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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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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看你扯着嘴角我都觉得牙疼,苏大人放心回去,此事本官必谨慎办理,绝不让硕鼠继续窃国。”
  苏幕白看到他神色端正,眼眸微冷,竟给人一种不需任何理由便无条件信任的感觉。便忙拱手行礼,告辞出去。
  刘文杰看到苏幕白走出去的背影,轻轻拍了拍手里的帐簿,自言自语道“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再无聊了。”
 
    
  
 
 
 
 
 
第23章 你竟然是我舅
苏幕白走出大理寺,看到那辆马车还停在门口,嘴角不由地浮上一个温柔的笑,抬脚向马车走去,一只手伸出来,把他拽进车里。
刚坐下,便听道了一声如蜜糖般的埋怨“这回可放心了吧,养好伤之前,可不能再乱跑了。”
苏幕白目光灼灼,盯着姑娘生机勃勃的脸,突然想起一事,便开口道“都是要向你提亲的人了,竟然还不知道姑娘姓名、家住何处、可真真是失礼之极呀”。
姑娘红了脸,回道“谁要嫁给你了,人家才跟你见过几面呀,而且每次的你可都是狼狈之极呢,一点也不好看。”
苏幕白听了,俯身向前,咬住姑娘的耳垂,轻轻地吐了口气,问道“那现在呢,现在觉得我好看吗?”
“不好看”姑娘回答地干脆,脸却红的像五月的石榴花。
马车里一片甜蜜的静默,过了好久,姑娘才轻轻道“送我去云疏胡同,我带你去认认我家的门。”
“云疏胡同?”苏幕白觉得有点耳熟。
当马车停在云疏胡同一家高门大户门口时,苏幕白跳下车,在看到府前挂着‘张’府的巨大灯笼时,苏幕白全身僵住,一动不动。
车内姑娘也跟着往下跳,奇怪地看了一眼发呆的苏幕白,心想是不是太紧张了。
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从门内走了出来,白白净净的,看到从马车里跳下的红衣姑娘,便高兴地喊道“姐姐回来了,姐姐”,红衣姑娘亲昵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尚儿乖不乖?不乖的话姐姐可不教你武功了噢”。
待回头去看苏幕白时,哪里还见半个人影。
“只是个十岁大的小屁孩而已,用得着那么紧张吗?”姑娘低声嘟囔了一句,便牵起小男孩的手,走进院子去了。
苏幕白没走远,他躲在街道的拐角处,头紧紧靠在冰冷的墙上,用那双已被篡得发白的拳头绝望地锤打着墙壁。
云疏胡同张府,自己年前还来过,给长姐回礼,而那个小男孩,正是姐姐的亲生儿子张尚。而那个姑娘,在张尚那一声姐姐中,他便明白了她的身份。张府的长女,姐夫和小妾的女儿张玲。自己小时候,见过的。
 张玲大概是大楚所有的官员子女中,最不安分守已最不淑女的一个了,她看不惯张府里的妻妾争斗,看不惯自己的妹妹们天天闷在房里绣着多少年才用得着的出嫁用的手工。
她为了出去玩,天天去庙里上香,也许是感动了上天,在她八岁时,她终于上香上出来一个师傅,师傅能神奇地把濒死的小乞丐救活,能把歪嘴斜眼的姑娘变得重新端正漂亮,能打跑欺负弱小的恶棍,能跑起来像风那样快,这太神奇了,张玲觉得若不拜师傅为师,简直对不起她的天纵奇才,因为师傅曾望着她说“这孩子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料子。”
就这样,在绝食抗争了三天后,她背起包袱,追上师傅,到了神医谷,谷里自由而又幽静的氛围让她如痴如醉,在跟师傅学了八年后她便也像师傅那样纵马江湖,行侠仗义,行医救人,日子过地潇洒狂放。
小小又压抑的张府,除了过年回来呆一天,她基本不回来,府里也好像忘了有她那么个人,即便回到府里,除了腻着自己的弟弟张尚,她谁也不想理,包括她那天天跟大夫人争得死去活来的生母。
牵着弟弟的手来到正厅,在上面的父亲母亲大夫人像看着天外飞仙一样意外的目光中,张玲扬了扬头,朝父亲说道“明天会有一个人来咱府上向我提亲,他叫苏幕白,你不要难为他,我们已私定终身,父亲应下便是了。”
在一片静地快要爆炸的空气中,张玲疑惑地抬起了头,一只白色的茶盅带着滚烫的热水向自己直直飞来,张玲偏头闪过,刚想要讥笑父亲几句什么时候学了这么烂的功夫,却看到了上座上那三张铁青的脸。生母于氏率先开骂:
“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你看上了人家苏家的男人。”
