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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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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苏大人年轻潇洒,芝兰玉树,何止张家小姐,全上京的女子,哪个不想与他一生一世?照你说来,无论哪家小姐到处喊一嗓子‘我要与苏幕白一生一世’,苏大人就得对她负责一生一世吗?”
“你,你,你强词夺理。”严正气地青筋暴露。
“我,我,我强的哪个词?夺的哪个理?”刘文杰笑得欠揍。
“陛下,按楚律,我谏院可据风闻弹劾御史台官员,被弹劾的官员按规定应自辞职务,以证清白,浪无风不起,这件不伦□□极大影响了我大楚官员的形象,整个上京对此事的处理皆拭目以待,还请陛下对苏幕白严惩,罢官流放。”严正跪向宋炔。
刘文杰也跪地,朗声道“苏大人嫉恶如仇,得罪人无数,才有今日遭受无端指责之祸,遵大楚律,苏大人不可再在御史台任职,但珠玉怎可因些许小事而被蒙尘,臣今负责江陵贪墨大案,人手奇缺,苏幕白作为事件的亲历者,对案件至关重要,臣请调苏幕白协调大理寺,为国家分忧。”
“准刘爱卿所请,降苏幕白为大理寺主簿。”宋炔在心里终于舒出一品气。
苏幕白还是站着一动不动,刘文杰偷偷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苏幕白呆呆地转头看他,当看到那双清冷严厉的眸子时,才如梦初醒,连忙跪下谢恩。
待走出大殿,看到苏幕白失魂落魄的样子,刘文杰眯起了他的那双桃花眼“呵呵,这就开始下手反击了,速度够快的,看来这个范青也是个人物呀” 想到这里,背起手快步走向自己的马车,路过苏幕白的时候,摞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苏大人可别忘了明天是来大理寺报到,而不是去城外折柳亭,别走错了地方。”
  苏幕白到家的时候,叔父已坐在正厅里等着他了。手里拿着他留的那封信。
苏幕白看到叔父清瘦的脸庞,想到叔父这么多年来带着自己四处奔波,虽不是亲父子却胜似亲父子,刚刚安定下来,还没享几天清闲,自己便要舍日渐年迈的叔父而去,心下更是难过。
苏英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他知道,苏幕白虽然看上去潇洒不羁,但内心却是柔肠百转,最重感情,他跪在那里,两肩微动,知他是在压抑着哭。
忙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和声说道“造化弄人,阴差阳错,不是你们两个人的错,但世间哪有圆满事,此事到此为止,那个姑娘只能是你的外甥女,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苏幕白哽咽道“叔父是让我负了她吗?”
“负了她一时,总比负了她一生要好,若你们明天真做出那私奔之事,她要同你一起遭受流刑之苦,难道你忍心她跟你受一辈子苦吗?她长于山野,不懂楚律,你从小饱读诗书,难道也跟着胡闹,不明事理吗?今天若不是皇上和刘大人维护于你,恐怕你不会这么齐头齐尾地跪在我面前,以后要自律自爱,忠心办差,才是报答赏识你的人的最好办法。至于张姑娘,她家里人会劝服她的”
确实,张府的人正在各显神通地劝着张玲,但无论生母的口不择言地怒骂,大夫人含沙射影的讥笑,父亲那黑地像锅底的脸,她都视若不见,自己站在后院凉亭里,一套飞花剑法耍地行云流水,唬地下人们都远远站着,不敢近前。
一个清脆脆的声音响起“姐姐,休息一会吧,我带来了你喜欢的荷叶茶。”,张玲停下,看到弟弟张尚端着 木托盘走了过来。
这个弟弟,得到了全家人的宠爱,包括自己,虽然他们出自不同的母亲,但无论大人们闹地如何上不了台面,但只有十二岁的张尚,却让张玲觉得这是张府里唯一的一个真男人。
她教过他剑法,他聪明机敏,用剑犀利却大有君子之风,她和他下棋,棋风稳健,纵横开合,很是大气。
他对自己这个长姐和其他房里的三个庶姐,真心相待,一旦发现大夫人待庶女有失偏颇,立马直言向自己的母亲进言,淳淳善诱,大夫人被他教育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现在,这个少年老成的半大孩子,正面色沉静地给自己冲泡着荷叶茶。洗茶、冲茶、泡茶、一丝不苟地弄完后,倒了一杯递给张玲,“姐姐,尝尝弟弟泡的茶”,张玲接过,一口焖。张尚笑了笑,
“姐姐是真正的女侠”
张玲昂了昂头,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
“姐姐明天真要与小舅舅一起远走高飞吗?”
