,可是,以你一个小小的管事,能调的动炎教在北方的势力吗?”林箫胸有成竹的说:“目前,炎教的几个领头人都在南方,封锦岚已经辞了使者一职,李炎又不管教务,北方职位在我之上的只有阎潭一人,具体的人马我调度不来,但要说到各地的装备,财物,我有绝对的权利。而我手下的直属各堂,也能供我调遣,我一定能成为阁下的坚强后盾。”
 
  “那事成之后,你要什么好处?”
 
  林箫狠狠的咬牙说:“我只要杨君淮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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