“我们苏家男人好的很,只是你们没这个福气”大夫人不屑道。 
“够了,孽障,不顾礼义廉耻了吗?”张大人目龇欲裂。
在一片越骂越让自己糊涂的吵嚷声中,一道清亮的童音却让张玲瞬间明白了。
“苏幕白是我们的小舅舅。”张尚同情地望着她,
“小舅舅?”张玲的脑海里蓦地浮上了个清秀的影子,她小时候见过他一次,不过她留给他的印象实在不怎么雅观,因为那时候刚遇到师傅,对新事物的好奇正是燃烧到沸点的时候,于是父亲本来要送给上司的一棵老参便被碾碎了掺上土元粉做成了丸子,喂给了一只奄奄一息的老狗。
她被绑在板凳上,上下翩飞的板子正打得她呲牙咧嘴的时候,一道清澈而温暖的声音响起“对女孩子怎可如此粗鲁,快快住手。”
也许是跟新夫人新婚燕尔,在这个风华灼灼的小舅子面前不想表现地过分粗鲁,张鹏放过了玩劣不堪的女儿。
在饭桌上,张玲知道了这个少年叫苏昧,是新夫人的弟弟,后来,听说他父母相继去世,跟着叔父讨生活,心里还很是难过了一阵,因为那是自己的整个少女时代,唯一一个为自己出头的人。
“那是你的小舅舅,不是我的”,张玲狠狠地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她跑出大门,往前追去,她要追上苏幕白,她要弄明白,她的苏幕白不是苏昧,不是和自己同岁,名义上的小舅舅。
她跑了没多远,就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倚着墙壁,满脸泪水的男人。
“你是苏昧还是苏幕白?”
“八岁前叫苏昧,跟了叔父后改名叫苏幕白。”
“你是张尚的小舅舅,不是我的。”张玲大喊道 
“别自欺欺人了,我的亲姐姐是你的嫡母,我是你的小舅舅,是世人认为的名符其实的小舅舅”
“为什么要管世人,我们相爱,管世人什么事?”,望着眼前这个人,张玲的泪水终于汹涌而下。
在受到父亲责罚时,她没掉一滴眼泪,在游历时误入绝地时,她没掉一滴眼泪,但是,苏幕白,他是自己少女时唯一的温暖的那束光呀,是在一次又一次地相逢中心房打开,倾心相恋的人呀。她死死地盯着那张苍白绝望的脸,心疼地用颤抖的手指抚了上去,感受到那好像带着电流的手指。
苏幕白别过头去,张玲的手指就这么呆呆地立在空气中,执着而孤独。
“不管你是苏昧,还是苏幕白,只要你肯,我便愿!”
“天下之大,无我们立身之地”
“我们可以隐居神医谷,我们可以浪迹江湖,我们也可以远走他国。”
“好”
“你回家安排一下,三天后,在城外的折柳亭,我等你。”
空气中好像被注入了新鲜的力量,苏幕白觉得停滞已久的呼吸终于又顺畅起来,他伸出手臂,深情地把眼前这个如烈火般炽热的女子拥到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三天后,不见不散。”
冷冷的风锐利地一遍又一遍地从这对紧紧拥抱着的恋人身上刮过,好像在用那冰冷的无形的长手撕开那双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样。
苏幕白回到府里,在书房里撕了写,写了撕,直到子时才分别给叔父,给卫仲远分别留了一封信,在信中表达了自己愧对叔父的养育之恩,不能给苏家带来荣耀,是苏家的不肖子孙,而对自己的上司卫仲远,更多的是表达了不能再在一起共事的遗憾,请卫大人代自己向陛下请罪,辜负了陛下对自己的恩宠。写好信后,回房收拾了几件衣服打了个简单的包裹后,躺在床上却是睁大眼睛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草草吃过早饭的苏幕白刚想去御史台交待一下公务,却在门口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大理寺中丞刘文杰。
眼眸明亮仪容整洁的刘大人瞟了眼苍白憔悴的苏幕白,清清冷冷地开口道“看苏大人一身疲累,满腹心事,本不应打扰,但事情紧迫,还请苏大人去本官马车上叙话。”说罢,抬手请了个势,苏幕白跟着他上了停在门口大柳树下的一辆马车。
马车内非常整洁宽敞,两人坐下后,刘文杰也不客套,直入主题。“昨日本官已把苏大人的证据呈报给陛下,陛下震怒,要求立刻查办,中丞卫大人不在京中,御史台能有足够分量的,只有阁下,还请苏大人即可上折,弹劾江陵知府范青。依律,我大理寺便可据卿之弹劾,对此案展开调查。”
“谢大人信任,下官即可赶往御史台。”说完便要下车
“不要下车了,路过御史台,顺路地很。”说完,也不等苏幕白回话,便靠着马车,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一直到御史台,苏幕白临下车时也没睁开眼睛,苏幕白也不敢出声打扰,便悄悄地跳下马车。
 