“是你的小舅舅,不是我的”
“整个大楚,也只有姐姐这么认为。”
张玲瞥了他一眼,闷闷地垂下头
“明天,姐姐不能去”
张玲抬头,诧异地望着他,想确定一下刚才那坚定地不容拒绝的语气和严肃的神情是不是出自面前这个孩子。
张尚瞪着那双黑葡萄似的黑眼珠,温和坚定地盯着自己的长姐,徐徐说道“明天若姐姐一走了之,想过其他人吗?父亲会在同僚们的嘲笑下,抑郁地过完下半生,极要面子又脾气火爆的他也许没那个福气抑郁地过完下半生;我的三个姐姐长姐的三个妹妹会因为此事所累名声受损,到待嫁年龄而无人上门提亲,要像长姐一样找个山谷归隐,还是找个尼姑庵青灯古佛,老死终生?长姐长剑在手,纵马江湖,看不起仕门礼仪,也不在乎,但是,弟弟在乎,弟弟将来要继承张家,要建功立业,让张家成为真正的高门贵楣,让我的姐姐们成为上京最受欢迎的贵女,风光万里的嫁人。”
张玲看着那双闪烁着点点星光的眼睛,里面的执着和野心让自己震惊。她说不出话,偏过头去。
张尚看了看她,又用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徐徐说道“
“长姐,你当真喜欢苏幕白,愿意与他一起被流放荒蛮?”
“那有什么,即便是舍了这条命 ,我也愿意。”
“那你知道苏幕白愿意吗?他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受苦受累吗?他愿意在背弃了叔父的教养之恩后,还能与你快乐江湖吗?他愿意在离开了寒窗十年甚至愿终生奋斗的朝堂后,还是你见过的那个洒脱,正直,家国天下的苏幕白吗?一个失去了抱负和舞台的男人,最终会枯萎在你面前,长姐,你真地在乎他吗?”
张玲愣愣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长姐,放下一切,你们之间到此为止,情深缘浅,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离开这里,回到你的江湖,让一切交给时间做决定。”
张玲捧着已经凉透了的荷叶茶,忽然抬起手,狠狠地摔向了地面,瞪了张尚一眼,起身,飞速离去。看到地上破碎万千万块的瓷片碴子,张尚嘴角弯了弯,喃喃道
“我的长姐是个骄傲又厉害的女子,她一定会活出一场与众不同的人生。”
 
 
 
 
第25章 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辗转难眠一晚刚刚睡着的苏幕白在小厮的一阵跑步声中惊醒,苏幕白起身看到小厮手里拿的东西时,刚拢上来的睡意瞬间全无,一把抢过那把折扇,急急便往外奔去。待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空空荡荡,哪见半个人影,苏幕白转身问跟着跑出来的小厮,“送折扇的人呢?”
