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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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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拾阶而上的陶疏桐抬眼看向亭里,那道心头萦绕的身影就站在玉茗花旁,好像正神色温柔地与花脉脉对视,转头看到陶疏桐走上来,便伸手掐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玉茗花,递给陶疏桐,“此花玉白无暇,开得热烈绚烂而又温婉平和,正如梅远,此花,当送卿。”
看陶疏桐接过后一直拿在手里,便伸手捉过,小心地帮他别在左胸处的纽扣处。陶疏桐看他别花的动作娴熟,赏心悦目至极,心里不由想到宋炔与梅楠崔衡在一起时是何等地潇洒风流,不禁又有点局促,宋炔看他脸色微红,便笑着执起了他的手,拉着在石桌旁坐下,看他抬手就要去拿茶壶,陶疏桐忙伸手去抢,心想怎可劳烦陛下替自己倒茶呢,不料却慢了宋炔一步,手伸过去的时候,摸上的不是茶壶,而是皇帝陛下的手。陶疏桐像被磁铁吸住了那样,心里想着应该赶快撤回自己的手,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双手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一动不动。宋炔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陶疏桐的手,笑着说“梅远不要客气,喝茶随意即可,不必在乎虚礼。”说完便抬起茶壶,替二人斟上。陶疏桐刚抿了一口,便听到宋炔问道“梅远,你对苏幕白一事,怎么看?”
陶疏桐抬头,看到宋炔看着他,茶杯里的茶一动没动。
“苏大人是姓情中人,此次遭贬,着实可惜。”
“苏幕白才华横溢,但□□是他的软肋。”
“□□是每个人的软肋”
“梅远,但朕不希望你有软肋。”
“陛下放心,臣的软肋不会让任何人看见,臣把他藏在心底”
“梅远就不能没有软肋吗,朕不希望卿出事”宋炔有点来气
陶疏桐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看到那微微不快的脸,想起元宵节那晚的连连逼问,猜想是不是他发觉了自己的心思,现在来暗示自己此事如同苏幕白的不伦之恋那样不靠谱吗?只觉得心里犹如灌了万斤铅,沉重得不能呼吸。   宋炔看到陶疏桐脸色发白,心下又有些愧疚,想着感情怎可说没有就没有的,是自己要求过分了,便软下声音,看着陶疏桐说道“朕刚才急了,梅远不必为难,朕说过,要做卿永远的靠山,这话永远作数。”
陶疏桐没抬头,而是在宋炔面前缓缓跪下,看向宋炔,坚定地道“陛下,臣永远不会让陛下为难,臣愿为陛下万死不辞。”
望着那青松般挺拔的身影,宋炔叹了口气,伸手扶起陶疏桐“梅远,你我君臣相识相知,相辅相成,待新法成功,河清海晏,咱们还要一起携手游遍这大好山河,你心底有执念的意中人,朕不知道她是谁,但若她成为你的软肋,朕会保护你。”
陶疏桐抬起头,眼色复杂地看着宋炔,喃喃道“臣何德何能,值得陛下如此!”
宋炔看着他,眼神明亮“卿若不能,何人能?梅远,你感觉不到你在朕心里的重要吗?
陶疏桐目光一滞,深深地看了宋炔一眼,“臣谢陛下,陛下在臣心里,永远是第一位,比臣自己还重要。”
宋炔哈哈大笑,“梅远这话,可别让你的大月亮听到了,虽然,那个你有,呃,不过朕听了还是很高兴的。”
凉亭外的黄怡听了,总觉得皇帝陛下和宰相大人的对话怪怪的,怎么有点像情人间的互相表白呢,一愣,扬起巴掌便朝脸上打去,“让你胡思乱想。”
 
 
 
 
 