 
 
 
第24章 张尚
这封弹劾奏折 ,是苏幕白写的最愤怒最不留情面的一次,从小受孔孟之道,忠君体国,做一方官员,护一方百姓,这是他最基本的认知,在亲眼见证了官场的丑恶后,他感到出离的愤怒,他把年轻勇敢的正直之心,写在这封长长的奏折里,刺出了大楚反贪墨的第一剑。
这封奏折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宋炔面色严峻,严令大理寺中丞刘文杰,速速查办。
就在刘文杰领命退下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谏官走了出来,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双手捧着,跪倒在地,口中说道“臣,弹劾的是御史台侍郎苏幕白,苏幕白身为朝廷命官,受皇命监督百官,自己却罔顾礼义廉耻,与自己的外甥女有染,伤大楚皇朝礼邦风化,丢天下仕子脸面,如不严惩,天理不容。”
宋炔面露不悦,沉声喝道“严爱卿不可造次,无端伤人名节。”
“陛下,此刻张府内一片喧哗,上下无人不知,张家小姐亲口承认,要与苏幕白生死与共,约在明天折柳亭,一起瘦马天涯。陛下,何不问一问站在这里的苏大人?”
宋炔向站着的苏幕白看过来,苏幕白也抬头看向了皇帝,看到宋炔那无比信任的目光,苏幕白喉头发紧,心里想好的话此时一句也说不出来。
宋炔看着苏幕白,看到他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心一点点地沉下去。
谏官严正为人虽古板教条,但从不会无中生有,与苏幕白并无过节,应是纯粹是对事情的深恶痛绝。
在大楚,你可以风流,但绝不可以下流,特别是这种超越礼法的不伦之恋,即便在自称风流多情仕大夫看来也绝对是孽障才干出的事。若拐带良家女子私奔的罪名被认定,不但前程会断送,甚至会被判流放荒蛮。
宋炔很心痛,他记起第一次殿试时,苏幕白的犀利高远,让他跟随卫仲远,就是想锻造出大楚的第二把清明之剑,但现在,这把锋利的宝剑刚刚崭露出它的光芒,便被一跎烂泥糊了个结结实实,宋炔为苏幕白惋惜,心下正千思百转想为苏幕白开脱之际,一个身影站了出来,冷冷清清地开口道
“严大人一把年纪可不要信口雌黄,苏大人自昨天赶回上京,便一直呆在我大理寺,请问他何时去跟那张小姐约定那私奔之事?”
“今天一早便有人投匿名信于我门下,我所奏无任何虚言。”
“噢?严大人亲自看见他们约会私奔了吗?若非亲眼所见,只凭不知哪阵风刮来的几个字就弹劾举报案件之人,让人不得不猜测大人居心不良,受人指使。”
“即便私奔之事无人可见,但张家小姐在府里却是亲口说出喜欢苏幕白,要与他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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