“哎呀大人,人早就走了,您这么不要命地跑出来,可累死我了。”
说完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交给苏幕白,说“这是和折扇一起送来的。”
苏幕白接过信,信中写了短短的一句话:“这是一个梦,我醒了,你也必须醒来。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苏幕白心灰意冷,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看着那写的张扬飞舞的几个字,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生机勃勃的红衣女子。
一辆马车缓缓地在他面前停下,车帘打开,露出一张讥笑满满的脸
“哟,失意人,上车吧,第一天到大理寺报到,可别误了时辰,你的顶头上司李现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苏幕白麻木地看了那张此刻无比令人讨人嫌的脸,麻木地挪动脚步上了车。上车后,刘文杰又是闭上了眼,想他的事情了,一路上一个字也没说。         到大理寺后,径直走了进去,看见苏幕白也两眼发直地跟在身后,摇了摇头,无奈道“可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嗨嗨嗨,我的主簿大人,您老人家的公室从这左拐第六间,请吧”说着还做出了个标准的邀请礼。苏幕白直直地转身向左走去。刘文杰又摇了摇头,便快步向大堂走去。堂内几个少卿已在等着了,刘文杰边走进边说“大家把各人手头的情况碰碰头。”
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拱的向刘文杰道“大人,属下刚刚得报,范青在江陵已经派人去了李家村,威逼利诱村民签下新的土地文书。我等应立刻签发公文,拘捕范青。”
“范青已是困兽犹斗,他越伪造证据,罪名越大,本官担心的是他背后还有更大的人物,突然出现在严正家门口的抵毁苏幕白的匿名信,迅速传遍上京的私奔消息,都不是范青这个四品地方官可以掌控的,杜少卿,你即刻带人去江陵府,会同江陵掌刑司,暗暗掌控范青府动向,引大蛇出洞。”
“王青,你带人暗暗察访私奔消息是谁刻意扩散出来的,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常远唯,你布下暗哨,观察官员动静,特别注意与范家攀枝错节的几家。”
“谢悦,你仔细梳理案宗,待嫌犯一押入大理寺,即可开审。”
四位少卿拱手领命而去。
 苏幕白走到第六间屋子门口,抬头往里一看,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干巴老头,两眼精光闪烁,正锐利地上下打量着他,看着他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鼻子微微勾着,苏幕白突然想到秃鹰,这人给人感觉就像一只阴鸷的秃鹰。这时,秃鹰阴阴冷冷地说话了“你就是苏幕白?”
“在下正是苏幕白,拜见大人。”苏幕白忙拱身行礼。
“不敢,能得你这这两天上京的风云人物作为下属,老头子荣幸的很呢。”
听着秃鹰凉嗖嗖的话,苏幕白真心觉得自己的到来不是荣幸,而是给眼前的大人添了一个大堵。
“桌上这些都是今天要整理归类的卷宗,你要在午时前弄好交给我。”说完便抬腿走了出去。
苏幕白看着眼前小山似的卷宗,心想真是世事无常,前天还和张玲并马逃命,生死与共,今天却一个远走天涯,一个被困于这斗室,心思烦乱,待整理好卷宗时,早比李现要求的时间晚了整整一刻。想起那张秃鹰般的脸,踌躇了好一阵后,才抱着卷宗来到李现处。
奇怪的是,李现并未苛责他,而是跟他饶有趣味的聊起了他归类过的卷宗,不一会,苏幕白便被李现说的稀奇曲折的案情和令人拍案叫绝的审案手法吸引住了,心情竟是慢慢地放了开来。
差点毁掉的苏幕白让宋炔有点后怕。他想到了陶疏桐,跟苏幕白一样,他也是新法令的执行者,比起苏幕白,他更处在变革的正中央,感情是苏幕白的软肋,被守旧派抓住便被狠狠地作了一笔文章,宋炔想象不出,若没有机灵的鬼才刘文杰,苏幕白的下场会有多惨。而陶疏桐呢,陶疏桐有没有软肋?他的软肋是谁?他想到了元宵节自己对他的逼问,他死咬牙关不松口,难道也跟苏幕白一样,是见不得光的不伦之恋?想到这里,宋炔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转头问跟在身后的黄怡
“陶爱卿最近怎么样?”
“陶大人除了每晚写一首诗,其余的与以前无任何不同”
“让你的人,把他写的诗给我抄一份。”
“是,陛下”
当第二天一大早拿到黄怡带回来的诗的时候,宋炔的脸色很是难看。他翻来覆去地读着那首诗,手指握的发白,一边的黄怡偷眼打量了一眼,是上京才子扶柳先生的一首情诗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传陶大人御花园听风阁喝茶”宋炔闷声吩咐道。
听到黄怡的声音,陶疏桐从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前抬起头来,在听到黄怡带来的旨意后,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柔轻松的笑,整个人好像从冬天走向了春天那样变得柔和起来。他简单交待了下属几句,便跟随黄怡来到了听风阁。
听风阁是御花园内矗立在假山上的一个亭子,亭子周围开着大丛大丛的玉茗花,对面假山上的一束瀑布飞奔直下,被风切碎的点点水珠跳跃在玉白色的花蕊上,莹莹玉立,让人观之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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