第26章 江陵
大理寺少卿杜如令如影随形地跟踪了范青四天后,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看到了一身低调黑长衫的范青骑着一匹劣马出了门,他和一个属下悄悄跟上,范青走地不快,不时停下来四下看看,看他小心毅毅的样子,,属下小声说“看他这谨慎过度的样子,要去见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杜如令两眼放光,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还以为他去会的是青楼的姑娘吗?”
两人跟着走了大半刻,范青停下马,进了一个地方,杜如令抬头一看,“百花楼”。
下属啧啧叹道“杜大人,您的预言还是那么准确”。
杜如令气急败坏地打了他的头一下“小崽子,当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叫我铁嘴金乌吗?”属下小声嘀咕道“铁嘴金乌是咱们部里的兄弟对您的敬称,别的部直接管您叫乌鸦嘴。”话刚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乌鸦掌。
“大人,进还是不进?”
“废话,当然进”
两人刚一进门,热情似火的老鸹便迎了上来,杜如令把小属下往前一推,对老鸨说“我这小兄弟可是个雏,你们好好伺候着,我上楼找我的相好去”
老鸨看着杜如令面生的脸,正思考着哪位是他的相好,便见那俊美的小属下笑眯眯地向自己请安问好,不由地心花怒放,认真地调戏起小年轻来了。
杜如令走上二楼,像只猫一样,脚轻轻地没半点声响,耳朵竖着捕捉着任何可疑的声音,待走到最里间的门口时,他停了下来,因为里边听不到任何靡靡之间,而是刻意压着的低语声。
杜如令走到邻着房间门口,听声里面正到了紧要关头,他轻轻地推开门,迅速闪到靠近里边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挪了一扇屏风挡住自己,屏息听起那房间里的对话。而这个房间里的男女压根不知道已经进来了个人,还在那里忘我地表演着活春/宫。
杜如令自动过滤掉耳边的春猫乱叫,收敛心神,便听到了范青的声音,听起来很恭敬
“还请附马转告公主,李家村的转让土地文书我已安排重新做了一遍,哼,那些贱民,一听重签可以免费种地三年,都巴结的很呢,”
“不可大意,村内如有不听话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下官知道,请附马放心”
“上边应该很快会派人下来核查,你以后都不要和公主府有任何联系。公主如有事,自会有人去通知你”
“是,下官明白”
“我们两个分开走,不要让人发现”
听到开门声,接着是两个人分别走出去的脚步声。杜如令刚想走出去,却听到这边的活春/宫演完了,两人正在亲密地调着情。
憋着气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起身的打算,正自郁闷着,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快跑!”听到那小崽子的高音和床上男女连滚带爬地出去的声音。
杜如令不禁咧嘴笑了笑。弹弹衣服,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一出门,便也抱着头夹在乱窜的人群里满脸惊慌,脚却目标明确地直奔大门而去。
走出大门,看到躲在在墙角的小属下,杜如令一拍他的头,“不错,很机灵吗?你怎么知道我被堵在里边的?”
“范青都出来二刻钟了,大人还没出来,不是被堵在里边了便是在里边干坏事,无论哪种,我都不能让你得逞不是”
“坏小子”
“大人,有收获吗?”
“有,你想象不到的大人物。走,回去拿令牌调兵,捉拿范青。”
范青骑马刚回到家,想想李家村的事还是觉得心有不安,便重新站起来相再去李家村嘱咐一下,刚走出大门不远,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精明强干,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范大人这是去李家村吗?”
“你怎么知道?”范青脱口而出
“我知道的多着呢,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命,看看接下来你会再上哪?”
“你是谁?”
“大理寺少卿杜如令”说罢朝后抬了抬胳膊,一大队士兵从拐角处的胡同里跑出来,把范青团团围住。
“奉旨办案,查封江陵知府范青府、”杜如令手向前一挥,士兵便涌进了范府,顿时一片女人惊叫声。不一会,便见士兵押着范府合府上下六十八口人走了出来。
杜如令吩咐道“把家眷仆从先押至府衙大牢。”又转向范青,“范大人,李家村咱们还是得去一趟,请吧”。
范青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站在那一动不动,四个兵士上前,押起他塞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囚车里。
李家村的村民像木鸡一样看着前天还官威赫赫的知府大人像一截死木一样杵在囚车里,周围的兵士披甲持剑,刀剑出鞘,刀尖上反射的太阳光锋利带着杀意。
在一片令人室息的静默中,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李家村里正何在?”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小跑上前,跪下“大人,小人李根便是李家村村正”
“看到囚车里那个人了吗?他是谁?”
“他,他,他是知府大人”
“尔等可见过他?”
“见过,前天还来过。”
“来做什么”
“没,没,没做什么。”
杜如令朝士兵一偏头,一个士兵走上前,唰地抽出长剑,驾在了李根的脖子上。
“李根儿子何在?”
一个瘦弱的青年连打了几个趔趄一路跌撞地跑过来,咕咚一声跪下,“大人息怒,小的知无不言,还请放过家父。”
“请讲”
“前日知府大人亲自前来,与我们重新签定了买地文书,因亩数实在是太多,我等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大人便说三年内可免费种地,三年后想买便买下,不想买的退回去就是了,只需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有官府其他人来问的时候,要一口咬定去年冬天我们就是按现在文书上所记数量买的地,如有人拿出以前的文书,不能承认是自家的。”
“尔等情况也是如此”?严厉的目光扫过村民。
“是的,大人”乌压压跪下一片。
“主簿,取审问记录,让众乡亲画押。”
看到属下们挨个画好押,取回各人手中的新卖地文书,杜如令示意士兵放开李根,押着范青,向上京赶去。
 
一辆精致的马车在汇范青的囚车进京的第二天,也悄悄驰进了上京。
大牢内,范青在看到狱卒偷偷递过来的纸条后,一脸死灰。
对范青的审问非常顺利,对自己弄权、骗地、偷税、作假的事情一口应下,但当问起其他事情时,便紧闭嘴巴,再也不说一句话。
 上座,刘文杰支着脑袋,眯缝着桃花眼,看着被自己翻了三遍的卷宗,向旁边的杜如令说道“这个范青,在维护一个人。一个他心里认为可以用生命去维护的人。”
“是他效忠的那位公主吗?”
“不是,应该是他嫁到江陵公主府的唯一的女儿,据他的管家交待,他作假套走的八千亩地中,只有六百亩入了他的腰包,其余的全部不知去向。应是作了女儿入公主府的献礼了。”
“看来这位公主不简单呀,应是以范青的女儿作要挟,封了范青的口。”
“解铃还需系铃人,杜少卿,安排你的人,探一探公主府,见机行事。”
“是”
公主府内,上阳公主脸色铁青,正指着跪在地上的一个年轻公子大骂,年轻公子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看到母亲大怒,也不害怕,只是抿了嘴不吭声。
“江儿,你万万不可再胡闹下去,扶了五房妾室还不够,竟把那低贱的戏子也带进府内,也别怪范燕儿闹,你也太过分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且顺着她,待事情尘埃落定,你不喜欢她,随便你怎么样。”
“母亲,你为什么弄这么个无盐女塞给我,看到那张脸,我都吃不下饭,赶快休了才好。”
“不行,她父亲现在还在大牢里,事情未定之前,你不可妄动。”
后院的凉亭里,一个青衣女子满面愁容,看着面前高大的灰衣男子,蔫蔫地问,“表哥,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三年了,视我如无物罢了,还一房又一房地娶美妾来羞辱我,今儿更因为我骂了那个青楼女子几句,他便把我推倒在地,表哥,这是我千辛万苦才嫁了的人,我好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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